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绑在镜子前打屁股扇耳光/抽xue/落地窗前挨cao/被cao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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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死死咬着牙关,额上冷汗涔涔,终于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呃啊——” 他跪在浴室雾气朦胧的落地镜前,镜子尚未被水汽完全蒙住,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被红绳绑住了上身,双手束缚在背后,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痛楚神色。 若是仔细去看,便能看到他整个身子都在打颤,尤其是两条修长的腿,更是连腿上肌rou都在微微发抖。暮云耻辱地闭上了眼。 “啪——!” 一记痛极了的耳光炸开在他细嫩的脸颊上,力度之大让他控制不住地倒在浴室湿滑的地上。 顾知非扶他跪起,抬手又是一记狠厉的耳光。 “呜嗯……不……” 暮云的眼睛生得很美,冷冷清清地,像是身体的痛楚无论多剧烈,都无法打破他眼底的沉寂。 然而在顾知非毫不留情的掌掴下,此刻这双冷寂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 顾知非笑了下,又将暮云扶起来,温声道:“刚说过,不许闭眼睛,是忘记了吗?” 他贴近暮云的耳畔,声音充满诱惑:“不要抗拒,乖,放松点儿,放松……” 暮云眼睫一颤,神色恢复了平静。 顾知非拿着手中冰凉的皮拍贴在了guntang的脸颊上,暮云身子猛地一颤,缓缓摇了摇头。 顾知非看出他眼中的惧怕,心底一软,敛色道:“跪好,好好看着镜子。” 暮云跪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没有丝毫表情,绯红的双颊却让他如同羞红了脸。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臀瓣布满了鲜红的掌印,如同一个熟透了的红桃子。 顾知非扬起皮拍,暮云的身体rou眼可见地抖了一下。 他忍不住嘴角微扬,皮拍落下力度更重了几分。 “啪!” 皮拍毫不留情地抽在瑟缩的臀瓣上,暮云疼得呜咽一声,不待他缓过来,又是一记皮拍狠狠落下。顾知非就是这样,别人越是害怕,他越要打得人瑟瑟发抖哭不出声,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他心里畅意。 “呜啊!……啊……” 皮拍在红透了的臀瓣上抽出一道道白痕,瞬间又颤抖着变成了深红。被巴掌打熟了的臀瓣本就又麻又痛,再挨皮拍狠打……别说他是第一次挨打,便是身经百战的人也未必受得住顾知非这个手劲儿。 暮云实在受不住这皮拍,挨不过几下就向一旁躲去,顾知非一记皮拍打偏,落在了右边臀瓣上。 顾知非一瞬眯起了眼,将他按在镜子上,又快又狠地抽了十记皮拍,每一记都不偏不倚地横过双臀,落在细嫩的臀尖。 陡然变厉的皮拍让暮云哭得几乎说不出来,忍着痛咬着唇,依旧阻挡不住喉中的呻吟,声音呜呜咽咽地可怜极了,却也好听极了。 单是听这个声音,顾知非就有些忍不住。 他手上顿了下,没有立时再打下去,沉声道:“二十下,报数并说……‘谢谢先生’。” 暮云摇了摇头,哭噎了许久才缓过来,哑着声音冷淡道:“……我数不出来。” 顾知非勾起嘴角:“数不出来,就不作数。” 皮拍并没有立时落下,顾知非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细白的背和红肿的臀,guntang的臀瓣遇上温热的水,碰撞出了更细腻更强烈的疼痛。不同于巴掌或皮拍的剧烈疼痛,热水的冲刷似乎令身体更加敏感,将原本就难以忍受的疼痛无限放大,暮云难受地贴向了冰凉的镜面。 顾知非关了花洒,皮拍在湿漉漉的红肿臀瓣上点了下:“跪好。” 暮云调整了下跪姿。 顾知非不满意地又点了点:“撅起来。” 他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跪趴,膝盖往后挪了挪,用肩膀抵着镜子,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皮拍高高地扬起,在蒙蒙水汽中滑出一道冷硬的弧度,狠狠地抽在发颤的臀尖。 暮云“呜”得痛呼出声,带着哭腔道:“……一,谢谢……先生……”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顾知非冷冷地笑了下,暮云身体偏瘦,皮肤是玉瓷一般的润白剔透,如洁白的花瓣一般,因过于细腻美好,让人忍不住想去掐上一把。顾知非不过轻轻打了他几下屁股,他就表现得有些受不住,惹得顾知非更想狠狠地折磨他了。 