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唤将军回忆故地重游,旅途车震吸奶插b
自从陆厄屁股被抽烂到现在是坐卧不能,只能终日趴在床上,撅着红肿的臀瓣任人宰割,好在东皇还没有这么禽兽不如的趁人之危,只是吩咐了御医给他上最好的膏药医治。 令陆厄不解的是,他的头上为什么要插满银针,他的脑子又没有挨抽,又没有什么毛病,御医神色凝重的仿佛他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怎么样?东皇处理着政务询问召见过来的御医状况。” 御医拜道:“陆公子的病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需慢慢调理,若不见效,最好能带他去他去过的地方,尤其是印象深刻的地方。万一能触景生情,能想起些什么也说不定。” 东皇深思熟虑了一番,沉吟道:“知了,你先退下。” 为了陆厄,东皇跑了一趟慈宁宫,向母后皇太后请安。 “母后几日不见,气色不错。”陆厄扶着母后皇太后,说的话比蜜水还甜。 母后皇太后可不吃这一套,佯装嗔道:“少来,我也不是你亲生的母亲,你那圣母皇太后两耳不闻窗外事,终日在屋里求佛念经,她倒是清闲。后宫反而事事都要哀家cao心,你一句母后,哀家可就要倒霉喽。” 东皇笑着说:“能者多劳,没了母后皇太后,朕面对这后宫可真要头疼不已了。” 母后皇太后戳了下他的胳膊,总算是被哄的喜笑颜开:“说吧,又是什么事?” 东皇铺垫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她帮忙料理朝中事务。 东胜国太后是可以代替皇帝处理朝中事务的,除非皇帝肯把印玺交出来,不怕被篡位才是。 说来也怪,东皇打生下来就跟他的生母并不亲密,他就好像从母亲身上割下来的一块rou,再与她没了联系,反倒是曾经的皇后如今的母后皇太后对他一贯宠爱有加,哪怕自己的儿子是太子也要助他一臂之力登上皇位,东皇倒也没亏待了自己的哥哥,封他做了闲散的王爷,封地地广人众,足够他安稳的过活一辈子,他就不禁感慨母后皇太后为人母的一番苦心,无论他做的再好,他的生母也不会在意,也许他的母亲恨透了先父,连着恨上了他这个流着先父血液的儿子。 “要多久?”母后皇太后接过来印玺揶揄他,“可别走太久哦,不然这江山易了主,皇儿你怕是哭都来不及喽~” 东皇自信道:“母后又寻朕开心,朕对母后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朕此去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 “这么久!”饶是母后皇太后肯为他代理朝中事务,可也没打算长期做下去。 “就要看那个人,能不能想起来什么了。”东皇神色黯然的说。 “看来你是真喜欢他。”母后皇太后多少也听说了,皇上一个从不碰后宫佳丽三千的人,带了个卢国的俘虏把人欺负的不像样,却又呵护备至,简直像个小孩子一般,得到了不去珍惜,折磨够了又去惋惜。 母后皇太后很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东皇苦恼成这样。 “什么时候带他来见我?” 东胜国不是没有纳男妃的先例,所以东皇喜欢一个男人倒也没什么稀奇,藏着掖着倒是让人觉得是个什么宝贝了。 “现在暂时不能见母后了怕是,朕的小鹿怕生,”东皇的双眸饱含了深情的笑意,向母后皇太后保证说,“回来的时候,朕一定带他来见您!” 当真是个宝贝了,母后皇太后暗自讶异,她从来没有见过东皇这样过,他一向把很强的一面露出来,可是此刻他的表情,简直温柔的不像话。 “屁股好些了没有?”东皇上去就拍人翘臀,伤口已经结痂了,皮rou也渐渐的变成粉嫩的模样,看来御医还是有功劳的。 “你!”陆厄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头上依旧插满了银针,还要被他欺负,能不气恼吗,“好歹是个国君,说话如此粗鄙不堪!” “走啊,我带你出去玩。”