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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夜 口爆后血洗银枪!父子交欢,哥哥加入战局成连体婴

    上一场3P性事进行得太过荒唐和火热,我一直没把小儿子的话放在心上。

    关于谢桐和男同学在学校接吻、吃jiba什么的……就算真的发生了,我也不忍心责怪他。

    我的桐桐毕竟还是个青春正茂的少年,正是荷尔蒙躁动时期,跟同样血气方刚的男性关在一所学校里,干柴烈火的,实在忍耐不住与同龄人偷尝了禁果,也是人之常情。

    当然,我也不是没在网咖里,眼睁睁看着他被别的男人jian弄而煎熬过。

    如今经历了丹妮这件家庭风波,只要我和他们兄弟的爱巢依然稳定,嫉妒吃醋,不过是父子间的情趣罢了。

    或者可以定义为,某种性爱的调味剂。

    毕竟,光是想象着桐桐年纪轻轻就雌伏在男人胯下被糟践的场景,我这个禽兽一样的好父亲,是会兴奋得勃起的。

    说起风波源头丹妮,处理她的事颇费精力,占据了我后来很长一段时间。

    她确实如离开前所说的那般,没有给我好果子吃。

    公司里抛弃怀孕未婚妻的风言风语正盛,甚至传出了我和亲子不干不净的消息,异样的目光确实给了我很大压力,挺着快五个月大的肚子,丹妮重新回到了岗位,趾高气扬地看着我,工位就在我的办公室外。

    这时候我快刀暂乱麻递了辞呈。

    丹妮那边见舆论战实质上整不倒我,干脆诉诸了法律手段,告我弃养。在大儿子谢谚的支持下,我异常笃定这孩子不是我的,在丹妮拒绝做胎儿羊水亲子鉴定之后,我主张采取无创的方式,抽取孕妇的静脉血进行亲子鉴定。

    事实证明,丹妮肚子里的那个野种真的与我无关。

    虽然说不准是哪个老总的,这一证据拿出来,总算是稳定了谢桐的心,当天晚上小儿子就骑到我身上浪得没边,这小荡妇非要父亲丢了满地的套才餍足。

    虽然隔天吃苦的还是他自己,我的小宝贝腿软得都上不了课了。

    如今,我自立门户开了一家新公司,拜丹妮背后的人所赐,在行业里确实遇到了不少绊子。好在以往的人脉也不是白积累的,这桩风流韵事以正确的版本传了出去,我反而因为绿帽子而得到了不少调侃和同情分。

    丹妮见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能真正“教训”到我,恨恨发来了几条跳脚的恐吓短信,让我“等着”。

    我摇了摇头,笑了一声,倒是想知道,她到底还能拿出什么大招。眼看着昔日情人搞成仇人,我自认,自己还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糟糕男人。

    今夜谢谚大学联谊还没回家,谢桐赖在我的房间不肯走,说想看着爸爸办公。

    小情人只穿了一条超短的睡裤趴在我的床上看书,白腻的双足一上一下地翘动着,我心都酥软了,哪里不肯。

    新公司的事务还在我的电脑上忙碌,可是当谢桐突然冲到厕所里呕吐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什么,敲击键盘的手蓦的停了下来。

    干呕之后,谢桐一声不吭地打开了洗手台洗脸,水声哗哗流个不停,我走到小儿子身后,仗着体格优势紧紧环抱住了娇小的双性少年,手交叉在谢桐的腹部,熨烫着他的肌肤。

    我的漂亮少年嘴唇已被自己洗得水润湿红,脸颊红扑扑的,眸光格外水盈盈,稚子一般,看起来美味极了。

    我动了情,温柔亲吻着小儿子的嘴角,目光与怔怔的谢桐在镜中对视,低沉问道,“桐桐,你是不是……”

    谢桐才刚垂下睫羽、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父亲,回应得有些意乱神迷,在我轻轻揉动他腹部的时候,忽然反应了过来我在暗示什么,他连忙羞涩地红了脸,“爸爸!”

