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活该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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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摸了摸腰间的剑,食指抵在剑鞘上。只要看出一点不对劲,他就会拔出剑来,使出全力和这个大魔头拼了。 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御无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只在他眼皮底下瑟瑟发抖的小老鼠,说道。 “本尊为何不能在这里。你仔细瞧好了,这里可是本尊的府邸。” 罗浮睁大眼睛,往四周又仔细瞅了瞅。 欸?府邸? 这么简洁优雅,处处透着勃勃生气,标准的道修之人居住的地方,居然是这魔头的府邸? 罗浮表示,他有被震惊到。 不过,转念一想,想到这人如今在三界之中的处境,他就有些明白了。 “呵呵,想不到啊。曾经令三界闻风丧胆,望风而逃的魔尊大人,居然躲在这里。我本以为,依照魔尊的脾性,合该霸气回击,将那些挑衅者一一得打趴下。没想到,享誉三界的魔尊大人,居然一个人躲在深山老林里,隐居起来了。怪不得,这二十年来,没有魔尊大人的一点风声。”罗浮说着,迈起两条软得像面条的腿,走到一个看起来非常干净的石椅子面前坐下。 腿一弯,屁股一撅,股部刚要接触到冰凉的石面,就对上了黑衣男子那冰凉冰凉的眼神。 好吧!不就是蹭一个石凳!这人也忒小气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右手一转,将剑柄朝下,支在地面,罗浮就像凡间七十岁的老妪一般,把剑当拐杖用。 一边借力站着,一边还要拿着防备的小眼神偷瞄躺在椅子上的男人。 没办法,谁让他前有狼后有虎的,现在还身娇体弱,一推就倒。这两人,无论哪一个出手,皆是吾命休矣。 越想,罗浮就越觉得,他真是流年不利。在宗门里潜心修炼了二十年,一朝出关,出门历练,踏入岳岚山,就遇到了十阶的火焰狮。拼尽全力在火焰狮手上过了几十招,就在他发现了火焰狮的一处弱点,欲要将其斩杀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又跑过来了一头。还是同阶的。 吾命休矣。这是当时,他脑门上闪过的几个大字。 就在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一黑衣人从天而降,什么话也不说,一剑挥去,挡住火焰狮的攻击,提起他就跑。问他是谁,师从何处,带他去哪?黑衣人,一个字也不说。 好不容易安全落地,满怀感激的想要跟恩人道谢。一抬眼就看到了他今生最大的仇敌——无极魔尊。 罗浮:…… 我感觉我特倒霉,真的! 听到青年那幸灾乐祸,外加嘲讽的语气,御无极一点也不生气。他只是看着这个虚张声势的青年,有些好笑罢了。 “如果本尊是你,我现在就不会这么说话。凡间有一句话,说得略有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知道进退,懂得以大局为重的人,才会有更多活命的机会。你说是吗?” 对上那两道含着笑意的视线,罗浮不知为何全身一冷,浑身发寒。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怒瞪着御无极,罗浮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脸的凶狠愤怒。 “不,本尊只是在提醒你,如何才能保命。”说罢,他转身问立在身旁的百里千回。 “午膳可做好了?” “禀尊上,已经做好。” “好,端过来。” 百里千回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却被御无极的话定在了原地。 “你留下,他去。” “是。”百里千回重新站在御无极的身后,被眼睫覆盖着的眼眸里,飞快的掠过一丝笑意。 尊上这是在欺负人?