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塞维尔』我是你唯一的恋人吗?(反攻/和15章有联动)
书迷正在阅读:我只是个炮灰反派、秀眉颜桃花(总受合集)、无1无靠(互受合集)、全息梦境系统实验记录(星际/abo/总受)、18r星际战线(总攻/NP/人外)、师恋、单篇完结练笔杂物、枭夜、脑洞短篇集、逢场作戏的他
太阳缓缓向地平线沉没,载具束缚下的两头骏鹰展开双翼鸣啼一声,在车夫的驱使下小跑起来。 塞维尔和迦文约好在商业街见面。 傍晚是夜市的开始,街上人声嘈杂,塞维尔隔着窗户凝望街景,心里一团乱麻。 车窗上倒映着金发青年的面容,那是一张足以令整个帝都的Omega都趋之若鹜的俊美容颜。哪怕是对塞维尔恨得咬牙切齿的皇帝,也不得不宽恕女儿对仇敌的恋慕。 但获得如此神眷的塞维尔依然惶恐不安,毕竟光明女神不司掌爱情,更不会保佑他永远得到恋人的垂青。 他对着玻璃整理仪容,想到临出门前与兄长的交谈—— “你是他唯一的恋人吗?” “他对你是认真的吗?” “他该不会是玩玩而已吧?” 塞维尔极度不愿意承认对方的妄加揣测,那简直是对迦文的诽谤,可另一面他又总是控制不住去猜测、去怀疑。 迦文不愿意公开他们的恋情、总是在学校里和他保持距离、不允许太过直白的文字告白,诸如“约会”、“喜欢”这类引人遐想的暧昧词语在通讯器上绝不可提。 还会拒绝他的约会邀请。 这样的相处模式是正常的吗? 塞维尔不敢提问,他必须如履薄冰地经营这段爱情。 迦文是个Alpha,两个Alpha在一起能有什么未来?无法标记,不能结合,甚至信息素相斥,就算图一时刺激,新鲜感也会很快过去。 迦文对他的新鲜感能持续多久? 塞维尔戴上洁白的羊绒手套,随后又摘下,怎么也找不到自己能呈现的最完美的一面。意识到这点,他不由得低下头,焦虑地用手指揉动额角。 迦文这样优秀的Alpha根本不可能缺乏追求者,而他一个硬邦邦、冷冰冰、味道也不甜美的Alpha,又拿什么去和那些香软的Omega竞争? 塞维尔闭上眼,苍白的指节搭在扶手上。车轱辘一板一眼地转动,时而因碾压到碎石产生颠簸震动,晃得塞维尔心神不宁。 天空一片深邃的暗蓝,向着远方延伸。城市有大半被掩埋入夜色,太阳只剩一点发顶留在地平线上,用最后的斜阳照亮屋脊与钟楼。 骏鹰在广场入口停下,塞维尔从车厢内走下来,巨大的狮鹫铜像下站着一名无人搭讪的Alpha。他面若冰霜,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心竟然制造出一片不小的空旷地带,连鸽子都不敢落在他附近。 塞维尔远远看见那道修长的身影,用手按住心口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才强作镇定地走过去。 “晚上好,迦文,抱歉我来晚了。”塞维尔这样说道,露出歉意的微笑——尽管他并没有迟到。 迦文正在仰望城市中心的那座女神钟楼,闻言,他转回头,平淡地看向塞维尔:“没有,还没到约好的时间。” 白发法师还是和平常一样,连头发都懒得扎,很随便地就出门了,只是外面多套了件斗篷,似乎担心夜里降温。 “走吧,早点做完早点下班。”迦文说着,转过身。 他从旁边越过,斗篷带着薄绒的袖口边缘轻轻划过塞维尔手背,让后者下意识抬起手指,而后又敏感地蜷缩起来。 今天是情人节,塞维尔用了有工作需要帮忙的借口才把迦文约出来。没有什么紧要事的邀约,多半是会被拒绝的。 街上到处都是抱着花黏糊糊的情侣,空气里冒着粉色泡泡,塞维尔却不敢和迦文并肩而行,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靠近迦文,去牵对方的手。 兄长的质疑悄无声息再次在他脑海中翻滚。 “塞维尔……塞维尔?” “啊?啊!抱歉!刚刚有点走神。”塞维尔猛地回过神来。 他们停在商业街的第一座路灯边,迦文正在检查路灯的魔力回路,并朝他伸手索要工作的仪器。 塞维尔把工具递过去,迦文歪头端量他片刻,疑惑地问:“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身体不舒服?” “有、有吗?”塞维尔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笑容不太自然,“不用担心,我没事。” 迦文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握住塞维尔的右手。 塞维尔没有防备,但他还记得这是在大街上,像被火烫到一般,他下意识就甩开手后退了两步。反应过来后,塞维尔脸色有些发白。 他在做什么? “你的手很冷。”好在迦文没有在意,径直脱下斗篷,披到塞维尔肩上,“不用强撑,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们是恋人,我会解决你的难题。” 温暖随着斗篷铺天盖地拥抱而来,迦文的信息素萦绕在鼻尖,塞维尔瞬间就有了反应。 我们是恋人。 塞维尔张了张口,愣在原地,没想过会从迦文口中亲耳听到这句话。 他以为迦文没有口头否认他们的关系,就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没想到、没想到原来迦文也…… 塞维尔看着面前的青年。斗篷下的迦文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羊毛与他的头发一样洁白,在路灯橘色的光晕下带着几分暖意。 “把斗篷给了我,你不冷吗?”塞维尔轻声询问,带着担忧。 “不会冷,我是魔法师。”迦文低头回答,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数据。 这一刻塞维尔心潮澎湃,他内心萌生某种冲动——他想现在就不管不顾地把迦文按在路灯上侵犯。 ……太过分了。 塞维尔转过身捂住嘴,平息了好一会儿才敢回身。 迦文工作得那么认真,他是真心以为塞维尔一个人完不成任务,所以来帮忙的。 塞维尔喉结上下滚动,下体膨胀的疼痛越发分明,好在斗篷足够宽松,遮住了塞维尔下体的异样。如果是他自己的衣服,这些丑态肯定毕露无疑。 塞维尔为自己的欲望感到不耻,手在口袋里摸到出门前准备的抑制剂。但抑制剂只能在药理上遏制他躁动的信息素,他的身体仍然会为迦文的一举一动欢欣鼓舞。 而他临行前已经注射过一次抑制剂了。 塞维尔无声长叹一口气,默默熬到工作全部完成,便顺势提出邀请迦文共进晚餐。 迦文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 这个时间也正好是商业街最热闹的时刻,来来往往的行人在褐石板路上穿行,街道灯火通明,蒸腾的雾气顺着烟囱升入墨色夜空。 两人沿着街道闲逛,塞维尔硬得难受,又不敢在大街上太过放肆,只能频繁地转头寻找迦文。 “迦文……”塞维尔小声喊对方的名字。 迦文停在一处摊贩跟前,随手拿起一条摊位上的手链。那条手链的做工十分简陋,但迦文看得很专心。 “你喜欢这个吗?”难得遇到迦文感兴趣的东西,塞维尔正准备掏钱。 迦文头也不回看着手里的贝壳手链:“不喜欢,我检查看看上面有没有黑法师的气息。今天人很多,是他们作案下手的大好时机。” “……” 塞维尔焦虑而又忧愁地夹住腿,把脸埋进斗篷深吸了口上面残留的信息素。他快要忍不住了,他好想抱抱迦文,哪怕不能蹭,贴一下也好。 这样的念头就像诅咒,一旦产生就开始不断滋长,难以拔除。 “迦文,我能抱下你吗?”塞维尔超小声嘀咕,没指望迦文能听到,只是嘴里问问。 没料到迦文扭头看了他一眼:“可以。” 塞维尔愣了下,旋即欣喜若狂。 他犹豫着上前一步,见迦文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激动地抱了上去。 法师的毛衣和长发都带着冬夜的冷意,但这具身躯却是温暖的。塞维尔抱紧恋人,情不自禁把自己火热的下体借着斗篷的遮掩贴到迦文身上,克制地轻轻磨蹭了下。 嘶—— 一阵令人颤栗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塞维尔几乎要忍不住,想就地把迦文推倒在旁边的杂货摊上,剥开他身上的毛衣与长裤。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做出那种事,连恋情都不愿意公布的迦文会露出怎样的神色? 会难堪到哭出来吗? 会抓着他的手臂恳求不要吗? 来不及想象那幅激动人心的画面,塞维尔猝不及防对上一双震惊的眼睛。 神学系的阿希德不知何时站在迦文背后,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Alpha。 塞维尔心脏停跳一拍。该死,他怎么会来?!塞维尔甚至可以猜到这个Beta此刻内心会想些什么了。 塞维尔飞快放开迦文,后退几步拉开距离,佯装刚才发生的事都是错觉。 “晚上好,阿希德同学,晚上一个人出来玩吗?”他勉强露出笑容。 阿希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咳嗽一声,露出矜持的微笑:“晚上好,塞维尔学长。” 塞维尔充满警惕地观察对方神色,他留意到阿希德似乎不小心看到什么,游移的目光猛地收了回去。 塞维尔默默拉紧斗篷,把自己、尤其是不老实的下体遮得更严实一点:“阿、阿希德同学?” 阿希德一脸尴尬:“……好大。” 塞维尔:“什么?” 塞维尔脸上的微笑几乎绷不住。 “没有!”阿希德体贴地立刻改口,“我是说,好巧!” 但已经晚了。 塞维尔和善地看着对方,左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上,轻轻摩挲两下。 这时,迦文终于迟钝地回头,他和阿希德聊了几句,塞维尔听明白这个Beta就是来找迦文的。 来得也太不凑巧了。 “你这会儿有空吗?”阿希德询问,问的虽然是迦文,目光却是朝塞维尔看来,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塞维尔心头一凛,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们刚忙完不久,正准备用晚餐……阿希德同学要一起来吗?虽然座位已经提前预定好了,但找老板额外增加一座就好,一点也不麻烦。”塞维尔用着善意口吻邀请,内心不快到极点。 很麻烦,麻烦死了,希望阿希德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自觉滚远点。 不知道打扰别人谈恋爱会被踢进马厩吗? 阿希德说他不会占用太多时间,迦文便同意了,关于工作上的事情迦文一向很负责。 塞维尔没有理由不让迦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迦文跟随阿希德离开。 