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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宴为庆贺战争大胜而办,邀南夏官员出席无非是炫耀与羞辱,南夏人心知肚明,面上却仍礼貌应邀。南夏众官早早到殿仅在自己的位子上低声交谈,对东胡人轻蔑无礼的目光与举动毫不在意。鲜少出府的世子平易近人,双手背后而立,站在桌旁与诸官聊了许久南夏之事,一直面上带笑,低声谈吐,让人如沐春风。世子多年未归国,此时听着南夏诸事让他倍感开心。 众人闲谈之际,殿中突然涌入一股凉风。 身着铠甲长靴的男人大步进殿,似是刚从军营中归来一般,身上还带着战场上的兵器寒凉与武者热血氛围。殿中的东胡人见到他或是恭敬屈膝行礼或是熟络的大声招呼。男人面上一道长长的陈年剑痕衬得人凶悍暴戾,黑亮的眼睛里带着刀子似的锋利无比。见到众多熟人,男人立刻换了脸色,抬手打着招呼,爽朗笑着一路走过。 路过那群长袍广袖的南夏人时,男人余光睨了一眼,没有说话,直接大步走到殿前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刚入座不久,男人回想刚才看到的一众南夏人,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招手把自己身后的侍女叫了过来。他抬手指了指正沉浸在与南夏官员谈话中的世子,“这个男人是什么人?我昨天见他从后宫中走出。” 侍女抬头看了一眼人,然后低头回道:“将军,那是南夏质子,昨日确实曾进宫见过王后。” 男人凝视片刻那张自己从未见过的脸,只觉得质子面容无比熟悉,“王兄知道这件事吗?” 侍女闻声点了点头,“是王允许的。” 听到这话,将军低低“嗯”了一声,收回锐利视线,再没正眼看那些南夏人,自己扯下腰间酒壶,开始喝起随身带着的醇香烈酒。 宴席上百官满座,东胡王与盛装出席的王后姗姗来迟,见那新王后步子虚飘,脖颈间模糊的吻痕遍布,坐在世子旁的几个东胡人毫不遮掩的恶劣低语让他瞬间脸色铁青。世子看殿上王后一直维持得体微笑,对面坐着的其他南夏官员脸上笑容渐渐僵硬,世子无心下咽饭菜,索性放下了筷子。明知此宴必不愉快,设身处地时才发现如此难熬。 东胡王的心情却格外顺畅,他先是格外褒奖了立下战功赫赫的将军,又提点谈判一事,敬了南夏官员一杯,但凡开口,每一句话中都带着暗刺扎得南夏人生不如死。好在南夏众人知礼重德,各色话语不过一笑而过,避重就轻,虽如坐针毡,但终是保得最后颜面。 正事说完,东胡王大手一挥令舞姬入殿起舞,享乐晚宴才算是开了场。乐响舞起,一众东胡官员立刻放松下来,酒杯碰撞声不绝于耳,豪爽的说笑与交谈让大殿瞬间人声鼎沸。 从未见过如此嘈杂吵嚷、酒气弥漫的晚宴,南夏人大多沉默进餐,偶尔拿起酒杯的人仅喝了一口,就将那难以下咽的烈酒重新放回了桌上。 坐在大殿之上的王、后二人举止亲昵,东胡王的手一直放在王后的腰间,低语说话间大手摩挲着那纤细的腰肢,时不时还会向上抚摸,带着酒气的呼吸吞吐在王后香肩之上,落下无数重吻。王后脸上虽一直挂着笑,紧贴在王身边的身子却在众人目光下稍显拘谨。 殿内一曲终了,却见原本在殿中起舞的妖娆舞女纷纷撩起裙摆、迈开步子走向两侧官员。如此出格举动震惊了殿内所有的南夏人。部分南夏官员在看到舞女走过来贴身而坐时立刻脸色大变,更有甚者直接站了起来退避三步。 