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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快成熟了(无扩张/压腿)

    鹤迎光着身子在台子里烤火。

    台子里居然有很宽的空间,是个平滑的人工洞xue,往里面走,居然有个简单的居室,更里面是条小道,走不到几分钟,尽头被石头封死了。

    他在洞xue里找到了柴火和引火石,还有许多食物药草衣服,女性的衣物都潮了,男性衣物应该是新备的,还没彻底受潮。食物都是干粮,用油纸包的严严实实,连水也好好封在罐子里。看来银吾一族确实是准备充分。

    粗粗呆了七八天,这洞xue里面湿气很重,鹤迎基本上每天身上都潮得难受。

    这天他脱下发了潮的衣物,架起火堆烘烤着。

    背后的池子里突然传来水声,伴随着嘶哑的奇异男声,仿佛在念什么古语:“嗬嘶——嘎嘶——”

    鹤迎一顿,放下拨弄火堆的杆子,撑着地面起身,走向洞口。

    那一身肌rou结实而有力量,形状好看得不得了,双腿之间一片阴影里藏伏着安静乖巧的男性雄物。

    从黑乎乎的洞内出来,即使是外面微弱的光线都让鹤迎觉得敞亮。

    在这光线下,顶着一头乌黑发亮头发的脑袋挨着台子边,骨节极长的五指攀着石台边缘,尖尖的指甲根部泛出不健康的青色。

    一双浸着野兽的冰冷的金色眸子直直地盯着鹤迎,倒映出他慢慢靠近的精壮身体,细长又薄的唇瓣分开,露出尖利的牙,呵出怪异的音节。

    在那满溢暴戾和野性的兽眸注视下,鹤迎坐在了台边。

    那天做完鹤迎腹部一阵疼痛,连肠带胃好像被灌入滚水,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差点落入水里,人事不省。

    昏沉时,一双带着水气的手将他抱到光滑石台上便离去了。

    等鹤迎腹部疼痛稍稍缓解了些,发现这人去而复返,正往他嘴里塞怪异的红色果子。

    此后鹤迎发现,这果子对治腹痛有妙用。

    他不清楚为什么腹痛,仔细查看丹田处,居然一片混沌,吓得鹤迎不敢再看,每日等着那人从不知道哪里的洞口出去给他摘果子。

    此刻他等着水里这人给他那怪异果实,伸出了手。

    然而他没有任何动作,只维持着仰视鹤迎的姿势,过了会儿,凑近鹤迎,伸着脖子将脸送到鹤迎手上,轻轻嗅了嗅。

    鹤迎静静看着,没有动作。

    这几日相处,他也算是摸清了这东西的德行。他生得虽是邪肆异常,却丝毫未通人智,眼里一片兽类的混沌麻木,行事也毫无廉耻德情,整天赤条条泡在水里,不会说话,不似常人。鹤迎觉得他并没有把自己当初食物,便将他看做街坊乱窜的猫儿狗子,相处起来倒也万分恰当和谐。虽然鹤迎这几天尝试告诉他说话,他也几乎没说过话。

    鹤迎向他介绍过自己的名字,不过他木愣愣看了自己半天没反应,鹤迎也就作罢了。但,鹤迎想了想,虽说不知道“殷司”算不算得他名字,但也该用个名号称呼他,于是他第一次主动朝这人招呼:“殷司。”

    那张埋在他手里用鼻尖戳弄掌心嗅着的脸一顿,缓缓抬起来,眼里闪着奇异的光,直直盯着鹤迎。

    鹤迎一惊,恍然觉得那眼里显露出来的眼神突然褪去了兽类的懵懂混沌,闪现着人性的狡黠复杂。

    与五官自然的邪性不同,那眼神里的邪恶是藏了计谋的深邃犀利。

    尤其在他眼神紧盯着鹤迎,却张开嘴伸舌舔鹤迎手掌心时。

    活像个喜好勾走人心魂,再生吞心脏的妖,无端一种鲜血淋漓的魅惑,看得鹤迎心里一阵冷一阵热。

    哗啦,夹带着身体倒在地上的闷响和鹤迎的闷哼。

    鹤迎猛地被他扑倒在台子上,两具同样标致的男性身躯交叠着。

    鹤迎抬手捂自己撞狠了的后脑,再一看,这人目光炯炯,还是那熟悉的暴戾和野性,毫无人性,刚才那若有所思的阴险神情似乎只是他看错了。

    鹤迎肚子一凉,低头看见一只手在他肌rou绷紧的腹上滑动,很快就滑到后面,掰开了臀缝,那两根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兽物试图往里挤,一根对着xue口,一根戳着鹤迎还软着的根部。

