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你本该冰清玉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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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火速在路上碰了头,江飞开了辆布加迪,说是他跑得最快的车。 孟远沉着脸让江飞把驾驶位让出来,调出导航一看,走大路要经过二十多个红绿灯,而且到处都是监控,纵使布加迪马力1000多匹,最高时速400千米,在周五夜晚的主干道上也施展不开。 他放大地图,瞥了眼狮峰到石湾山之间的蜿蜒小路,说了句“系好安全带”,一轰油门,飞快地驰入大路旁边黑黢黢的小路上。 从狮峰到石湾山的直线上分布着好几座山,孟远不要命地在山路间穿插,震耳欲聋的发动机轰鸣惊扰了静谧的山夜,极速颠簸和惊险吓得江飞脸色惨白,死死拉住手环不敢睁眼。 不过他还是以最大的毅力克服恐惧替自己堂兄说话,断断续续地告诉孟远:“我堂兄真不是那样的人!我爸和我二叔酒驾撞死过人,是个高三学生,我堂兄说要替两位长辈赎罪,放着哈佛的录取通知书不要,上了个首都师范,还去山区支教两年!这事我们这儿的人都知道,谁不夸一句我堂兄善良仁厚?每年大笔的慈善捐助就不说了,你看他平时说话和和气气,对谁都有礼貌,你怎么能把他跟绑架掺合在一起?” 孟远抿着嘴一声不吭,不想告诉他所以你这个傻瓜被他骗得团团转,自愿放弃江家的财富和权势去混迹娱乐圈,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同一时间,苏潇也在经受极度的煎熬。 他从剧组出来后,刚坐上江正远的车,后脖颈就冷不丁被扎了一针陷入昏迷;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四肢被细韧的金链绑住,而江正远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一边品尝红酒一边微笑着看着自己。 他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被小腹的燥热和下身的瘙痒激得呻吟一声,抬头一看,胯下那物将薄薄的运动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臀缝中濡湿滑腻,菊xue在一边饥渴地自动翕张,一边吐出yin荡的肠液。 “正远学长!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一开口就是沙哑软糯的嗓音,苏潇的心底愈来愈沉。 “放开你,让你像杀孟家老大一样杀了我?”江正远探身过去,英俊的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骨节分明而又修长贵气的手指刮了刮苏潇热气蒸腾的脸颊,啧啧叹道,“潇潇,我今天才发现你动情的样子更美,瞧瞧你这晚霞般漂亮的肤色,听听你那含了蜜似的甜美呻吟,你在孟远身下辗转承欢时就是这个模样吧?” 苏潇紧紧攥起拳头,目光如剑地盯着这个连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但说出的话却格外猥琐的男人。 “现在还给我装圣洁!”江正远被盯了几秒,缓缓收回笑意,冰霜覆上脸庞,啪一下将红酒杯拍在床头柜上,冷冷注视着苏潇,“孟远那种垃圾你都能下贱地去跪舔他,是不是谁cao了你,你就对谁念念不忘?我真不该蹉跎这么多年,把你拱手让人,让别人来玷污你!我早该把你绑在床上干到你欲仙欲死,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正远学长,你是不是疯了?”苏潇失望地闭了闭眼,死死按捺夹紧双腿磨蹭床单的欲望,“你是我最敬爱最佩服的师兄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会变成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我对你怎么样,你摸着良心说!可是你呢?对我的付出有过任何一丝回应吗?我苦等你几年,你一声不吭跟了别的男人,好不容易你们分手了,你还是对我的付出无动于衷!现在那个负心汉一回头,你又巴巴地舔上去!潇潇,男人是有尊严的,你不能这样践踏我的尊严你知道吗?” “正远学长!”苏潇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嘴唇都在发抖,“这些年你身边何曾缺过人?在大学时你就经常出入高级会所,学校里谁不知道江正远风流倜傥?