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婆逼走了就舒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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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光照射在睡梦中的人脸上,周北清迷迷糊糊起来,看着时间,还早,但他有个拖延症的小孩子要照顾,这让他连偷懒多睡一会儿的功夫都没有,只能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 “乐乐,起床了。”周北清走到小孩子房间,拉开窗帘。 “呜——”强烈的阳光照射在小包子脸上,他不满的嘟囔,眼睛没睁开,翻了个身背对着光线继续睡觉。 “乐乐,乐乐,起床了。”周北清声音放低,他轻轻叫了几声,乐乐动动眼皮,被吵醒让他脸蛋眉毛皱成一团。 周北清看着迷迷糊糊的孩子不由心软,但还是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爸爸,我困.....”周乐乐小拳头揉揉眼睛,嘴角下撇。 “所以爸爸昨天叫你早点儿睡,你怎么不睡觉。”周北清声音严肃道:“起床穿好衣服,爸爸给你早饭,你还要去上幼儿园,迟到了可不是个好学生。” “呜呜......”周乐乐rou嘟嘟脸蛋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但是他记得爷爷奶奶的教导,周北清刚从医院出来身体不好,他要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于是乎,周乐乐小小的意志力和困意决斗,从床上下来,洗漱之后坐在餐桌前等着吃早饭。 周北清做饭很快,他将培根和鸡蛋从厨房拿出来,正看见周乐乐闭着眼睛,小脑袋向空中一点一点,已然入睡的状态。 周北清看到这副景象,苦笑不得,他赶紧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手扶着孩子避免摔倒,哪想到他刚碰上周乐乐,已经睡迷糊的小孩鼻子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他半睁开眼睛,顺势将脑袋靠在周北清怀里,呼吸更大了。 周北清一时还不知道是把孩子叫醒还是放回床上去,正犹豫着,耳边传来了一阵电子门锁开启的声音,周北清听到动静一抬头,正和聂山四目相对。 聂山推门进来,闯入视线的画面便是一个孩子趴在周北清怀里,那人畜无害的小脸蛋,安安静静十分讨人喜欢,虽说是他的孩子,但聂山没有经历过孩子怀孕到出生整个过程,没有体会到怀胎十月的不容易,他缺少了对周乐乐那份天然的父爱,更甚至当他看到周乐乐嘴角口水打湿了周北清的胸口的衣衫,直接将他对周北清图谋不轨的心思放大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周北清诧异,瞪大眼睛。 聂山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商务装,定制裁剪的西装将他倒三角的身材凸显的一览无余。领带微微松散开来,显然是刚下班放松的模样。 “我的房子,我为什么不能进来。”聂山漂亮的眼睛一笑,微微带着弧度,诱惑人极了。 “.........”周北清哑然,他不是傻蛋,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砸在他头上,他在庆幸的同时,脑袋上还顶着被馅饼砸出来的包,他有预感聂山不会善罢甘休,这房子和多出来的钱他不应该收入囊中,但面对他和周乐乐两人给父母带来的生活压力,他没办法,反正不管选那条路都看不到结果,倒不如选择一条比较轻松的。 “孩子睡着了?大早上睡得真香啊。”聂山目光停留在周北清胸口上两三秒,低沉的男音带着些许凉意,正和他从外面风程仆仆赶回来不爽快的心情一模一样。 周北清头大,照顾一个小孩还得应付一个大人,这让他分身乏术,早知道就应该让周乐乐洗漱直接出门,路上解决早饭的,这样估计能和聂山找他的时机岔开。 周乐乐原本正睡得香甜,但他脸蛋被周北清抱着,周北清见到聂山一瞬间的恐惧和惊慌,由那一份血浓于水的血脉感应,小小的他能完全感受到,他睡意几乎是立刻就消失不见了,睁开眼,瞧见爸爸和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叔叔,还在学前教育的他,脑子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爸爸,饿。”周乐乐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他撒娇的声音软软糯糯,瞬间将周北清拉了回来。 聂山也猛然回神,他这才意识到刚才他心中酝酿的怒意发泄在这么一个只知道睡饱了吃的小屁孩身上,太不仁道了,他还得想办法搞到这小孩子带回去向老妈交差呢。 “这是你做的早餐?”聂山望向大理石餐桌,那白瓷碗上是金黄色的荷包蛋,一份儿蔬菜白粥,微波炉加热的包子,包子形状有大有小,而那小的,显然是给孩子吃的。 大碗小碗摆放在一起,俨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特别是这样阳光正好的清晨,吃着早餐,看着小孩子乖巧可爱的模样,能给周北清坚持一天工作的动力。 作为一个阴差阳错怀孕的男人,周北清需要的精神支柱要比普通人更重要,以至于他将周乐乐真心当成了上帝派过来治愈他的小天使,无论居住在二十平方米不到的出租屋,还是搬进来新家,他都会花心思将房子打扫的干净,布置的温馨,最大程度上弥补周乐乐生活中没有“母亲”的缺憾。 而他这份小心翼翼呵护的结果,在聂山看眼底来,就像是那散发着香味的食物,被他闻到了,就贪婪的想要弄到手。 “正好我也饿了,给我添一双筷子呗。”聂山一笑,大步朝着餐桌前走,一屁股坐下。 “叔叔,那是我爸爸的位置,你不能坐。”周乐乐瞬间炸毛了,从周北清身上蹭下来,张牙舞爪跑过去。 聂山只是按着距离他最近的一把椅子坐下,这恰好就选中了周乐乐儿童椅旁边的椅子,而这餐桌,除了一大一小的椅子,便只有第三把,那恰好是离餐盘最远的地方,聂山从小到大,还没人指挥他该坐哪里的。 聂山所有视线都落在两岁小孩身上,相比周北清一脸温和,聂山深邃的五官属于不怒自威类型,更别说他比周北清高出了一个个头,周乐乐从来没有在周北清身上体会到的威严和严肃,光是和聂山对视那么一秒,他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了,那是害怕,聂山在他眼中,露出白牙的一瞬间,简直像会吃小孩的大老虎。 “爸爸——”周乐乐转身连忙抓住周北清腿肚子,完全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 聂山高傲的抬了下巴,得意洋洋,对付一个小孩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小孩吓破胆跑到周北清脚边儿一撒娇,便顺利的被抱在怀里,这对他早想占周北清便宜的人来说,那才叫怒火中烧。 作为他们聂家的男孩子,就应该堂堂正正不怕人,哪怕打不过,也不能认怂躲在大人身后。至少这是他记事儿的时候,军人身份的老爸教导他的。 “你把他养的太娇气了。”聂山皱眉,语气不爽快道:“你干嘛不给他扎个辫子当女儿养。” 周北清不认为自己教导孩子的方法出了问题,相反周乐乐这个时候不调皮捣蛋,甚至还懂事自己收拾玩具已经是给他很大的帮助了。 “你不喜欢他,可以出去,我家不欢迎你。”对周北清来说,指责周乐乐不好,就相当于骂他。 “你怎么不说房子是我给你的。”聂山闷笑一声,那表情全是得理不饶人,语气更比周北清更刺耳道:“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 “你......”周北清气的头上冒烟,脸色涨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聂山见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还有那难堪的神色,意识到自己话说过了,立马转移话题道:“过来吃饭。” 周乐乐小肚子咕咕叫了,周北清即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只得硬着头皮去拿小碗。 周乐乐的小碗和凳子全挨在聂山身边儿,那本来是他坐的地方。 刚才听到聂山语气不善的话,周北清更不敢将孩子和聂山放在一起了,他索性抱着孩子,坐在对面椅子上,周乐乐胃口也小,差不多将小碗里的粥喝完,包子都吃不下了。 周乐乐这回很听话,也没挑食说不吃粥里的青菜叶,但周北清顶着聂山火辣辣的目光,后背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捏着勺子,不住的发颤。 周乐乐在体型上完全输给了聂山,但那黑闪闪的大眼睛,透露出毫不示弱的神情。 聂山完全没讲周乐乐放在眼底,他刚从国外回来,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原本是没胃口吃东西,但尝试着咬了一口荷包蛋,他就停不下来了,吃了两个包子和粥,胃暖洋洋的,不用吃辅助睡眠的褪黑色素药也能睡着了。 等着周北清从房间里拿回来周乐乐的小书包,聂山已经先一步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 均匀的呼吸声,紧密的双眸和长长的睫毛,周北清看着那睡颜恍惚一阵,这不正和周乐乐早上睡着的时候一模一样。 但相比周乐乐那rou嘟嘟的小脸蛋,聂山五官已经是大人模样,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梁,深邃的眼眸,那眼底一抹青黑,在这精致滑嫩的脸蛋上额外突兀,显然是最近熬夜出来的,这不难怪会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爸爸,大老虎睡着了。”周乐乐压低声音,满脸的好奇,一言一语都透露着小孩子天真的思想。 “嘘,爸爸现在送你去上学。”周北清将小孩抱起来,一步步朝门走去,他心脏砰砰跳,深怕吵醒“大老虎”就走不了了。 ================================= 聂山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沙发空间有限,他迷糊一个翻身,差点儿摔倒,意识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余晖透过窗户,傍晚屋子里安静的能听到钟表滴答声音。 “喂?”周北清手上提着菜篮,跑去商场角落接听电话。 “几点了,怎么不回来。”聂山嗓子嘶哑,咳嗽一声道:“你这么大了难道还能迷路?” 周北清一听是聂山的声音,调整呼吸,一字一句道:“我不要你房子了。” 聂山胃里装着周北清做的早点还没完全消化,电话打过去就听到这消息,声音骤冷道:“你话说清楚。” “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想拿你房子手短,周末我搬走,钥匙会寄给你。” 聂山牙齿咬得咯咯响,又气又恼解释道:“我白天精神不太好,无心说错了话,给你道歉,你别说气话好不好。” 周北清听着聂山放软的语气,或许是他照顾小孩两年,习惯了讲道理,即便被冒犯了,也能耐着性子让对方改正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周北清差点儿就要说:“我马上回去。”的话了。 “聂山除了给你钱和房子,其他靠不住的。”周北清脑子一闪而过老爸的话,立马回神,声音卡在喉咙半响,缓缓道:“我没生气,你虽然是说的无心话,但道理是对的,你给了我家三百万,我没理由又住你房子。” 聂山听到耳边电话嘟嘟断线声,他懊恼的头靠在沙发上,想抬手啪啪给自己两耳光,这张嘴怎么这么欠,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 周末清晨。 周北清站在门口,他摸了摸兜里的钥匙,下定决心一般, 伸手按在把手上,将门推开半边儿,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打量屋子,客厅空无一人,他稍微放松下来,但这并不代表其他房间没有人。 当他将目光向下,落在玄关处,聂山一双泛光的手工皮鞋额外扎眼。 周北清心底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犹豫是不是应该晚点儿收拾东西,但这次是他一个人单刀赴会,没有周乐乐在,他应付聂山更有把握,于是干脆也不躲了,毕竟来这里一趟,都得40多分钟。 聂山还在睡梦中,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响动,周北清动作已经很轻了,只是小孩子的玩具,有些一拿起来便会唱歌播放音乐,完全出乎意料。 聂山知道周北清来了,立马一溜烟爬起来,目光锁定在客厅里抱着纸箱子的男人身上。 周北清的怔愣在原地,神情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