虽然他们只去了附近的小巷里,但塞维尔还是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仿佛在漏着风。 阿希德没有发现他和迦文的私密关系,但塞维尔宁愿那个Beta发现了。 他想光明正大站在迦文身边,想对所有人宣告“我是他的恋人”,哪怕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也好。 然而迦文不愿意。 迦文希望这个秘密永远是秘密。 塞维尔焦虑不安地等在原地,才分开一会儿他就止不住地思念迦文。 迦文为什么会和别人离开? 阿希德是迦文的朋友,迦文有他自己的社交圈,亲人,同学,好友,师长……恋人不会成为迦文的全部。 为什么不可以? 塞维尔感到窒息。 如果迦文只看着他就好了,如果迦文留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去就好了。 如果迦文的世界只有他该多好。 大约半个多小时,迦文回来了。塞维尔暗中打量,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迦文走近的时候,塞维尔鬼使神差凑到对方脖颈靠近腺体的位置闻了闻。 没有奇怪的味道,和迦文离开前一样干净。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塞维尔腾地一下红了脸,仓促抬起头转移话题:“阿希德同学呢?” “他回去了。”迦文回答,没有介意他犹如妻子查岗一样的冒犯行为。 塞维尔松了口气:“啊……那我们去吃饭吧!时间也不早了。” 餐厅是塞维尔早就预定好的,为了防止被不长眼的人打扰,他还特意约了私密性极强的包厢。 密闭的、只有他和迦文的空间。 一进入房间,塞维尔无视了布满佳肴的餐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恋人反手推到门板上。 “迦文……”塞维尔埋首在恋人的颈窝里小声呜咽,双手不老实地把迦文毛衣从裤腰里拽出来,然后顺着腰腹慢慢向上摸索。 迦文歪头凑近他的后颈闻了闻,疑惑地问:“你想在这里做?” 塞维尔心头一颤,不置可否,只是拥抱对方的力度大了几分,紧得让迦文有点难以呼吸。 迦文不确定地再次低头在塞维尔腺体附近嗅了下,他闻到了情动的味道,塞维尔火热的下体此时也的确正顶着他,但是……塞维尔的信息素太平淡了,完全没有要进入发情状态的征兆。 他想了想,问道:“你注射抑制剂了?” 塞维尔抬起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嗓音干涩地说:“出门的时候打了一针,现在身上还带着一管。”如果迦文拒绝,现在他随时可以再给自己打一针。 他的回答让迦文更加困惑了。 通常来说,生理反应是由信息素联动引起的,但现在塞维尔的信息素水平很正常,身体却处于截然不同的异常中,有种被割裂的病态感。 这是长期注射抑制剂的副作用吗?会导致人类腺体迟钝退化? 迦文抬手按住塞维尔后颈的腺体位置,用不重的力道揉了两下,询问:“难受吗?” 塞维尔猛地抓住他的手腕,闭上眼,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看样子不能再让塞维尔继续使用抑制剂了。迦文想。 迦文把右手伸进塞维尔斗篷底下,隔着裤子抚弄金发青年的性器:“以后少用抑制剂,如果信息素失控,就来找我。” “可以吗?”塞维尔睁开眼隐忍地问,“我、我是说,来找你的话,会不会太打扰了……”他脸上泛着潮红,情不自禁把下体贴向恋人的掌心轻轻磨蹭。 “不会。你是我的恋人,想做什么都行。”迦文靠在门扉上想了想,“你要是不怕无聊,来我宿舍也行。我睡觉,你随便做点什么。”反正塞维尔的信息素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睡、睡觉?!”塞维尔脸色爆红。睡着了让他为所欲为的迦文吗?! 在他发呆期间,迦文帮他解开了腰带,然后拇指勾着内裤边缘褪下几分,那根带着灼热气息的性器登时跳进了迦文手里。迦文随手撸了两下,就感到末端guitou浸出了湿意。 塞维尔低哑地呻吟,松开了迦文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腕:“两只手,迦文,两只手……” 迦文会意,双手交握将他炽热的性器拢在掌心。 迦文没怎么自慰过,手上的技术很差,不过塞维尔并不需要他有技巧。仅仅是想到迦文正握着自己的东西,这个Alpha就兴奋得快要射出来了。 他搭着迦文的肩膀,整个人靠在恋人身上,挺胯在对方的双手间抽送起来。 大约抽动了十来下,塞维尔忍不住了,他啃咬着恋人修长的脖子,语气缱绻缠人:“迦文,迦文你握紧一点好不好?” 粗硕的性器在迦文手里跳动,它伞状的端头极力张开,茎身青筋鼓起。迦文知道这是Alpha即将成结射精的征兆,塞维尔需要更大的刺激,于是他把手滑到性器头部用力攥住。 塞维尔沙哑地叫出声,听起来像被捏痛后的痛呼,但被迦文握在手里的那根性器却以截然相反的兴奋姿态喷射出来。 浓白的jingye一股股激烈地喷溅到迦文裤子上,像是被人强行从饱满充实的yinjing中挤出来的一样,迦文扣紧的手指甚至能感受到液体从通道里急速流动的微震感。 塞维尔意乱情迷地亲吻吮吸着迦文的脖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安分地趴在恋人身上,用手臂把对方圈在怀里。 