    “嗯?”我的手往上走,色情地捏着谢桐的一对傲人的酥胸,试图寻找它变大的证据。

    啧,糟糕。

    太糟糕了。

    我的桐桐在床上被男人滋养了太久,奶子早就发育成一对豪乳,根本难以分辨是不是更大了些。

    我眸光浊黯,气息加重,揉着揉着就隔着衣服捻起了小儿子那对敏感的花蕾,引得他阵阵颤动。

    “嗯……啊……爸爸坏……好坏……”在生父的挑逗之下,谢桐的娇嗔听起来yin乱了许多,玉指软绵绵地推着我,“桐桐,只是来月事了……身体难受而已!嗯……”

    听到这个答案,我也不失望,反而更热切了几分,与自己的小儿子贴面亲昵,我色魔一般细细啄吻双性少年的芙颜,用鼻息guntang地爱抚他的脸颊。

    “桐桐,宝贝儿……那你想不想——怀爸爸的种?”

    谢桐颤栗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他感觉到父亲我正在咬他的耳垂,鼻腔里不禁发出一声软软的娇吟,年轻香软的身子失了力气依偎在我的胸膛,就像正在融化的春水。

    “哼,人家都流月经了,还怎么怀孕啦……”

    咬了咬唇,见父亲这样调戏他,谢桐噘着小嘴转过身来投入我的怀抱,不停地粉拳捶着我这个坏心眼的爸爸,耳根倒是越来越红了。

    “就是这时候zuoai,才更刺激啊。”

    感觉到了他肢体语言的忸怩,明显小儿子是被我说动心了,我舔了舔嘴唇,低低诱哄道。

    谢桐初次来潮时,我们父子俩那会儿正因为一颗冰淇淋球在床上极尽缠绵,最终因为那是他的初潮我有所忌惮,所以只是在浴室和小儿子玩起了体外股交。

    当时又是摸雌花又是洗屄的,rou体都焦渴值拉满了,我也没忍心吃。

    ——这次,他这饥渴难耐的父亲想要的,可是血洗银枪了!

    “只要戴套,不会弄脏桐桐的小屄的。”心火在烧,话语未落,我整个人都凶蛮了起来,狠狠咬紧了后槽牙,我一把托起谢桐浑圆的臀部,将他柔软身躯猛然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谢桐急促惹怜地哼吟一声,宛若无骨,菟丝花一般攀在父亲的身上。

    “爸爸好硬……”隔着几层布料,谢桐感觉到了父亲为他身体所起的变化,勾着我的后颈的那双手都紧了些,雪腻的胸脯紧实地贴着我,呢喃着动情的嗓音。

    “几天没吃了,爸爸有多硬桐桐是不是都忘了?”运营一家公司实在太忙了,我已经禁欲了好几天,就连谢桐都忍不住跑到我床上汲取一会儿父亲的味道,我作为需求大的成年男性,闷烧着一把火自然更不好过。

    现在我们父子俩现在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炽热,一碰到对方的身体,就快被欲望湮没了。

    “爸爸,刚刚你不是,问我要不要怀你种吗……”

    喘息交织,意乱神迷的父子缠吻只持续了片刻就主动分离,我的小妖精附耳低语,湿红的软舌舔舐上了我的耳廓,吐着兰气,不忘给父亲身体的rou欲燃一把大火。

    “戴避孕套的话,怎么cao到桐桐肚子里……怀上孩子呢?”

    儿子赤裸裸的色诱之下,我的一双眼睛瞬间熬得通红,粗重的喘息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cao!不干死这个小sao货,还算得上是男人吗?这妖精发出一声声娇喘就懂得勾着男人上床,哪里管眼前人他妈的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亲自调教的小婊子居然把自己逼到这份上了,我顿时情难自抑,轻而易举就被媚眼如丝的小儿子撩拨得yuhuo焚身了!