世子见舞女露出赤裸长腿缓缓走来坐在自己身边,带着香气的纤纤细手抚上衣衫的那一霎那,他惊愕之余,僵直的身子立刻慌乱的向后移了两尺,抬起胳膊连忙抵开了企图在自己身上抚摸的玉手,制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语气尽力维持着平静,“姑娘!不必,不必如此。” 见殿里的南夏人全部惊慌失措、手忙脚乱,搂着美女上下动手还不忘看戏的东胡人们大声哄笑起来。王座之上,揽过衣着暴露的舞女激情深吻过后,东胡王看到如此景象,也大笑起来。他另一只手重新揽过脸色有些僵硬惨白的王后,高声道:“各位大人不必拘谨,东胡风俗向来如此,要入乡随俗啊!” 南夏人面对如此放荡荒谬的场面实在坐不住,此行为首的官员索性直接站了出来,屈身行礼后以收拾行囊明日启程离城为由想要让南夏官员们先行离席。 东胡王也戏弄过了,南夏人的狼狈也尽收眼底,尽兴了的他难得好说话,爽快答应了让他们提前离场。世子见状也顺势站起了身。他弯下身子行礼后刚要开口,东胡王歪头看向他,眼神中透出一道锋利光芒,率先开口:“世子殿下还是安心在此享受宴乐吧,毕竟,明日你也不需要离城是不是?” 东胡王一句话就把世子刚想开口请辞离去的话堵在了嗓子里,停在半空中的双臂在周围的笑声中有些愤怒的颤抖。世子无话可说,只能深吸一口气,垂眼说了声“是”。陆续退场的南夏官员看到世子一直弯身行礼的身影孤寂无援,心中暗叹凄凉,南夏皇室在东胡受尽非人待遇。 东胡王看到世子桌上酒杯一直空置,他突然朝世子方向举起了自己的酒杯,“世子殿下,本王要敬你一杯。”说着他看似不经意的用力揽回了刚想起身请离的王后,“我的王后初到东胡,心情不佳,若不是你悉心开导,王后也不会重展笑颜。” 世子身旁一直顺从坐着的舞女见状眼明手快的倒好了满杯酒,双手递给站在桌边的世子。世子看到大殿上的王轻松将酒饮尽,他回身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手轻轻端起那满杯的酒,朝东胡王微微躬身,“陛下言重了,都是外臣该做的。”他说完看着手里这满满一杯的烈酒,犹豫了片刻,然后紧皱眉头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引出火烧般的炙热火辣,世子吞咽之后立刻抬起衣袖遮住口鼻,极力抑制住了差点咳出声的失态,白皙的脖颈却立刻烧红了起来。 他刚要坐回座位,一直在殿上沉默的将军却突然松开了怀中舞女,开口说道:“王兄,这位就是一直住在皇城中的南夏世子?” 东胡烈酒后劲大,不常喝的人一杯酒下肚立觉浑身火热,胸腔里像是攒了一团火似的烧。东胡王见世子皱眉缓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放下酒杯,转过头来对自己的弟弟点了头,“没错。你常年在外没见过,如今也算是认识了姻兄。” 将军转眼凝视世子,仍觉得他的面相似是从哪里见过,于是他索性在众人注视下站起身离了席位,端着酒杯缓缓走到了世子面前,“原来如此……”说着他把酒杯举到了世子面前,目光不避讳的打量起世子的面貌,“世子殿下,久仰大名。” 将军常年征战,身上带着的难以隐藏的杀气伴着沉重压抑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世子拿着酒杯的手下意识的戒备收紧。见这猛将端着酒走到了自己面前,他只得再次端起满杯酒,双手举到将军面前,看着这位在自己故土上攻城略地的铁血将领,勉强一笑,“不敢当,将军说笑了。” 