迦文扶住他的腰:“现在好些了没?” 塞维尔耳朵动了动,不好意思地看过去:“好、好些了,谢谢你,迦文。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在这些地方乱来。 “那就好,”迦文平淡地回答,见塞维尔额头有汗,帮他脱下斗篷挂在旁边,“去吃饭吧。” 迦文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一边用清洁术打整身上一边往餐桌走去。不料刚走到沙发边,塞维尔忽然从后面抱上来,把他推倒进沙发里。 塞维尔老早就想这么做了,他压在迦文身上,眼中倒映着彩色的灯光:“迦文,刚才我不小心把你裤子弄脏了,我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迦文刚想说不用,还没开口,塞维尔就已经不由分说地把他裤子扒了下去。 这会儿他才意识到塞维尔本来就是想脱他裤子,跟裤子脏不脏没关系。 “……迦文。” 塞维尔安静了几秒,凑上来,灼热无比的呼吸全部洒在迦文后颈上,他贴着迦文的耳朵,轻声询问:“原来你今天,没有穿内裤吗?” “什么?”迦文愣住。 随后他想起来,内裤之前在巷子里的时候被阿希德弄脏了,他一怒之下就撕下来塞进了阿希德的身体里。也不知道这会儿阿希德取出来了没有。 “不,我有穿。不过之前不小心弄上了脏东西,就脱掉了。”迦文解释。 “弄脏?在、在街上的时候吗??”塞维尔结结巴巴地问。 什么东西能弄脏内裤啊??? 那个答案塞维尔想都不敢去想,仅仅是产生相关的念头,他才发泄过不久的性器便再度勃起,翘得老高,兴致高昂地顶在迦文屁股上。 迦文不适地往里缩了几寸,翻过身把大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他迟疑地打量对方:“你喜欢我不穿内裤?” 塞维尔耳根红得像要滴血,他别开脸不敢看迦文的眼睛,支支吾吾:“呃,那个……也、也不是,就是……” 磕巴半天也解释不清楚,最后自暴自弃的塞维尔干脆放弃了狡辩。 没错他就是很喜欢!光是想想丁丁都要爆炸了好吗! 试问哪个性功能正常的Alpha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迦文,我想做——”塞维尔顺势欺压上去,拖长音调,把法师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迦文当然不会拒绝。塞维尔俯下身亲吻对方淡粉的腮帮,得寸进尺道:“今晚我想试试后面,可以吗迦文?” 迦文:“……后面?” 塞维尔舔了舔唇,用手托起恋人的头,一边解释,一边轻轻按揉对方后颈的腺体:“今天我听兄长说,Alpha之间做的话,用后面会更舒服一些,嗯……好像是会产生那个,咳咳,前、前列腺高潮。我、我有点好奇,所以想试试,可以吗?” 迦文:“你确定想试试?” 塞维尔的气势顿时弱下去,手指放在恋人后颈上不敢动:“你不想的话,那、那就算了……” 在听过兄长的描述后,塞维尔无比心驰神往。他想触碰迦文的前列腺,想看对方陷入陌生又无可比拟的高潮,他期待恋人被情欲俘获的面孔……那时候的迦文会露出怎样的神态?醒来后是否会更迷恋他一些? “我倒是没有意见。”迦文回答。 不如说,反而在上面他更有经验。 塞维尔大喜过望,他眼角余光扫到桌子上提前准备好的酒,立刻拿过来,单手打开瓶塞问道:“要点喝酒吗迦文?我听他们说这里的果酒很不错……” 迦文知道,光明帝国的贵族会用酒助兴,一般酒的浓度不会太大,喝到微醺的程度就差不多。 也好。 他坐起来,主动接过塞维尔手中的酒瓶:“我喂你?” 塞维尔呆住,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迦文喂他?怎么个喂法? 迦文不多言,举起酒瓶猛喝了一口,然后转头吻住塞维尔。他用另一只手从后面抱住金发青年的头,在诱使对方打开牙关后把口中的酒液全部渡了过去。 塞维尔原先有些震惊的目光在这个过程中逐渐迷离,他沉醉于此,甚至在迦文喂完酒准备离开的时候反手压制对方,不允许其离开,恋恋不舍地在恋人口腔中搜刮缠绵。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迦文实在是被吸得舌头发麻,才忍不住推开对方。 塞维尔舔舔唇,语气有点飘飘然:“迦文,你好甜。” “这是酒的味道。”迦文回答。 塞维尔用手指抹了下嘴角,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对方:“我们轮流来吧,该你喝了,迦文。” 迦文点头,自己举着酒瓶干了一口。 桌上两瓶酒很快见底,塞维尔在酒精作用下一头栽倒,双眼失去焦距。看来他酒量不太好。 “迦文,我好喜欢你啊。”金发的Alpha躺在沙发上喃喃。 “嗯,我知道。”迦文说,“抬腿。” 塞维尔抬起一条腿:“不,你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好随便,才见过一次面就告白了?” 迦文脱下塞维尔的裤子和靴子,叠好放在一边:“没有。” 塞维尔靠上去,掰住他的头强迫他看向自己:“其实你刚来学校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到你了,但是我找不到理由接近你。你跟纳因斯走得好近,根本不需要别的搭档,我又是个Alpha,多关注你一些都怕让你觉得我在挑衅你。” 