    紧紧搂住了怀里这个吃人的小妖精,身为他的父亲,我赤着眼就像想吞了谢桐似的拦腰狂吻上他,直接把柔弱无骨的小儿子吻得后仰,只能倚仗着我的手臂维持身体平衡。

    深吻闯进了口腔,父子黏腻的舌尖激情交错,肆意发出了煽情的水声,我在家里正大光明地与儿子偷欢luanlun,恨不得把双性少年嵌进自己身体里,免得他去祸害别人。

    相拥着从卫生间跌跌撞撞地吻回了卧室,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接合的唇瓣间滑落,谢桐柔嫩的下巴都湿了。

    实在忍不到多走几步去床上,我激动地把谢桐抵在墙上,继续贪婪蹂躏爱儿的唇舌,一口一口地吃掉我的小少年。

    在性事上,我们父子俩rou体的相性十分契合,谢桐开荤这么久了早就习惯了性爱,红着脸和男人激吻时,不仅秀气的小鼻子会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可爱的声音,还懂得将手伸下去,隔着裤裆大胆抚弄父亲胯间的鼓囊。

    胯下越来越紧绷,精虫冲脑,我粗糙的手胡乱伸进了谢桐的衣服下摆,毫无章法地爱抚起了少年人纤细的腰肢,放肆享受那身羊脂白玉的触感。

    不过我倒是不急着向上去占据娇儿的胸脯,任他白腻奶球般的rufang硬着两颗乳粒蹭着我,我这双生父的大掌,却顾自沿着纤美的背脊抚弄起了儿子的肩胛骨。

    这美丽的蝴蝶骨性感极了,在我炙热的掌心下瑟瑟颤动,含苞待放,明明和父亲在床上颠鸾倒凤了这么多次,我的桐桐竟还像雏儿一样害羞敏感。

    感觉到了他勃起的玉茎抵着我的腿部了,我们更亲密地磨蹭着着火一般的身躯,寻找摩擦的快感。

    与含羞的蝴蝶骨相反的是,那只柔软的小手主动极了,沿着我勃起的弧度上下抚摸,偶尔还捏一捏、握一握整根火热的器物,用指甲隔着裤子搔挠,刺激得他父亲性器都快胀爆了。

    cao,我的桐桐彻底变坏了!

    我愈加亢奋,小幅度挺胯撞击他那双柔软的小手,就像在频率里cao自己的小儿子一般。

    一边是父亲的手在他衣服底下爱抚,自己的手还在即将糟蹋小屄的阳具上玩弄,谢桐明显也沉不住气了,我的少年就像是偷糖的孩子一般轻轻拉开了父亲的裤链,小手迫不及待摸上了我胯下那片炙热。

    仅仅隔着最后一条内裤亲密接触,这一刻,我们父子双双发出了动情的喘息。

    少了一层外裤束缚,我的yinjing顶出了好大一块弧度,前端分泌的前列腺液甚至早就洇湿了内裤,色情地泛着深晕色。

    靠,真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cao死他!

    “宝贝,想尝尝爸爸的东西吗?”激吻的舌尖退离了谢桐甜美的樱桃小口,我在喘息中沙哑开口,一双手揉上了小儿子那饱满的屁股,不怕把小屄和菊xue弄变形似的,大力地揉弄着谢桐绵软的臀瓣,也不管他的月经会不会因此漏出来。

    “讨、讨厌……坏爸爸,是想要人家用什么尝啦……”被父亲抵在墙上,还用灼热的大掌这样玩弄着,谢桐脖子都涨红了,我低头在那片无主之地印下了一颗又一颗吻痕,让粉雪开出了朵朵红梅,自私地留下了占有儿子的印记。

    我要全世界都知道,这小家伙,是属于他父亲的东西!

    “嘴巴。桐桐的小嘴也最喜欢爸爸了,是不是?”缠绵吮完了吻痕,我紧迫地盯着谢桐盈盈似醉的妙眸,焦渴地舔了舔嘴唇,喑哑强调。

    我想要小儿子,为我雌伏koujiao。

    cao爆小儿子的嘴极有成就感,禁欲这么久,我尤其怀念这种滋味,因此不断在谢桐的耳际渴求煽动着。

    “桐桐,爸爸的大jiba有多好吃,你早就尝过无数次,是最知道的,对不对?”