    鹤迎吓得抬起膝盖顶开他,惊道:“不行!”

    这一反抗立刻受到镇压,鹤迎被愤怒的吼了回来。

    “哈——!”

    大张的嘴里那一排尖牙十分摄人。

    但鹤迎这次没有妥协,他皱着眉,全身都在抗拒。

    膝盖顶着那具滑溜溜的身体,背后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鹤迎怒吼一声:“殷司!”说着脚心朝上抬起,贴在被怒喊名字而怔住的殷司腰侧,大腿肌rou绷紧,鹤迎咬着牙狠狠一蹬。

    “噗通——”

    一声沉沉的落水声。

    鹤迎喘着气,屁股蹭着石面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方才要是没反抗,现下那后xue可能已经因为无润滑插入巨物而裂开了。

    鹤迎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只是警惕看着水面的波纹渐渐平静,过了好一会儿,殷司才终于冒出来头,只露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鹤迎。

    鹤迎心道,他若真是猫儿狗子,自己那一踹大概会伤了他的心。

    但是他确实怕他再不管不顾就要来干,瞪着眼睛道:“不能这么做。”

    殷司看了半晌,水里冒了几个泡,他升上来些,嘴巴冒出来说话:“嗬、呵,yi……”

    “呵yi……”

    “嗬嘤……”

    起初鹤迎以为他又在发些只有他自己懂的奇怪音节,但越听越疑惑,越听越惊奇。

    他指自己道:“鹤迎。”

    “呵因……”他乖乖重复。

    鹤迎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开做出夸张的形状:“鹤——迎——”

    殷司似乎懂了,眯着眼睛,有模有样的学着唇舌发音:“鹤…迎。”

    鹤迎难以描述自己的心情,就好像在教育自己的孩子一般,他古怪地看着殷司。

    殷司怔怔发着呆,嘴里咕噜咕噜念着鹤迎的名字,水里露出他苍白的胸膛,他像个竹竿一样立在水中。

    然后他靠近了台子,伸出双手攀着台缘,伏低了身子。

    殷司居然双手一撑,双腿离开了水面,随之爬上了石台。

    鹤迎目瞪口呆,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看见殷司的身体。

    身形颀长,覆盖着饱满的肌rou,虽然肤色苍白泛青,但rou眼可见里面那巨大坚韧的力量,尤其是那双腿,修长而蕴满力量,大腿肌rou粗壮有力,小腿又长又直,但双腿间那分量太足的两根,带着让鹤迎心惊又面红的怪异外表。

    殷司喑哑奇异的嗓音再次响起:“鹤、迎。”

    鹤迎目光从他身体上移开,这才发现殷司瞳孔在变化,变得宽阔起来,开始像个真正的人,眼神中的兽性也随之褪去,变得阴险而冷静。

    此时殷司的眉目和银吾说不出的相似。

    殷司的目光从鹤迎稍显迷茫的表情上移到他身体上,逡巡着扫过胸膛和腰腹,落到他双腿那黑色毛发间安静蛰伏之物上,他伸手抓住鹤迎的小腿,大拇指摩挲两下。

    鹤迎惊疑不定的看着气质变得完全不一样的殷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试探性地喊道:“你还是……殷司?”

