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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7 往屄xue里射尿,zigong沦为尿壶

    与玄嚣相识的日子是苏幼卿在出云观中唯一的慰藉,每每想起少年英挺的身姿,年轻蓬勃的笑靥,苏幼卿就算被欺侮得再惨也能咬咬牙挺过去。

    院墙边一架葱郁浓甜的西府海棠下,上演着比海棠花香艳百倍的激烈情事。身材高大的白衣道子怀中坐着衣衫不整的少年,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缠在男人腰上,屁股里含着粗壮阳具,正被人托着两腋,整个人像个jiba套子似的上下吞吐roubang。

    “这两天倒是听话不少,可见你就是欠调教。”玄清的上衣散着,露出整片发达的胸肌和精瘦的细腰,正发着狠紧缩着往身上的小炉鼎屁股里使劲儿,把软绵绵的酥臀拍打得红肿熟嫰。苏幼卿被cao得狠了,身子禁不住直往上蹿,妄图躲避大jiba的插弄,又被玄清按着肩膀哭哭啼啼地坐回去,凶狠得几乎把yinnang塞进小屁眼。

    “嗯啊……”以这个姿势承欢,jiba几乎戳到了胃里,顶得人恶心欲呕。苏幼卿半阖着眼,吟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甜腻鼻音,讨好地挺腰迎合玄清粗鲁的顶弄,语气低贱又卑微:“主人就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你知道吗,那天玄策求师尊放你下山。”玄清抚着苏幼卿光裸的后背,肌肤触手如凝脂雪膏般细滑,一想到这么软的身子却敢跟他唱反调,玄清就怒向胆边生,阴狠地冷笑道:“你真厉害啊,居然能让玄策为你求情。”

    苏幼卿不自觉打了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然而玄清接下来的话就将他刚燃起的微薄希望打入了地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走?做梦!”玄清将苏幼卿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让他跪爬在地上,沾满yin汁的jibacao进了雌xue。“你就安心在出云观呆一辈子吧,会有人好好‘疼你’的。”

    苏幼卿的身体撞到花架,一架艳粉的花随着交合的动作簌簌摇下来,缭乱得迷了两人的眼。本来苏幼卿早就不会因为男人们的羞辱而惭愧哭泣,今天却被玄清的话刺激得泣不成声——毕竟没有什么比给他希望又亲手破灭更加绝望。

    “屁股翘起来,你的身子不就是用来盛精的吗?给我好好含住了。”身下的少年因羞耻和悲愤而显出异常的潮红,佝偻着蜷缩成一团躲避现实。玄清内心纠结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变本加厉地折磨苏幼卿,甚至把手指从正在承欢的xue口边缘插进去抠挖,几乎把脆弱的雌xue玩坏。粗壮火热的阳具最后在潮湿的xue眼儿里冲撞了数百下,男人低吼着射了出来,苏幼卿咬着牙默默承受,还以为这次可以像往常一般就这样结束。

    可玄清在射精过后并未抽身,反而抓着苏幼卿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埋得更深,正当他迷茫之时,一股比jingye更加灼热的强劲水流狠狠打在yindao内壁,敏感的甬道被汹涌热流冲刷着,娇嫩的zigong被这股水流撑满,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给你体面你不要,天生的贱货。”玄清不干不净地骂着,把性器从湿淋淋的屄眼里脱出来,失去堵塞的甬道涌出大量夹杂着白浊的热液,仿佛失禁一般。

    他在他的身体里撒尿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幼卿跪在地上,被剧烈的羞耻折磨得发抖。因为他不仅是众人泄欲的yin具,甚至连普通物件儿都不如,只配做个尿壶。

    “今晚,观主要你侍寝。”玄清理好衣服,抛出一个让苏幼卿遍体生凉的消息:“师尊可弄坏过不少炉鼎,你听话,服侍的时候可要提起精神。”

    据说被观主选中的炉鼎,无论今生如何,都不得踏出出云观一步。苏幼卿情愿去死,也不想被出云观这个yin窟的主人看中,奈何他只是最卑微不过的炉鼎,谁要他,他都得洗干净了张开腿。

    入夜时分,苏幼卿在香汤沐浴,更衣熏香之后被送到了观主房中。

    苏幼卿在门外跪下,手脚并用地跨过门栏爬到屋里,乖顺得同奴隶没什么两样----他也的确是个性奴。他隐约觉得房间周遭有些眼熟,不过出云观中丹房装饰大抵相似,他没有放在心上,连头都不敢抬,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脚下,柔声对床榻上半躺着人道:“主人,奴来服侍您安寝。”

    榻上的人什么都没说,倏地张开一条手臂摆了摆,动作像是要招揽苏幼卿似的。那臂膀稍嫌单薄,肌rou线条流畅,绝对不属于壮年男人。这不符合苏幼卿对观主的幻想,不过想来修道之人不易老,就是玄策他们也是俗世眼中的老东西了,谁又知道观主是什么样的体貌呢。

    想到这里苏幼卿解开衣带,准备裸着身子从男人脚下爬上来----就像给皇帝侍寝的宫女那样,却冷不防被观主拉着胳膊直接拽到了床上。

    “啊!”苏幼卿一跤跌在高床软枕上,来不及感受锦被的温暖柔软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起别人说观主的性子最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若是被他惩罚,说不定半条命就没了……他心惊胆战地想着,鼓起勇气缓缓睁开了眼,却看见少年清俊绝伦的脸庞正朝着自己笑。苏幼卿的大脑当即停滞下来,一转都不转了:“玄嚣,怎么是你?”

