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像极了一条被我牵着犬链的狗
1. 五楼,最近没什么人在那儿。 这层都是给艺术生准备的练习室。最近这帮人集训的集训,比赛的比赛,哪儿都没去的也早就在下课铃声打响前溜之大吉抢饭去了。 静悄悄的地方最适合拿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2. 我在那儿等了他一个小时有余。 正当我在贴吧看扒他的帖子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主角这才姗姗来迟。 “——是你!?”他看见我,眯了眯眼,眉头蹙了起来,面上像乌云过境,还带着把柄被人拿捏的恼怒和忌惮。语气也很冲,仿佛他在前天挂在黄色网站上的视频里,下面吞的不是假阳具,而是炸药似的。 不过在我看来,他就像一条仍需驯服的野豹,性感而不自知。 “诶,有没有烟?” 我冲他抬了抬下巴。 “你他妈叫我来就问这个?”他皱起眉头,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盯着我,“别是脑子有病……”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他还是从口袋里掏了一支递给我。 很乖。 像极了一条被我牵着犬链的狗。 我又借了他的火。香烟燃了起来。 我走到他身后,捻着它吸了一下,冲他后脖颈吐出一口灰浊的烟。没等他发怒,我用六成力踹了他左膝盖后侧一脚——“砰”地一声,他吃痛,单膝跪在地上。 我绕到他前面,居高临下,有些粗暴地拽住他后脑勺褪色得像稻草一般的头发:“不好意思,腿还好吧?昨天晚上堵你的人,是我叫去的。 给我口,今天就可以放过你。” 3. 是这样的。 昨天给欧任翔发完那条约见面的消息,我突然觉得自己打不过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同时把人搞到手,我想了个阴招。 “城哥,今晚上能不能带弟兄们帮我堵个人啊?就我们班那个拽得很的,欧任翔。小小教训一顿好了,我等着自己收拾他。谢谢哥,周末请你们吃饭。” 城哥,大名陈城,我表哥,一混子,从初中开始浪迹社会,是个狠人。要不是他待我还挺像个正经弟弟,我还真不敢叫他帮忙。 意料之外地,他爽快答应了,把请客时间约在周末的下午。 城哥说话算话,效率奇高,当晚凌晨就给我报喜说事儿成了。 他带了好一帮人,仗着人多势众,以多敌一把欧任翔收拾了一顿。说他伤得最重的是左腿,膝盖窝被踹了几脚,腿上还剌了道口子。 我听着他们描述,暗自心惊。 下手比我说的“小教训”狠多了。 因此成本也不低,他的兄弟们挂彩的也不少,我给付了医药费。 看着转出去白花花的银子,我兀自rou痛,寻思着得把人吃回本。 4.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循序渐进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所以我只是叫他koujiao,还没有性急到第一次就上本垒。 幸好我在扯着他头发的同时勉强制住了他的双手,不然他大可以跪着也能把我撂倒。我用口袋里准备好了的粗制麻绳反捆了他的手腕。 看他还挺有精神头,还挣扎得很厉害,再动几下恐怕这麻绳也搞不定他,于是我给他脸上来了一拳,拳头没收什么力度。我摸了摸他很快轻微红肿的脸颊,问他:“你考虑好了吗?” 等待他答复的同时,我在洗手池里摁熄了碍事的烟,摸向他的下身。 我之前提过,他是个刺头,一年365天没有几天会穿校服那种。他今天浑身上下黑鸦鸦,穿的是oversize的黑色T恤和黑的紧身牛仔裤,膝盖处还大剌剌设计了几道豁口。 因此我没办法直接攻其后路,要先把他的皮带扣松开。 “我cao你妈个狗娘养的!我警告你别他妈碰我——” 他对我的动作反应很大,我在那个下午听到了十七年以来总共听到过的脏话。 他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试图挪动身子找角度给我一脚。 不过他的挑衅很快戛然而止—— 我把他的外裤拽了下来,包裹着他的私处的,是一条黑色的情趣内裤。 5. 我愣神了一瞬。 说实在的,很好看。 纯黑的蕾丝衬着他麦色的肌rou,那点布料说遮住了也没遮住,总之要露不露,很他妈色情。 然后我可耻地勃起了。 天地良心,要知道当初我是手滑才点进了他的视频,我本身也不是个纯gay。 原先发现他的女装秘密并叫他来赴约这事,对我来说只是出于猎奇感和报复感;而现在,在他性感地裹在情趣内衣里的身体面前,我被性欲击倒了。 6. 冲动之下,我一手拽着他的玉米须一般的黄发,一手性急地脱掉裤子,强迫他的脸靠上来:“舔啊,你他妈不是很牛逼吗?这点小事不会做不好吧?” 然而他的肢体动作告诉我他仍未顺从。 我烦躁极了,最终使出杀手锏:“我记得你有个meimei吧?要是她知道了对她很好的哥哥是个会趁着她睡着悄悄把假jiba塞进自己屁股里yin叫的贱婊……” “——够了!”他青筋暴起地听了我一番话,明白了我的意思,忍无可忍地打断我,“不就是他妈的给你咬吗!做!行了没?!” 7. 说做就做,他仰着头,抬起身子,像只找骨头吃的狗,艰难地把嘴唇靠近我的yinjing。 我看着他张开唇,先是谨慎地用舌头舔了舔马眼,适应了好几下才皱着眉试着用整个口腔包裹住我的guitou。 慢吞吞的,比处女的初次还磨蹭。 我没有什么工夫等他和他内心的抗拒和解,于是我直接挺了挺腰,把剩下一大截捅进他嘴里。他干呕一声,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抬起怒气冲冲的眼瞪我。他那眼睛里含着水光,眼周还有点泛红。 我虽然知道那是生理性的,但我的那活让他流眼泪这件事,直接让我整个性yuhuo山喷发。 我摁着他的头,俯下身去,用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问:“欧任翔,有没有人说过,你挨cao的时候,很他妈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