莫名的有些可爱! 可爱? 面色一冷,压下心中不合时宜的想法,百里千回的视线落在男人白皙的脖颈上。心中的杀意一点点的冒了出来。 只需要他一用力,这个男人就会死得不能再死。 不,要冷静。这男人修为深不可测,且还对他存有防备。此刻,万不能出手,导致复仇大计,功亏一篑。 在心中平复了好心绪,对上不远处那一身白衣的青年时,深邃的眼底闪过幽光。 就是你了。 对上男人那略有深意的视线,罗浮简直气得想要跳脚。 “你,你……你休想。让本仙师伺候你这个魔头,除非本仙师去死。否则,我是不会屈服的。”罗浮说完,气呼呼的扔了长剑,一屁股坐在身后的石凳上。 “是吗?既然如此,千回,你就成全他。”轻飘飘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来,御无极悠闲的靠在椅背上,看着青年一张俊秀的脸,皱成包子状。 “等等,恩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你都救了我,为何不救人救到底呢……”罗浮嘴里吐沫横飞,黑衣的男子却依旧提着剑,对着他的脑袋就要砍下去。 闭上眼睛,他大喊一声,可怜兮兮道。“我……我错了,我去端,我去端还不成吗?”说完,眼睛撑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御无极,又看了看眼前的百里千回。待两者都没了继续要他小命的心思,立马拔腿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什么狗屁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在绝对武力镇压下,该屈还是要屈服的。不然,小命保准玩完。 唉,这道理居然是那个该死的魔头教他的,真是要命。 将膳食一一摆好,罗浮闻着那清新的饭菜香气,嘴里的唾液疯狂分泌。咂了咂嘴巴,罗浮刚想趁着两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个鸡腿,投喂一下空腹。就被一个尖尖的石头,打在了手腕上。 “唔!”好痛。是谁这么残忍,用这等暗器来偷袭他。 扭头一看,就对上了御无极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你们正道遍是偷鸡摸狗之徒?那看来,本尊所想得不错。慕云流这等虚伪无耻之徒,教出来的徒儿合该继承了他的无耻。滚下去,没有本尊的吩咐,别出现在本尊的面前丢人现眼。” “你……”恨恨的盯着御无极的脸,罗浮“唰”得拔出腰间的剑,向着御无极砍去。 “你这个魔头,有什么资格污蔑我的师尊。我今天要杀了你……” 在他即将触碰到御无极的衣角时,一把凛凛的宝剑挡在了他的面前。 “哐!”兵器的碰撞声在空气中响起。罗浮看向百里千回的眼里有不解,有受伤。 为什么!每每他要杀了这个魔头的时候,总有人护在他的面前。 一千多年前是,一千多年以后亦是。 这魔头,究竟有何魔力,让他们一个个丢了良知,不惜违背良心,跟在他的身旁? 脑中突然一道白光闪过,罗浮一张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恶意的笑。“原来如此,御无极,这人怕不是你的属下吧。传说你乃是紫阳炉鼎之身,与你交合便能日进千里。不光是此人,相必一千年前那个红衣男子也是你的姘夫吧。没想到,堂堂的魔尊居然如此yin荡,如同妓院里的女子一般……” “找死。”一掌打在青年的胸口,青年清瘦的身体,顺着这道掌力,飞速的往后跌去。 身体化做一道流光,百里千回飞至青年的身前,右手举起,剑尖对准青年的胸口。“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你。”说罢,“噗嗤”一声,长剑贯胸,大朵大朵的鲜血染红了青年的白衣。 “你……”眼里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不甘,罗浮缓缓的合上了眼眸。 为什么,像御无极这般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还好好的活着。天道不公,若他化作厉鬼,要纠缠他生生世世,让他生不如死,不得善终。 