    床上的人正是玄嚣,只见他头发散着,一边儿还编了条小辫子,辫髾儿绑着金制麒麟坠子,俏皮得很。玄嚣捏了捏苏幼卿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脸,笑嘻嘻地问:“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我,我是来服侍观主的啊,怎么你在这里?”苏幼卿呆愣在玄嚣怀里,不自觉抱紧了少年:“我刚才好害怕。”

    “怕什么,我在呢。”玄嚣抚着他的背安慰道:“这里没有观主,今夜服侍我可好?”他掌心的温度灼热,停留在美人光滑白皙的背脊上,顺着一串清晰的脊骨往下,单纯安抚的动作渐渐有了情欲的意味。

    苏幼卿一看见他那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睛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头扎进少年结实的胸膛里,哼着小鼻音道:“嗯……”他的身体已经先思想一步软了下来,四肢缠在玄嚣身上不放。他甚至不再去想为什么今晚与他交欢的不是观主而是玄嚣,哪怕今晚过后他被观主狠狠责罚也无所谓,他现在只想让少年进入他的身体,化解他的恐惧和焦虑。

    少年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处抵死缠绵。情到浓时,玄嚣笑着问苏幼卿:“小炉鼎,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苏幼卿嘴里咬着被角压抑难以自禁的呻吟,目光痴痴地凝着,像是要将这个与他融为一体的少年深深记住,玄嚣不等他回答,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温柔地说:“我也喜欢你。”

    青阳子召唤两位徒儿来湖心院的时候,一名炉鼎正跪在下首为他口yin,修长白皙的颈子伸得溜长,像吃着什么珍馐美味似的,两颊收缩好不卖力,喉口都被粗伟的阳具顶出guitou形状,剧烈地抽搐着,想也能想到被包裹在里面的jiba会有多舒坦,舔jiba的人会有多痛苦。然而那炉鼎看向青阳子的目光含水,楚楚动人,竟有点情意绵绵的意思。

    玄策与玄清定睛一看,这炉鼎可不是做昨夜被叫去服侍的苏幼卿。两人相视一眼,齐齐跪下行礼,朗声道:“师尊。”

    青阳子正与苏幼卿嬉戏,不想两个徒弟来得这么快,把这出yin戏都看在眼里。不过他向来不在徒弟面前避讳这些,拍了拍苏幼卿的肩膀,缓声道:“幼卿,起来。”

    玄清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自己的师父如此和颜悦色地对待炉鼎,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青筋遍布的阳具从炉鼎的小嘴儿里拉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淋淋的涎液,还拉着条银丝。而苏幼卿的面颊泛红精神十足,哪里像被采补的样子,分明是被滋润过度。

    只是苏幼卿的表情也精彩纷呈,看见他们两个之后更是惊呆了,张着嘴忘了闭上,当真是目瞪口呆。青阳子解开自己的外衫披到他身上,玄清率先打破了沉默:“还未恭喜师尊道法大成,返生回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这幅样貌的青阳子,少年的师尊比起壮年更加纤细,少了几分威仪,也许这就是师尊出关之后不愿见人的缘故。

    “你啊,就是嘴甜。”青阳子一笑,算是承了徒弟的贺。他伸手拢了拢苏幼卿身上的外衫,将他拉到自己身旁坐着,正色道:“叫你们来,是为了让你们做个见证。”

    苏幼卿早被玄嚣就是青阳子这件事震撼得失去了全部反应能力,却听他接着对玄策与玄清说:“这孩子根骨上佳,又得我的喜欢,我决定收他为徒儿,以后,幼卿就是你们的师弟了。”

    青阳子锐利的目光扫过底下的二人,语中有威胁之意:“你们不可再欺负他。”

    玄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沉默了一刻便低声道:“是,恭喜师尊又得弟子。”

    事已至此,玄清方不情不愿道:“恭贺师尊——师弟,以后请多指教了。”

    没有人询问苏幼卿的意见,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是啊,他一个低贱的公用炉鼎,能成为私人禁脔都是天大的恩惠,遑论飞上枝头,摆脱炉鼎的身份成为观主的嫡徒。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抬举,根本没有立场拒绝。

    青阳子见苏幼卿的脸色煞白,指尖颤抖,知道他惊骇之下消化不了眼下的状况,挥手叫两名弟子先行退下,扣着苏幼卿的手腕拉近他:“幼卿,你不高兴?”

