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 后半截rou+感冒
江火把后xue里的东西取出来,又把那玩意儿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挪到青年身后时,才沉着声音开口:“我想把你cao死在这儿!”语气里头满含着难以抑制的欲念。 那棕皮圈子最开始套在江火性器的顶部,却不具备稳定性,往xiaoxue里插时,便被蹭到了根上。 但那张牙舞爪的硬毛依旧刺激在青年xiaoxue口,有几嘬积极的还不停想往里头钻。 江火今天干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狠,青年却不敢放声,因为隔壁房间还睡着个小女孩儿。 他的腰窝被江火紧紧地掐着,不需去看便知道那地方铁定被抓出了几道深红的印子。 这人每一下都直直地顶在了他最深处,连说话的声音都随着这节奏剧烈地抖动。 “你……慢点……”青年尽力稳着声音,却还是说不顺畅。 “不。”江火喘着气回他,声音里莫名带着一股外放的暴虐:“我就是要cao死你。” 青年扭着头去吻他,笑着说:“好……但你……待会儿再……cao死我……好不好!我想……尿尿……” 听了这话,江火眼中更蒙上一股猩红,就像是一个莫大的鼓励。 可不是吗,能把喜欢的人cao尿,对于哪个男生来说,都是极致的感受。 “我们去院子里……”说完这话,江火伏在他耳朵边上含住耳垂,逗弄半晌后又询问了一次:“去院子里好不好?” 这句话可不仅仅指去院子里放水,还包括放水之后的一系列动作。 青年自然也懂。 默了一下,他回:“……好。” 得到首肯,江火把性器拔出去,三两下就把这人抱在了怀里。 屋内没有开灯,床铺附近也照不进月光,所以两人几乎是在黑暗中做了上半场。 亭子里却不一样,淡淡的月光洒下来,把赤条条的两具身体照的发亮。 青年被抵在柱子上,江火已经重新把yinjing放了进去,正慢慢研磨着找回感觉,那要人命的玩意儿依旧套在性器根部。 “你这样我怎么尿?”青年哭笑不得地问。 江火覆着他的双臂,引导其抱住柱子,而后一手揽在他腰上,一手捏住他的yinjing。 那东西还挺着,此时的角度向着天空,江火往前掰了掰,选了个合适的角度固定住,而后开始揉捏抚弄,身下也快速抽插起来。 “就这样尿。” 这人想玩儿潮吹,青年眯了眯眼睛,纵然身后被狠狠地顶着,但他依旧放松不下来,尿意明显,却一点都放不出来。 江火趴在他背上,对着他的肩胛轻轻咬了一口,而后又慢慢地舔。 “放松。”江火耐着性子哄,想让青年的身体放松一点,他问:“你是不是快到了?” “嗯。”青年哑着声音回。 “我也快射了,我们一起。” “好。” 青年闭上眼睛,把尿意想象成高潮的感觉,身后的动作越发迅速,他紧紧地抱着柱子稳定身体。 终于,在一阵灭顶的快感之中,yinjing和后xue一起达到了顶点,尿液与jingye一股又一股地喷薄而出,不仅自己的,他甚至没感觉到xiaoxue里面自己的粘腻的液体与江火guntang的jingye交相纠缠。 四肢百骸地酸麻依旧没有散去,两人靠在柱子上承受着后续的无力感。 青年把xiaoxue从yinjing上扒出来,艰难地转过身,背靠在柱子上,他伸手把江火yinjing根部沾满爱液的小玩意儿取下来,报复似地塞进江火嘴里。 江火嘬了一下,发出了yin荡的水声,听的青年耳根子一热,他赶忙又取出来。 “你真是……哪儿学的这么些东西?” 可真要命! 不被cao死也迟早得被玩儿死。 …… 两人贴着身体贴着身体在亭子里腻歪了好一会儿,直到青年打了个喷嚏,江火才赶忙拉着人回屋。 被褥被沾湿了,江火给换了新的,他将那东西放到青年手里,又将水中的帕子拧干塞给他,示意他自己擦。 青年这会儿才得以窥见那东西的真面目,形状与之前的小香还算相似,只不过上边有些凸起的颗粒,那颗粒做的大,才不至于太刺激xiaoxue内壁从而使其受伤。 只看了一眼,他便没好意思再继续了,赶忙捂在帕子里头开始胡乱擦,擦完之后直接塞到了褥子下面。 佛曰,不可看,不可看! 把那玩意伺候好,青年才开始清理自己身上的东西,那粘液被风吹的都有些干了,只是用手指一触摸时还湿滑粘腻。 