施了一个除尘术,将剑上鲜血清理干净。百里千回走到御无极的面前,单膝跪下。“尊上,属下没有经过尊上的命令,私自杀了罗浮,还请尊上责罚。” 望了青年片刻,御无极忽然勾唇一笑。“此等愚钝之辈,死不足惜。既然死了,那就扔出去喂狼。” “是!” …… “唔,我没死!”迷蒙的睁开眼睛,罗浮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摸了摸胸口。 “身上的伤怎么了好了?”正兀自嘀咕,突然一道冰冷的男音传来吓了他一跳。 “当然没死,不过也快了。” “是你!”瞪大眼睛看着站在他面前,身形高大的男子,罗浮摸了摸头,道:“你在那魔头面前,一剑将我杀了。暗地里,却偷偷留我一命,还给我喂了续命的丹药百香丹。你,究竟有何目的?” “看来,那副蠢样也是装的。好,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你想不想活命,想不想看你口中的大魔头,生不如死?” 翻了个白眼,罗浮咬了咬牙。“这不是废话么?如果不是那个大魔头,我会落到这个地步?”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做个交易。听说,你们寂光宗有一种高级的媚药——媚清丹。吃下后,再贞洁的女子也会化为荡妇。” “咳,这……你是听谁说得。”他明明让师姐帮他保密,怎么还是把消息泄露了出去。 “我自有办法得知。你给我一粒媚清丹,我给你身上的解药。” “哇!你……你,你竟然在我身上下毒,还想要我替你背黑锅。果然,你的心和那个魔头一样黑。不过你说得,要那魔头生不如死,你要怎么做?” 冷厉的看了青年一眼,百里千回道:“你只需要在三日之内,将你的师尊慕云流引到这里便可。” 这话就有点听不懂了,摸了摸下巴,罗浮喃喃道:“和我师尊有什么关系?” 嗤笑一声,百里千回冰冷的眼眸中升起了一丝诡异的炽热。“关系可大了,你莫不是忘了,御无极可曾是你师尊的师弟。” 罗浮还是想不明白,还想继续问,便被男人沉冷的声音打断。 “你只需要乖乖听话便可,你要记住。你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否则,一旦失了解药,五脏便会被百毒吞噬,身体最后化为一摊血水。”百里千回说完,拿过青年递过来的药就要离开。 “等等,你说了这么多,我怎么相信你?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还是别有用心?” 冷笑一声,百里千回冷寒的目,自青年的脸上划过。“因为你别无选择。” 罗浮:“……”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另外,以后别用你这张脸出现在御无极的面前。若是坏了我的大计,我绝不轻饶。” 眼珠子转了转,罗浮立马懂了对方的意思。他温和的笑了笑,狗腿的点了点头。“是是,大人说什么都对。”命捏在别人的手里能不对吗? “那就好。”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百里千回不敢再多加逗留。身体化为一道流光,往来时的方向赶去。 一个人站着黑漆漆的森林里,罗浮打了个寒颤。这是个什么事啊,他怎么那么倒霉,刚出虎口,又进狼窝。 真是天要亡我啊! 夜色渐临,风吹叶动,林子里一片“哗哗”声,像是欢迎暮夜将至,奏响的交响曲。 竹屋内,御无极仿若身处一片燎原之中,身体,魂魄,都被赤焰之火燃烧。他睁开一双被yuhuo燃起的目,喘息粗重道:“百里千回,给本尊滚进来。” 身穿黑色紧身衣的青年,闻声急忙赶了进来。听闻到房屋里粗重的喘息声,那张半掩在夜色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名的笑意。 “尊上,您这是……”惊讶的询问出声,百里千回来到榻前,正欲细问,就被一只从幔帐里伸出来的guntang手掌,捉了进去。 一阵天旋地转,他人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在月光的照耀下,男人那张被yuhuo熏染的红色眼眸,像是在暗夜之中吸食人鲜血的妖精,透着勾人的波光,只肖对视一眼,就能勾人魂魄,将人的神魂吞噬殆尽。 “尊上,这是怎么了?”他话语之中带着宽慰,和担忧。脸上的神态却是漫不经心的。若要细听,还带着一丝的勾引意味。 只可惜,此刻的御无极周身被烈焰燃烧,强悍的神识被一寸寸的火蛇舔舐,令他整个人在烈焰之中,被燃得失去了理智。哪里能辨别出青年话语中的其他意味。 抓住百里千回的手,抵在头顶。御无极粗重的喘息道:“乖乖的,别动!否则,本尊杀了你,再jian尸,也是一样的!” 冷酷的神色,在黑衣的掩盖下,逐渐消融。百里千回抬头对上,覆于自己上方的那张英俊脸庞,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即是如此,属下自当反抗不得。为了尊上,属下做什么都愿意,别说献身了。就算此刻,尊上要要了属下的命。”说话间,长臂箍在男人的腰间,腿上用力往上一翻,身体腾挪间,两人位置来了个反转。 覆于男人的上方,百里千回向来不苟颜色的脸上,被兴奋的情绪,逐渐掩盖。 “尊上……属下必当竭尽全力,让尊上快活。”大手一扬,撕拉一声,男人松松垮垮的内衫,在他的掌下化为片片的破布,飞往床下。 “那时,属下就看到尊上的sao奶,长得粉粉嫩嫩,一看就是欠舔的sao奶子。”张口噙住御无极的rutou,含在口中细细舔舐,在男人嘤咛一声之际,锋利的牙齿瞬间一咬,带着凶狠的力道,让男人从天堂跌入地狱。 “唔,好痛,轻一点。好好伺候本尊……否则……”浑身打了个哆嗦,御无极扬起手掌,就要打在青年的脸上。 手臂轻轻松松的被青年接住,百里千回唇角扬起了一个堪称柔和的笑意。“自然,尊上理应值得最好的。” 拽住男人的手臂,将人翻了个身。百里千回一巴掌拍在男人又肥又大的屁股上,眼睛一暗。 “尊上这里就跟女子的奶子一般,一拍就不停得抖,一荡一荡的,简直是sao透了。”想起男人躺在红衣男子身下,张开腿放声yin叫,不知怎的,心里溢出了一道火气。 “sao货,还不快扒开屁股,露出你的sao眼,求我cao你。” 被青年用手那么一拍,一股快感从屁股上传来,竟让御无极直接射了出来。他似乎被一只yin欲的手,捏住了脉门。明知此番行为yin浪不堪,却被那股快感牵引,顺从的照做。 垂下腰撅起股,双手按在两瓣股上,慢慢的扒开。汗水濡湿了他的眼睛,他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喘息道:“快来……cao本尊……” “啊啊啊!”屁眼一痛,肠道里的嫩rou在一瞬间,被一根坚硬的roubang撑到极限。御无极后xue一痛,惨叫一声。 身下的男人如同一只母狗般,从口中吐出凄惨的叫声。柔嫩之处,尽数被他的roubang捅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令三界之人惶恐,惊惧,而现如今令三界之人竞相角逐的魔界之尊,就臣服于他的roubang之下,发出凄惨的yin叫。 这当真是世界极乐之巅。 心中的征服欲和报复欲尽数得到了满足,他提起胯部,用尽全力狠狠地往里面捅去。 “叫啊,尊上,你再叫两声,让属下听听……你不知道,你的叫声,有多么sao。就算是条狗也被你叫yuhuo难耐,想要跑过来cao你!” “呃……轻点……” “唔……轻一点!” roubang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撞在某一点上,男人的身体明显一颤,嘴边溢出快乐的yin叫。 “原来尊上的sao点这般之深,真是天生让人捅的贱货。”jiba用力,手上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股部。在他的掌击下,男人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肿得老高,颜色白里透红,像只熟透了的桃,引得人想要舔上一口。 百里千回也这么做了。 抽出埋在男人屁眼里的roubang,他先是在男人的肥股上舔了一口,而后顺着饱满的弧度逐渐往股缝里面舔去。 “噗嗤”,男人xue口一阵蠕动,有白色的液体顺着粉红的屁眼流了下来。 眸光变深,百里千回用手指揩了一点,两只拉开,一道银色的线,在月光的照耀下,异常的明亮yin靡。 “尊上,属下还没有在你的屁眼里射呢。