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其他小妖颇有些不甘心,后悔未能抢占先机,最好的货色居然被这个平平无奇的狐狸精抢走了,若是能吸上一口,不知道要精进多少的修为。不死心地试探着向前一步,凭空冒出的狐狸精甚是护食,尾巴的毛都炸开了,他用袖子将相曲挡的严严实实,生怕被旁人多看了一眼。 相曲在云昭袖子底下闷声笑了起来,他配合着云昭装作中了花粉之毒,徒劳地挣扎起来,好似马上就要被玷污清白般慌张无措:“你这妖物要对我做什么……” 云昭勾住相曲的腰带,妩媚一笑:“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寅山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后背,云昭只好顺势将手伸入相曲的腿间,胯下那一团微微硬着,手指触到之时云昭无意识地舔着唇。云昭的嘴唇凑在相曲颈侧,不知是否因为服了妖心丹的缘故,他看着相曲的侧颈忽然有种想要咬下去的冲动。 云昭用力撕开相曲的衣袍,在看见相曲微微发黑的颈脉时略有些迟疑,夜间他未能看清楚,只是凭着身体接触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如今亲眼瞧见了相曲已呈现明显魔化的身体。 难怪相曲能够获取魔谷信任,原来他真的入了化仙池,将一身仙骨洗尽。云昭蓦地心疼,化仙池之凶恶他只是耳闻,从未亲眼所见,本是魔修用以惩戒罪人所设。而魔谷定然是怕相曲假意投诚,要他入化仙池表明心志,也是为了断他后路。 云昭喉咙一紧,眼泪已然涌出,相曲抬手按住他的脑袋,云昭的眼泪便落在相曲的颈间。 “含芜就在他的袋子里。” 心慌意乱的云昭听见相曲神识传来的声音,现在不是哀戚的时候,含芜还在寅山尊手中,相曲也是处境危险,他更加要振作才行。云昭张嘴轻轻咬住相曲的侧颈,手掌贴在相曲的胸口处,宛如一只发情的狐狸精在占他的便宜。 寅山尊疑虑未消,仍在盯着他们看。云昭骑虎难下,直接将相曲推倒在地,分开双腿跨坐了上去,头上两只狐耳抖动,身后尾巴翘得甚高,毛茸茸的大尾巴正好可以挡住大部分的视线。 云昭在心里大骂在场的妖修全是些未脱野性的妖兽,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裤子,而他的出现又成了众矢之的,有意无意的目光都黏在他和相曲的身上,云昭不得不硬着头皮解开相曲的腰带。 “究竟发生了什么?”云昭俯身,用鼻子蹭着相曲的脖颈,一举一动都像是狐狸在撒娇。如此近的距离,使得他们的神识沟通更加无法被人窥探。云昭抽出相曲的腰带,一只手伸入他的裤中,他本是想做个样子给寅山尊看看罢了,不想相曲胯下那根竟是翘老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硬了。云昭咽下口水,臀部坐在相曲的腰上,做出将要交合的姿态,同时与相曲交谈道,“此事定然是寅山尊早已谋划好了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相曲道:“我想他定然是已经抓住了真正的寅山尊,得知了轮回之门的下落,才会与魔谷的人翻脸。” “轮回之门?世间当真有这件宝物。”云昭抬眼,不经意扫过寅山尊所在。寅山尊对于如今的场景十分满意,正端着酒杯自斟自饮,对于他们二人也不再特意关注。云昭腰胯下压,臀瓣压在相曲的胯下位置,看起来像是被插入了身体,面上还要作出享受无比的表情。他慢慢前后晃动着身体,借着尾巴和衣袍的遮挡,当真能够掩人耳目。 相曲道:“轮回之门乃是传闻之中可以逆转时间的宝物,曾经有位大能便是借助此物成功飞升,轮回之门流却落此界。只是这些只是传言,从来未有人真正见过真正的轮回之门,也无法确定它是否真的能够逆转时间。若是真正的寅山尊有了轮回之门,又怎么会被现在这个人取而代之。” 