眼见将军一口喝干了杯中敬酒,世子感觉到他的冷锐眼神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举着酒杯的手有一瞬的迟疑。将军看出他酒量不高,却仍注视着他,看他皱着眉头艰难的两次吞咽,最终喝尽了杯子里所有的酒。再次喝干酒杯的世子再也控制不住喉咙中难受火热之感,激烈的咳了两下,脸色通红起来。 坐在殿上的王后见他不胜酒力,面露焦急,连忙转身小声对东胡王说道:“世子不胜酒力,莫要让他再喝了。”谁知身旁的东胡王正满心思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撩起薄纱裙摆的舞女蛇腰扭摆,双手揉捏着那浑圆的屁股,嘴里浑言混语一边说着一边亲着那妖娆柔软的身躯,没听进去一句话。 坐在一旁的王后见他如此,脸色灰白。羞愤心堵之际,她本能的转头看向亲人,见坐回位上的世子脸色虽微红,眼神却依旧清明。宴会靡乱之间,两人四目相对,世子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尽早离去。王后见他如此,这才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了告退,不顾王是否应允,立刻提裙起身离席,将男人与舞女放纵yin乱的调笑声抛在身后。 见东胡王无暇分心,王后平安离去,世子转回视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低头揉了揉开始发痛的太阳xue。身旁东胡人与女人或坐或躺发出的此起彼伏的放纵亲热声让他难忍的攥紧了拳头。 本以为沉默熬过时辰便可离去,谁知,刚才国王与将军的连番敬酒让部分东胡官员动了心思,陆续也朝世子走了过来,第一次与不怎么出面的质子攀谈。他们既敏锐的想迎合权势,又恶趣味的觉得长相白净的世子喝不惯烈酒的样子有趣的很。 世子见这些高阶官员皆端酒而来,不好推辞拒绝,只好拿着酒杯站起身,在多人的轮番敬酒中艰难的将桌上酒壶接近喝空。 六七杯酒下肚,眼前脸上堆笑的东胡人身影开始晕影交叠。一直站在原地的世子身子微微开始打晃,身旁断断续续的rou体交合声、男女调笑声尖锐的刺进耳朵,让人心里厌烦反胃。世子抑制住内心想法,脸上笑容虽然未变,端着酒杯的手却开始发汗颤抖,说话也控制不住的磕绊起来。 看着东胡人依旧面色轻松的将酒一饮而尽,脸上醉酒红晕明显的世子眉头紧锁,紧闭双眼艰难的再次将烈酒灌入口中。发抖的双手在深度醉酒中拿不稳酒杯,辛辣火热的酒水呛得他连连咳嗽,不少酒液颠出顺着红唇流下,淌过发热通红的脖颈,没入衣中,浸湿了大片衣衫。 身心被酒烫的火热,世子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脚下发软。他踉跄半步,皱着眉摁了摁满是细汗的额头,强令自己保持清醒。 眼神渐渐失了清明的世子将喝空的酒杯递给身后一直帮忙倒酒的舞女,抬手开始委婉拒绝东胡人没完没了的敬酒。谁知,向后退了半步的步子刹不住车,世子身体突然不稳的向后仰去,酒力作用下不听使唤的双腿踉跄着失去力气,脚下踢倒餐盘,整个人醉倒下去。 餐盘落地闹出的叮当声响引起了大殿里不少人的注意。王座上正闭眼享受着舞女跪在自己身下舔弄侍奉的东胡王听到远处声响,慵懒不耐的睁眼瞥了一眼被几个官员围住的世子。 见世子面色通红、身子绵软、酒醉不醒,而原本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将军松开了怀里美人正往那南人的方向走去,东胡王看戏似的脸上露笑,并未阻止,而是拿起桌上几粒水果扔进嘴中。