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即使doi也是好兄弟在线阅读 - 16 偷偷排精被好兄弟发现,女xue尿道姜惩排尿

16 偷偷排精被好兄弟发现,女xue尿道姜惩排尿

    “哎呦,宸宸怎么啦?怎么趴在你背上?”

    本来是很平常的周三,海筎难得没有工作,打开电视,泡一杯牛奶,看着早间新闻。

    到了孩子们该上学的时间,钰宸和儿子从楼上下来,不过今天两人的状态有些不同——钰宸是被明韬背下来。

    被儿子衬托的小小的钰宸,在他背上柔柔弱弱得像一个小朋友,头埋在背脊里看都不看人。儿子却好像很高兴,一只手拖住钰宸的屁股,另一只手拿两人的书包,哼着小曲,一副吃饱喝足、精神饱满的样子。

    作为母亲,海筎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没什么,mama。就是阿宸今天撒娇,非要我背着,可能是昨晚学习太辛苦了。”贺明韬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自己喜欢阿宸mama是知道的,可mama也不会想到,自己对她看着长大的宸宸是那种感情。

    就算知道自己爱着阿宸,也不会想到,今天他下不来地、只能让人背下楼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昨晚第一次开宫,就被射了满满一肚子。

    更可恶的是,男孩还特意算好了他的危险期。

    虽然他觉得,自己这具不完整的身体根本不能够怀孕,但是,万一呢......

    从高潮中缓过神,就立即想要去厕所把jingye排出来。借口小便,一个人偷偷溜进厕所,可无论如何按压肚子,那一腔jingye都被宫口牢牢锁住,根本流不出来。

    坐在马桶上的林钰宸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罪魁祸首却突然闯了进来。

    “阿宸在干什么?”贺明韬歪着头看着他。

    “我、我......”莫名的心虚让他本能的掩护自己排精的事实,林钰宸站起身,将马桶按掉,掩饰道:“我在上厕所啊,哈哈,还能干什么,来厕所当然是上厕所。”

    “哦?是吗,可阿宸怎么不擦屁股?”

    “我......我是在小便!”

    “这样啊...”男孩突然逼近,把林钰宸禁锢在墙上,抬起他的下巴,“阿宸看起来好紧张,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林钰宸紧张地扭过头,布满吻痕的雪白颈子都绷得紧紧的,贺明韬眼神一暗,按住男孩肩膀吻了上去。

    “唔,唔嗯。”

    “别吸了,再吸印子就消不掉了。”

    “那好啊,以后阿宸就顶着我的印子上学,这样,别人就都知道阿宸是我的人啦。”

    “你在说什么啊......”

    要是自己真的带吻痕上学,

    那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和明韬做了吧。

    不行!我们只是兄弟,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于是他轻轻地推了推男孩的胸膛,撒娇道:“别吸了嘛~我不想留印子。”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男孩放过了他的脖子,不过上面已经惨不忍睹,青红一片。

    虽然嘴上放过了他,可紧紧压住他的身体并没有起开。贺明韬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里露出痴迷,温热地手指一点一点拂过他娇嫩的脸蛋,好像摩挲自己的珍宝。

    林钰宸红了脸,虽然好友已经和他告了白,两人甚至刚刚还做过,现在自己zigong里还全是这个人的jingye。

    但是,他还不打算答应贺明韬啊,本来......也就是可以zuoai的关系嘛。

    “阿宸真漂亮,我好喜欢阿宸。”似是被自己所吸引,贺明韬自然地开了口。

    “别这么说。”

    “为什么?”

    ”是不应该说阿宸漂亮,还是不应该和阿宸表白。”

    林钰宸无声地张张口,不知道怎么回答。

    “啊,我明白阿宸的意思了。”贺明韬敛下眼,声音也变得低沉,“我好难过啊,阿宸。”

    这个男人,太会把握好兄弟的心理了。

    林钰宸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亲亲他的嘴以作补偿,“对不起嘛,你说什么都可以的,是我的错。”

    享受林钰宸主动的亲吻,贺明韬也不客气地把手伸到胯下,捏他只穿了自己内裤的肥屁股。

    虽然逼xue那里松垮,但翘挺的臀rou还是把内裤撑得很满。

    给被自己话伤害到的好兄弟献上一枚湿吻,却不小心自己也陷入这个缠绵的吻。于是再回神时,好兄弟的手指又进到自己xue里,刚刚接受内射注精的花腔十分敏感,林钰宸扶住他的肩膀,双腿难耐地夹紧。

    贺明韬拍拍他的屁股,“宝贝儿,放松点儿,我动不了了。”

    “不是,不行......”听到这话,林钰宸更是夹紧了些,男孩的rourou就抵在自己腿根,相隔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的炙热和逐渐硬挺,这根jiba明明刚才才插到自己xue里射完精,自己花xue还麻着,这人就又硬了。

    前一次的jingye还没有清理,眼见又要被注入新鲜的,林钰宸十分抗拒。

    可谁知,贺明韬却突然将将手指从xue道拔出,转而扣上了那个敏感sao红的尿道。

    原来他的目标从来不是那里。

    而且从听到自己的宝贝对自己撒谎的那一刻起,就产生了很残酷的想法。

    “啊!”