怪不得,尊上无论怎么被属下cao,屁眼都不会流血。原来,尊上的yin洞,会自动分泌yin水。” 目光认真的凝视着那个一开一合的粉色洞口,两只伸进去狠狠的往两侧掰开。百里千回看着xue里面的yinrou,似乎被蛊惑般,将唇贴了进去。 舌尖一卷,舌头用力的cao了进去。 “嗯……呃……好舒服!”主动的摇起屁股,御无极身体往后蹭去,主动将屁股压在青年的脸上,让他舔的更深。 眸中掠过一道诡异之色,百里千回在男人被他舔的意乱情谜之际,凭空拿出一支假的阳具。 阳具由上好的羊脂玉至成,粗细有婴儿的拳头般大,上面遍布着可怖的青筋。狠狠的将假阳具塞进那张饥渴的yin洞里。百里千回握着阳具,用力的cao起濡湿的屁眼来。 待到男人口吐yin叫,目光涣散之际,他的中指悄无声息的顺着xue口的缝隙钻了进去,撑开两指宽的距离。他的guitou抵在空隙上,强行撞了进去。 “呃……住手!给本尊住手!” “唔……好痛,要裂开了。” 身后的肠道似乎被一把刀尽数的劈开,在这极致的疼痛之中,御无极的神智似乎恢复了一瞬。“百里……千回,呃……本尊……本尊要杀了你!”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百里千回假装惊慌失措道:“尊上饶命,属下……属下也是无奈之举,都怪属下不中用,一个人伺候不了尊上……才想出如此下策……还请尊上惩罚。” 嘴上大声告饶,跨下的动作却是凶狠得如同野兽。在身下的男人被他cao的失禁的那一刻,他拔出被yin水打湿的roubang。看着那个嘴巴大开,无法合闭的圆洞。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 “尊上,你的屁眼被属下cao得流血了,真可怜!” 扒掉那根衔在洞里的假阳具,他重重的cao了进去,一阵“哗啦啦”得水声响过之后,御无极的肚子,在瞬间涨得很大。 “尊上,属下的尿液喜欢吗?” 大掌用力往男人的腹部上一拍,看着男人修长白皙的身体,在自己的掌心瑟瑟发抖,无力呻吟。他痛快的笑了。 贱人,你活该如此被人践踏。 如若不是本座还有大计,一定要把你活活的jian死。 …… 翌日,当御无极醒过来,看到自己这一身青青紫紫,堪比狗啃过的痕迹时,他“呵呵”的笑出了声。 “真是只不懂收敛利齿的小狼狗。百里千回,有意思,真有意思。” 百里千回端着做好的膳食走进来的时候,男人正躺在榻上安静的看书。 他将托盘放在榻前的桌案上,单膝跪在地上,敛目道:“尊上,是属下之过,还请尊上责罚?” “哗啦!哗啦!”书页的翻动声在屋里子不时的响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一个时辰后,男人懒懒的坐直了身,将半掩的床幔挥开,露出那张如刀削般的俊美容颜来。 “哦?我的魔宫大总管做错了何事?本尊怎得不知?”慵懒的撑起下颔,御无极一双无波的眸,放在榻下的青年身上,眼底暗藏杀气。 不知死活的东西,若不是本尊有意要陪你玩玩,岂容你在本尊的身上兴风作浪。 想起昨晚青年在自己身上,用的手段。御无极一张俊美的脸,沉了下来,不见丝毫暖意。 “其一,属下不该因为疏忽,让尊上中了那小子的诡异。令尊上误食寂光宗的顶级媚药——媚清丹。” “其二,属下不应该以下犯上。就算属下心中担忧忧虑,尊上恐吓威逼,也不该就这样逾越了规矩,爬上了尊上的床。”百里千回说罢,重重的叩了叩首,请求道:“属下万死难辞其咎,还请尊上惩戒。” “如此说来,本尊中药是因为那罗浮有害本尊之心,与你无关。再者,你上了本尊,是因为你担忧本尊,迫于本尊逼迫,无奈之下,才做出的决断。这般说来,于情于理,本尊都不应该罚你。不止如此,本尊还要奖赏你,我的‘好’总管。” “不敢!是属下失言,还请尊上责罚。”心中虽对御无极的这般论断极为认同,但百里千回也明白。他如果想继续留下来,这顿惩戒是逃脱不了的。 果然,男人薄唇轻启,下了责罚令。“既然如此,本尊念在你伴了本尊一百二十年的份上。就罚你……学狗叫,让本尊听一听,解一解闷。” 百里千回:!!! 这贱人,竟敢如此侮辱于他。 心口一跳,蓬勃的怒意从胸口迸发。抿了抿唇,极力压下心中的怒火,百里千回一张脸上寒霜遍布,比之前更冷了。 “怎么,不愿意?”轻飘飘的视线落在青年的脸上,御无极眉眼含笑道。