迦文:“你可以直接说。” 塞维尔语气委屈:“怎么可能,Alpha喜欢Alpha也太奇怪了,你被吓跑了怎么办?” 迦文说:“那你可以和我打一架,你们Alpha不都是用拳头说话吗?这种交流方式龙很欣赏。” 说完,他低头亲吻塞维尔腺体周围的皮肤,缓缓释放信息素。 身下的Alpha立刻抱紧了他,胸膛剧烈起伏:“别、别用信息素,迦文,我控制不住,你等会儿、会没时间吃饭的。” “没关系,我不饿。”迦文在他耳边低声说。 “迦文——”塞维尔被哄得晕头转向,话没说完,迦文便咬住了他的腺体,动作很轻柔,塞维尔却几乎窜起来。 迦文要标记他。 这个念头像烟花一样在塞维尔脑中炸开,让他一瞬间肾上腺素飙升。塞维尔本能性地绷紧肌rou反攻,将身上的人扑倒——他也想标记迦文,标记自己的伴侣。 迦文本意是想通过咬住腺体和注入信息素来控制塞维尔,让他变得更加温顺听话,以免待会儿被插入时挣扎太过激烈。 随后他就发现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迦文一时间竟然没能压制住塞维尔,两人在沙发上滚了一圈,然后双双摔到地上。 塞维尔是真刀实枪的剑士出身,不是寻常贵族派的花架子,他平时正儿八经穿着衣服像个帅气匀称的服装模特,打起架来才知道他胳膊上的肌rou比城墙上的石头还结实,力气更是大得惊人。 迦文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本想还手,但想起破坏设施需要赔付的高额账单后又放下了手。 “塞维尔。”他呼唤身上的人的名字,命令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嗯?”塞维尔俯身靠近他,懵懵懂懂地眨了眼,纤长的睫毛在湛蓝的眼瞳底部投下一片阴影。 他眼中没有多少理智,充斥着渴望征服伴侣的兴奋。不过迦文的话他多少还能听进去些,闻言很老实地直起身骑在魔法师腰上开始脱衣服。 一边脱,塞维尔一边笑着警告恋人:“不要跑哦,迦文。” 迦文念了句简短的咒语,塞维尔脱到剩最里面一件丝绸衬衣时,迦文忽然暴起掀翻他,然后箝着对方手腕把人拖回沙发上。 这个过程塞维尔没怎么反抗,因此迦文很轻松就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魔法锁链铐了起来。 塞维尔对自己的处境浑然不觉,他专心致志盯着迦文的侧脸,开口:“迦文,你为什么不看我?你在想什么?” “想你或许需要润滑剂。”迦文回答,摊开手,露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草莓味,喜欢吗?” “草莓?你喜欢吃甜点?”塞维尔答非所问,“蓝莓慕斯你喜不喜欢?我等会儿回去就做,还有芒果蛋糕,玫瑰果冻,那些宫廷糕点师会做的我都能做。明天你还有时间吗?” “看情况。”迦文跪在塞维尔的两腿之间,“腿张开一点。” 塞维尔老实地踩着软皮沙发张开腿,迦文托着他的屁股,把润滑液沿着塞维尔翘起的yinjing根部倒下去。 透明的乳液顺着会阴流淌到肛部,迦文扒开他的臀rou,用食指把润滑剂在充满皱褶的入口上涂抹均匀。 大约是觉得手感好,迦文拍了两下塞维尔的屁股后,又忍不住多捏了会儿。塞维尔常年锻炼,屁股很翘,肌rou的紧实中带着皮脂的绵软,收拢五指一握,连指缝都是rou。 塞维尔被捏得脸色发红大腿根颤抖,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迦文动作。 “迦文,你捏我的感觉好奇怪啊。” 他的性器早就因为先前的刺激而涨得柱身粗大,现在更是整个guitou都充血膨胀起来,直指身上的人的面孔。 yinjing头圆润柔软的表面凸起狰狞虬结的脉络,顶端翕张的尿道口不断溢出晶莹的腺液,Alpha的性器竭力展示自己的全部优势,期待能够引起配偶的关注。然而并没有人抚慰它,塞维尔难耐地扭来动去,被伴侣遗忘的性器让他感到异常寂寞。 “别乱动。”迦文再次拍了拍塞维尔的屁股,把食指缓缓插入紧致的肛口。 刚进入的部分咬得很紧,在穿过那截不长的括约肌通道后,里面的空间豁然开朗,压力也骤然放松。迦文在柔软的肠道里搅动起来,含着润滑液和手指的入口滑不溜秋,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括约肌与肠道的包容性很强,迦文一根根添加手指,在调教男友初经人事的肠道时,他刻意避开了前列腺,没有引起醉酒人的警觉。 但塞维尔的身体对爱人的触碰十分敏感,迦文三根手指插进去没摸一会儿,紧缩的肠壁的就变得无比温驯,连带紧致的肛口也柔软下来,极其适合插入,仿佛允许侵犯者为所欲为。 被炽热硬物进入的那一刻,塞维尔酒醒了。 体内硬物的灼热感一路烧到脑仁里,他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爱人,有些呆滞。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角色颠倒的荒谬感让他说不出话来,混乱思绪中唯一清晰的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仍在被持续深入着。 塞维尔颤着嗓音,抓住迦文的肩膀,想要推开又有些迟疑:“迦文……?” 大家都是Alpha,既然迦文可以为了他……那礼尚往来他也应该……可是…… 太大了。 