最初的一顿巴掌,顾知非自认没用全力,依旧打得他小声抽泣,皮拍不过一二十下,就开始跪得不成样子。 真当他顾知非好糊弄? 他今晚遇见暮云的时候,两人都喝了酒,顾知非也不知他是真醉假醉,明明在路上时还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进了房间虽然依然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却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连顾知非要拿绳子绑他都乖乖配合,没有丝毫抗拒。 让他跪下时,虽有些不情愿,却也皱着眉跪了。 打他屁股时,疼得不停啜泣,也听话地撅起来任他掴打。 暮云长了一张俊美的脸,眉眼之间清正雅和,即便醉了也掩不住出尘的气质。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过夜,便如此配合地任人折腾——别说正经人家的男孩,一般的鸭子都做不到这份上。 怎么看都是个久经战场的老将。 顾知非知道自己的手劲儿,打人极疼,别说成年后的自己,便是高中时教训了一次叛逆期的表弟,只用巴掌就打得小家伙好几天不敢坐凳子,哭得小狗一般,被迫抹着眼泪跟家长认错。 暮云无论是长相、气质、白玉无瑕的身子、挨打时隐忍高傲的模样,甚至连那痛得颤抖还听话地撅高的圆滚滚的臀瓣,都特别对顾知非的胃口,他当然不舍得下手太重把人一次打跑,可若是用力轻了,又不能尽兴。 思忖之后,他还是不忍心委屈自己,决定怎么高兴怎么来,至于sub——挨得住是他该做的,挨不住就打到能挨住为止。 暮云虽然看起来脆皮一个,但是挨了这么久还能颤抖着撅起屁股,想来也是挨惯了的。 他知道有些经验丰富的鸭子或sub,明明身体还能承受更多,却可以一挨上巴掌就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比那些金主捧起来的小明星演得逼真多了。 不知道为何,仅仅接触了一个小时,顾知非就知道这人是个演技派。 他停顿不过半分钟,又是一记极重的皮拍抽在红肿的臀尖。 那处皮rou似乎受不住痛,止不住地颤抖着,暮云疼到发不出声音,好一会儿才抽噎着道:“二、二……谢……谢先生……” 大约是觉得过于羞耻,一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就低得听不清。 顾知非也懒得一点点纠正,他声音一低,顾知非就默认他说完了,狠厉一下仍抽在臀尖。 “呃啊!——啊……” 顾知非见他哭得厉害,用皮拍点了点他的肩膀。 “……三,谢谢……呜啊!……” 话未说完,又是一记极狠的皮拍,仍是落在疼得发颤的臀尖上,让报数的话没说完就变成了惨叫。 颤抖的身子忍不住向一旁躲去,身后的疼痛超出他的认知,他有些受不住了……顾知非并不去纠正他的跪姿,足尖踢了下他的膝盖,让他双腿几乎分成一条直线。他换了一个细长的皮拍,他垂着手,细皮拍顶端向下,贴在瑟缩的缝隙上。 “不……别打……” 细皮拍离开的瞬间,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疼痛,即便有着足够的心理准备,缩紧的缝隙也昭示了惧怕与紧张。细皮拍迟迟未落,暮云几乎可以确定,身后的男人是在等他放松下来。 他们通过镜子望着彼此,暮云在看到他眼神的一瞬间,竟莫名觉得安定,身子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那是一种胜券在握静候猎物上钩的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也掌握着一切,让他不自觉地相信身后的男人能给自己想要的欢愉。 ——他值得信任。 暮云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格外轻浮又可笑,可是不待他细思,他便看到镜子里高高扬起的细皮拍以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落了下来。 即便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细皮拍落在缝隙上的一瞬间,仍疼得他紧闭的唇间漏出了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小腹和大腿内侧齐齐颤抖,连并未遭受牵连的红肿臀瓣都颤抖了起来。 不待他平复下来,第二下细皮拍不减分毫力度,狠狠抽中了瑟缩的缝隙。 挨打之处无意识地剧烈收缩起来,冷汗争先恐后地从额头、脊背处渗出来,这一次不止缝隙周围,他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地细细颤抖,喉咙中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 “啊啊啊——呜……啊……” 暮云哭得声音都哑了,身体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痛得他恨不能晕过去,腿软得几乎撑不住细弱的身子。