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人疼爱的阴郁皇子5(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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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儿实在吵闹的很,也不知马车这是停在了何处,沈观头疼得紧,扶着额道:“我们这是到哪了?” “下了车你便知道了。”几个年轻的官员被车夫扶着落了地。 刚踩到地面,那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味直把沈观熏得几欲作呕,他虚着眼睛一盯,这几个草包竟然带他来了这烟柳风尘之地! 沈观清醒了几分,怒道:“你们几个,竟然……竟然……”他“竟然”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元有思倒是不客气,一把搂住了他的肩,打了个酒嗝道:“你说你都快而立了,家里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今儿我们几个带你来这最大的花楼见识见识,你放心,知你是个老实人不敢碰女人,我们几个会帮你的!” 他倒是醉得通透,半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了沈观身上,沈观头痛欲裂,腿都快使不上劲儿了,被身后一行人推着进了楼。 一进去,那股子胭脂味儿更是浓烈,熏得沈观脸色发烫,闷出了满头大汗。 元有思他们几个倒是熟练地很,进去后便顺手搂了两位姑娘,两边脸蛋都给香了一口。 沈观被几位姑娘们环着,压到了凳子上,她们身上暴露的肌肤已让沈观脸红不已,“姑娘们请自重!”他偏过头躲过一只吻。 他的抗拒却叫姑娘们调笑道:“郎君啊,哪有来了这地反倒让我们姑娘家自重的?莫不是小郎君在和我们姐妹几个玩什么情趣?” “他哪是是玩什么情趣?”元有思嘴巴接过酒杯,含糊不清道:“沈大人是真的童子鸡一个,今儿是头一次来这,你们可要好生怜惜着他。” “你怎可如此轻薄!”沈观气得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他气冲冲起身,作势要冲出姑娘们的圈子,却不想手不知碰到了哪位姑娘的酥胸,吓得又跌回了凳子上。那被碰了胸的姑娘顺势坐到沈观膝上,教他连呼吸都不敢了。 他这番纯情模样叫元有思几人开怀大笑。 “你们几个多喂沈大人喝些酒,等沈大人醉了,说不定就来了兴致,把他带到清雅别间里好好伺候一番,定要让他享受享受这档子极乐……” 这几人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帮沈观脱离清心寡欲之苦海。 “元有思!你枉为读书人,你不知廉耻……”沈观话未说完,那些姑娘倒真的提了只酒杯抢着灌他吃酒。 沈观吞咽不及,那酒水顺着下巴滑进了衣服里,将那上好的兔绒都打湿了。 沈观本就半醉,此时被姑娘们压着轮番灌酒,便是彻底醉迷糊了,他双颊醉红一片,眼前一片花花绿绿的,都看不真切。 被姑娘们掺着起了身,沈观迷糊道:“送、送我回沈府。” 旁边隐约有声音调笑:“不回什么沈府,我们要伺候爷去快活的地方。” 沈观半个身子都搭在姑娘的身上,脸烫的绯红,他摇了摇头,“不……回、回沈……” 没声了,该是彻底睡过去了。 姑娘们把他抬到床上时,他还一只手紧紧揪着衣服的领子,生怕自己被轻薄了。 “郎君你身上这么烫,让奴家帮你把衣服解开吧。”那姑娘见沈观生得好看,也是有几分忍不住了。 只是她的纤纤手指怎么用力,都拔不开沈观的手,只好作罢,改去扒沈观的裤子,只是她刚摸上了这裤腰带,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给我滚出去!”来人面色极其恐怖,一声暴吼,吓得这几位姑娘皆是一抖。 “公子,我们……” 宋厌直接给了她一耳光,把那姑娘匡在了地上。 “你怎么打人啊!”那姑娘被人扶了起来。 “滚!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纵使那几位姑娘委屈,可看这位公子穿着打扮,也知自己惹不起,一行人扶着对方,越过这公子,含着泪出去了。 宋厌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头,便见自己的老师满面红晕,半眯着眼,衣衫不整的,就快要被玷污了。 “先生,先生你还好么?”