    “你是,观主。”苏幼卿想抽离自己的腕子,用了用力却没法撼动青阳子分毫,他颓然道:“原来你一直在戏弄我……”那个唯一对他好,照顾他的少年道子是假的,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怎教他不伤心失望。

    青阳子长眉微蹙,解释道:“我没有骗你,玄嚣是我在外游历时用的名字,我也的确是师门末徒。”只不过不是出云观罢了。

    苏幼卿只是摇了摇头,青阳子不解他的心意,急迫地问:“我刚才说的事情,你不愿吗?”幼卿依旧沉默不言,他该怎么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应该感激涕零地接受,可他开不了口。

    玄嚣,不,青阳子是这一切的祸首,没有他,没有出云观,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苏幼卿以为青阳子会发怒,但对方等了半天却面露委屈,哀怨道:“昨晚在床上的时候还说喜欢我,这会儿还没提起裤子就不认了,幼卿,你好狠的心……”

    “别说了!”苏幼卿能狠下心舍了自己的身子任人糟蹋,却见不得少年这幅惹人心疼的情态。玄嚣的身份是假的,可对他的爱怜与承诺都是真的,他救了受尽yin辱遍体鳞伤的自己,那么温柔,让苏幼卿想沉浸在其中一辈子不醒来。他终于认命地叹了口气:“我还能怎样,什么都依你便是了……师尊。”

    苏幼卿名为青阳子的徒弟,实则亦是道侣,日间钻研苦读,夜里就与师父鸳鸯交颈,一同做那双修之事,鱼水交欢好不畅快。修仙之人寿元绵长,苏幼卿虽初窥道门,却胜在天资聪颖,又有青阳子这样的得道高人一同修炼,从此天地之间逍遥恣意,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过了几十年。

    只是再恩爱的双修道侣,也有生嫌隙的时候。

    原因是苏幼卿在同青阳子修炼返生之术时,不知哪里出了岔子,他的身子缩了几寸,骨头也轻了不少,竟回到了少年时期,那水灵娇嫩的模样,用玄清的话来说,就是比刚进出云观的时候还生嫩几分。

    彼时的青阳子正处在盛年,一只手能举着他坐在自己肩膀上,倒像得了个儿子似的。苏幼卿便害怕起来,两人身材相仿的时候他尚且承受不了青阳子的欲望,用现在这个娇嫩的身子来配他的驴rou,岂不是要被cao死。眼见着新鲜水灵的小徒弟睡在枕边却不给碰,青阳子忍了几个晚上,某天夜里终于原形毕露,决定不管是用强的还是骗的,都要把小徒弟给jian了。

    “呜……不要……”青阳子以教导苏幼卿双修为理由,把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吓得少年拿手捂着莹白娇嫩的下身瑟瑟发抖:“师尊,徒儿还小,受不住的。”

    “亲亲,心肝儿卿卿。”青阳子看见苏幼卿衣服底下那副未长开的生涩身子,jiba挺得更厉害了,硬得都有些发疼,嘴里胡乱哄着:“你一天不长大,难道让为师一直憋着吗?”

    苏幼卿像被一座铁塔压着动弹不得,软语乞求:“等徒儿长大了,一定好好孝敬师尊……啊!”话音未落,他就被青阳子咬了奶头,惩罚般大口嘬着,吸得他的小奶子又涨又麻,嫩屄里也渐渐出了水。

    “你修炼出了岔子是拥有女阴之体的缘故,与为师双修,采补纯阳之气之后自然会恢复如初。若是怕疼不肯修炼,只怕还有的受。”青阳子连哄带骗,疾言厉色地说了这些,真把苏幼卿唬住了,又掰着他的大腿根挤进自己的一条腿:“听话,把腿分开,让为师帮你……”

    “师尊,不行!”硬热的大jiba杵到了臀缝,眼见自己就要屁股开花,苏幼卿急中生智,拖延道:“至少……至少先涂些膏脂在里头,不然会撑坏那儿的。”

    青阳子又腻在他颈窝里亲了几口,把白如积雪的颈子吮出几个红痕才下床去找润滑用的膏脂。苏幼卿趁着这个空档,拉过一条披风翻身跳过窗子逃跑了,他的身法轻盈,下一刻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任是青阳子也没能当场捉住。

    苏幼卿在入夜的出云观中游荡,他不敢去找师兄们,让他们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只怕比青阳子还激动呢。自从苏幼卿成了玄清的师弟之后,对方收敛不少,至少没再狠狠欺侮过他。只是他仗着苏幼卿懦弱,不敢向师尊告状,用摄魂术勾着他宽衣解带,得逞了好几回。

    不知不觉苏幼卿跑到了正殿,周遭万籁俱静,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甩脱青阳子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把凛冽低沉的声音:

    “乖徒儿,你想往哪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