不是朕而是我,东皇越来越没有皇帝的样子了,笑嘻嘻的把人横腰抱起,走到后院备用的马车上面,车上还有哆哆嗦嗦拿着绳子不知该怎么下手的御医杜回,陆厄看见他经验不足的样子,应该是东皇挑唆他的,也不为难他了,安静的趴在软垫上任由宰割。 东皇撩开了帘子说:“朕给你们驱车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好好享受吧。” 说罢,甩了一鞭子,马车走向了暗道出皇宫的一条暗道。 出了城门,皇帝就撂挑子不干了,让御医出去驱马驾车。 挑开了帘子,陆厄头上的针被拔下来了,他蜷成一团卧在角落里睡的正香,东皇宠溺的笑了笑,坐过去搂住他的腰让他的头靠在他宽大的肩膀上,防着他磕了头。 朕的小鹿……东皇欲念一转,胯下当即生热,那物滕然硬的竖了起来,在宽松的衣物上突起狰狞的形状出来。 东皇苦笑着亲吻陆厄的额头,强忍了下去,把他抱得更紧。 陆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不过……胸前赫然一个毛茸茸的头蹭来蹭去是怎么回事? “喂……”陆厄想把这个老流氓喊醒,却给外面打的杜回听见了。 他撩开帘子说:“陆公子醒啦?方才皇上叫我驾车慢一些,怕你屁股颠的疼,有没有问题这个速度?” “没有……麻烦您了……”陆厄礼貌的说。 算了……让他休息一下吧,陆厄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失了神一般居然去描摹东皇俊朗的五官,不容他细看他的脑袋就如同针扎一般疼痛,为什么他对他,会这么痛。 “又涨奶了?” 看着陆厄一副难受的模样,东皇睡眼惺忪的爬起来问。 陆厄慌忙否认:“没有的事。” “那你胸前怎么湿了一片?”东皇隔着衣衫抓着他肥硕的乳rou兴师问罪,“撒谎可不好。” “外面有人……”陆厄面红面绿的推他,身子软绵绵的竟一时推不动了,都怪这敏感的部位! 东皇则是很阴险的说:“怕什么,大不了杀了。” 陆厄听得是毛骨悚然,说不定他会真的干得出来。 瞧陆厄这副可爱的模样,东皇忍俊不禁笑出声,挑开他的衣领说:“为夫还没有这么心狠,顶多让他现在滚,蛋。” 外面的杜回似乎是听见了,忙卸下一匹马溜之大吉。 于是马车停靠在一颗大树底下了,夜色变黑了不少,马车里昏昏暗暗的不见了天日。 黑暗里东皇用大舌摸索着rutou的位置,顺势把陆厄两颗丰满诱人的乳rou舔了个遍,色情的攀附上乳晕来回的吮舔。 “嗯……啊!不要咬……嗯~~~~~”陆厄快要被这奇妙的感觉吞噬了,挺着胸让他咬吸自己奶头上渗出来的乳汁,手伏在他的后脑上上,似乎想要更多。 东皇就逮着他的左乳吸食,死活不肯碰他的另一半,只是大手揉搓着沉甸甸的rufang,挤压成各种形状,导致奶孔淅沥沥的渗出来一点点奶水,很不畅快。 “右边也……吸一下……”陆厄骨节分明的手指托起了饱满又沉甸甸的rufang,似乎是受旁边那颗被满足的刺激,胀痛的不行,只好羞怯的鼓起勇气恳求他。 “什么?”东皇选择性听不见,停下来动作,满嘴白花花的奶水微张,又要逗弄他。 陆厄红着脸嗫嚅:“右边的,奶头,好涨,帮我吸出来。” “遵命。”东皇莞尔一笑,大尾巴狼终于露出来本性,嗷呜一下咬住柔韧的大rutou,舌尖舔舐奶孔源源不断的香甜的奶水,双唇抵在乳晕上不停地摩擦,“啊~~~~好棒~~~~~嗯~~~~快点吸出来”陆厄不得不承认他是快乐的,发出来这种yin糜的声音,他是克制不住的,双眸流光一转催着促他,东皇舌头和牙齿并用咬扯吮吸着红润发亮的奶头,嘬的发出啧啧的声响,大量的奶水就喷涌而出入了温暖的口腔里,如数浇灌在东皇的肚子里。 双乳胀痛感慢慢消失了,放了奶水的陆厄xiele气一般瘫软在坐垫上,想要憋下去自己因为短暂的快感而竖起来的性器,可东皇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撩开了下面遮挡住的衣物揶揄。 “吸个奶都能硬,真yin荡啊~” 陆厄慌忙用双手挡住,却被东皇抢先一步抓住了那根不听话的东西, “我替你来教训他。”说着,东皇上下用手taonong着他那根硬邦邦的粉嫩的yinjing,揉搓着柱身上的经络褶皱,不一会儿充血的顶端里的马眼噗噗喷射出来一股白色的浓液,顺着柱身流落在女xue的饱满粉嘟嘟的yinchun上面,陆厄难堪的捂住自己脸,他一摸自己,为什么这么快便有了感觉! 