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几度照人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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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成人的食指还粗的藤条“咻咻”落下,抽得那软嫩幼小的臀瓣深陷变形,藤鞭从那深红的小屁股上飞快弹起,迅速充血肿胀的鞭痕立刻又撞上了那宽大厚重的大木板子呼啸而下的一记痛打。两边的刑官左右开弓几无停歇,不断重复着挥鞭、落板的动作,狠狠笞责痛打着男孩深红瘀肿的小屁股。小男孩仰头痛哭,哀嚎连连,然而面对知府贾大人的一再追问,却依旧缄口不言。 贾似德示意刑官停手,随后问道:“本府再问你一次,与你行yin的男子究竟是谁?!” 小鱼儿只觉屁股肿痛欲裂,口中呻吟哭喊不绝,却吐不出半个字来,只拨浪鼓似地摇着头否认。小男孩怎会知道,其实他如此嘴硬不招,反倒是落入了贾似德所设圈套。 “哼,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此等顽劣幼童,定要重重责臀!”贾似德猛拍扶手,“再给我狠狠地打!” 鞭笞板责再度如疾风骤雨般袭来,小男孩勾起双腿,尖叫着扭动挣扎。两瓣深红的屁股蛋子逐渐泛起紫痧,被板子和藤条抽打得剧烈晃动、弹跳不止。这羞痛万分的打屁股惩罚令小男孩不堪忍受,终于委屈地哭喊道:“哇啊——冤枉……我冤枉啊!嗷哇!不要,不要打屁股啦!呜呜呜……” 小鱼儿这一喊冤,正中贾似德下怀,后者当即怒斥道:“不仅不思悔改,还敢在此口出反言,否认罪行!看来这两日的笞臀惩戒尚不足以令童犯悔改,必须依教典从严从重处罚!” 典史心领神会,来到台前宣读道:“童犯领罪受罚期间严禁反言,违例者当处以顶格惩罚。” 乡民们不解其意,又是那名秀才自发向众人解释道:“犯了错的小男孩在受罚打屁股的时候,是不允许喊自己冤枉的,否则就要依据小男孩的年纪和所犯的罪,在量刑范围内对他处以最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眼看仍有不少人脸上挂着困惑的表情,秀才接着说道:“要是每个犯了错,被判教刑责臀的幼童,一到了要被打屁股的时候就喊冤,岂不有损官府威信,叫人以为净是冤假错案吗?而若是那些顽劣的幼童一喊冤,官府就要重审,这衙门里的官老爷岂不是要累死了。所以才定下了这条规矩,若是有小男孩胆敢临刑喊冤,便是藐视官府、目无法纪,定要对他狠狠地打屁股才行。” 听罢了秀才的解释,乡民们竟纷纷表示了赞同。他们似乎不懂这项恶法带来的后果,也不在乎会有多少屈打成招的冤假错案,有多少无辜的小男孩会遭受无比羞痛的笞臀刑责,反倒体恤起官老爷审案的辛苦来,纷纷称赞此举维护了官家威严。 才下了“龙门”,小男孩又被带至十字状的刑床前。刚刚提上的囚裤再一次被刑官粗暴地扒下,褪至脚踝,露出了那两瓣肿胀不堪、瘀紫遍布的小屁股。 面对这般惨状,观刑的乡民们并未表现得十分惊讶,反而视之理所当然。毕竟正是他们,在前一日对小男孩执行了严厉的鞭臀训诫,又亲眼看着他跪趴在小方凳上,颤颤巍巍地撅起布满道道鞭痕的红肿双臀,继续承受大板子的加罚责打。更何况在知府大人下令之前,小男孩早已在刑架上承受鞭笞板责足足两个时辰,眼下小男孩没有屁股开花,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刑官将小男孩拖上刑床,让他面朝下趴着,双脚与手臂分别用皮带捆绑固定。之所以不是由刑官按住手脚,是不想阻挡了视线,好让台下的乡民清清楚楚地看到打屁股的过程。平趴的姿势让小屁股上的rou都堆聚在一起,如此便不易伤筋动骨。然而这绝非好事,知府大人既然下令用这种姿势执行责打,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打屁股惩罚,只会比先前落在小男孩屁股上的种种笞臀刑责更加严厉。 