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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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兮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中午了,他坐起来醒了会神,江焕虽然已经走了,但枕头上还有他的味道。温尔兮抱着枕头猛吸了一口,才心满意足地下床。 肚子饿的直叫唤,温尔兮直奔厨房,从冰箱里随便拿了俩鸡蛋和牛排。 白天家里没人的时候佣人都会在隔壁佣人单住的楼里,这会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温尔兮嘴里哼着不知名调子,不大一会就把牛排煎好了。 端着餐盘出来,正好看到院子里有个人正往里走,玻璃有些反光看不大清人脸。那人右手提着东西,左手抱着只长盒子,歪头夹着手机正讲电话。走到门口也没停,直接伸脚把半开的门踢开了。 肖昀看到温尔兮也愣了愣,朝电话里说:“....先按我的意思拟个合同,其他的等我一会到公司细说。” 温尔兮见是肖昀连忙放下餐盘去接他手里的东西。 肖昀挂了电话,指了指地上一堆,说:“昨天忘在车上的贺礼,挑着能用的拿出来用,用不着的等会让人封库房去。” 温尔兮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来,“你吃饭了吗?我做了牛排,要不要吃点?” 肖昀摆了摆手,大步跨上楼梯往书房走,“公司还有事,我拿个东西就走。” 肖昀取了文件就准备回公司,路过餐桌的时候看了一眼坐着吃东西的温尔兮,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饿了可以叫苏阿姨给你做饭,不用自己进厨房。” 温尔兮笑着说:“没事的,我自己可以做。” ———— 下午即将下班的时候肖昀拿到了汪显名下公司的股份转让书,老狐狸没干过小豺狼,最后还是乖乖让出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肖昀挺开心,将文件放回文件袋封好。 周文章递给他一杯冰咖啡,“汪董栽了跟头,平时跟他一条裤子的几个董事现在都慌了,听说准备去江总那投诉,要控告你在董事会搞一言堂。” “让他们告去。”肖昀一点不在意,随后又问周文章,“我有这么专制吗?什么鬼一言堂,但凡他们有一个人嘴里能说句人话,我都不至于这样。” 周文章一脸你什么德性自己不清楚吗的无奈模样,不过该说不说,肖昀虽然在董事会独断专行,但很愿意听他们中层年轻职员的想法,集团在他手里这两年确实解决了很多烂账。完全挑不出错,不然以董事会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手段早想法子把他弄下去了。 “叶子来C市了,毕业到现在咱们也有老长时间没见了,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聚聚。”周文章说。 “行啊。”肖昀把喝空的咖啡杯随手扔进垃圾桶,“你定吧,到时候提前跟我说就行,得了,先下班。” 晚上乔苑和周舸也回来了,一家子第一次单独坐在一起吃饭,苏阿姨照例添了温尔兮喜欢的菜。 ———————— 第二天是周末,早上三个人前后脚下楼,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跟平时吃的不太一样。乔苑正奇怪,就见温尔兮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刚打好的豆浆,冒着热腾腾的气。 乔苑看愣了,“兮哥,早饭是您做的啊?” 温尔兮把豆浆杯子摆好,招呼他们过来,“我随便做的,阿姨说你们早上吃得清淡,我就做了三明治,里面涂了银鳕鱼泥,口感应该还行。”他把其中一份推到乔苑面前,“你这份加的蓝莓酱。” 肖昀看了眼煎得金黄的面包皮,温尔兮照顾他们的口味,没有用传统的西式做法。他坐到自己位置上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温尔兮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还能吃吧?” 肖昀点点头,味道很不错,跟外面卖的不差。但他还是想提醒温尔兮这不合适,他给家主做饭是正当合理,给他们仨也做算怎么回事。想了想又觉得这话不该他来提,等会家主下来看到肯定会跟他说的。 乔苑和周舸见肖昀坐下了,也在自己位置坐下。 “你们先吃,我厨房还热着牛奶。”温尔兮看着挺开心,招呼了一句就往厨房钻。 周舸喝了口豆浆,心里还是惴惴的,小声问肖昀:“咱们就这么吃了吗?” “吃吧。”肖昀看了眼厨房:“不吃他指定要不高兴。” 肖昀心里想着温尔兮的事不该他们过问,有不合规矩的地方家主会跟他讲。 谁知江焕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餐桌就坐下了,随口说早上吃完饭要晨练,尽量不要摄入高碳水,下次简单煎个牛排灼点蔬菜就行。听话茬不仅没有在意,还默许温尔兮把这项工作长久做下去。 温尔兮在旁边不停点头,“好的好的。” 周舸和肖昀默默对视一眼,猜不透这位爷的想法,都一声不吭埋头吃饭。 头几天三个人还战战兢兢,过了几天大家发现温尔兮并不是刻意在家主面前摆样子,而是性格使然,他照顾身别人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肖昀发现自己不管多晚打开冰箱,里面都有磨好的冰咖啡。乔苑吃的零食被单独摆在一层,里面都是没有鱼类配料的。 又一个周末,大家吃完温尔兮准备的早餐,略休息了一会准备出门晨练。 江焕拿纸巾擦着嘴,看了一眼温尔兮,说:“上楼去换衣服,一会跟他们一起晨练。” 温尔兮啊了一声,他一身骨头全是懒骨头,平时做做饭算是爱好,正儿八经做家务他都犯懒,何况是运动。 江焕见他一脸不愿意的模样,挑了挑眉,“怎么,这么多天还没适应过来?早上必须活动,工作才有精神。” “我有活动啊。”温尔兮立刻说:“我在家拉琴,可以锻炼手臂。” 江焕看着他不说话,一脸我听听你还有什么屁话的意思。 温尔兮被他一看就怂了,垂下眼说:“知道了,我去换衣服。” 肖昀三个在门口等他,温尔兮壮士断腕似的大声说:“走吧!” 出来后,周舸把球拍分给他一只,温尔兮拿了,边走边在手心敲,“羽毛球我打不好。” 周舸:“....这是网球拍。” 温尔兮哦了一声,“我也不会。” 周舸闻言立刻眼睛放光,“我可以教你。” 旁边肖昀听见这话眼角直抽抽,把他手里网球拍往乔苑怀中一塞,径直把他往旁边跑道上拽,“咱俩跑步去。” 温尔兮的体力简直是个迷,好像一米八几的身体里全装的是气,跑一步漏一点,没跑一会就漏光了。温尔兮两腿灌铅似的,脚底跟橡胶路面都要磨出火花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保持着龟速。 “你、你知道我上学的时候最讨厌什么课吗,” 缺氧都挡不住他想跟人唠嗑的心,“....体育课!每次上课前我都装病,跑步是我最最讨厌的了。有一回运动会.....非逼着我去长跑,跑到一半我就晕了,把老师吓死了哈哈哈咳咳——呕!” 肖昀:“.......” 温尔兮软脚虾似的往地上一倒,捂着嘴不停干呕,脸憋得泛青。 “你有没有点常识啊,小学生都知道跑步的时候不要张嘴大笑。” 温尔兮难受地要命,肖昀还嘲笑他,又委屈又气急,蹲在地上气鼓鼓地大叫:“我不知道!我没有常识!我只会拉琴!” 肖昀无语片刻,等他不干呕了才把他拉起来。 温尔兮怕他还要拉着自己跑,挣扎着甩开他,“我不跑了,我要晕了。” 肖昀看着他揶揄了一句:“你体力这么差怎么伺候家主啊。” 温尔兮本来就咳得脸通红,闻言耳朵都开始发烫,嗫嚅着抱怨:“你不正经!” 肖昀让他逗得哈哈直乐,心道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