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马车道具/当面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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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暮商一直从下午折腾到后半夜才停止,谢珺到后面已经有些受不了,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哀求他停下,他声音细弱,时断时续,额前脸颊上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沾在脸上,神色里沾染了情欲和一点脆弱,配上他一向明艳张扬的精致眉目,在昏黄烛火下恍惚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谢暮商几乎痴狂,十年心愿一朝成真,谢珺躺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是曾经只在梦里出现过的场景,而如今谢珺湿软xiaoxue包裹着他的阳物不断吸吮,嘴里溢出破碎呻吟,这滋味是梦里想象不到的美好,他轻易停不下来。 谢珺后面已经不太清醒,任由他不断进出抽插,rou体撞击中甚至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他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眼睛半睁不睁,有些呆的看着谢暮商,平日里的锋锐都散了,显得要比他的实际年龄小很多,像是他们初遇时的少年模样。 谢暮商身下动作一下比一下撞得狠,面上神情却很柔和,低下头亲了他一下,略带温情,他抱紧谢珺将他紧紧嵌入自己怀里,只觉得此生牵挂都在怀中,再无所求了。 谢珺却侧头躲开了他的吻,闭上了眼,像是疲累极昏睡过去了,谢暮商不由放缓了身下撞击的动作,伸手摸了一把两人身下相交的部分,触手一片湿润黏糊,是谢珺花xue里流出来的yin水混合着他之前射出来的jingye,他到此时才终于懂得古人说的鱼水之欢的意思。 “都这么湿了,还说不想要,嗯?”他恶意往谢珺xue里敏感的一点顶了顶,又拿手不断刺激谢珺的阴蒂,看着谢珺长睫止不住的颤抖,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身下大股大股的流出水来,感觉到一种几乎灭顶般的快感,他将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射进了谢珺的肚子里后,还不肯把自己的男根撤出来,一直堵着谢珺身下花xue出口,不让自己的东西流出来一分一毫。 谢珺感觉自己身体里那根炙热粗大的东西就没离开过,他后来撑不住晕过去,最后的意识是谢暮商强行掰开他的嘴,给他灌了些什么东西,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他想起那天晚上谢暮商递给他的水,也是这样,他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醒来就换了天地,不由挣扎起来,然而谢暮商手掌犹如铁铸,强行将水全部灌进了他嘴里。 等到谢珺再次清醒,就发现自己躺在马车上,头枕在谢暮商腿上,谢暮商的手顺着他一头柔顺黑发不断抚摸。然而谢珺第一眼看见的其实并不是谢暮商,而是马车对面坐着的似笑非笑的晋王殿下。 萧韶承见他缓慢的睁开双眼,眼角犹带着一抹淡红,眼中是刚醒来的茫然,还带着困倦,竟多了两份无辜纯稚之感,他心里的痒从昨天开始就没下去过,此刻忍不住就想嘴欠两句“阁主终于醒了,昨夜想必十分劳累,辛苦阁主了。” 谢珺对这位晋王殿下的恶趣味十分无奈,他对着谢暮商不太能冷静下来,毕竟十年情谊一朝背叛,对这位晋王殿下却意外的没有看不顺眼,皇室对凌霄阁从来是不加掩饰的觊觎之心,立场不同,抓他本来就没什么好稀奇的。 他甚至有些好奇就算谢暮商本身有这样的心思,但到底十年都没行动,如今突然这样,能说动他联合外人背叛自己,晋王殿下也是个人物。 谢珺骄傲惯了,接手凌霄阁后虽然经过多方磋磨,骨子里的骄傲却从来没有减少过一分,如今落到这个境地,却遇见晋王这么一个对手,反而激起了他跃跃欲试的好胜心,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 于是他对着晋王展颜一笑,恍若明珠生晕,晋王呼吸一窘,就听见谢珺清朗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的声音“是很劳累,殿下不用羡慕,您要是想试绝对满大街有人争着抢着上赶着满足您。”他十分镇定,眉目弯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仿佛昨夜的事情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谢暮商把玩他头发的手指一紧,拽掉了谢珺一根头发,谢珺疼得眉头一皱,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动作猛然一僵,这才感觉到下身rouxue里不知道插着什么东西,他昨晚被折腾一夜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习惯了,说话的时候竟是没有察觉到,直到他一动,牵动下身将那东西又往里顶了许多,这才察觉。 谢珺动作幅度不小,这一下顶得也就尤其深,他眼角一瞬间染上嫣红色泽,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他本来被折腾一夜就腰部酸软,如今这么突然一个深顶,直接往后仰了下去。 谢暮商接住他一下子软下来的身体,将他扶起半靠在自己身上,拍了拍他的背“你呀,牙尖嘴利惯了,但是这种时候就别逞强了。”声音里带着笑意。 萧韶承眼睁睁看着他这么一系列动作,谢珺身上原本就仅仅是套了一件外衫,勉强遮住半个身子,小腿以下全部裸露着,就连小腿内侧都布满了青紫痕迹,脚踝到脚背线条优美流畅,这下一挣动,隐约可以大腿内侧被掐得紫红的痕迹。 