囚衣被高高撩起,即将受罚的小屁股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尽管那单薄的囚衣并不能为那娇嫩脆弱的肿胀臀瓣提供一丝一毫的保护,这掀起衣摆露出裸臀的动作却和当众褪裤的程序一样重要、不可省略。这不仅仅是因为执行笞臀训诫时,幼童必须光屁股受罚,更是为了增加羞耻感,以此提醒小男孩他要接受的惩罚正是打屁股。 随后刑官端来一盆凉水,浇在了小男孩正觉guntang刺痛的两瓣红臀上,令他又惊又羞地尖叫起来。屁股蛋子上灼痛的滋味稍有缓解,可紧接着,两柄宽大厚实的蚬木板子就接连落下了责打。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激起一阵水雾的同时,更带起臀面上一片紫红斑驳的板痕。沉重的击打将那圆润柔软的小屁股骤然拍扁,仿佛要将这严厉的教训,深深地烙印在那两瓣幼嫩的臀rou里。 小男孩痛哭嚎啕,刑官却不会因此手下留情。每一下板子都高高举起扛在肩头,接着前手向下发力,后手推出,借由刑板下落的力道,狠厉而精准地痛打着那暗红发紫、瘀肿不堪的小屁股。可怜那两瓣娇小幼嫩的屁股蛋子,在又宽又厚的大木板子下显得格外脆弱无助,如同两个注满水的皮囊,在两边刑官的交替责打下,痛苦地弹跳晃动不止。 典史站到小男孩身前,居高临下地训斥道:“这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可不就得受惩罚打屁股吗?这可是真理啊!”典史训话的同时,刑官可没有闲着,大板子兜风而下,不停地狠揍在浇了水的光屁股上,抽得啪啪作响,小男孩的尖叫哭喊更是连连破音。“光讲道理、照本宣科,怕你听不懂也记不住,所以要给你长长记性。这大板子一下一下地打屁股,就是在给你长记性呢。” 乡民们数了足足五十下,只见又有两名刑官站到了刑床两侧。他们先在小男孩的身下塞了一层软垫,接着手执养耻藤,加入了这严厉无情的笞臀惩罚。四人轮番施刑,“噼啪噼啪”的打屁股声此起彼伏、几无停歇,四样刑具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小男孩肿胀高耸的两瓣臀丘上。 虽然刑具未尝更换,小男孩的哭闹却愈发激烈,这固然是与行刑人数增加有关,由两人变为四人,责打屁股的频率陡然加快了不少,令受罚的小男孩不得片刻喘息,而另一个原因则是刑官施刑的力度加重了数倍。原来刑官在执行打屁股惩罚时,有三种发力方式,分别为“腕力”、“臂力”和“腰力”。小男孩被绑在刑架时,两旁的刑官所使的便是“腕力”,上臂夹紧贴在身侧,仅以小臂挥动笞臀刑具,依靠手腕内扣的动作,骤然发力施以责打。 而此刻小男孩平趴在刑床上,刑官用上了“臂力”。以肩为轴,上臂发力挥动刑板、藤棍,刑官运足了力气,不折不扣地严厉责打着小男孩紫肿的屁股蛋子。男孩那仅有成人巴掌大的小屁股苦苦承受着暴雨一般密集而猛烈的鞭笞板责,伴随着一片藤、板击打赤裸皮rou的噼啪声与小男孩凄惨的哭嚎,那两瓣饱受笞责鞭打的嫩屁股肿胀得越发厉害,痛苦地颤抖晃动着。暗红瘀肿的臀瓣被板子一次次拍扁,堪堪恢复原状又立刻被藤棍抽得深陷下去,鞭痕隆起、刑板挥落,如此周而复始地对小男孩施以惨痛羞耻的打屁股惩罚。 刑板与藤棍各执行了五十下责打,刑官交接换手让小男孩得以稍事休息。随后,又一层软垫塞在了小男孩身下,让他布满鞭痕板花的小屁股翘得更高了些。饶是台下乡民不通刑律,也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用意:这小屁股越垫越高,臀腿逐渐伸展,可以施刑责打的地方就更多了。尤其是这藤棍,原本尽数抽在臀峰上,这小屁股一撅起来,便可以照着那臀腿交界处的嫩rou狠狠鞭打。 听罢了探子的描述,卢匡义怔怔地倒在椅子上,说道:“此刑名为红日高升, 其手段正如它的名字一样,便是要让观刑之人看着,受罚的小男孩将他被责打得通红发紫的小屁股越撅越高,承受愈发严厉无情的笞臀责罚。” “这狗官果真狠毒,”罗谦愤然长叹,“为了引虎出山,竟连无辜幼童也不放过,想尽了羞耻的手段对他狠狠地打屁股!” 