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一次次重来,向晚哭成泪人,抽手心,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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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下戒尺听起来不多,可是在这种艰难的姿势下要维持不动,不知道要挨多少个十下才能符合要求。 何况这才是第一个十下,照顾知非早上说的,他晚上要挨三十下才行。 向晚抹了下眼泪,不止是身后被责打的部位疼,还有对于这个姿势本身的恐惧,令他内心挣扎不已,明知道顾知非的话不能不听,可是一想到摆好姿势就是狠打,又有些犹豫不决。 向晚迟迟不动,顾知非的神色愈发冷淡,拎着他的后颈一把提起,戒尺在他大腿上狠抽了一记。 “能不能站好?” “呜啊啊!!能、能站好,呜……”大腿没怎么挨过打,脆弱得一抽就肿,向晚疼得立刻弯下腰,摆成受罚姿势,双手攥紧了脚踝不敢再动。 “啪!!” 戒尺扬起可怕的高度,带着风声砸在红肿的臀瓣上,可怜的肿rou被砸出一道深痕,随即肿出一道深红僵痕。向晚的冷汗湿透了头发,顺着发丝滴落到地毯里。 “呃啊啊——” 向晚痛得惨叫,一声未止,戒尺又呼啸着砸了下来。 “啪!!啪!!啪!!” 一连三记,不给向晚任何喘息的空隙,打得他双腿一弯,臀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又哭嚎着迅速摆正了姿势。 “啪!!啪!!啪!!啪!!啪!!” 顾知非不给他缓和的机会,扬起戒尺,一连五下打了下去,立足未稳的向晚被打得向前一冲,双膝狠狠磕在了地上,若非铺着厚厚的地毯,非得把膝盖磕肿不可。 向晚不由地伸出一只手虚虚地挡住身后,另一只手咬在嘴里,呜呜地小声哭泣。都挨了九下了,就差一板子他就熬过去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向晚忍不住埋怨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几下戒尺都受不住! 顾知非打量着手中的戒尺,用平铺直叙地语气宣布:“重头来过。” 向晚闻言猛地大哭了一声,两只手都虚虚地挡在guntang的rou团上,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顾知非掀起眼皮看他,走过去拿戒尺点了点他的手心:“手痒了?伸出来。” 向晚意识到他要打手心,瞬间收回了手,哭着站起来摆好了姿势:“我错了非哥,请您继续。” 顾知非问道:“继续什么?” 向晚唇瓣颤抖,羞得耳根都红了,带着哭腔道:“请您……呜、继续打我的屁股……” 顾知非嗤笑了一声,点了点他的手背:“别让我说第二遍。” 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向晚一定会觉得此人又装又油腻,但说话的人是顾知非,情况就不一样了。顾知非是真的很烦把话说第二遍,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是闭口不言让你自己去揣度他的心思,猜不对还要挨打。肯开口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要是让他再重复一遍,可能话还没出口,火就已经冒出来了。 向晚知道自己的手心逃不过这顿打,没敢直起身子,顺势跪在了地上,抽泣着将双手摊平举过头顶。 “啪!!啪!!啪!!啪!!啪!!” 戒尺抽打皮rou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只不过遭受棰楚的部位却从身后变成了双手。向晚不敢屈指,可是十指连心,戒尺打得又重,没几下就疼得他想躲,双手的高度刚一下降,就被顾知非攥住了两只手腕,戒尺登时落得更重!一记接着一记,尽数往细嫩的手心招呼过去。打到十几记,向晚已经压抑不住哭声,每挨一下就大哭一声,两条手臂俱都不停发抖。 向晚哭着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啊!呜啊!求您换个地方打,手心会被人看到……呜!……” 顾知非无视他的求饶与哭叫,一下又一下狠抽手心。向晚的手上没多少rou,此刻却高高肿起,把掌心的纹路撑得愈发深刻。 向晚疼得嚎啕大哭,也顾不上去管房间的隔音好不好,哭求着顾知非饶他这一次。 三十记戒尺,一下没放水,打得向晚手心几乎透出紫色。向晚哭得直打嗝,两只手已经肿到没法握拳,颤抖着放在嘴边吹气,也没能吹走半分疼痛。 顾知非站到他身后,戒尺戳了下向晚殷红可怜的rou团:“站起来,摆好姿势。” 又要挨打!向晚还没从挨手板的痛苦里走出来,就听到这个噩耗,顿时生起气来。手心不比屁股,他虽然偶尔也会想要被打手板,可是屁股挨打给他带来的奇妙感受,是打手板没法体会的,要是顾知非下手重一点,像今天这样手黑,就是没什么乐趣的真实惩罚了。 顾知非见他迟迟不动,干脆将他拽起来摆成受罚姿势,狠辣的戒尺再次抽打下来,这次不过五记,向晚就摔倒在地,双手下意识撑在地上,疼得他大叫了一声。 “噤声。” 顾知非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屁股:“重来。” 他见向晚磨磨蹭蹭不肯站起来,将他拦腰抱起,摆好了屁股朝天的姿势,不等向晚站稳就拎着戒尺抽了下来,房间里顿时又响起清脆的击打声。 手心被打肿后,向晚没法攥着脚踝,维持姿势变得更加艰难。勉力撑了五六记,肿痛的臀瓣在挨上下一记狠厉的戒尺时,疼得往前一躲,又倒在了地上。 顾知非这次话也不说了,将他拖起来继续打,打不过五六下又摔到地上。 如此反复几次,向晚已经哭成了泪人,十记戒尺依旧没有罚完。挺翘的rou团肿痕交错,殷红可怜,却也肿得均匀,红得诱人。他疼得昏沉,只觉身后已经皮开rou绽,竟被一柄小小的戒尺打烂了,其实肌肤并无半点破损,只是淤肿得厉害。 向晚疼得想打滚,臀腿都抖动个不停,心里暗骂顾知非手太黑了。 顾知非听他哭了这许久,见他哭得越来越可怜,终于生出了一丝怜惜。 等向晚哭累了停下来,顾知非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温声道:“休息半小时。” 向晚瞬间又想哭了。 他都已经这么惨了,竟然还不能让顾知非心软,哭了大半天,只换来一个死缓。 过分! 被抽肿了手心,向晚当然不敢再摸屁股,趴在床上修养生息。 半小时很快过去,顾知非命令他摆好姿势,再次拿着戒尺抽打两团已经肿成紫红色的臀瓣。 休息过之后,向晚更加坚持不住了,戒尺抽在绷紧了的肿rou上,传来的剧痛仿佛是要将他拍碎。挨不过三下,他就跪倒在地。即便有厚厚的地毯铺着,跪了这么多次,他的膝盖也有些肿了。 顾知非不等他缓过来,逼着他摆好姿势,戒尺重重地砸在红得发紫的臀尖。 向晚不记得自己一共挨了多少下,摔倒了多少次,重来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实在站不住了,屁股疼得仿佛要裂开,才被顾知非大发慈悲地允许跪撅着挨打。 “啪!!啪!!啪!!啪!!……” 戒尺带着风声抽落,肿痛的两团rou被抽得不停抖动,十记戒尺一抽完,向晚就软倒在地上,埋在臂弯里低低啜泣。 顾知非却将他抱了起来,上半身放在床上,屁股则放在自己的腿上,一个改良版的otk姿势。向晚还在哭,因为疼得厉害,屁股还在微微发抖。顾知非伸出手,轻轻地给他揉着肿团子,揉了好一会儿,向晚才止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