    殷司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说不上是狂热锐利还是深邃机敏的笑容。

    他手上一拉,鹤迎随之躺倒在地上,被拉到殷司身下。

    殷司将小腿抬起,鹤迎的大腿也随之折到胸前紧紧贴着。

    因为这个姿势,鹤迎的下半身完完全全暴露在殷司眼中,软趴趴的rou茎,恢复良好的后xue,连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皮rou被眼神像刀一样剐着,鹤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殷司投下的阴影完全遮住了鹤迎。鹤迎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见他低头在鹤迎小腿内侧吻了一下,然后说:“我是。”

    轻柔而克制。

    鹤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体居然有了些反应。

    殷司看见了,发出低哑的笑声。

    鹤迎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他,加之这姿势很难受,抽了抽腿,没抽出来,硬着头皮问:“怎么了?”

    殷司抬头看他一眼,说道:“这里,快成熟了。”

    鹤迎头一次听见他口齿清晰、表意准确的说话。

    但是殷司一边说成熟,一边摸着他的肚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鹤迎顿感肚子开始不适,惊道:“什么意思?”

    殷司将硬起来的东西抵在鹤迎后面,那里门户大开,很容易就能进去。

    鹤迎瞪着眼睛,三肢并用往后爬,一肢被别人抓住。

    殷司表情慢慢冷下来,变得像一张没有感情的面具,那双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阴冷得像湿腻的蛇。

    殷司说:“过来。”

    鹤迎心抖了一下,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然后殷司什么话也没说,抓住他的那条腿放在肩上,从上面cao了进去。

    鹤迎一开始难受得说不出话,后面疼得紧,屁股在抖,紧紧夹着那根怪异的yinjing的xuerou也在抖,自己前面被殷司那另一根东西蹭着的男茎也在抖。

    鹤迎闭着眼睛,紧咬着牙,汗水从额头滑落。

    两人接触的下体啪啪作响。殷司第一次做也是这样粗暴,但那次好歹还有些前戏。

    鹤迎太阳xue一跳一跳的,等后面不那么难受了,睁眼看了一下,发现殷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见他睁了眼,殷司重重撞了一下。

    鹤迎咬紧了嘴唇,还是没忍住,从鼻间哼出一个短促的音。

    殷司立刻加快了速度。

    被这么压着,姿势很难受,没有润滑更是难熬,但是这样rou贴rou地摩擦着,干着干着,鹤迎后面就软了,慢慢觉出快乐来,偶尔响起的闷哼变作唇间时不时呵出的吟哦。

    殷司做这事的时候默不作声的,闷头苦干,挺着腰把鹤迎弄得说不出话。

    一时之间只有鹤迎的喘息闷哼,还有rou体撞击的钝响。

    鹤迎躺在凉凉石台上,眼睛半闭,目光透过上方殷司的肩,失神地望着黑乎乎的石洞顶,脸上飞着两团红云,刚才解下的头发凌乱铺在脸侧脸颊,额前碎发乱糟糟盖着汗湿的额头,身体随着殷司的动作晃着。

    突然鹤迎睁着眼睛,睫毛颤了几下,带出点泪光,嘴里也随之发出带着哽咽的呻吟。

    殷司射在里面了。

    鹤迎后面又痛又爽,一时间动弹不得。

    就见殷司又恢复了兽瞳,他在鹤迎体内不出来,呆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上面的凸起又让鹤迎一阵颤抖喘息。

    鹤迎发觉他射了那么多,流出来的却很少。

    他累得半死,只想睡一觉。水声响起他也没关注,眯着眼睛,忍着后方的不适睡了过去。

    睡梦中好像有人亲吻着他的嘴,鹤迎被引诱着张开了嘴,进来的却是圆溜溜甜滋滋的东西。

    鹤迎一下清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毯子上,抬眼看见殷司又瞪着那双邪异兽性的针瞳,正盯着自己的嘴巴。

    鹤迎动了动舌,发觉嘴里是那红色果子,便吞下去了。

    殷司眼里露出满足,还笑了笑。

    他笑起来不像是笑,眼里是阴森邪佞的,嘴角是暴虐冷漠的,总像是藏了毒药在背后,或者下一秒就要去屠城。

    鹤迎闭眼不看他,只想继续睡一觉。

    只听他沙哑的声音说:“肚子,成熟了……快、出来了。”

    说得磕磕巴巴,一点都不流畅。

    鹤迎噌一下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