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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停留在回忆里

    从那一夜之后,凌逸好似更加肆无忌惮,不再将调教和羞辱仅仅局限于一室之内,他们两人之间。

    那一个夜晚,云明被凌逸像狗一样牵着一路爬回了凌逸的寝宫,他手掌膝盖全被磨破也顾忌不到,整颗心都是恐惧,他恐惧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周围街上那些魔物看着他的目光。

    原是高山晶莹雪,一朝坠落入凡尘,被恶意践踏成最下贱的泥。

    终于爬回原本那个只有他和凌逸所在的房间时,他被方才的经历恐惧得浑身颤抖,全身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久久不能自拔。

    但凌逸只是冷眼看着,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

    他花xue从一个小缝变得越来越大,甚至yinchun翻出,若是走路则极容易摩擦出情欲来,内里的液体控制不住地往外滴落。

    他的后xue永远都插着一条尾巴,日积月累下来,那尾巴似乎都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除了凌逸兴起时便让其在内进出抖动来折磨他的情欲。

    而在这样日夜的敏感情欲中,他的yinjing却时时刻刻被锁住,让他隔三差五就承受着不能释放的痛苦。每一次释放他都要向凌逸请示,随后由凌逸为他解开禁制,让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撒尿。

    夜里他会被锁进笼子里跪着,每个清晨则要服侍凌逸释放,一滴不落地将凌逸释放出的所有jingye吃进去。

    他的胸不知为何也在一天天的变大,凌逸笑着给他戴上乳环,微微的一触碰都会让他胸部颤栗敏感,渴望被粗暴对待。

    就是这样一个极易发情的他,却又被凌逸打上了奴环,让他的情欲只能通过凌逸才能得到疏解,凌逸任何的暧昧触碰都能激起他无限的渴望。

    他看着自己的胸和微大的肚子,自己难以站立的腿,明白自己的身体算是彻底废了。

    凌逸为他穿上一层白色的纱衣,纱衣几乎透明,他的整个身体在这纱衣之下暴露无遗,他的两个rutou红的像樱桃,挺立在胸前,顶着纱衣也让他敏感不已。下身那一切隐秘也在这纱衣之下清晰可见,何况他yinjing前端还被凌逸狎昵地缠绕上一个铃铛,轻轻晃动便是叮铃铃的声音。

    在站满了魔将的魔界大殿之上,他就穿着这样的衣服跪在凌逸的塌边,凌逸一边漫不经心地和魔将们说着话,一边用手玩弄着他的身体。

    他一开始还忍着不愿出声,然而体内的奴环太过霸道,让他思维越发消散,逐渐在大殿之上当着这么多魔将的面呻吟出声。

    有魔将笑道:“殿下,您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yin奴?姿容甚美。”

    yin奴…云明紧闭双眼,放在塌上的双手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才收的。”凌逸笑了笑,“还不怎么会伺候人。”

    “殿下若是需要,属下能帮殿下调教一番。”那魔将颇为自信地笑道,“所有从属下手里出去的yin奴,都是个顶个的会伺候人。”

    “这样吗?”凌逸笑着,一只手捧起云明的脸,“怎么样,想去学学吗?”

    “不…不…”云明恐惧地看着凌逸,疯狂地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这yin奴果然没有规矩。”另一个魔将附和道,“竟然还自称我,还敢反抗殿下您的要求。”

    凌逸漫不经心道:“是啊,是得多学学规矩。”

    云明难以置信地看着凌逸,最终看到凌逸笑着说:“好,我看看明天一早就给你送过去,你帮我调教调教。”

    “遵命,属下一定不辱使命!”

    那魔将满脸贪欲地看着云明,云明却已怔愣不闻外界事,即使这些日子以来凌逸对他极尽侮辱,他也没有想过凌逸会做到这个份上。

    在无数个他被凌逸压在身下的日日夜夜,在忘情的高潮之中,他恍恍惚惚之间好似也能看到凌逸脸上对他的动情与着迷。

    那张平日里对他或是冰冷或是讥讽的脸,只有在床事之中,才能让他窥探到那一丁点的温情和真实。

    所以即使凌逸待他如此,他在心里却依然隐隐约约觉得,凌逸对他还是有情的。或许不多,但却是存在的。

    就是这么一丁点情的存在,让他在无数个黑暗与绝望的日子里安慰自己,让自己撑着这副残破的身体撑下去。

    他觉得,凌逸需要他,除了报复以外的需要。

    然而这个想法在此刻被彻底打碎,他终于明白,或是后知后觉地发现,凌逸对他的感情在被他打下魔界时就被一齐打碎了。

    凌逸不爱他,一丁点儿也没有。

    这个夜晚他照例被凌逸折磨了一番,随后他安静顺从地爬进笼子里跪着,感到绝望一点一滴将自己吞食殆尽。

    清晨,他被凌逸送给了那个魔将,他被送出去的时候,凌逸还是在无所谓的笑着。

    于是,他眼里的光,彻底地消失了。

    他先是被丢进一个黑屋子里,双手双脚被铁链锁住,也不知道随后会有怎样的对待,总之他也并不在意,因为他已经做好了抉择。

    他要结束这荒唐的一切,他要选择死亡。

    他体内灵力被封,四肢又被禁锢,简单的伤口可以很轻松地被灵力治好,所以凌逸从不担心他会死。

    但凌逸不知道他天生体内存剑,即使他此刻没有灵力,他也能以血rou召唤此剑,然后…自杀。

    没有灵力的他别的做不了,自杀却是完全能办到的。

    这把剑被召唤出来的那一瞬间,他身上铁链全断,他微微笑了笑,回忆起这段时间以来凌逸偶尔透露出的少有的温情,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肚子,随后还是回忆起少年时的凌逸,在花灯节上,在融融灯光之下,双手捧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灯,一双明亮的眼眸缱绻又温柔地看着他:“师尊,这是弟子送您的灯。”

    他微微一愣,缓缓将灯收下,清冷的面容下是紧张羞涩的喜悦,是不可言说难见天日的悸动。

    那盏灯后来被他放进灵府最隐秘的角落,没有人知道,那盏灯为他照亮他的整个心脏,抚慰着他所有阴暗的痛苦。

    他闭上眼,嘴唇微微勾起,他将永远停留在过去的回忆之中。

    他死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