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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人男朋友用身体安抚不安男友)

    周蕴看着树严收拾完他带回来的粮食时三人已经吃过晚饭好一会了。

    别问为什么周蕴就干看着,问就是他俩不让。

    周蕴美滋滋的捧着脸。

    吃晚饭的时候周蕴就已经知道了树严族群部落的事,事实上树严是树天部落的小公子,族长的小儿子。

    树严说,他是树天部落族长的小儿子,他们族群都是转植人,部落庞大无人敢犯。首代的族长是一种特别强大的物种,骁勇善战,丝毫不惧怕猛虎部落,所以在一次势均力敌的战争后,双方族长就不愿再死伤族人的议和了。

    族长和对方主张一人划分一边大陆,互不干涉,过界就是挑衅。首代族长带领部落人群坐落在水源丰富的东边,而猛虎对立,双方多年没有互相冒犯过。

    树严是这一代族长的小儿子,他有一个jiejie和两个哥哥,所以从小就是在宠溺种长大的,哥哥jiejie都很团结,实力也十分强大,继承了首代族长的物种,差不多是世袭。

    树严的实力也很强,是部落里最后欢迎的人物之一。投怀送抱的人数不胜数,甚至因为地位很高,连雌性都是可以独享的。树严从小也见惯了各种美人,但是他对那些人完全没有欲望,并不希望得到他们的青睐,甚至不甚厌烦,走在路上就会遇到那些来挑战自己而为了获得某个雌人关注的人。

    兽人世界,武力为尊,为了得到美人,每个人都会去挑战强大的人然后反杀他成为最强之后得到美人的青睐。

    甚至父母都在催自己趁早找个伴侣,哥哥jiejie也偷偷给自己拉皮条,树严烦都烦死了。

    干脆就直接通知家里人,自己要去外面找伴侣了,找到再回来。

    然后一走就是好几年,自由自在的,偶尔回去通知一下自己还没死。

    家里人也拿自己没办法。

    周蕴:!!有些事是相通的!笑死,自己的人设也是不想找伴侣离家出走,树严不会是什么玩家吧哈哈。

    应该不是,毕竟自己玩的是独立世界。

    周蕴嗞着小牙,坏笑的瞅着树严洗手,托着嗓音调侃“呀~还是个小少爷呀!居然被少爷看中的我真是~不~胜~欢~喜~”说完就自己笑开了。

    树严凌厉的双眼带笑,眼神盯着周蕴看了一瞬,眼神里的深意浓郁逼人。

    周蕴没注意,如果注意到可能就不会说了。周蕴他突然陷入沉思,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可以这么自然又开心的开怀大笑甚至打趣,自己真的变了很多啊,好像当年留在心里的雾霾就这么消失殆尽,明明,明明还是几个月前的自己,每天静静的做一些常人眼中该做的事情,好像没有追求,没有喜好。

    真好啊,周蕴开心的想着,冷色的月光洒在地上,可是周蕴的心却是暖的,即使是游戏又怎样,对自己的改变是真的,喜怒哀乐是真的,相遇欢喜是真的,就够了。

    周蕴觉得自己来到游戏里莫名的总是感性起来。

    回头刚想跟两人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眼前一暗,周蕴回神的时候发现树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面前,高大勇猛的身躯,标志的像雕塑一般的胸肌和腹肌野性、性感的惊人,蜿蜒的人鱼线遮遮掩掩的斜入腿间的兽皮里,一股野性凶猛完全遮掩不住。

    现在这剧完美rou体的主人正紧贴着周蕴,一条腿伸进周蕴双腿间,让周蕴完全无法逃离,背后是坚硬的石桌,前面的散发着炽热的雄性荷尔蒙的身体。

    周蕴僵在原地,就..很突然..

    周蕴当然知道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这个暗示都已经塞到脸上了好吗!!!

    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那事儿了,但是周蕴还是觉得很羞涩,他并不是爱纵欲的人,虽然每次自己并不抗拒,也很爽,但是身体被两人完全支配,被玩弄快感的感觉还是让周蕴无从适应。

    不过..自己还是不想拒绝啊怎么办...

