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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蛋回中原

    那蛋是椭圆形,轻轻握住,又暖又软。

    银吾不敢用力,轻柔地将这些蛋抱在臂弯里。

    蛋壳是暖的,银吾突然意识到,那温度来自鹤迎的内部,登时有点不敢看他。

    鹤迎顶着满头汗水,兀自平复了一阵,拉好衣物挡住自己不雅的地方,那儿湿答答的,有点难受。

    盯着银吾臂弯里的白蛋,七八个,并不大,只有女性掌心一半大,却也让他好一阵受罪。

    他用奇异的目光盯着银吾臂弯里的东西,慢慢坐起来,张嘴问:“这就是……”

    说话时鹤迎微微喘气。

    银吾脸上也有些惊奇:“我也是第一次见。”

    鹤迎掀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儿已经恢复原样了,精实的腹肌,微微凹陷的人鱼线,小麦色皮肤上还带着汗珠。

    银吾侧过脸不去看,过了会儿,小心翼翼地用外袍将这些孕育着生命的东西包裹住。

    鹤迎问他会怎么处理这些。

    银吾说会还给他的神。

    “自己的孩子自己养。只有神知道怎么将这些小东西变成人。”银吾戳了戳怀里的蛋,宝贝得很。

    鹤迎看着他对白蛋的亲昵动作,心里感觉怪异得很,支支吾吾道:“哦,哦。”

    鹤迎犹豫了会儿,又问:“你们的‘神’,殷司,他到底是什么?”

    银吾面露惊讶:“殷司是最初那位先祖的名字……祂告诉你名字了?”

    鹤迎:“我不确定……”

    银吾面露了然:“毕竟你现在算是祂的妻子,”银吾正了正神色,严肃道,“先祖当初自愿献身给了当地的虺神。如果你所说是真的……大概那非人就是先祖。”

    鹤迎下意识看了看塑像,顿觉那双眸子的确就是一双阴冷的蛇瞳,眼神活似传说里滑腻细长的虺蝮,充满邪恶和诱惑。

    鹤迎突然有些不敢看。

    身怀两根阳物,还能做上一整天。确实是蛇,性本yin。

    银吾盯住了鹤迎的眼睛,认认真真地朝鹤迎说:“鹤迎,此恩没齿难忘。”说完鞠了一躬。

    鹤迎侧身没受,摇摇头:“只是交易而已。我现在也无事。你呢?往后做什么?”

    银吾盯着泥塑像,眼里露出迷茫道:“我……没什么要做的了。”

    鹤迎知道他有话说,于是静静看着他,并不说话。

    “不是我一个人在做这些,是所有人都在替我走这条路。现在我做到了,”银吾慢慢低下了头,一手抱着蛋,一手抬起,看着自己的掌纹,“现在我做到了,然后呢?我不知道以后该做些什么……”

    鹤迎用绵软的腿艰难地支撑自己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顺手摸了摸那些自己手馋许久的蛋。

    软软的,让他心里动了一下。

    银吾看着他,他正经地对银吾说:“你还得回中原为枫迎治病。”

    银吾眨了眨细长的眼睛,低垂眼睑,嘴角弯了起来,笑着说:“说到做到。”

    鹤迎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他怀里的蛋,渴求似的看着银吾:“我可以带走一个吗?”

    鹤迎看着他怀里那一堆,似乎在说,有这么多个呢,给我一个吧,反正都是我生的。

    银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尖一红,道:“你不会养。”

    鹤迎眼神变得有些遗憾。他头一回生蛋,虽然又震撼又恐惧,但想想以后也不会遇上了,还想自己养着玩玩。

    银吾想起来什么,看了眼正门,似乎透过木门看见了焦躁的三人。他凑近鹤迎,附耳轻声道:“那天夜里的人,是赵湛博。”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

    鹤迎没说话,过一会儿,嗯了一声。

    银吾定定看着他,又低头看着怀里的东西,道:“你走吧,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待会儿有祭祀,外人不能留。祭祀结束后,我就去中原找你。”

    鹤迎转身就走,推门前又回头看了看银吾,他正用手点了点一颗格外圆润的蛋,满眼温柔。

    鹤迎说:“谢谢。”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三人立刻围了上来,眼神不善地看着后面的银吾。

    银吾挑起眉,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只不过转身后,却幽幽叹了口气。

    鹤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多出来的黑色纹路,像藤蔓又像蛇,盘旋在后脖颈,延伸到前面,伸出两条小触角般的奇妙纹路,左右并不对称。