就算是现在你也有女朋友,这就是你说的在等我?” “我是男人!我的生理需求总要解决的吧!如果你肯给我,我怎么可能还需要别人?我对你的好别人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你没有心感觉不到吗?” “我感谢你的帮助,但是恕我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恋人!” “感谢?你拿什么感谢?你进了娱乐圈为什么还能干干净净没有遭遇过潜规则?都是我在段贤那里打点!”江正远越说越激动,喘息粗重,面色涨红,俯下身单手掐住苏潇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你不喜欢我,好,我认,我接受,我觉得你就该冰清玉洁高高在上,谁都不能亵渎!可你为什么自甘堕落雌伏在别的男人胯下?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怎么敢这样背叛我?” “原、来、是、你、帮、我、挡、潜、规、则……”苏潇双眸充血,身体战栗,艰难地挤出话语,“我、不、欠、你……那、些、钱、你、拿去……” 苏潇说的是让江正远代管的理财基金,是他入行以来积攒的身家,不多不少,加起来有几个亿。 “呵!”江正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松开手,轻蔑地瞥了苏潇一眼,“那几个钱就想收买我的真心?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苏潇大口大口喘息,被掐得脑子里一阵眩晕,再加上体内奔涌着放浪形骸的冲动,让他短暂地心神失守,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委屈地喊了几声:“孟远……老公……我好痛……来救我……老公……” 江正远怒得大骂贱人,狠狠扇了苏潇一巴掌,将他的意识打回清明。 苏潇被打得唇角带血,噙着眼泪,声音嘶哑地哀求:“正远学长你放了我吧,绑架强jian是犯法的,你是名门望族的继承人,为了我不值得!” “谁要强jian?”江正远拿出一支录音笔,倏地森然一笑,“你被注射了烈性春药,我等你忍不住了来求我,你求我的每一个字都会被录音,你觉得警察会认为我强jian?” “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苏潇痛苦地转过头,浑身的皮肤都像被蚂蚁噬咬,刺痒难耐;肿胀的yinjing不停颤抖,仿佛不经抚慰便能自己射出来;后xue更是淋漓不堪,疯狂渴求硬物的插入与摩擦…… 苍茫夜色中,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被孟远硬生生缩短到半个小时,接近御澜湾七号时熄火停车,江飞连滚带爬地滚下车呕吐。 这里的别墅每栋都是一座占地十几亩的庄园,分散坐落在主干山路一侧,七号位置最高,想来价格也是最昂贵的。 孟远没等江飞,迅速穿过马路跳进庄园对面的山沟里,猫着腰逼近大门,谨慎地探出头观察大门外的摄像头和安保装置。 江飞悉悉索索地跟过来,扒着土堆也望向对面,庄园的大铁门外路灯昏黄,再往远处是深灰的夜色,实在看不出孟远在观察什么。 “你从大路上走过去叫门。”孟远给他指了个方向,“想办法叫人出来开门,机灵点,别让人看出端倪。” “哦,好!”江飞稳了稳心神,爬上大路,按孟远指示的方位大摇大摆地走到铁门前按门铃。 等了不到一分钟,铁门上开了个小门洞,江正远司机的脑袋露出来:“二少,你怎么过来了?” 大哥果真在这里!江飞吃了一惊,连忙用最自然的语气说:“我来找大哥,你给我开一下门。” “江先生有要事,现在不能接待二少,二少明天再来吧。”司机警惕地扫了眼门外。 “是很重要的事!我爸明天要去爷爷那里闹,说掌握了大哥挪用公款的证据!我是赶来报信的,你要是不开门我可走了,明天在爷爷面前掰扯吧。”江飞作势往后撤,摆出一副后果自负的态度。 “等等!”司机赶紧叫住他,边开门边说,“二少你先进来稍坐片刻,我去告诉江先生。” 铁门被掀了个缝,司机侧身出来拉江飞,忽地被不知哪里飞来的一拳捣在太阳xue上,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滑。江飞连忙托住他,和鬼影般出现的孟远一起悄无声息地将人放在摄像头的死角位置。 两人一进门就发现里面站了四个保镖,孟远猝不及防间撩倒两个。另外两个赫然是苏潇的保镖,极为意外地对视一眼后便朝孟远挥拳过来。 退伍特种兵不是那些小喽啰可以比的,招招狠辣,拳拳到rou,将孟远的去路封得密不透风。孟远碍于他们过去的身份,不想真正伤害他们,厉声斥道:“你们是苏潇的保镖,却听命江正远为虎作伥,我为你们的出身感到耻辱!” 两个保镖迟疑了一瞬,低声说了句“抱歉”,再次揉身而上。 