宋厌唤了声,但沈观此刻烂醉如泥。 该死!宋厌在心中骂了一声,若不是他看先生醉了想送先生回府,便一路追着来到这里……若先生真的被…… 宋厌只恨不得将那几个青楼女子活活掐死! “先生,我送你回府吧。”宋厌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师抱起。 “唔,热。”许是沈观闻到了他身上的熟悉味道,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楼里的酒总会带些催情意味在,沈观此时得下半身高高立起,将厚重的衣袍撑出了个小包。他呢喃着热,上半身贴在宋厌身上,下半身忍不住跟他的身体摩擦,以此来得到快感。 宋厌自然察觉到了先生的动作,白净的小脸憋得通红,他咬住牙忍耐,缓住了自己紊乱的呼吸,“先生别闹。” 可是沈观却听不进去,沾了酒泽的红唇微张着吐吸,那只常年握笔的手,此刻却摸向了自己硬起的性器。隔着布料,在上面抚慰起来。 宋厌一脸不知所措地盯着先生自慰,他知青楼不干净,先生定是喝了什么催情的酒,只是……这般诱人的先生,他是只在梦里看过的。 宋厌一边觉得脸羞得发烫,一边又无法将视线从先生身上移开。 先生平时,也会这样帮自己么? 沈观把自己摸爽了,又跌回了床上,他张着腿,手伸进了衣服里。宋厌看不到,但隔着衣物,能看到那布料的褶皱变动痕迹,先生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私处,似乎在上下滑动,以此来疏解自己的不适。 “好热,唔,好热……”沈观已经快在床单上滚起来了,但是丝毫缓解不了自身的燥热。他的腰身扭成一个夸张的弧线,被手握着的下体紧密地贴在床面,靠蹭动来获取快感。 只是光这样是不够的。 于是宋厌看到先生忽然撑了起来,顶着潮红的脸朝自己爬了过来, 宋厌呆了下:“先生?你啊!” 宋厌被扑倒了床上,先生正跨坐在他身上,他不敢去看先生的脸,手脚都无处安放,像个受惊了的兔子。 先生靠这么近……我会忍不住的! 宋厌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他感受到先生在他身上若有若无地碰撞,像是被情欲折磨得没了理智,只想快些找个宣泄口。 “先先先生你你你要做什么?”宋厌见老师压在他身上,竟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慌得双手都无处安放。 已经露出的玉茎,似乎肿到了极限,粉嫩的顶端冒了液泡,流出了水。 宋厌一边偷看,一边害羞。 先生的那儿,可真秀气,不像自己的,粗紫的,太凶了,一点也不好看。 “先生,需要厌儿帮你么?”宋厌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已经说出口了。 宋厌脸红的滴血,他只在梦里帮先生口过,“先生,我可能活不好,弄疼你了要出声啊。” 宋厌抱着先生,猛地起了身,将之压在自己身下,他移至下半身,摸了摸对方已经湿润了的茎身,一口含了进去。 沈观似乎感受到了舒适,嗯了一声。 宋厌便卖力地吞得更深,努力地舔,不让自己嗑到先生的私处,只听到啧啧的水声和沈观舒服地哼哼,不会一会儿,那浓稠的精水便全然喷进了宋厌的喉管。 他咳了几声,将jingye吞了下去,掏了手帕把嘴角擦净,便见先生脱力似的瘫在了床上,已经泄过的玉茎软软地搭在腹上,红唇微张着喘息,像是累极了。 宋厌没忍住,解开了裤子,放出了自己那尺寸傲然,青筋虬结的阳具,吞了吞口水道:“先生……厌儿帮了先生,先生也来帮帮厌儿吧。” 不然下次定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见先生没有反应,宋厌起身,将自己那丑陋阳具,小心翼翼地凑到先生嘴边,撑开了那微张的口,缓慢插了进去…… 姣好的唇型被撑到了最大,宋厌怕伤到先生,只进了一个头,“先生乖,不要吐,帮帮厌儿,厌儿这儿好胀……” 也不知沈观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舌头居然舔了舔那冠状的头,柔软潮湿的触感痒的宋厌差点xiele出来,他呼了口气,忍住了冲动。 只可惜沈观只是轻舔了几口,便嫌弃得要吐出来,只是这东西塞满了他的嘴,叫他动不了。 “先生先生别,再帮帮厌儿,再含一会儿!” 