江火腿间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他这会儿已经铺完床了,青年将他一把推倒,而后趴在身上帮他处理。 等差不多了,江火夺过帕子一扔,而后就是把青年往怀里一圈,两人夜谈了许多话,到后头,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只不过这一晚上实在不太好受,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额头也像鼓着气一般发疼。 第二天一早,隔壁传来了剁柴的声音,青年不是个睡懒觉的人,下意识觉得是江火起的太早,迷迷糊糊感叹了一句“真勤快”。 又在床上默了一会儿,他脑子已经清醒了许多,眼皮却重地很,挑了两三次都没能睁开。 等终于挣扎着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光已经大亮了。 而他鼻子堵的厉害,嗓子也有些痛,除此之外,手脚也跟不着力似的。 他去江火的柜子里摸了两件衣服套上,又从床头抓了自己的衣服往厨房走。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是感冒了,好在身体底子不错,难受归难受,动作倒还算灵便。 默默坐到小凳子上,他把衣服塞进灶底下倒灰的空间里,而后退了个燃的正旺的柴火出来扔在上面。 也许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精神洁癖,这衣服被那样碰过之后,他便不太想要了,清洗干净也不会再穿,索性直接烧了来的痛快。 江火在案板上切菜,自然没看见这些动作,他只知道人进来了,并且坐在了该坐的位置上,便没再管。 这会儿闻到一股焦味,才赶忙放了刀跑过来。 “你衣服烧了?”他将青年一把拽起来,前前后后地看,发现并没有任何火苗以及烟尘之后,才放下心来。 “那……”青年指了指那堆衣服想解释,刚说了个“那”字时,才发现自己声音哑的厉害,干咳两声清了下嗓子又试了试,也没好到哪儿去。 江火赶忙皱着眉问:“咋了?” 青年摇了摇头,又吸了下鼻子,意思是感冒了。 江火以自己的前额覆了覆青年的额头,温度倒还好,但从堵住的鼻子自己说不出话的嗓子便能瞧出来这人不好受。 这会儿已经管不了什么衣服不衣服的了,他小心翼翼地把青年按回凳子上,而后赶忙去倒了杯热水。 江火把水递给他,而后说:“吃完饭我去镇上买药。”山里人生病不急着吃药,总会先捱一段时间,实在好不了再吃药。 青年却不同,虽说身体不错,却终归是没吃过苦的贵公子,江火不可能让他跟山里人一样耗着。 青年摇了摇头,喝水润了下嗓子,又干咽了几下,而后艰难地开口:“我有……” 至于字数,那是能少则少,这嗓子实在禁不起几句话。 江火问:“哪儿,你那边吗?” “嗯……”青年小声回了下。 江火赶忙制止他:“别说话了,点头摇头就行,我能懂。”强调了这句话,他接着说:“那吃完饭去拿,你先多喝点水。” 青年望着他点了下头。 厨房这凳子不算高,但青年身高不矮,坐着的时候,就跟把膝盖抱在怀里似的,加之这人又双手扶杯搁在腿上,那姿势跟个小孩子一样,可爱的紧,江火不由地笑了下。 青年正在喝水,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他抬起头,挑着眉疑惑。 江火没说话,又躬身亲了他的额头,退回去时说了句:“真好看!” —— 江火煮了稀饭,青年还挺开心,因为这人会做一种腌辣椒,用来配稀饭很香。 但今天青年却没再桌上看见,以为是自己恍惚了,又认真地找了找,结果也是一样。 他鼓着眼睛询问,江火敲了下他的头:“不行!” 真是笑话,嗓子哑成那样,怎么可能允许他吃辣椒。 青年只能气呼呼地低下头。 江火只以为这人是昨晚受凉了,从而引发了感冒,但刚刚做饭时突然醒悟过来,感冒嗓子也不至于哑成这样。 他问:“你喉咙疼吗?” 青年正在剥土豆,听见这话,点了点头。 江火立即抿了下嘴,而后缓缓地说:“对不起。” 他觉得是自己昨天那几下插的太狠了,才会导致这人喉咙毁到这般程度。 又是这几个字,青年真是听烦了,他将只剥了一半的土豆塞了进江火嘴里,哑着声音说:“你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