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撤去抑制剂,哥哥发情自渎磨xue弟弟视jian 附小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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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斐尔醒来时只觉得胸闷犯恶心,麻药的后劲儿已慢慢消退,酸麻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伴随而来的则是更为敏感的触觉。他僵硬着身体,第一次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屁股那里黏腻湿滑的触感,那是梅里的jingye,也是他自己分泌的肠液。 一股从胃部涌上的呕吐感让他扣着自己的喉咙,以手肘为支撑,半撑起身体惨白着脸无声地在干呕,胃里的酸液一股股地涌在喉间,可偏偏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被自己亲人jianyin的回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等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于一点之后,才看清了视野中的人。 面容艳丽的“少女”半蹲下身,耐心地擦拭清洗着地上的污秽,清除干净地上的液体后他又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漂洗着抹布,再拿早已准备好的干毛巾擦去地上清洗过后的留下的水渍。他的眼睑柔和温顺地下垂,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对打扫秽液这种腌臜事乐在其中。 卡斐尔厌恶他这种假惺惺的作态,冷呵一声:“未来的霍尔杰家主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你就这么喜欢干这种下等人的活吗?” 梅里抬起头,柔顺的金发随着主人的动作滑下,遮住了他若有若无的笑意。 “哥哥,这个房间只允许你和我存在。我当然有义务爱护这里了,毕竟,这里可是我们的家啊。” “而您这里,”梅里的目光锁定在卡斐尔平坦的腹部,兴奋的声音压抑在喉间近似呜咽,“将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卡斐尔脸色一变,手边的东西尽数不管不顾地砸到梅里的脸上,只是他身边只有软枕一类的柔软物体,砸到最后气喘吁吁也未能伤梅里半分。 “嘘——在您昏迷期间,我往您身体里注射了一些能诱导您提前发情的药剂。” 梅里娇俏地扭着裙摆,宛如是热恋中的羞涩少女,只是和心上人说话也让他娇羞不已,“您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没有抑制剂的压制,您又该如何度过发情期呢?两天后我会再来看望您的,对了,食物在橱柜里,记得按时吃饭。” 卡斐尔目眦欲裂地注视着梅里的离去,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开始四处观察拘禁他的这个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也不尽然。 房子内部基本设施齐全,除了他所处的卧室之外另有几个房间存放着生活必需品,甚至厨房内部还存放了几瓶葡萄酒。 他晃了晃手中的铁铐,铁铐的另一头连接的是巨大石柱。铁链虽是钳制住了他,但自由活动的长度却足以让他走遍这个小房间。昨晚的脚链已被拆除,而现在唯一的锁链便是缠在他右手上的巨大铁锁。 这像是软禁,但更像是一种折辱的手段。 他一想到这点,就气的浑身发抖。 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采取行动,就被一股酥麻痒意给刺激得不敢动弹。这股不适感是从屁眼那里传来的,伴随而至的是yinjing的勃起。 腹部像是有火烧一样隐隐发热,烫得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他很快就想起了梅里的话,咬牙掐住了自己的后颈。 在过去,他都是利用抑制剂来制止自己的发情,若不是割除腺体可能会造成死亡,他甚至会选择去做切除手术。也许正是因为太过于依赖药物,以至于这场发情来得如此迅猛,他却来不及做出更为有效的措施。 他颤颤巍巍地咬着舌根,试图用这种拙劣的手段使自己清醒,半跑半挪地想去拿葡萄酒,却还未到门口就软得半跪了下来。 脑子已被发情热搅和得一塌糊涂,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只想要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填补他发自内心的空虚感。可偏偏潜意识却尖叫着发出警告,吵的他更是脑壳疼。 卡斐尔灰绿色的眼睛已不见折射不了任何光亮,他无意识地张开嘴舔舐着下唇,就像是一头已经饿疯了的野兽。 “啊……哈………” 最先获得抚慰的是yinjing,他用手圈住了已显青筋的roubang,生涩地上下taonong着。可到底是初学者,在这之前连自慰次数都寥寥无几,更别说是想把自己发情的身体抚慰到位了。 浑浑噩噩的脑子勉强想起了梅里的手法,他只纠结了一刻就被身体的本能打败得体无完肤。 先是用指甲盖光滑的表面蹭着流水的马眼,蹭湿了整个guitou后,再用指尖有规律地按压着guitou。同时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底下的囊袋,两根手指来回刮弄rou茎根部,手指圈住yinjing带来的紧迫感舒服得他只想挺腰冲刺。