说来也是,仙界之中修为达至仙尊者屈指可数,他们虽有移山填海的本领,但是谈到逆转时间便是妄言。时间扭转,是与整个仙界的力量作对,就算能够成功回到过去,所付出的代价定然是无法想象的。 而就是这件传说中的宝贝,让这些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大人物也为之心动,可见世人皆有遗憾之事,想要再有一次机会弥补过去。 就算是云昭,听见有这般神奇的宝物,也忍不住设想若是真能逆转时间,他会选择回到什么时候。若是相曲得到了宝物回到聂予走火入魔之前,是否天府相林就能免遭一劫。 然而当初若真是这样,相曲最后也不会上万剑山,更不会遇见云昭。 云昭想的有些痴了,忽然乳尖被人重重一拧,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相曲用力握住云昭的腰胯,另一只手伸入衣袍把玩着他的胸乳。 “别摸那里。”云昭咬着唇才没哼出声来,即使耳边其他那些妖修们早就是满口yin言浪语吵翻了天。云昭意识还有些虚浮,一旦陷入改变时空的幻想,心志便有些不甚坚定。相曲的手掌在他胸乳间游走,掌心揉搓着嫩肤,亲密的肌肤相贴让他无暇多想其他。 “方才不小心吸入了一些花粉,此时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相曲眼神无辜,手指却捏住云昭的rutou,奶水溢出,涂满了他的掌心。 云昭腰身发软,被他摸得流奶不止,臀间也被一根熟悉的东西顶着,分明是好生穿着衣服做个样子罢了,却好像他真的被相曲当中猥亵了似的。 “我现在这副样子,你怎么也能……”为了不引人注意,云昭刻意化成平凡的模样,即便有狐狸的几分媚态,却也不算出众。 “在我眼里你和从前并无区别。”相曲按着云昭的腰臀,胯下yinjing翘起,顺着他的臀瓣往上蹭了几下。 云昭夹紧臀瓣,双腿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炙热,隔着衣裤被相曲故意亵玩着阴户,即便还完整穿着衣服,云昭仍有被人注视的错觉。他急忙按住相曲的手,不想相曲竟没有抵抗,轻易被他制止。 云昭疑惑,他以为相曲只是装成中了毒,现在这副样子又好像是真的中了花粉之毒。相曲和其他中毒之人一样,虽然身体无力,胯下yinjing却是异常坚挺,看来那花粉定然是媚药一类的东西。 “这个寅山尊竟然有看人交欢的爱好?”云昭对此嗤之以鼻,可是他也知晓若是不及时为相曲解毒,说不定他就要爆体而亡了。可是他始终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寅山尊大费周折做出这些事情,甚至连魔谷也一并得罪了,肯定是另有打算。 不远处发出一声凄惨哀嚎,被一只猫妖坐在身下榨精的魔修面容痛苦,脸色苍白,全身的精血被吸走了一大半,整个人都要成了一块rou干。而那只猫妖容光焕发,吸饱了精气之后更加娇媚,将这无用的人干扔到一旁,转而寻找另一个猎物。而那朵紫色奇花,似乎比方才更加艳丽,硕大的花瓣要比人的脑袋还要大上一圈。 “那朵花有问题。”猫妖只是吸取了一小部分的精气,大部分的精气全部紫色奇花吸了去。看着它的花粉不止是催人动情那么简单,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获取精气。这场景似曾相识,云昭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云昭用手握住相曲的yinjing慢慢撸动,掌下这物硬的厉害,看相曲神情也难受异常,云昭担心若是不让他射出来这毒会越压越深,可是万一射了出来,又和刚才那个精尽人亡的魔修一样下场又该如何。 相曲凌乱的吐息喷在云昭耳侧,就连神识传过来的声音也漂浮不定:“我想起来了,当时葭卿发间戴的便是这么一朵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