    “不要,为什么,为什么扣那里?”

    “为什么?”

    男孩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恶魔私语般在耳边响起,“那阿宸能解释一下,刚刚为什么座着小便吗?”

    “我还以为,阿宸在用这里尿尿呢。”

    说着,他的手毫不怜惜地、重重扣挖了一下那个脆弱的小孔。

    “啊哈,不要,不要,我错了,别扣那里,要尿了!要尿了!”

    这番话分明是在说,他已经知道刚刚自己在厕所干了些什么。

    可恶,既然知道,还这样演戏。

    男孩的手指粗壮有力,小尿孔根本不是对手。隐蔽的地方被这样重点“照顾”,阵阵酸麻的快感传来,两边保护性的yinchun也没有什么作用,只能任由她被侵犯。

    虽然感觉奇怪的水流想要从那个小孔涌出,可是十几年都没有被使用过的地方,又怎会这么容易就缴械投降呢?

    兢兢业业地扣挖许久,尿道没有挖开,yin水倒是流了一手。

    贺明韬认真地想了想,决定还是要用那个办法。

    于是他温柔地对林钰宸说:“宝贝,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拿东西,他要拿什么?

    几分钟后,高大的阴影再次笼罩自己,林钰宸定睛一看,他一只手上拿了一支极细的玻璃管,另一只手......拿了一片黄黄的东西,似乎还长着邪恶的绒毛。

    那是......

    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林钰宸几乎立刻哭了出来,他恐惧地后退,直到后背挨上一堵冰冷的墙,最后只能绝望地看着男孩慢慢逼近,闲庭信步般带着那种东西走来。

    “求求你,不要用它好不好,明韬我错了,我再也、我再也不排精了,你不要用它好不好,我会死的......”

    “我的阿宸怎么会死呢?”

    恶魔蹲了下来,轻柔地抚摸他的脸。

    “这个东西会让你很快乐的,今天之后,阿宸就有两处可以尿尿的地方了,这不是很厉害吗?”

    才不厉害。

    玻璃管缓慢地进入被男孩撸到坚硬的小roubang,从未被进入过的软rou,刚刚还是很不习惯地抗拒着,可没过多久,也屈服下来,慢慢整根都插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最残酷的环节了。

    已经被插入尿管的环节抽光了力气,下一次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黄色毛茸茸的姜片,被一只手紧紧按到了自己的尿孔上,刹那间,姜的辛辣感盈满自己整个胯下,痛苦直冲大脑,一小段激烈的意识空白后,林钰宸惨烈的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呜呜呜,快停下,我不行了,好难过。”

    知道姜惩很痛苦,看自己的宝贝也不忍心,于是贺明韬把少年抱起,强壮的肌rou足够让他一只手承担重量,另一只手依然用姜片刺激尿孔。

    为了减少他的痛苦,分散注意力,贺明韬温柔地把roubang插入花xue,九浅一深地cao弄起来。

    “唔嗯,呜呜,哈。”

    这样慢节奏的性爱确实充分地让林钰宸花xue享受到了,小逼的酥麻感似乎冲淡了尿道的痛苦,不过男孩的jiba还是太过粗长,又是被抱起的姿势,屁股根本没有支撑点,很容易就插的很深,顶到zigong口。

    不过贺明韬似乎现在还没有折磨他的意思,只是轻轻地顶弄他的花心,几次不小心碰到zigong,也只是浅尝辄止。

    这样的性爱让情欲不断积累,膀胱似乎也有了些反应......

    液体妄图进入熟悉的通道,可是在出口处却遇到了屏障,无法,只能向另一条道路涌去。

    一股热流在雌xue的尿道口蓄势待发,重力和刺激让它们不断下坠,慢慢的,尿孔溢出几滴液体。

    贺明韬觉得差不多了,两方同时发起攻势。一边jiba不再留情,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次次都狠磨过深处肿胀的密口;另一边,更加用力地用黄姜碾压尿口。

    “不......”一声绝望地哭叫之后,随之而来是哗啦啦啦的水声,林钰宸绝望地捂住脸,自己就这样被好友用姜磨到,用女xue尿出来了。

    太羞耻了。

    雌xue尿道的解放,让花xue也同时痉挛,贺明韬闷哼一声,狠狠插入zigong,射了他慢慢一腔浓精。

    又被强迫尿尿,又被再次插入zigong射精,现在少年的身上已经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贺明韬知道他爱洁,故把他抱到浴缸里,防水洗澡。

    林钰宸整个身体柔弱无骨,神色呆滞,小脸布满泪痕就像是刚刚被强暴完的良家妇女,十分凄惨可怜。

    “阿宸会生我气吗?”

    洗完身上的污垢,贺明韬又放了一缸水,开启按摩模式,抱着男孩放松身体。

    “你真的好过分。”林钰宸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闷闷说道。

    贺明韬抱着他,得逞地笑了笑,自己看着长大的宝贝,果然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都不会生气。

    即使被做了开尿道这么过分的事,也只会骂自己过分。

    这样的宝贝,又怎么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