    周蕴想不想拒绝完全不在树严的考虑范围。他认真的注视着眼前的人眼神乱晃,手脚不知道怎么放的慌张可爱模样。是啊,自己明明是个族长的儿子,身体健康强壮,狩猎是一把好手,在族群什么雌性都能够得到,甚至在外多年也遇到过各种各样或者美丽、纯洁、高冷的雌性。

    为什么就独独在那一天,一眼就确定了此生挚爱,心脏完全被击中,为他欣喜为他难过,因为他差点受伤而懊悔至极,甚至想要凌虐那些伤害他的人,其实他也做过,那几个兽人浑身每一处好rou,死的不能再死,他从来不是个好人,他冷漠傲慢,外表好像是个热情的人,其实内心十分冷血,哪怕是兽人雌人死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会很在意。

    总觉得自己,好像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直到看见周蕴,才一步踏进这个世界,眼前突然真实了,血液开始流动。

    周蕴呢,他也爱自己吗?初遇并不美好,虽然周蕴接受自己了,但树严并不觉得自己拥有了他,周蕴给人的感觉就像天上的云,自己好像握在手中了,但是稍微用力一捏,他就会化成雾逃走。

    树严想更过分,更过分的索取,想知道周蕴对自己的承受度在哪里。

    藤蔓突然从树严身体里钻出,快速的固定住周蕴之后,大手一把按住周蕴的后脑勺,不给他拒绝机会的堵住嘴。

    饱满性感的唇压上花瓣唇,狼吞虎咽般的吮吸,唇齿交换着急促的呼吸,把周蕴的呜咽用舌头堵在喉咙,汲取着他嘴里的津液,滋滋的水声在唇瓣间,树严没有闭眼,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周蕴缺氧而泛红的脸,湿润晕红的眼角。

    藤蔓色情的攀蜒在周蕴冷百的身体,植物的触感摩擦的娇嫩的皮肤,身上有东西游动的感觉让周蕴浑身都有些发颤,他细细的急促的喘着气,一丝口水从嘴角色情滑落成丝,喉间无意识的低吟着,软软的声音勾魂摄魄,忍不住想要欺负的更重,听到更多。

    藤蔓在周蕴的性器上揉搓,树严的一只手也附在其上捏着小顶端没轻没重的用大拇指指腹揉弄。周蕴舒服的身体随之颤抖,嘴里发出舒服的吟哦,热和冰的触感在身体到处传来,激起一系列的快乐反应。

    树严一只手在前面摸着,另一只手在后面的xue口用力的揉弄, 动作粗俗狂野,却并没有去伤到周蕴,只是让他有些许微弱的疼痛。

    当xue口有些水迹后,树严就毫不犹豫的插进去两根手指,肿胀的感觉带着一些干涩被捅开让周蕴身体有些僵硬,所幸肠道已经开始分析肠液,并不会撕裂。手指熟练的找到敏感的那点,用力的来回戳弄着,“啊!!!!”周蕴被狂风暴雨般突袭的快感冲撞,眼前突然一白,脑中快感迸溅,完全失语只能浪叫。

    树严狠笑,手指更加快速的给予快感。

    周蕴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哭着“呜嗯..呜啊!!!”,性器一硬,不受控制的小胸脯弓起,jingye直接射出来。

    树严依旧揉戳着,延长周蕴的快感,周蕴嘴唇红肿,浑身发软,眼角生理泪水滴落着,嘴里不住的喘,被树严一把抱上床。

    周蕴依旧被固定着,靠在树严身上,一根冰凉的藤蔓直接顺着树严还在抽插的手指进入体内,娇嫩的甬道突然被坚硬撞开,肠液滴溅,内部被粗暴凿开后就凶猛的顶弄,肠道甚至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依旧陷入疾风骤雨的cao弄。

    “别...别那么快啊...嗯..!!”周蕴被顶的难受,藤蔓粗大,长的好像直入胃里,肿胀有被反复戳弄敏感点让周蕴又想要迎合又想要拒绝,周蕴皱着鼻子好似十分难受,嘴里却是不断娇吟,想要拒绝的话被树严凶猛的顶撞打断。