    谢桐呜咽一声,夹紧了双腿,似乎是回忆起这种被父亲cao入深喉的滋味了。

    我的小少年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不明显的喉结滑动时可爱极了,似乎是在犹豫,又似乎止不住的心荡神驰。

    说来有够变态的,盯着小儿子这副含羞待放、瞻前顾后的可怜样,更是让我凌虐欲高涨。

    “爸爸,那……你不要cao太深哦……”

    小人儿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终于红着脸妥协了,就像臣服于主人的美人那般,谢桐乖顺跪坐在了自己父亲的胯间。

    性器被绵软小手从内裤里掏出来的那一刻,我胯间憋了许久的热气扑面而去,直挺挺跃出的那根黑紫大roubang获得了自由,甚至拍打到了谢桐的脸。

    臊了个浑身粉红,谢桐轻“啊”了一声,脚趾羞涩地蜷缩了起来,双手却轻轻握住了父亲的那根yinjing,低垂了睫毛。

    我“嘶”的一声,感觉到热乎乎、湿嗒嗒的小舌头轻轻触碰上了我的欲望,然后开始舔棒棒糖一样,仔细舔舐着我的擎天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我焦躁的手不由自主地按上了谢桐的后脑,以至于直接攥起了他微长的头发。

    我的小儿子,正像红灯区里的娼妓一样,在贪吃着父亲的这根rou柱。我感觉到谢桐的粉舌从上下舔舐到左右盘旋,舔得无比虔诚,把我的yinjing弄得湿漉漉的,yin秽不堪。

    孽根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被他伺候到了,接下来,就要吮吸父亲那两颗鼓囊囊的yinnang了。

    谢桐技巧很好,整颗整颗地把我的那对雄卵含进嘴里,漂亮的少年就像是吃不够一般重重吸吮着它们,绯红的脸颊乖顺蹭着父亲的yinjing,被麝香味环绕了满嘴满鼻腔。

    我简直色授魂与,攥他头发的手都忍不住更紧了一些,谢桐眼眶泛起疼痛的水波,抬起眸子娇媚地望了我一眼,接着,便用红唇仔细吮吸起了我铃口溢出的清液!

    一寸一寸的,我的小少年从guitou开始,让薄薄的红唇包裹住了roubang硕大的顶端,往稚嫩口腔里,艰难吞咽进了粗长的父茎!

    不多时,少年的樱桃小口就被我的阳物撑到圆胀了,我低喘一声,看到这根粗长东西缓慢进入,刮蹭到了他的脸颊,让我那小儿子的漂亮脸蛋都鼓起了rou棍的色情形状。

    口xue湿热,我只能感觉到谢桐的舌头是那样的柔软,我眯起眼睛喘息,欣赏着小儿子吞吃父亲roubang的yin乱情态,没一会儿就忍不住缓慢地cao了起来。

    妈的,我家桐桐就连吮吸roubang时微微内陷的脸颊,都可爱得不行!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确实是不可靠的,答应的那会儿总是分外真诚,一到了真刀真枪地cao干起来,海绵体充血、色欲当头,我马上就不管不顾了。

    “唔!呜呜……唔!”谢桐无助的抗议湮没于尽根深喉中,他的脸被迫抵着我的阴毛,口腔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我的动作十分粗暴,即便小儿子的呜咽听起来又难受又舒服,对我来说只是另一种性刺激。

    我将粗长的yinjing深深冲进了他的喉咙,再整根拔出。一进一出之间,深喉带来的自然反应都会让谢桐的口xue自动紧缩,小儿子的koujiao伺候得我脊背蹿升起一股快感,与自家小少年luanlun的快感简直都快让我升天。

    这就是爆cao未满十八岁的爱子的滋味!