清冷高傲的外壳被顾知非粗暴地打碎,露出柔软的内里,脆弱且无助。 顾知非心狠手辣地抽了五下,被狠打过的xiaoxue像是一朵靡靡盛开的花朵,红艳欲滴,高高肿起,即便不再逼他分开双腿,也绝不敢合拢起来。 暮云疼到几乎痉挛,视线被眼泪模糊得什么都看不到,相比之下,连臀瓣上的剧痛都仿佛减轻了大半。根本没什么可比性,打在臀瓣上还能说是痛,打在缝隙里,简直是要他的命。 顾知非轻声问:“还躲吗?” 暮云忍着泪摇了摇头。 顾知非换回方才的皮拍,轻笑了下:“跪好。” 暮云艰难地跪回原处,刚摆好姿势,一记皮拍就抽在臀尖上,疼得几乎要疯。 “几下了?” 暮云压抑住小声的哭声,轻声道:“五下……呜嗯!……” 顾知非狠抽一下打断他的话:“数不出来,就不作数——当我的规矩是摆设吗?” 暮云抽泣着咬紧了牙根,故作平稳的声线里带着细细的颤抖:“四……” 顾知非不满意地再抽一记,仍然不放过凄惨的臀尖:“这就没了?后面的话呢?” 暮云疼得呻吟不止,好一会儿才道:“谢谢先生……” 顾知非笑了下,下一记皮拍高扬快落,仍抽在最痛的臀尖上。 暮云疼得几乎跪不住,又不敢忤逆惹怒他,小声哭着报数。 直到被皮拍打出瘀红,继而开始泛青,顾知非也没有放过可怜的臀尖,仍是心狠手辣地抽在这一处。 皮拍打了早已不止二十记,甚至四十都不止,两团rou布满了道道淤肿,深红里透出青紫,明明按上去都有了肿块,却还颤颤巍巍地不住发抖。 报数报到第十七下,暮云哭到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颤抖。 顾知非难得放了下水,没有强硬地逼他报数,快速打了最后三下。 皮拍在湿润的臀瓣上发出好听的声音,随即被压抑不住的惨叫声盖了下去。 顾知非抓起少年,将他放到了宽大的洗手台上,肿痛的屁股挨上冰凉的台面,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挨了打的部分,一瞬间的舒适后取而代之的是更难忍受的折磨。 顾知非将他双腿抬起压过头顶,将润滑剂简单地涂在xue口,粗暴地提枪便往里挤。 细嫩的xue口挨过狠厉的抽打,此时还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未经开发之处被人粗暴地对待,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顾知非动作一停,蹙眉道:“第一次?” 暮云抓住一缕仅剩的理智,小声啜泣道:“……不是,太久……没做过了……” 顾知非“嘶”了一声:“真麻烦。” 暮云还被绑着上身,这个姿势难受极了,小声求饶道:“去床上,别在这儿……” 顾知非嗤笑了一声,忽然一巴掌掴上脆弱的小球,疼得他大叫一声。 “行啊,”顾知非淡淡道,“如你所愿。” 他解开绳子,打开浴室的门,看着暮云冷淡表情下狼狈不堪的身子,强烈的对比更激起了他的性趣,嘴角微微一勾:“请吧。” 刚挨过狠打的屁股还疼得不行,每抬一次腿,每迈出一步,大腿牵动屁股上的肿rou,就痛到几乎站不住。暮云其实很想看下身后的两团rou到底被打成了什么模样,可他实在做不出如此羞耻的事,只趁顾知非不注意时,将手背轻轻贴在了身后的rou团上。 guntang温度几乎灼伤了他的手,轻轻一碰就痛得他身子一抖,挨打的时候每一记都觉得挨不住了,疼到不知所措,疼得生不如死,可在顾知非严厉的态度下,每一记狠打都挨住了,甚至还能从中得到快意。 只是没想到,竟肿得这么大这么烫。 他不敢去看身后的肿rou,生怕身后凄惨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疼自己。 从浴室到床上并没有多远的距离,肿痛到不像话的臀瓣变本加厉地叫嚣着,又烫又痛的感觉从臀瓣蔓延到了全身。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艰难地跪趴在床上之后,他期待已久的激烈又刺激的性爱,是伴随着落在伤痕累累的臀瓣上不停地掴打的。 肿痛的臀瓣再遭狠打,痛得他几乎崩溃。 顾知非见不得血,不管是打人还是cao人,都见不得一丝血迹,哪怕sub挨cao时受不住他的尺寸痛到忍不住咬伤了自己的嘴唇,鲜红的液体流下的瞬间,顾知非也能心冷到立时拔吊走人。于是得益于顾知非耐心的前戏,暮云身后的xiaoxue虽红肿不堪,却也没有撕裂出血。 清瘦白皙的身体被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皮板子一般的手掌不停地掴打着淤肿的臀瓣,另一手的手指则在一根根探入他身体深处。暮云被折磨得难受极了,他忍住难耐地情绪,哑声道:“够了……进来。” 巴掌掴打在皮拍抽出来的淤痕上,疼痛渗入到身体深处,暮云早已承受不住,沙哑好听的声音不停地哀求。 “呜……别……呜呜……别打了……” 顾知非冷冷地笑起来:“求我。” “求……求你……呜啊!……啊!……” 顾知非:“求我什么?” 暮云说不出如此羞耻的话,顾知非笑着狠掴在他的臀尖,不留情地掴打了二十几下仍不停手。 暮云哭泣不止,仿佛全身的感官只剩了身后的疼痛。 “呜——呜啊!……求你……cao我……啊!