享受着唇齿间爆裂浸出的香汁甜露,王收回目光,手用力拽住身下舞女的头发,喟叹着让她呜咽中含的更深了些。 站在世子身旁的胡人见他终于支撑不住醉倒,几人连忙共同搀抱住他发热不稳的身子,亲近之下闻到衣体淡香,不安分的几只手开始在那香软的躯体上揩摸游移。腰带紧绕的细腰被搂住,软翘的屁股隔着衣服在放肆用力的胡人手里被揉捏玩弄,甚至有人将手探进了华服之中抚摸起那柔软白嫩的胸膛。被围在几人中间的世子头脑昏沉,呼吸紊乱,他顾不得身上遭受的无礼冒犯,纤长虚力的手抓扶着胡人臂膀,几次尝试发力,想要重新站起身。 醉到双腿无力的人伸手想要找到支撑,却触碰到铁甲寒凉。 冷漠扯开那些眼冒精光的官员,将军把软了身子的世子顺势抱入怀中。他大手掰过那醉红的脸,脸上莫名露了笑意。 “世子……你是南夏世子……王爷之子……”说话间将军变了脸色,那双锋利的眼睛眼底深处的幽幽仇恨渐渐蔓延开来。 见世子眉心微蹙、眼神朦胧,沾着酒渍的嘴唇红艳无比,衣领被酒水打湿,火热的身上混杂着淡淡茶香与浓郁烈酒的香味,将军摁着他的肩膀,一脚踢开座位,将他抵在早已踢翻混乱的桌案上,吻住了那说着模糊不清话的嘴巴,强势的舌头轻而易举尝到醉酒的人儿的柔软与甘甜。听到被压在桌上的男人意识模糊的呜嗯出声,将军身下yuhuo竟被突然点燃。他摁着世子的脑袋,沉迷的吮吸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处,与软舌缠绵,噬咬的那红唇愈发鲜血欲滴。 仍带着护甲的手臂紧紧的将醉酒软绵的身子揽在身下,常年拿剑的大手在世子的身上由上而下的摸索揉捏,南夏人柔软贴肤的衣料在他手下恍若无存。把玩探索了一遍世子身子,将军脸上露了笑,他一边上瘾似的用力吻着世子带着酒气的耳畔、脖颈,在低吟喘息声中留下道道吻痕,一边拉扯开那层层衣衫,令世子露出了大片那比舞女还要白嫩上几分的肌肤。 旁边几个正兴致满满狠cao浪荡舞女的官员看到被压倒在将军身下的世子肤白俊面且醉的不省人事,难免也咽了口水,纷纷看着衣衫凌乱的世子,身下在女人yinxue中冲刺乱插的性器更肿硬了几分。 将军低头闻着世子淡香青丝,不管他听清与否,在他耳畔沉缓冷语:“你是该替他来还。”话音落下,将军硬立多时的身下立刻侵略进世子紧热的身体。“嗯啊!……”神志模糊的人皱眉痛苦的呜咽出声,浑身颤了起来。 将军看着他眼眶微红,只顾张嘴低吟、痛吸凉气,他将那白皙赤裸的双腿折起,不顾世子声名,在大殿之上一片yin乱声中猛烈cao干起来。那疯狂顶撞侵略的力道几乎要将桌案折断。被压在身下的世子身上火热,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渗出薄汗,嘴里模糊的呻吟断断续续,“嗯啊……啊…不……嗯……啊……”玉冠脱落而下在发丝间来回摇晃,大量青丝散落,乌黑顺滑的长发越发衬得那雪白的皮肤白瓷似的精致。 将军的手穿过发丝抓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那湿润甘甜的嘴唇,身下猛烈的冲刺次次顶向深处,惹得怀里世子快感不断,xue内yin水连连,酒意之下刺激到挺起腰,双腿颤抖大开,嘴里不停“呜嗯……嗯……呜…嗯……” 紧致水润的后xue和婉转动听的呻吟让将军爽的低吼出声,他紧紧掐着世子颤抖晃动的腰肢,眼眸深暗,身下动作加快,惹得世子瞳孔震颤,yin叫声拔高,双手紧紧抓住那冰凉的铠甲,“啊啊!