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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play凤凰的猜测

    丹殊想去找紫微,然而魔宫太大,他现在身份往外说也只是魔君的炉鼎,或许炉鼎也算不上,毕竟宣黎从未让他干过炉鼎应该做的事情,他只是呆在这里,宣黎也从来没有说过他是什么身份。

    宣黎也并没有关着他,他也的确不需要被关,一是他根本没想过要出去,宣黎在这里,他还能去哪里,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心头血都耗空了,全靠宣黎的血撑着,身体里仙魔两种气息来回冲撞,出去也只有被欺辱的份,他也懒得出去找不自在。可是如今紫微既然还有一丝清醒神智,他就不能放着自己师父不管。

    宣黎眼中神色暧昧不清,侧头笑问他“想去找紫微?”这笑看起来并不是开心的意思,丹殊端详了他半天,用自认最客气最能撇清最不招惹他的语气回答“紫微是我师父,带我从小长大,既是老师也是半个父亲,我只是想去看看。”

    宣黎笑起来,在昏暗的室内一张脸俊美的简直有些让人窒息“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我又没不让你去。”他撑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丹殊“帝君又不是我的俘虏,想去现在就可以去。”

    丹殊顿了一下,咬牙切齿的想我要是能自己去我还找你?他看着宣黎,忽然上前一步,低头靠近坐着的宣黎,一双凤眼里亮晶晶的,像是落了满天星河,仔细看又只有宣黎一个人,眼尾像是用工笔仔细勾画过,弧度漂亮的勾人,当年宣黎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种眼神“那君上要怎么才答应陪我去?”

    宣黎对他忽然的靠近似乎是有些怔愣,侧头掩饰性的咳了两声,稍稍退开了些,像是早就等他这句话一样“帝君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也不是难事,随我来。”

    眼前是个半人高的木马,雕刻的很是仔细仿佛真马一般,木马的四蹄下是个弧形踏板,导致了木马并不能安静立在原地,而是一直在上下摇晃,马背上除了马鞍还有两根突出的巨大的狰狞阳具,可以想象人若是坐上去是怎样的yin靡折磨。丹殊跟着宣黎一路来到内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没说话,只是脸色微微发白。

    宣黎回头看他“帝君只要在这上面坐上一夜,我便陪你去,如何?”丹殊很久没说话,他扪心自问,宣黎这么久以来,对他其实并不差,如果宣黎真的不记得自己的话,给了他心头血,最开始虽然威胁他,但是他自己还在一边悄悄看着没让自己出事,杀了他手下宣黎也没说什么。认真来讲,在床上也并没有怎么折腾过他,偶尔调笑两句,丹殊也并不在意被他嘴上笑两句,更何况有时候丹殊会错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他的行为、他表现出来的种种并不能说是不在乎,有时候他自己都忘记了这是个魔头。他紧盯着宣黎的眼睛,很是清淡的笑了一下“好呀,如你所愿。”

    宣黎早料到他会答应,此刻也不奇怪“帝君果然和紫微君师徒情深,能为他……”他话没说完就被丹殊厉声打断,九重天上的凤凰在他面前一向是柔软的漂亮的,偶尔显露出的攻击性也像小猫撒娇时咬人,并不用力,生怕咬疼了主人,轻轻一磕就松开,还要用眼睛时刻看着生怕真的咬疼了他,这是宣黎第一次见他这种脸色,疾言厉色,原本柔软的漂亮的花凋零露出了底下染着毒液的尖刺。

    丹殊脸色惨白,眼睛却亮的惊人,混合着怒火和伤心,眼中晶亮一片似乎有水色一闪而过“宣黎你记住,我答应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是为了紫微,倘若今日在这里的是其他人,我从一开始就不会求他。”他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语气平缓下来,向那个木马走过去“是你的话,如果你今日是因为喜欢我,想看我这样,哄我两句,说不定我也愿意心甘情愿地坐上去。”这是丹殊来到魔界后第一次说喜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之前憋着一口气,你不记得我也不说喜欢,今日干脆摊开来,你接受不接受我不再管了。

    宣黎被他一番话震在原地,丹殊在他面前开始解衣服,他注意到丹殊解开腰带的手有点抖,然而背脊挺直,衣服落下来,委顿在地上,露出光滑如玉的背和笔直修长的腿,头发也被他解开,散落了下来,他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宣黎知道他现在一定是难过的,可是这种把他逼到这种地步,生气、伤心、愤怒、乃至于折辱尊严、抽出脊骨,哪怕是到了这个地步,丹殊也没想过伤他,他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和变态的快感,看他被步步紧逼,看他退后妥协,看他脸色苍白带着难堪,心底那股躁动的叫嚣着不满足的欲望都似乎安静了下来。

    天光昏暗,室内的夜明珠幽幽闪着莹润的白色光泽,照在青年泛着绯红色泽的脸上身上,漂亮的如同幻境。青年坐在高大木马上,他脚碰不到地只能两腿紧紧夹住木马努力维持身体平衡,尽管紧咬着牙关,依然时不时有微弱的呻吟从他嘴中泄露,木马晃动间隐约可见两根逼真的狰狞阳物在他前后两xue中不断进出。青年努力挺直腰背,可惜那两根狰狞的东西不时戳到内里敏感的一点,他一次次被迫软下腰身,又一次次努力坐直,欢愉与痛苦相依相伴,将他推向名为极乐的深渊。

    丹殊神智被情欲和愤怒拉扯,却依然有一线清醒在心底,他艰难地回想从那个从一开始就被他下意识忽略的可能,因为这个猜测一旦成真,显得他的一切就像个笑话。

    宣黎从再遇见他时的古怪态度,他连问都没问一厢情愿的认为宣黎是把什么都忘了,因为潜意识里如此确定,只要宣黎还记得就不可能这样对他,但是如果他没忘呢…如果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针对他的局,他深陷其中,为了这个人挖空心头血、与天帝反目、杀了碧阳…这个猜测让他遍体生寒,人间短短二十多年犹如镜花水月的幸福将他的一切都赔了进去,可是他时到今日回头看却发现自己依然升不起哪怕一丝后悔的情绪,只是…若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那你赢了,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