江飞也认出了这两人,顿时深受打击,觉得自己大哥绑架苏潇的事再也无可辩驳,拔腿就往里面跑。两个保镖中即刻分出一个来拦江飞,江飞红着眼摆出打架的架势朝他低吼:“你敢打我?我可是江家二少!打坏了你能负责?” 距离大门一百多米的主楼二层亮着一个房间,依稀能看到一个脑袋晃动。孟远望着那个房间眯了眯眼,心焦如焚,不再留手,咔嚓几声分筋错骨,把两个保镖打晕,闪电般奔向主楼。 二楼的这个房间装修得美轮美奂,非常适合金屋藏娇。此时大床上的那人肌肤妃红,乌发凌乱,黑玉般的眸光忽而迷离失神,忽而欺霜赛雪,令他的气质在清柔妩媚和清冷强硬间交替变换;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出婉转炙热的哀吟,纤长的双臂和笔直的长腿被光彩熠熠的金链哗啦缠住,挣扎间流露出脆弱和倔强交织出的惊人魅惑,绝对当得起一个“娇”字。 江正远已经硬得难以自持,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苏潇宁死也不肯求他,让他不禁想改变主意,先强上了再考虑如何善后! 他急切地松开领带,边解衬衫纽扣边走向床边。 苏潇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唤了声:“孟远?” 江正远挑了挑眉,按下录音笔说:“我是,苏苏,叫我做什么?” 苏潇听到熟悉的称呼,眼中迸发出明亮的欣悦,扭着身子哭道:“孟远……呜呜……老公……你来,你来帮我……我好难受……” 江正远皱眉,想着只能找高手做后期剪辑了,嘴上仍旧温柔地说:“帮你什么?苏苏,你说清楚。” “帮我……” 嘭! 一声惊天震响,用材厚重、做工精良的门被活生生踹烂,孟远浑身煞气地走进房间,看到床上的苏潇四肢被束、泪流满面,脸上还有个紫红肿胀的掌印,登时疯批上身,猛虎一般携雷霆万钧之势朝江正远冲去! 江正远还没回过神,便被孟远压在墙上揍懵了。江飞跑进来先是到处找到钥匙给苏潇解链子,等回头去看江正远时,就见他已经七窍流血,奄奄一息。 “别打了远哥!你要把我大哥打死了!”江飞跳上去扒孟远的肩膀,倒是让孟远停顿了一下,只不过还没等江飞松口气,就见他闷头走到房间一角抄起个青花大瓷瓶,照着江正远的脑袋就要砸下去! “住手!”一个修长的身影扑到江正远面前,展开双臂护住他,用嘶哑地声音大吼道,“不准打了孟远!会死人的!你清醒一下!” 孟远来不及收手,电光石火间手腕扬了一个角度,砸到两人头顶的墙上,随着啪的一声尖利碎响,他一把将护着江正远的苏潇拖进自己怀里,抱住他的头用身体挡下那些飞溅的陶瓷尖片。 “大哥!大哥!”江飞赶紧上去把落在江正远身上的瓷片捡下来,扭头对孟远怒吼,“你出手怎么这么重!我大哥残了我饶不了你!” 孟远不声不响地抱起软倒在自己怀里的苏潇面向江飞,让江飞看清他溺水一样全身湿透、不停抽搐急喘的惨状,堵得江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抱着苏潇大步离开。 布加迪呼啸在山野小路上,躺在副驾驶座被安全带绑住的苏潇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急吼吼地扒了裤子踩到脚下,拼尽平生最快手速打飞机。这还不够,又把上衣卷起来叼在嘴里,拿指腹使劲碾压rutou。 “苏苏!苏苏啊!江正远到底给你吃了什么!”孟远眼角余光净是苏潇白花花的上下起伏的rou体,禁不住心惊rou跳地大声问。 “是注射……嗯……烈性春药……难受难受!啊!孟远,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苏潇仰着头无助地摇摆,打出一管浓精还是无济于事,只能张开双腿抬起腰部,将手指探入湿淋淋的菊xue搅弄。 孟远错眼一看,差点把车开进沟里。 苏潇那张清润俊美的脸庞此时覆满了桃红的颜色,表情痛苦又眼神涣散;红通通的眸子里噙满了泪水,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荡着,一串一串满溢出来;嫣红的薄唇将上衣噙得湿漉漉的,细长的手指在汗津津的胸前抓下许多交错的紫痕,两颗乳粒被揉地挺翘,色泽娇艳欲滴。 他就那样赤裸着下身,一对脚跟蹬在座位上,双腿大开地面对车前窗,挺拔的yinjing杵在空中随着车子的颠簸跳来跳去,一只手顺着小腹穿过粉色的腿心,手腕快速抖动,毫不怜惜地狠戳后xue,随着抽送的韵律不停地喘息、哭泣,急切又委屈地一声声叫着孟远和老公。 此情此景,孟远被刺激得浑身经脉暴动,血液激烈地沸腾起来,疯狂奔向小腹,沉睡许久的海绵体猛然充血,腾起一种久违的充盈、饱满的感觉。 “硬了!老公硬了!”他激动地瞧着苏潇大喊,一甩方向盘开下山坡,“宝宝!老公可以了!快来老公这儿,老公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