…啊……哈啊……慢…嗯啊!……”身下波涛汹涌的麻痒快意裹挟而来激得世子仰着头大口喘息,屁股在撞击中湿滑摇晃,后xue紧紧吃着硬热性器,双腿控制不住的紧缠在将军腰上,“嗯…嗯…嗯啊……啊……” 见他醉得实在不清醒,连基本的反抗都绵弱无力宛若邀请,将军笑着抓揉玩弄柔软的胸脯乳尖,惹得他呜咽呻吟不断,身子本能的越发放浪的扭动起来,“呜嗯……嗯…啊……”酒意弥散带出男人眼尾别样的妩媚,将军钳着他的胯骨用力拉过他的身子让其与自己身下不停歇的冲刺抽插配合节奏,大力摇晃的声响渐渐盖过周围官员的交合声,世子嗯嗯啊啊勾人的高声呻吟引得人人侧目,皆看向醉酒赤身、被东胡将军干的身晃情迷的南夏质子。 在周围东胡官员的调笑声中,被死死压在将军身下被迫双腿大开的世子身体上红痕遍布,喘息不断,甚至众目睽睽之下呻吟声更撩人急切起来,“嗯啊啊啊!……哈啊…不…嗯……嗯……啊啊啊!…不要…呜!…嗯!…”将军快速打桩似的速度让他双腿剧烈抖了起来,骤然弯起腰身,浑身痉挛哆嗦,眼冒白光的被硬生生顶上高潮,“啊啊啊!……”身前硬挺顿时射出股股白液,溅在了自己透红发烫的腰胯间。 陡然收紧的后xue让将军双手收紧,舒服的低吟不断,抽插动作却一直未停,甚至越发狠了起来。听着高潮中飘摇的世子yin叫不断,哭腔求饶连连,将军抱起浑身颤抖的世子坐到座位上,深吻叹吟之余大手扶着那滑嫩的细腰,另一只手轻佻调戏的拍了一下那紧翘发颤的屁股,示意他坐在上面自己动。 沉沦在高潮余韵与绵长霸道的吻中,世子零散搭在胳膊上的衣衫尽褪,层层衣物叠落在腰间,散落开来的黑发静静的贴在脊背上。他的纤瘦双臂搭在鲜红似血的披风上,柔嫩火热的身子贴着寒凉的铠甲上下耸动起来。 竖直插入的硬挺直抵更深处让世子颤抖的低叫出声,朦胧失神的双眼有一瞬的滞缓,眼角挂着的泪珠在颤动中滑落脸颊。插入世子身体深处的将军身下一紧,差点被这深入紧致的甬道夹射出来。他身下浅浅挺动一下,似是催促,沙哑低沉的声音几乎要在深夜中烧起来,“动快些,世子殿下。” “呜嗯!……”将军身下动作让世子立刻呻吟出声,粗糙带疤的手轻轻拂过胸前敏感,让他身后rouxue自内而外痒了起来,再次骤然缩紧。世子攀着将军臂膀控制不住的上下快速自己动了起来,逐渐扭动起来的腰肢比身旁舞女都要更加妖娆细软,“啊……哈啊……嗯……嗯……啊……”面色潮红的南夏世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主动耸动屁股求cao的景象让身旁的东胡官员看的眼红心热、身下充血。 身下一阵阵强烈到酥入骨髓的麻痒爽意让世子喘息急促,蹙眉像是要渴求更多似的攀着将军张着嘴巴yin叫连连,被塞满的红肿后xue里汁水横流,自己将粗硬性器吃的更深,圆润的屁股不停上下摇晃颤动。 将军见他面上情色动人,自己身下动作也渐渐加快,直到他听到世子的yin叫声渐渐拔高了音调,“哈啊……嗯……啊……呜啊啊啊……”怀里柔软的身体再次开始剧烈颤抖,双腿痉挛的达到高潮,后xue绞紧收缩,吸的他不由得呻吟出声,呼吸全乱,他摁着世子身子猛烈抽插不停,听着耳边的呻吟渐渐变成求饶,“哈啊啊啊……不…呜嗯……啊……不要……” 将军在激烈的冲撞抽插中将大股大股白浊射进了世子身体深处,连顶了几下高潮中颤栗敏感的身体,听到世子颤抖的声音嗫嚅,他将世子重新摁在了地上,抬起了那高潮中不停颤抖、流着白液的屁股。 