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只是抬了抬腰,就呜咽了一声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使他大喘着气停下了动作,可这只是个开始。后xue的瘙痒还没能止住,仍在饥渴地张合着等待插入。 卡斐尔将两根手指塞入口中细细舔湿,确保唾液完全濡湿了手指后才向菊xue探了进去。只是他很快就发现这完全是多此一举的活动,他的屁股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就算没有润滑也完全能顺畅地吞下那几根手指。 后xue努力收缩着想要讨好手指,可紧致的rou感并不能挽留手指,仅仅停顿了一会儿,手指就插了进去。卡斐尔粗暴地用手指上下抽插着,全然不顾这还是刚开苞一晚的处女xue。 可就算再怎么用力,还是没办法挤压到深处的敏感点。 需要更长更大的东西…………能好好填满屁股的……… 墙角处放着扫帚,圆柱长条形的木棒光滑粗长,吸引了卡斐尔的注意。他缓慢挪移身体,够到了扫帚后也不顾扫把圆柄处仍不够平缓的角,一边侧躺着身子一边横放扫帚,就这样直接插进了后xue里。 “啊!嗯………” 卡斐尔被cao到小小地痛呼了一声,可不一会儿就转变成了欢喜的喘息。扫把长条虽然不够粗,但至少能进入到更深处好好cao他。他吃力半背着手把着扫把cao自己的后xue,yin贱得比那最浪荡的妓女还要sao。 只是被欲望控制了的大脑早就不管礼义廉耻,他现在只想要有个大jiba好好地把他cao到喷汁,最好能cao进他的生殖腔里,让精种都能灌满他的肚子………… 他忘情地呻吟着,恨不得能勾引到一个雄性能把他cao死,用力地将扫把搅弄着自己的肠rou,玩得水都喷了出来。他同时半弓着身体,用地板磨着自己肿胀得发疼的rutou,爽得口水都一路流下滴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处小水洼。 “啊………嗯…………” 卡斐尔抽搐着迎来了后xue的第一次高潮,yin水沿屁股流下滴落在地板上,yinxue绞着冰凉的扫把不让它离去。 他喘着气想要继续握着扫帚前后抽插,却发现扫帚重的怎么也拖不动。他疑惑地一抬眼,就看见扫帚头被一双黑亮的皮鞋踩住,再往上看,是一个散发着甜蜜信息素的Alpha。 天性相合的基因让卡斐尔很快锁定了新的目标,卡斐尔抖着身体吃力地拔出了体内的扫把,任肠液与扫把连成一条黏腻的银丝。他吃力地站起,在那名Alpha还未来得及说出话时就扑倒了他。 “哥……哥哥?!” 梅里的头被地板磕到一阵闷痛,可这完全阻碍不来他惊喜地看向失去理智的卡斐尔。 卡斐尔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他直接掀起梅里的裙子,探下头去粗暴地咬开裙子下的底裤,再用蛮力拆开了底下的衣服。他刚用牙完全咬开这些碍事的衣服时,就被梅里早已勃起的jiba弹了一下脸。 可卡斐尔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些了,他跨坐在梅里身上,扶着少年半硬的jiba就这样坐了下去。 卡斐尔全含下少年的yinjing后,开始贪婪地上下起身吞吃着已全硬的rou刃。他扭动着精壮的腰肢,恨不得把梅里的囊袋也就这样塞进他的屁洞里去。 “唔!哈………哥哥,好厉害………” 梅里喘着粗气,闷哼着看向卡斐尔,眼眶红了一片,翠绿色的眼瞳蒙上一层水雾。他吃力地往身后摸索着拿出了一本随身携带的日记本,颤着手又拿出一根鹅毛笔,将日记本举在半空中艰难地写字:“今天,哥哥主动爬到我身上,主动撕掉我的裙子,主动为我………” 只可惜现在的卡斐尔并不懂得‘猎物’的心理活动,他以遵从本能的形式半坐起身,再在重力作用下坐下去,每一次梅里的guitou都能恰到好处地顶到卡斐尔的前列腺,刺激得卡斐尔脚打着颤却也硬要吞进那rou根。 分泌的yin液全都浇在梅里guitou上,温热的yin水泡得梅里只想就这么干倒他亲爱的哥哥。 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写完日记后就把日记放到一边,扶起卡斐尔拔出了他的jiba,还没等卡斐尔发出不满的声音就把他推倒,卡斐尔的腿自发地夹住梅里的腰,而梅里就着那流出来的一堆sao水这么插了进去。 青筋毕露的rou根全力插着那口saoxue,把它插得汁水四溅也没慢下半点速度。他又一次顶到了生殖腔,只是这次生殖腔并没有紧闭腔口,内里的腔rou比上次而言软了不少,梅里顶了几次就轻松地插了进去。 “啊………不要………好深…肚子要被顶到了…………” 卡斐尔失神地捂着肚子,像是真的要被顶穿了一样仰起头翻着白眼,可流出的口水分明说明了他有多爽。 梅里只觉得哥哥那里面的那张小嘴吸得他舒服的不行,就像有无数张yin荡的嘴xue给他舔一样,爽得他想直接就这么射在卡斐尔的生殖腔里。 可惜不能这样做,他不想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让哥哥怀孕。梅里委屈地下垂眼撇着嘴,忍着射精的快感拔出自己的jiba,对准卡斐尔的胸肌射了出来。 卡斐尔也在梅里射向他胸口的瞬间,呜咽着再次射了出来。大抵是omega的求偶本能,让他哑着声提醒那个揉着他胸肌的Alpha。 “标记我。” 梅里刚把jingye均匀地涂抹到了卡斐尔的身上,就听到了他这句话。只是少年倒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这还是发情热的余温期在作祟,绝非卡斐尔的真心话。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满心的欢喜,趴在卡斐尔身上亲亲蹭蹭,软绵绵地撒娇。他歪头扒拉着卡斐尔的手指,放进嘴里像婴儿喝奶似地吮吸着,睁着双大眼思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得抓紧时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