塞维尔肛部的肌rou被撑得又涨又酸,迦文的那个东西他是用手好好玩过的,想也知道Alpha这小屁股根本经不起迦文那根尺寸的摧残。 好烫……迦文在他身体里,这是迦文的体温啊。塞维尔喘息着蜷起脚趾,肛口括约肌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拼命收缩,试图夹断入侵的异物,却只是让包裹着roubang蠕动的肠道将对方吞得更深而已。 “嘶……”迦文低声抽了口气,捏着手里的臀rou向两侧掰开,勃起的yinjing缓慢地就着湿软xue口的吸力顺势推进底部。 “你好热情啊。”迦文轻声说。塞维尔的肠道包裹着他,劲头像塞维尔刚才耍酒疯咬他rutou一样,对他的yinjing又舔又吸,主动地拼命往深处吞,甚至不需要他出力朝里面插。 塞维尔仰倒在沙发靠背上急促地喘息起来,从耳根向脖颈和胸膛蔓延开大片的粉红。 “迦、迦文,我不是这个意思……”塞维尔头晕目眩,挣扎着弓腰退缩,“你误会了,我是想……等、等等!等等!迦文,停一下,别再进来了,停停停!” 肚子里迦文那根东西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填满了他的肠道,塞维尔有种仿佛要被捅穿的恐惧。 “我没动,是你在吸我。”迦文把他按在沙发靠背上,“别乱动,Alpha的肠道还长着,你怕什么?” “不,迦文,我……”塞维尔试图推拒,然而在与侵犯进来的性器紧密相贴、并被缓缓摩擦过肌rou群的时候,他竟然会觉得很舒服,下体酥麻无比,刹那间全部感官都集中到了肠壁上,让他只想咬得更深、更用力。 金发Alpha用力咬住唇,汗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浸润在他腹下青筋虬结的yinjing上。涨成紫红色的guitou绷到极致,每一寸肌rou都竭力向外舒张,尿道口拉张成圆孔,隐隐凸出来一小节尿管,露出里面娇嫩的尿道壁。 欲求不满的马眼活像失禁一样,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前列腺液,那些和塞维尔信息素气味相同的透明液体顺着系带流过饱满的茎柱,堆积在他同样胀鼓鼓的yinnang上。 好想射。 塞维尔迷蒙地望着恋人金色的眼睛。 迦文压住他的大腿动起来,表面粗糙的yinjing一刮过粘膜,塞维尔就抑制不住地全身颤栗起来。 “还难受吗?”迦文问。 塞维尔用手臂遮住额头,挡去头顶炫目的灯光,没有回答。 被老婆上了就上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而且迦文怎么说也是个名副其实的Alpha,对这方面有需求和喜好也在常理之中…… 塞维尔这么劝说自己接受现实。 刚开始的节奏很慢,塞维尔还能适应,但十来下之后,他感到从股间进入身体内部的那根粗壮异物速度越来越快,总是肠壁来不及夹紧,对方就已经再次捣了进来。 塞维尔迫不得已放下手扶住沙发靠背,下体入口和肠道深处泛起一股莫名的痒意,渴望更粗暴的接触来缓解和抚慰。 迦文腾出一只手,帮他擦掉睫毛上的汗水:“你不是好奇前列腺高潮的感觉吗?来,集中注意,你的敏感点在这里。” 话落,迦文guntang的guitou从肠壁凸起的某点上碾过去,还狠狠顶了下。 蓦然间,塞维尔瞳孔骤缩,前所未闻的快感海啸一样冲刷他的大脑,留下一片空白。那种感觉强过被同性压在身下的羞耻,宛如一阵激烈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Alpha憋了许久的yinjing抖动着,射出比尿柱还要猛烈的jingye。 迦文胸膛上落下点点精斑,还有一些溅到了卷起来的毛衣上。 “这就射了?”迦文笑,反手脱下毛衣扔到一边,抽出一条发带把碍事的长发扎到脑后。 塞维尔睫毛颤动,虚弱地剧烈喘着气,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陌生的刺激过于隐秘,舒服得他四肢发软。 迦文扶着他转了方向,让他趴在包有软皮的沙发靠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膝盖窝慢慢向上抚摸,最后停在腿根处。 “刚才的位置记住了吗?”迦文俯下身,在塞维尔耳边轻声问,“要不要再来一次?这个姿势你会更舒服。” 金发青年整个人完全贴在沙发面皮上,刚发泄过的yinjing软绵绵地从腿间垂落,体积可观。任何轻微的抚弄,都会让这根分量十足的雄性器官重新颤动兴奋起来。 塞维尔恨不得整个人都蜷缩进沙发里,他的膝盖在沙发表皮上摩擦了两下,腰瘫软得像没有骨头,无需迦文暗示就自发向两侧打开双腿。 很难否认这是一个“欢迎进入”的姿势。 迦文覆上他的后背,重新插入绵软的肠道,往里面顶了顶,咬住他的耳尖:“那我就开始了?” 塞维尔把头埋进手臂里,反手抓紧缠在手腕上的魔法锁链,只露出两只热到快熟的耳朵。 身上的人开始律动,塞维尔在下面时异常的安静,迦文zuoai也不喜欢说话,房间里只剩下交合处拍打的水声,隐隐传出下位者忍耐不住的喘息。 塞维尔率先缴械投降,他根本经不起迦文的撩拨,前列腺被顶了十来下就又射了一次。 太丢脸了。塞维尔死死埋住脸,简直不敢回头看伴侣的表情。 迦文会不会认为他早泄啊! 迦文倒是没想那么多,机械地撞击着男友臀部,尽可能地用yinjing摩擦对方体内的栗状体,借此延长对方的快感。 