“即是如此……” “汪!”一声低沉的狗叫在屋内响起,打断了御无极的话。 “本尊的总管果然识时务,对本尊忠心耿耿。既然如此,便退下吧。被折腾了一夜,本尊要歇息一番。” “是,尊上。” 待青年低眉顺眼的合上屋门,御无极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意。小狗,跟本尊斗,你注定是要被本尊啃得骨头都不剩。 不过,昨晚虽然很痛,的确有爽到。 想及此处,御无极揉了揉眉心,不禁生出了一丝无奈。 看来,他的身体果真yin荡不堪。本就是极品炉鼎体质,再加上被天香蛊这么一改造,真真就变作了一件yin器。 想起昨晚在青年身下的反应,御无极不免有些头疼。他本欲解了因果,一人得道飞升上界。可他这具身体似乎习惯了男人的cao弄,逐渐离不开男人。那这般该如何是好?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青年拿出来的白玉阳具,御无极眉头一展。心中有了计较,仿佛,那死物用起来也不错。不若,多准备几个? …… 浓重的血气顺着门缝传了进来,一股跌跌撞撞的响声传来,紧接着屋门“咯吱”一声,一个血人滚了进来。 “尊……尊上,快走。慕……慕宗主来了!”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百里千回拽住御无极的手腕,就要向外走去。 “发生了何事?”淡淡拂开百里千回的拉扯,御无极放下手里的书,从椅子上站起,一双深邃的眸平静的望着百里千回。 “都是属下的错,暴露了尊上的行踪。尊上,您快走,否则……” “你走不掉了魔头!”浑厚的男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百里千回的话。用松木做成的门,“哐当”一声,在一道掌风下,四分五裂。 听那高低不一的脚步声,来得人倒是不少,起码有二百多人。 莫非,修真界的五大宗门都来了? 心中暗自忖度间,御无极被一只满是血的手握住。“尊上,你先走,属下垫后。” 说罢,百里千回将一张神行符贴在御无极的身上,就要拼劲全身的灵力将人送出去。 白皙的手臂,在青年施法的手上一挡,御无极薄唇微启,平淡的话音里,拥有着常人不可比拟的霸气。 “就算要走,今日走的人也不该是本尊。” “好大的口气!”外面的人听了不免觉得御无极不知好歹。就算他修为再强,双拳难敌四手,他们这二百多号的强者,还对付不了他区区一个魔尊。 很快,就有人为大话付出了代价。 那些踏入院中的人,纷纷“啊啊”得惨叫一声,瞬间被残虐的风撕碎,身体化为齑粉。 “上古魔龙阵!”有见识多广的老者立马爆发出一声惊呼。 身后的年轻强者们一听,纷纷露出了怯态,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放大话的天焱宗宗主叶傅邢难免有些尴尬。他装模做样的打量了一番,挡住前方的阵法,摸了摸胡子,一派高人模样道:“不错,正是上古魔龙阵。此阵残暴凶狠,只要一踏入,就会被飓风化成的黑龙吞噬,撕裂成粉尘,散落于空气中。” 感受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敬佩视线,叶傅邢这才顿住了话语,转而问身旁的白衣青年。“慕仙君,您看这上古魔龙阵……”低头哈腰,态度恭敬得不得了。而身后的其他人,却见怪不怪,一脸的敬仰。 有的人,生来就是被人仰望的。就如面前这白衣青年。 出生于仙界第一大家族慕家。从小法宝灵药不断,年纪轻轻,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修为就达到了元婴期。那时,慕云流才十五岁,你没听错,在几百岁的人还在冲刺金丹的时候,十五岁的慕云流就已经有了元婴期的修为。 就在旁人在心中暗忖,修真之路应该是曲折跌宕,实实在在的。像慕云流这般,日进千里的人物,是要停滞不前,跌落于神坛的。 起先众人先是不怀好意的揣度,而后是竞相作为追逐的目标,到如今的不敢攀折只能抬头仰望。这一路走来,慕云流从修真界的第一天才,到现在修仙的界的第一人。 三界归心,万宗拜服。可谓是,正道的信仰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