东皇手上也沾上不少浓稠的jingye,他也不嫌脏,把这些sao味十足的东西均匀的涂抹在了自己狰狞硬挺的紫黑色的roubang上,硕大无比的性器抵在了陆厄的嘴边,散发着带着男人浓郁的腥臊的气味,冲的陆厄直发晕。 “朕都帮你吸奶了,礼尚往来,你也吸吸朕的。” 你这里面也得是奶啊,陆厄翻了个白眼,撅过去屁股背对着他跪下去,扶着马车的门板,他可吃不惯人鞭,反正那个女性交合的部位早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再让他上一次也无妨。 面对陆厄难得的主动,东皇也不计较了,掰开他的愈合不少的挺翘双臀,挺起腰身,直挺挺的把粗长的性器埋入前面微微张开嘴的花xue里,鹅蛋般大小的guitou,就着分泌出来的些许yin液慢慢滑了进去,东皇一举将yinjing的茎身刺入。 “啊啊啊啊啊!”陆厄发出动物一般悲鸣的声音,体内的硬如铁般的炙热快要把他撑坏了! 东皇低头亲吻着他的肩膀,手指扣上他腹部上条理分明的肌rou,不徐不疾的动着,希望能让陆厄感受到性爱是快乐的事情,再缓缓的将那物抽出,内壁上湿软的媚rou立刻裹的死紧,吸附着它不让它走,东皇露出来有趣的神情,继续挺动矫健有力的腰身,把性器插入的更深,如此反复插干着,并没有插到最深的那个敏感点,于是,他成功得把他的小鹿逼疯了。 “嗯~~~~~~啊啊啊~~~~~呜呜~~~~再深一点~~~”陆厄带着哭腔动情的扭着匀称柔韧腰肢,胸前的两颗大奶被甩的狂乱的飞舞,屁股也被干得一抽一抽的颤抖。 东皇得逞的掰过他的头,陆厄的双眸湿漉漉的,岑岑的汗打湿了脸上的碎发,显得格外的诱人,招人怜惜。 吻住了他那双饱满殷红的双唇,对着他狭小湿润的洞口再度冲击的更深,干脆一口气连根塞入,红艳水亮的yinchun被干得外翻,蓄满了浓液的大蛋啪啪啪有节奏的拍打着陆厄的双臀,东皇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双手拢住陆厄柔软狂颠的乳rou,像野兽一般不知疲惫的cao干着他。 “呜呜呜~~~~~啊~~~~~慢,慢一些~~~~嗯啊~~~~”陆厄狂狼的呻吟着,敏感花xue里异物塞入抽出的酸胀和满足感袭卷了全身,膝盖被顶弄的酸痛不已,险些支撑不住。 猝不及防的高潮让陆厄尖叫失声,xue里噗噗喷出来大量的yin液打湿在东皇还在动作的龙跟上,东皇一举干入宫口,guitou的铃口终于喷出来一股强有力的jingye射在他的zigong深处,两种蜜液交织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替陆厄简单处理完私处的糜烂的xue口黏糊糊的液体,东皇从盒子里掏出来软膏替他磨肿的膝盖上药。 陆厄刚和他交合完,看着他细心的举动,难免有些顺眼,放下了许多计较,温和顺从的像林间的小鹿一样瞪着漂亮的双眼,感受他轻轻的温柔。 “以后别再这么勾引我了,朕会忍不住。”东皇难得虎着脸说,手里给他膝盖上药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哦?”陆厄抬起来那条上好药的麦色匀称的腿,勾在东皇的肩背上,yin贱的眯着眼挑唆。 这还了得!东皇那处又精神了起来,胯下当即突出个巨型的大包来。 东皇吞咽了下口水,想说些什么,陆厄已经自觉的用手指插进他被干的还未合拢的洞口自慰,有意无意,忽高忽低的呻吟着。 再不干,就妄为人君,妄为男人了!东皇眯起如同看见猎物一般锐利的双眼,抬起来他的双腿,将炽热的硬物再次cao干进去,吃干抹净。 二人混乱了好些时辰,赶到最近的驿站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好在杜回订好了房间,识趣的把他们安排在一间上房里面。 疲累了一天的陆厄躬身熟睡了,东皇却亢奋的睡不着觉,摸了摸胸口挂着仅剩的半片玉佩,取了下来挂在陆厄的脖子上,一时间,他狭长的双眸波光流转,深情只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