他脖颈上也布满深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刚才一番动作,凹陷的锁骨处往下看隐约可见胸膛上更是一片暧昧痕迹,几乎看不见原本白皙莹润的肤色。 偏偏他又神色坦荡,清朗飒爽,配上一身yin靡,竟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萧韶承咳了两声,企图压住那股莫名从心里一直传到喉咙里的痒,然而目光还是被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吸引过去,接着他就看见谢暮商低头附在谢珺耳边,他声音放得极轻,但是晋王的耳力实在是太好,一字不差的听了个全“你那里太紧,怕你以后吃苦我放了点东西养着。” 谢珺听了一耳朵下流话,神情愣是一点没变,萧韶承也不知道他是真淡定还是假淡定,被人欺辱致此,也能撑着不肯有半分示弱。 谢珺硬是强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萧韶承十分敏锐地注意到了他微微颤抖的手指,绷紧的脚背,蜷缩的脚趾,还有脸上弥漫起的一层绯红,可见这个坐起来的动作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谢珺心里暗暗叫苦,他昨天从下午被折腾到了凌晨,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敏感的惊人,这么一坐,初经人事的花xue竟是直接将那东西全部吞了进去,这一下几乎顶到最深处,又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不住变换角度,他甚至感觉到那里不断溢出水了,不住收缩,企图吞得更深,快感连绵不绝叫人身子发软,然而他到底是忍住了,一声未吭,背脊挺直地坐在马车垫子上。 谢暮商任由他坐起来,手还揽在他腰上,微微一笑“阿珺,这一路颠簸……”他话音未落,马车就碾过一颗石子,车身一震,谢珺眼角已然通红,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谢暮商叹了口气,伸手想要将他搂进怀里。 然而谢珺拍开了他手,脸色是染了情欲的绯红,眼里却是冷的,谢暮商也不急,缩回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马车紧跟着就又是一阵颠簸。 谢珺几乎坐不住,塞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冰凉玉势已经被暖得温热,每一次颠簸那根东西就不断变化角度冲刺着,毫无规律章法,最糟糕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控制不住的感受到层层快感如浪潮一般汹涌起来,他甚至觉得玉势已经被内xue里流出的水浸得湿滑,大腿上已经隐隐感受到了湿意。 谢珺手指已经将坐垫抓出了一道道白痕,他垂下眼睫不想看谢暮商眼中弥漫起的笑意,心头冰凉一片,身体的快感却不由他控制,他甚至下意识收缩内壁吸吮住那根东西。 这般僵持之中,萧韶承开口打破僵持“阁主不如靠我身上?”他说着就坐在了谢珺身边,谢珺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你长得不错。” 他眉目精致如画,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微弯,像含了一泓荡漾的春水,委实过于好看,尤其是此刻染着情欲的笑,看起来几乎像是勾引了,看得人心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似有还无的痒最让人难耐。 萧韶承容颜俊美,气质高华,被京城的大小姑娘、少爷们追着夸过无数次,然而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夸得心花怒放,觉得自己这副皮囊真是没有白生。 谢暮商却浑身一震,恍惚想起十年前的冬天大雪纷飞,他蹲在墙角,血流下来被冻住在衣服上,剑身上也都是凝固的血,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时候,抬眼就看见了一片红,在一片雪白中似乎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眉目精致神色张扬的少年一身红衣,撑着一把油纸伞,弯下腰用手仔仔细细将他脸上的血污抹去,也不在意自己被染了一手血腥,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了半天,也是这样展颜一笑,漫不经心“你长得不错,以后跟着我吧。” 他按捺不住直接起身想要拉过谢珺,那人却已经半靠在晋王身上,腰身依然是挺直的,睫毛垂下来盖住了他眼中晦暗不清的颜色,只是声音冷得好似那年滴水成冰的冬天“你别让我恶心你。”他到底不像他表现出来的一样全不在乎。 这一路无话,对谁都是折磨,谢珺就算有了个靠背,一路颠簸马车不断带得他体内那东西东戳西刺,一路上汗水几乎把衣服浸湿透了,肌肤半隐半现,欲遮还露,还是萧韶承又把外衣脱了借他勉强遮挡。 谢暮商被谢珺一句话刺激得呆坐半天不言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韶承本来看戏看得非常快乐,这两个人谁吃瘪对他都没有坏处,然而谢珺靠在他身上,虽然极力压抑,依然能听出来他呼吸加重,尤其是每次车身震动,他几乎都能听见那极力压抑后细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喘息声,他心里本来就有那么点不干不净的想法,被这么一勾简直像引炸了春宫图谱,满脑子不堪入目的画面,差点自己把自己想硬,最后只能把自己外衣解了,劈头盖脸地把谢珺裹了起来,又在心里大骂了一通谢暮商想出这种鬼才主意折磨人—全然忘了是他自己非要跟着蹭上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