……” 狠厉的掴打终于停下,暮云感到肿痛的臀瓣被双手分开,隐秘之处一览无余,硬烫之物贴在xue口挤了进来。 求仁得仁…… 没撑过半分钟,在察觉到身后的尺寸时,暮云幡然后悔。和几根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身后似被粗粝的刑棍强行劈开,一点点挤入柔嫩的软rou之中,每一处红软的褶皱都被撑开,柔软的内里包裹上了guntang粗硬的刑棍,疼痛与快感都格外猛烈。 顾知非又掴上了红肿的臀瓣,一记记狠打逼得身下之人不停地收缩xue口,又不得不哭着放软,再趁他意乱神迷之际猛然攻入,却也只能挤进去一点点。 暮云被身后的疼痛与快意刺激得大叫了一声,全然没有了刚开始冷漠高贵的模样,不止臀瓣在打颤,连大腿内侧紧绷的皮rou都止不住地痉挛,几乎跪不住,止不住地向前躲去。 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点点,一下就被赶出来了。 顾知非拍拍他的臀瓣:“乖,吃下去。” 暮云惊惧地摇了摇头,侧身一躲。 太疼了,这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尺寸。 顾知非淡淡一笑。 柔嫩高昂的玉柱忽然被粗粝的手指握住,指尖用力收紧,将勃起的玉柱紧紧攥住,突然被如此残忍对待,痛得暮云弓起了背,直接被逼出了哭腔:“不啊啊啊——” 手指继续用力,几乎将柔嫩的柱身掐出了紫红色,剧痛之下迅速地软了下去,甚至怀疑自己要被废了下身。 “我……我错了……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危险的手掌终于从玉柱上松开,转而在他臀上狠狠地扇了下去。 暮云疼得身子都软了,双腿打颤到跪都跪不起来,哭得喘不过气来。顾知非终于停手,握住他的腰拉着他跪起来,刑棍抵在柔嫩的xue口处,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喉咙。 沙哑又凄惨的哭声爆出来时,顾知非的欲望才被吞了一半,暮云似乎太久没承受过激烈的性事,身体柔嫩紧致得像是第一次承欢。 等到顾知非敷衍地安抚过后,终于将xue口尽数劈开,连根没入,而暮云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臀瓣和大腿的肌rou都在细细抽搐,身体被充满的感觉并不能抵消痛意,可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近乎失神。 已经被撑到只有薄薄一层的xue口在刑棍骤然抽出时竟觉得有些空虚,随即,一次次猛烈而彻底地驰骋让暮云止不住地惨叫起来,却不得不跪趴着吞吃着可怖的欲望。 顾知非把他从床上捞起,让他抱着自己坐下去,让欲望更加深入。guntang的臀部坐在男人坚实的腿上,含着对方坚硬的欲望,身体被严丝合缝地填满,极深地贯穿感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涣散。 暮云埋头在他怀里,羞耻得几乎耳根滴血,顾知非却抬起他的下巴。 “动啊。” 暮云羞耻地低下了头。 顾知非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下床,让他的背靠在落地窗前紧紧关着的柔软窗帘上,透过窗帘,落地窗巨大玻璃的冰凉慢慢地传递过来。 身后,是万家灯火。 身前,是欲望之渊。 顾知非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连根拔起又全根没入,暮云不得不攀住眼前的男人,被他贯穿到神志不清,巨大的快感没过头顶,早已记不得红肿的玉柱喷吐过几次了。 当顾知非终于释放出来时,暮云已经被疼痛和欢愉折磨得几乎昏了过去。 显然顾知非并不满足于只做一次,他把暮云按在床边,再次挤进了被cao肿的后xue里。 暮云恢复意识时,是被抱着在浴缸里清洗时,肿痛的臀瓣和xue口被热水包裹着,痛不可当,他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去,可是挣扎之际,却发觉男人guntang坚硬的性器紧贴在他大腿内侧。 于是在热水的润滑之下,暮云被按在浴缸里,哭着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这一夜激烈的情事令顾知非极为满意,也非常难得地没有在完事儿之后赶人离开,而是温情地抱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当顾知非从美梦中慢慢醒来,盘算着是给重金跟对方保持长期关系还是直接上手追求的时候,赫然发现搁在床头柜上的一张数额不小的支票,和写在酒店意见簿上潦草的字及一个电话号码—— 昨晚很尽兴,谢谢! 期待下次相遇o(*?▽?*)o PS:房费已付,支票是给你的。 18345678910 顾知非看着纸上的那个开心的颜文字,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