    掀开衣服看,胸膛也有,从肩头开始蔓延到左胸,半个胸肌上黑乎乎的纹路交织纠缠,有种奇异的美感。

    鹤迎掀起水泼在身上洗了洗,洗不掉。

    他心想走之前该问问银吾的。

    泡了许久的鹤迎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澡巾擦了擦身子,披上里衣,没穿裤子,就这么坐在桌边,从桌上的布袋里掏出一个椭圆的东西。

    银吾偷偷塞给他的。

    鹤迎点了点这个小小的东西,笑了起来。

    他将东西塞进怀里,突然有人敲门,鹤迎立刻将白蛋掏出来藏进了床里,急急忙忙开了门。

    一开门,门外的人愣住了。

    赵湛博无言地看着鹤迎,笑了一下:“你在做什么?引诱我?”

    鹤迎反应过来,转身去桌边拿亵裤,却被赵湛博从背后抱住。

    赵湛博跨进门来,腿一带关上了门,抱起鹤迎的腰就往床边走。

    床上还藏了东西,鹤迎惊得挣扎起来,急忙道:“别,别!”

    每次赵湛博这么轻松地抱起他,总让他觉得自己很轻盈。

    鹤迎挣扎得太厉害,赵湛博停下动作,把人放到地上,额头靠在鹤迎还散发热气的肩窝,紧紧抱着人不放。

    鹤迎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肩背处,紧张得心乱跳,生怕他把自己扔到床上压碎那颗软软的蛋。

    鹤迎语气急躁地说:“我累了,你出去。”

    埋在他颈肩的脑袋抬起来,鼻尖抵着耳垂,离得太近,那声音震得鹤迎耳蜗发麻,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知道了?”

    他在说那天,那个月夜,那个水池。

    鹤迎不想多说,偏了偏头表示抗拒。

    随即脖颈上传来又凉又硬的触感,赵湛博的吐息包裹脆弱的皮肤,鹤迎鸡皮疙瘩四起,察觉到赵湛博正在用牙齿摩挲他的脖子,猛地挣扎起来。

    赵湛博强势地控制住他,对着那段沾着水滴的脖颈,没有咬下去,只是舔去了那些水珠。

    赵湛博控制了一下自己,才稳住声音说:“对不起,那次是我发疯。”

    他渴望掌控住怀里这个人,从身到心,随时随地。

    上衣很长,盖到鹤迎的大腿,赵湛博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进衣服里去,握住那团触感良好的软rou,狠狠掐摸了几把。

    鹤迎嘶嘶叫了几声,忙道:“以后……不许了。”

    赵湛博嗅着他披散开来那散发着湿气和清香的发丝,从鼻尖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

    鹤迎用手肘抵着赵湛博的小腹,防止两人距离过近起了不好的反应。

    他道:“被别人强迫的感觉不舒服。我不喜欢做那种事的时候看不到你们。”

    虽然你们这词让赵湛博不爽,但他还是心里一热,将人转过来,捧着脸揽着腰就狠狠亲了下去,直亲得啧啧作响,喘息闷哼此起彼伏。

    最后鹤迎还是没摆脱,跪在桌边,用嘴巴给赵湛博弄了一次。

    赵湛博很喜欢玩弄他的口腔,用柱头摩擦他的上颚,要求他含得很深很深。

    鹤迎难受得涕泗横流,赵湛博却硬得像棒槌,把他捅得喉头蠕动,阵阵反胃,还没反应过来时,嘴里一松,赵湛博抽出来对着他的脸射了,鹤迎就这么张嘴接下了赵湛博的东西。

    剑眉上缀着星星白点,一直甩到高挺鼻梁,鹤迎被迫闭上一只眼,从眼皮上滑落一道湿滑的痕迹,落在摩擦的艳红的嘴边。

    赵湛博趁他还没闭上嘴,伸手玩弄他的舌头,用大拇指划过牙齿,指腹往牙尖挤压,扳指磕在下牙,调戏不敢狠心咬人的鹤迎。

    鹤迎瞪着他,直接扭头躲开他的手指,呸呸吐掉嘴里苦苦的jingye,把人赶了出去。

    回到床上,鹤迎小心翼翼地将蛋挪到枕上,自己枕着换下的衣物睡了一夜。

    明日就能回到荣城了。

    想着枫迎,鹤迎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