塞维尔的臀rou和大腿两侧被拍得发红,但他停不下来,也不愿意让身后的人停下来。 以前每回做,塞维尔都会射上个三五次,折腾到大半夜才尽兴,他本身就属于速度快冷却时间短的那种天赋异禀。 不过当塞维尔射第三次的时候,迦文也发觉了不对劲:“学长,今晚你是不是射得太快了?” 按这个频率下去,塞维尔根本撑不到这场性爱结束。 “对不起……”塞维尔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歉,“我、我忍不住。” 之前和迦文做,再怎么舒服他也能克制。但现在他丧失了主权和节奏,被迦文顶前列腺的时候,他感觉体内好像有一把开关被上上下下来回拨动,电流直窜脑门,往往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guitou就已经湿了。 “我明白了。”迦文说,抽出第二根发带,“暂时先借用外物的力量帮你克制一下,否则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先受不了。” 迦文抬起塞维尔一条腿,把人翻身转过来。含住roubang的肠壁随着动作旋转,粘膜吸附着yinjing凹凸不平的表面,不甘不愿地被强行拉扯摩擦。 塞维尔口中溢出一串绵长的颤音,疲软半勃的yinjing瞬间又喷出几股白色浊精,溅在迦文腹部流畅的马甲线上。 “第四次。”迦文计数,用发带把塞维尔勃起的yinjing从根部系紧。 “这样就不会提前射出来了。”迦文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放心,我会在合适的时间解开它。” 塞维尔完全没有力气回答,他快被屁股里那根东西弄疯了,正面看到迦文的脸对他冲击更大。他也觉得还是绑起来比较好,不然今晚会做到肾亏。 他对迦文的喜爱疯狂到,哪怕迦文在面前什么都不做,他都能看着迦文的脸高潮出来的程度。 平日在公众场合他已经很努力克制了,但是今晚—— 迦文没有如塞维尔所愿保持这个姿势,他忽然从对方体内抽离,托着恋人手臂站起身。 塞维尔踉跄了下,双手撑在桌面上勉强稳住身体,迦文推开沙发,扶着他的腰站在后面。 很快那根灼热的硬物再次顺着臀缝挤入进来,他们紧密相贴,塞维尔小腹抵在桌布包裹的餐桌棱边上,肠道里被yinjing填满反复来回摩擦。 空气里满是迦文的信息素,塞维尔情难自制,他觉得自己屁股很湿,那个不该用于性交的器官好像承认了身为同性的恋人,恭顺地接纳配合对方的一切。每次迦文缓慢地碾过前列腺时,快感都会无限延长,甚至传到膀胱。 他的恋人似乎对这些技巧熟稔于心。 塞维尔犹如即将溺毙般大口呼吸,支撑在桌面的双臂轻微颤抖,两扇蝴蝶骨犹如翅膀在他背脊浮现轮廓。金发Alpha情不自禁塌下腰,抬高臀部迎合背后的人,肛口的括约肌因为害怕对方滑出去而用力箍紧了在里面抽插的rou茎。 “迦文,”塞维尔仰起头,不让汗水淌进眼睛里,他的声线带着惹人怜爱的颤抖,“我是你唯一的恋人吗?” “是。”迦文回答,不明白塞维尔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对方表现出了一种示弱的姿态,迦文觉得他可能是想索吻,于是前倾靠近,却发现只能吻到塞维尔的侧脸。 他吻了下塞维尔的脸颊。 塞维尔惊了下,侧头看他。 身下的Alpha皮肤很烫,沉浸在极度的情欲之中,除了被自己的Omega用发情期引诱,很少有Alpha会如此失控。他的信息素交织成一张网,严密得能绞死自己的Omega——或许这名Alpha潜意识里正是这样想的,但此刻这张无形的网被迦文牢牢压制在劣势下位,动弹不得。 塞维尔低下了头,汗珠顺着他的睫毛滴落在桌布上,化开一朵不规则的小圆点。他露出了自己的腺体,在另一个强势的Alpha面前。 “咬我吧,迦文。”塞维尔嗓音喑哑,比起请求,更像在自言自语。 “这次我不会再反抗你了。”他保证道。 迦文有些迟疑,他张口将尖牙放在塞维尔的腺体上,没有立即咬下去。塞维尔后颈的皮肤还带着之前留下的伤口,龙族血统让迦文每一颗牙都无比尖锐,能够轻易咬碎人类的颈骨。 在迦文嘴下伸出脖子,得到的不一定是标记,也有可能是死亡。 迦文皱起眉,迟迟没有下口。塞维尔下面夹得太紧,虽然里面很滑,但进出的速度还是大受限制,这让迦文很烦躁,他已经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过于粗暴,要他在这种情况下克制本能也太过难为人了。 最终迦文还是没有咬破腺体,他含住了那一小片皮肤,在伤口上面舔舐起来。 塞维尔猛地睁大眼,瞳孔却在缩小。他眼眶发红,快要哭出来了一样,哀求道:“别舔,迦文,别舔那里,我不行……啊!” 唇舌的热度烙印在薄薄的皮肤上,渗入敏感的腺体。对Alpha来说,舔舐和吮吸带来的刺激远强于叩咬,这分明是一个调情和请求交欢的信号。 但迦文已经在他身体里了。 “不行,太深了,停一下!迦文!”塞维尔十指抓紧桌布,挣扎想逃,肛门在混乱的情欲中放松了对敌人的桎梏。其实进入的yinjing一直都那么深,是他自己忽然变敏感受不了之前快感的强度。 迦文失去束缚,果断加快频率,他抚摸塞维尔大腿内侧的皮肤,刺激对方脆弱的神经。 “别、迦文!我,啊啊我真的——”塞维尔被他往前推动着顶起胯,剧烈抽搐了几下,被发带绑住的性器涨成紫红色,成结的顶端一滴也没能射出来。 高潮结束的瞬间塞维尔就瘫软下去,被迦文从后面托住,压在桌子上继续交合。