    树严墨绿色的眼里欲色浓重,突如其来的不安让他只想完全的掌控周蕴的所有,想更加粗暴的对待周蕴。

    树严没等周蕴适应,又伸出一根同样粗大的藤蔓,在xue口划弄着,把xue口揉软之后想蛮横的挤进狭窄的xue口。

    周蕴瞪大眼,有些害怕,被快感蒙住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点,眼神迷离,嘴里抗拒着“不..不要..太大了..树!!!呜呜!”小手被藤蔓束缚着,周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挣了挣手想要推拒被压住,嘴里的抗拒也被树严毫不犹豫的用藤蔓堵住。

    树严眼神凶狠,他掌握着周蕴的身体,欲望,神智,他带着周蕴沉沦。

    蛇临并没有直接加入,他知道树严现在的状态,蛇临也被周蕴娇软yin荡的呻吟勾起欲望,身体那处的鳞片已经打开,两根冒着热气的jiba硬挺着,蛇临并不在意,他只是死死的盯着被cao弄的周蕴。

    藤蔓在xue口没有停顿,慢慢的凿开紧致滑嫩的xue口,充实胀痛的感觉让周蕴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想要逃避,但是身体那根藤蔓还是在cao弄自己的sao点,疼又爽的感觉让周蕴眼泪哗啦啦的流,眼角红的妖艳,嘴里呜咽着啜泣着娇喘。

    藤蔓已经完全挤进甬道,像是凶猛的野兽般被无情的鞭挞,藤蔓干的又凶又狠,冰凉的触感都被在火热肠rou里摩擦而变得温热,圆润的柱头带着狠意的戳着sao点插进直道深处,小腹被顶起一个色情的鼓包。

    周蕴的下巴都是含不住的津液,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十分可怜,小脸上满是泪痕,但是却可以看出周蕴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和恐惧,他全然的信任着面前欺负自己的人,感受他给予的快感和疼痛。

    树严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心都要化了,却也想欺负的更用力。

    他猛地拔出藤蔓,换上自己的性器,一插入就是猛烈cao干,下身不停耸动,像野兽交配般死死的压着周蕴,xue口被撑的很满,肠液被草的止不住的流又被树严的囊袋打碎。

    “呜啊...嗯嗯呜...”周蕴被草了一会就被送上快感顶端,性器一股一股的射出jingye,然后又硬起。身体被树严翻过去跪着,突然的动作带着体内的性器也cao弄着肠rou转动,爽的周蕴“啊!!!!哈啊....”一声yin荡魅惑长吟,树严压着周蕴的腰狠狠的cao干,又控制藤蔓抬起他的头。

    像是一只yin荡的小母马用yin荡的身体勾引主人,被主人粗暴的玩弄。主人用玩具和jiba无情的cao干小母马的后面的sao嘴,又用藤蔓抬起他前面的小嘴,邀请主人的客人一起玩弄。

    客人暗金色的眼瞳已经锁成竖瞳,暗色如迷雾翻涌,客人已经看过小母马的yin荡的追求快感的样子,欲望被完全勾起,他勾着嘴角欣然接受主人的邀请,来到小母马的身前,先是欣赏了一会被cao的只会呻吟的沉迷快感的小sao马,又挺着硬邦邦的流着前列腺的jiba,客人的jiba很奇怪,上面满是一根根倒刺,反而像是野兽的jiba,而且有两根,一更更长,一根更粗。

    主人坏笑的挑起眉,觉得小母马有的受了,却丝毫不心疼,勾引主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玩坏的准备。

    客人硬挺着下身也丝毫不见粗鲁,他施施然的将roubang戳在底下人的嘴边,鹅蛋大的柱头磨蹭着软软的喘着热气的唇缝。感受到湿润和热气的快感在顶端传来。

    然后客人就着着那sao货的呻吟,一点一点的挺进,sao货被堵住嘴下意识的吮吸,紧致又柔软的感觉让客人感觉爽极了,湿滑的嘴紧死了,一点也不比下面的嘴差,伸进大半后已经顶到喉咙里,牢牢的堵着sao货的声音,随着干呕时不时紧缩的喉道,爽的客人温和的表面都快破裂,被这sao货勾起心底的破坏欲。

    不用顶弄下身,jiba就能因为sao货被身后凶猛的顶撞而浪动的身体而taonong,随着身后越来越重的撞击,客人的jiba也被吸的越来越多,甚至直跟出入,小小的喉道被草出jiba的形状,客人忍不住抓住sao货的头发顶弄,粗喘着气欲望浓烈。