只是沈观依旧是皱着眉,即使醉了酒不清醒,也不情愿帮他含住,宋厌只得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又抽了出来,他一出来,沈观便合了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宋厌惋惜极了,正欲下床穿衣,却看见了先生光着的两条修长大腿,隐隐的泛着光,沿着腿视线上移,便是圆润的臀瓣,因双腿叉着,臀缝中间那粉嫩的一点若隐若现,叫宋厌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他忽然记起,每只荒诞又旖旎的梦境里,他似乎就是从这,干进了先生的身体里,将他撞得满口胡言。 鬼使神差的,他伸了根手指,摸上了隐蔽的私处,那里经他一触,似乎痒了突然一缩,热得惊人。 他抬眼瞧了眼先生,见对方没什么反应,眉头还舒展了些,胆子便大了些。 他在那紧闭的小口处转了转,引得那处收缩不已,欲插进时,那处紧得将他进了一节的手指紧紧吸住,动弹不得。 宋厌没了办法,在床附近摸索了番,找出了盒膏脂,在先生那处弄了些,揉了揉,膏脂很快便被体温化成了水,宋厌又在指头上抹了点,再次插入了那地。 这次有了脂液的润滑,手指进的顺畅了许多,随着沉闷粘稠的水声,手指便直插到了底部。被湿湿软软的肠rou包裹,温暖的不像话。 宋厌转了转手指,不禁道:“先生,你里边,好热……” 那媚rou紧紧吸住了他,将手指包在了一处难以形容的温柔之地中。宋厌弄了好久,直听到先生嘴中忽然泄出一丝声音,吓了一跳,忙将手指撤了出来。 他慌着脸,去看先生的脸色,只见对方满面潮红,又开始在床面摩擦起来……然后竟是伸了手去摸身后那处,甚至还插了手指进去…… 宋厌吓了一跳,便很快反应过来,许是那和东西有问题,既是青楼里的,想必也是催情助兴的玩意儿。 宋厌见先生开始摆动起臀部,xue里也不知插了几根手指,嘴中抑制不住地呻吟,抖着声问道:“先、先生,厌儿可以帮你的。” 他知他是趁人之危,可他不愿放过这次机会。他想要先生,想要进到他身体里面去。自先生陪伴他以来,他最重要的人便是先生了,除了先生,他不可能跟别的人亲热。 “先生,先生……你摸摸它……”宋厌拉起沈观的手,按到了自己烫得不叫话的地方。 “先生,厌儿想要你。”他挨着先生说出了自己乞求,然后将他摆正,多抹了些膏脂,“先生,醒来时再怪厌儿吧,要打要罚,厌儿都认得。”说完,他便扶着自己怒胀的阳具,一插到底! 啪的一声,是脂液被推到深处的声音。先生里面虽然紧致却并不干涩,反而湿滑异常,里面的xuerou像是会吸人精血般,咬着自己的私处。 宋厌终于懂了,在梦里的自己,为什么会拉着先生,做了一次又一次,原来这种被包裹的感觉,真的能令人疯狂,难怪会有人沉迷于此事。 宋厌忍不住撞了一下,听到沈观的一声呻吟,他这才想起去看先生什么反应。 只见沈观半眯着眼,眼里含了泪,不知是痛是欢愉,他咬住了下唇,似是不能承受般地仰起了下巴,露出了脖颈的线条。 宋厌深知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他道:“先生,痛么?痛了就出声,我会温柔些的。” 他动了起来,每撞一下,那rou体的闷响便和先生的呻吟一同响起。 那里头的软rou紧紧地咬住他,每当他抽身,那里面便吸住,似是舍不得他离去,再cao进时,又伴着水声,yin靡得紧。 干了会儿后,里面逐渐被他cao开了条道,进入得更加顺畅了,听得先生的呼声也变了味,许是被干出了感觉,先生哼得越来越媚,两条长腿竟是勾住了他的腰。 宋厌那能受得了这刺激,当下就抓住先生盘在自己腰上的腿,狠狠地干了起来,沈观被他哧呼哧呼地狠cao,叫得也越发孟浪。 两人激情期间,隔壁也传来了响动,接着便是女子一声媚过一声的浪喊,这声音刺激了宋厌,叫他更加卖力地伺候起了先生,直把先生也逼得受不住哭喊起来。 两人做的卖力,没人注意到隔壁的不知为何没了动静。 宋厌一身精力全在先生身上。听到先生喊得声都哑了,便抱着他站起,cao动着来到桌旁,给他倒了杯水,边cao边喂他喝…… 又想喝水,又被cao得想喊,沈观几乎被呛到,来不及吞下的水流向了两人的交合处,又在激烈地cao干中,不知甩向了何处。 宋厌这才发现桌上还放了本册子,随手翻了一页,学着上面的姿势,将先生的一只腿高高绑起,这样他便只能单腿踩在地上,被自己侧着身进入。 这样进的更深,可是先生也哭得更凶了…… 沈观被cao得失了力气,那只腿软软地落在地面上,重量几乎全挂在了宋厌身上,半悬空着被开了荤的狗崽子往死里干。 最后,先生已经被干得腿部痉挛,可宋厌还是把他死死地压入自己,将浓稠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了深处…… 屋外不知何时开始落起了春雨,可怜那树开得旺盛的梨花,被风雨摧残,狠狠蹂躏后,纷纷落下了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