摁着舞姬在殿上发泄一通的东胡王此时倚在椅上怀抱美人、手里端着酒,他转头看到散发深醉的世子赤身裸体趴在地上痉挛颤抖,白嫩圆润的屁股翘在半空中微微打颤,红肿xue口边的白浊顺着大腿流下,他揉着怀中舞女酥胸,慢悠悠对将军说道:“小心点,别把他的胳膊、腿扯断了,明面上世子的人身安全可不能怠慢。”嘴上这么说着,东胡王的目光却渐渐移到了那被折磨红肿的xue口上。 看到他的目光变换,听清了嘱托,将军一笑,明白了他的意思,“放心吧王兄。”说着他再次把硬起来的性器插进了刚被射满的后xue。 “哈啊!……”高潮之余突然再次被填满的世子惊叫出声,身子弯出了弧度,撑在地上的双臂颤抖无比。 东胡王抬手随便指了将军身旁一个官员,抬手指向他后,手指轻转,示意他到世子身前去。那官员看懂了王的指示,兴奋的立刻扔了手中空杯,撩开衣装走到了世子身前,狠狠一把抓住那柔顺的长发让他被迫抬起头,让那微张着不停呻吟的朱唇吞含下还带着残留白液的腥臭性器。 “哈啊啊……啊……呜!!!…嗯呜!……嗯……”前后都被疯狂抽插的世子紧皱眉头,颤颤巍巍的跪在大殿中,不停被撞击的屁股上满是红痕,沉下腰的身子摇摇晃晃,被塞满的嘴巴里来回吞吐着性器,粘连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滴在地上,“呜……呜……嗯唔…唔……” 疯狂快速的抽插让摇晃腰肢的世子承受不住的眼花、敏感的身体高潮迭起从未间断,呻吟声喑哑起来,沾着粘液的屁股却一翘一翘的主动吃着身后性器,吞咽jingye的喉咙、嘴巴,甚至那俊朗的脸蛋上都被射上不少jingye。 东胡王看着他被多人轮流狠干竟是如此放浪的样子,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鲜玩意,竟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控制不住的开始想象世子清醒过来后,若是知道今晚在众官面前自己如此yin荡模样会作何反应。 荒唐出格的宴会一直持续到午夜,杂乱的大殿中桌椅地板上尽是白浊yin液,交合中的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互相交换不停。大殿中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谈笑声和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被尤为关照的世子更是整晚顾客不断,几乎所有东胡高官都在那嫩白颤动的敌国贵族身体中发泄射精。无力起身的世子跪趴在众人之间,一味的痉挛哑吟,肚子里、身体里都被塞满了jingye。 直到官员贵族都心满意足,晚宴临近结束,世子目光涣散无神的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喉咙里下意识的不停呻吟喘叫,仍在被侵犯的身下一片红肿,身子前后晃动间,每一次抽插都能在柔嫩rouxue中泵挤出大量jingye,被掰开的双腿已经合不上似的在众人面前大开着痉挛,遍布爱痕的身子、甚至乌黑长发上都几乎被腥液覆盖淹没。 东胡王知道他故意找了时机让王后在宴会开始不久就先行离去,如此一来没有其他新鲜乐子,他只能摁着他玩起来。他让世子跪在大殿中央、浑身赤裸着用唇舌仔细舔干净每一位参宴官员的身下性器,然后才让宴会结束,大发慈悲放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