卢匡义一言不发地坐着,外表看似平静内心实则悲愤交加。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想象,脑海中不断描绘着小鱼儿当众受刑的画面,残忍地提醒着他,就在此时此刻,小鱼儿仍在城东的刑场上,在数百人的围观之下,被四名刑官用那宽大厚重的刑板和粗长凌厉的藤棍,轮流狠揍着光屁股。 依照探子的描述和他回程的时间来推算,小鱼儿的身下大概已有了八九层软垫,令他那两瓣饱受责罚、笞痕累累的小屁股高高地撅在所有人眼前。此时距离晨昏鼓响起仍有一个多时辰,意味着此等羞痛难当的笞臀刑责仍远未结束,刑官只会一轮又一轮地继续对小男孩执行打屁股惩罚。卢匡义简直回想不起,那两团原本如羊脂一般莹白柔软的幼嫩臀瓣是什么样子了。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小男孩在刑场上被刑官、被乡民狠狠打屁股的景象。遭受轮番痛打的小屁股,在他的眼前由白变红,继而双臀深红发紫,狰狞交错的道道鞭痕肿胀隆起,臀面布满了紫红斑驳的瘀痕。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再不将小鱼儿救出,贾似德又会想出怎样羞耻惨痛的刑罚,对小男孩更为严厉地打屁股。 卢匡义听到罗谦正一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猛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金刚怒目犹如八部转世, 连罗谦都被他吓了一跳。可就在众人以为,卢匡义又要冲动行事之时,罗谦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定与决绝,这一刻,罗谦选择完完全全地信任他。 “匡义,不管你想到了什么对策,我们都会全力支持你。” 卢匡义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说道:“他们想引虎出山,那就给他们来一个群虎下山!” 当天深夜,罗谦来到卢匡义房中。 “匡义,行事在即,我有些事,想来若是告诉了你,定能叫你稍稍安心一些。” 同一时间,一名衙役提着食盒,走入大牢深处。“二位大哥值夜辛苦了,小弟准备了一些宵夜,不知能否通融一下,让小弟……” 那牢头猥琐一笑,接话道:“你小子,上回还没玩儿够啊?”那人打开食盒,见到了温热喷香的酒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打开了牢门,又嘱咐道:“这回只能给你两刻钟的时间。你可悠着点,那小娃儿被打得屁股开花了,可经不起折腾。”说罢便提着食盒出去了。“完事儿了就喊一声,咱哥俩就在门口候着。” 那人进了牢房,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小男孩的囚裤,粗麻的布料摩擦着肿痛万分的可怜臀瓣,让睡梦中的小男孩忍不住皱紧眉头,呻吟不断。烛火映照下,只见那无辜受责的小屁股青紫红肿、笞痕累累,板花与鞭痕层层叠叠、纵横交错。瘀肿不堪的屁股蛋子比原来肿胀了一倍不止,不堪重责的臀峰更是鳞次栉比地布满了破皮裂伤,这是实实在在的“杠上开花”。 那名衙役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膏,用竹片挑了,仔细地抹在伤处。 小男孩虽在梦中,却好似知道有人在给自己上药,坚强地咬牙忍痛,没有发出叫喊。上药完毕之后,反倒低声啜泣起来,梦呓着倔强的回答:“卢叔叔……没有……” 那人全程目睹了小男孩领受笞责的表现,不由得为之动容:“纵使被刑官那样毫不留情地,当众扒光了裤子打屁股,依然不肯出卖他人换取自保……这份重情重义的豪气,果真是刻在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