他的肛口完全失去了知觉和控制,不断堆叠加深的欲望像即将离弦的箭,又数次被根部的系紧感退回。 jingye回流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塞维尔性器下面的两枚yinnang被灌得鼓肿,像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坠在腿间,又疼又爽。 在塞维尔被彻底逼疯前,迦文停下来。 塞维尔感觉到被填满撑开的肠道深处有东西在进一步膨胀,仿佛要撕裂包裹它的肠壁钻进肚子里去。塞维尔趴在桌子上,紧张得浑身发颤,下一刻就被一股热流浇射到尽头,那种酥麻感让他全身毛孔都舒张开,连带胯下硬挺的yinjing都不停颤抖。 随着液体的增多,塞维尔逐渐开始觉得小腹涨得硬疼,肚子里热乎乎的,似乎全是迦文留在里面的东西,肠道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他毫不怀疑一旦迦文拔走,里面的jingye会全部喷出去。 迦文动了动,刚抽出去几分,被塞维尔按住手:“等等迦文。” 迦文停下来等候下文。 这场性爱让塞维尔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疲惫到极点,甚至超过了一场艰险的战斗。他强撑着意识清醒,取出一枚衔着蓝色魔晶的狮鹫金戒,紧紧握住迦文的手:“我很抱歉,交往这么久没有送过你任何礼物……” 他唯一送过的东西就是送迦文回宿舍,在家里被兄长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迟早单身。 “我有在好好反省,”他顿了顿,音量降低,“但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考虑了很久,这是我能送出手的最好的东西了。迦文,你不要不理我……” 迦文抽出手,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戒指上的魔晶,深蓝色的宝石在光芒下流光溢彩,荡漾着深厚的魔力。 迦文用舌尖舔了舔,忍住了把它吞下去的冲动,在对比了指环的尺寸后把它戴在左手中指上:“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根据人类的礼节我是不是该回礼?你想要什么?” 塞维尔没想到还能收到回礼,他呆住,片刻后僵硬地扭开头,支支吾吾道:“都、都可以,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像之前迦文落在他侧脸上的那个吻,他就很喜欢。但他不好意思提出这种要求,作为Alpha有点难为情。 迦文思索了会儿,取出法杖。他的法杖呈晶体质感,顶端分叉,像某种生物的角,上面还有一颗被魔力锁住的球状金色宝石,或者说晶球。 晶球的其中一面深处有一道竖状裂缝,四周布满向裂缝延伸的碎纹。越是靠近那道裂缝,里面的金色就越是深邃。 塞维尔觉得那颗晶球有点像迦文的眼睛,他还没反应过来,迦文就拆了那颗晶球递到面前。 塞维尔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晶球和法杖应当是一个整体,魔法师们有条件都会在自己的法杖上装设一枚魔晶,这有助于施行魔法。 但现在迦文拆下了上面的晶石,他的法杖失去了自己不可分割的重要部分,变得不再完整,连塞维尔都能感受到那颗晶石身上溢出的愤怒,它仿佛有属于自己的意识。 “太大了吗?”迦文误解了他的沉默,拿着晶石的那只手用力握了下,拳头大小的晶球就在他掌心缩小,最后变得只有弹珠那么大。 事实上,塞维尔很想要,这是迦文主动送给他的东西。但他不能要,否则迦文的法杖会变得残缺,魔法师失去趁手的法杖,就如同剑士的佩剑没有剑柄。 他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不行,迦文。你的法杖在生气,我不能拿这么重要的东西。” “它不敢。”迦文随手把弹珠塞给他,“拿着吧,问题不大,这种东西还有很多,下次有机会我再找一个装上去。” 既然迦文都这样说了,塞维尔攥紧那颗珠子,心脏砰砰直跳。他抬起一条腿蜷在胸口,转过身和迦文面对面。 他俊美的恋人专注地望着他,那双璀璨的金眸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塞维尔伸手抱住对方,额头相抵,凝视着他的眼睛轻柔开口:“我们休息一会儿吧,迦文,这间房我包到了明天,我们可以天亮再醒。” 迦文拍了拍他被汗水打湿的背,指尖在背脊的凹线上滑过:“你睡吧。” 于是塞维尔夹住恋人的腰,趴在肩头上睡过去。他实在是太累了,不过直到睡熟,他手指里都死死攥着迦文送给他的那粒珠子。 迦文没有按塞维尔预想中的行动,他抱起怀里的Alpha向包厢的盥洗室走去,到门口时他回身轻轻吹了声口哨,桌椅映在墙面的影子闻声扭动拉伸,最后变成尖角带翼的半人形怪物。 怪物们藏在影子里,在迦文转身收回视线前不敢露面。 迦文用脚踢上门,打开热水。 等他再抱着塞维尔出去时,外面的狼藉已经被打理得干干净净,除了桌上的两个空酒瓶,房间整洁得仿佛客人还未到来。 他帮塞维尔一件件穿好衣服,再把自己带出来的斗篷裹在人类身上,遮住Alpha的脸,离开了这家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