    主人也被身后紧湿的xiaoxue爽的不行,他“啪”的拍打着丰满肥硕的rou臀,看着rou浪被撞击翻涌,无数的yin水被撞击的四溅,每次被打就会下意识一嗦,无数小嘴吮吸着roubang,shuangsi了,三人都被爽的粗喘着气,没人说话,都沉浸在快感中。

    主人感觉roubang已经硬的想射了,所有他突然压着sao货的rou臀,下身疯了一般cao干,力道重的撞在身上“砰砰”作响,仿佛想要cao坏那saoxue,cao烂身下的母马,roubang带着玩具在肠rou里肆意戳弄着,熟烂的软rou已经被草的麻木,只能讨好的吮吸着roubang,希望他赶紧射出来。

    主人一下一下的撞进最深处后猛地一戳,精关一开,火热的jingye用力的射出,一股一股的撞击在甬道深处,主人射的很多,一股一股的射了很久,都被堵在sao货的深处。

    而客人也被前面紧的发疼的喉道爽的头皮发麻,随着主人疯狂的cao弄顶撞着,性器在嘴里进出,另一根半yinjing也啪啪啪的拍打着sao货的下巴,把下巴拍的一片红晕,最后跟着主人用力一顶,整个没入嘴里射出来。

    “呜呜..”周蕴前后被堵,嘴里的性器又大又硬,整根在喉道堵着,jingye一股一股的随着喉道咽下,小肚子都吃的鼓起来。

    周蕴无力的低下头喘气,湿漉漉的性器还是很硬,随着低头从嘴里滑落,多余的jingye涌出滴落在周蕴的头上,白浊在黑发间十分醒目,欲气难掩。

    身后的树严也拔出藤蔓和性器,xiaoxue完全被cao出一个小口,大股的jingye和肠液从中流出,顺着大腿滑落,又sao又色,看得树严下身又是礼貌抬头。

    周蕴喘了两口气后抬起头,眼神澄澈的毫无杂质,问树严“你怎么了?”他并没有问,你为什么那么凶,也没有问你为什么打我,明明之前都不舍得让自己痛,他只是信任的问,你怎么了?

    树严狭长凌厉的双眼里软成一片,爱意毫无掩饰,他收了藤蔓后抱住周蕴,脑袋压在周蕴的脖颈中扫着,周蕴也没有说什么,轻轻的抚着他的头:“我爱你啊,树严。”树严的身体一僵,把周蕴抱的更紧,过了半响,他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周蕴,宝贝,我好爱你,我不能失去你。”闷闷的声音发出,周蕴还是轻抚着树严的头,并没有多解释些什么,只是软软的回应着:“我也爱你,我也不能离开你。”

    蛇临在身后把头靠在周蕴头上,无声的温存着,周蕴转头在两人头上都亲了一口。

    甜甜的直入两人的心脏,情意缠绵。周蕴真的是不怎么会表达的人,他直白又含蓄,会把爱意放在举动中,无言的吐露。

    .....

    等到两人都收拾好情绪后,周蕴已经睡着了。

    两人小心的收拾一团糟的床和周蕴粘糊的身体后,轻轻的出门了。

    两人对立站在院子里,寂静无声。

    良久,蛇临动了动嘴,“我们都爱他,所有他接受我们已经是好事了,不要要求周蕴做什么。”嘴上这么说着,蛇临的眼里却不是这么说的,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渴求。

    不过,树严经过这一晚却没有怀疑了,周蕴对他们的爱并不少,只是周蕴不会表达,只会默默的包容着男人们,温顺着配合,一直像个暖暖的小太阳。

    树严终于重新咧开嘴,狂傲的哼笑着:“我的宝贝当然爱我啦,你这条臭蛇就等着我把之前的时间都完全补回来吧!哼哼!”

    蛇临没有回应,他敛着眼,在心里想着自己的珍宝,怎么会不渴望,又怎么会不害怕。

    但人总是贪心的,得到了一些就想接着占有,得到更多,永远不会满足,但周蕴却一如既往的包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这叫我们怎么能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