    我不断挺动着臀部侵犯进小儿子的口xue,大手压制着谢桐的后脑不让躲开,无数次感受被紧缩的喉部吮咬的销魂,yinjing都快断在里头了,我忍不住发出了阵阵享受的低吟,爽到根本顾不上这是我的亲生子了。

    这一刻,我满脑子只想狠狠用性爱来凌虐他!

    熟悉的快感从脊椎升起,cao……才多久,居然想射了!我还来不及分心思索点儿别的延缓射精,下一秒我的浓浊竟直接泄在了小儿子的口中。

    从未这么简单就卸货,那一瞬间极度的舒爽与倾泻让我闭上眼睛,长长喟叹,然后才想起了jingye浇灌的是自己儿子的喉咙。

    “咳!咳咳咳——”可怜的桐桐已经被父亲的jingye呛到了,呛得涕泗横流,泪眼汪汪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紧张之下我的理智稍微上线了片刻,只来得及拔出巨根,剩余的浓浊一下子射了小儿子满脸。

    先是深喉内射,又是颜射,由于我后退一步,谢桐没办法巴着我的腿了,一下子脱了力,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脏兮兮地瘫软在了地上。

    他漂亮的脸上、凌乱的前襟,甚至是口腔边缘都是父亲的jingye。

    眯起眼睛细细看着小儿子被我搞得乱七八糟的模样,我眸光幽黯,渴求地吞咽了下口水。

    妈的,实在来不及去床上了。

    身为一个男人的本能超过了父亲,我在这一刻性欲勃发,yinjing凶狠地上翘,粗喘着气骑到了谢桐身上,一把将双性少年的衣服推上胸口,使布料全都积在锁骨处,继而埋首大口大口吃起了小儿子粉嫩的酥胸。

    “啊!爸爸……别咬……”谢桐躺在地上,被我用牙齿细细噬了一遍娇嫩的rutou,两颗就像快被爸爸捏爆的乳球剧烈摇动,难耐极了。

    少年敏感得双腿交织、不停磨蹭,谢桐的哭吟不止,原本宽松的短裤都变得紧绷了,裤裆间yinjing的模样鼓得相当可怜。

    我轻易便解开了小儿子的裤头,为他释放出可怜的男根,力道细腻地动手疼爱谢桐,为双性少年撸管,同时,更顺从了自己内心的欲望,继续吮湿谢桐那对傲然挺立的双峰!

    “爸爸……呜!爸爸……”双管齐下,谢桐摇晃着汗湿的脑袋,娇滴滴地哭着呼唤我,汗水都滴到了卧室地毯上。

    那双手无措地触碰着我埋在他胸前的脑袋,似乎是被折磨得难受极了,在寻求我的释放。

    动听的哭吟声里,我毫不怜惜,更加用力吮疼了小儿子的两团绵乳,就像要一次吸出他的奶汁来。

    这奶子胀得太大了,我的手掌都无法包裹那对不属于男孩子的雪白rou球!

    父亲的独占欲暴涨,我孟浪地抓揉着谢桐的胸脯尽情折腾,恣意留下了红色的指痕,一边还摇晃着丰满的乳rou,不断激起他的爱欲。

    谢桐的哭泣破碎了, 玉茎也射出了星星点点的jingye,我抬高他的腿三两下剥光了自己的小儿子,让谢桐流淌着爱液和经血的小屄展现在我的眼前,成为父亲眼底的欣赏物。

    “桐桐,前戏做久了,欢爱可就不香了。”

    糜烂的雌花成为了爱液的混合处,我直接用手指cao进了他湿透了的小屄,连挑逗他的阴蒂都不用做,光是将指节尽根插入,屈起手指,谢桐的腿就微微紧绷,颤息剧烈,竟是两根手指一进去就差点高潮了。

    这是期待了多久!

    我咬牙,在腥膻的混合液中撑开我的指距,让这绵软的洞xue扩张到可以容纳更多的尺寸。

    加入第三根时,粘腻的感受流淌在我的指间,铁锈味更浓,谢桐羞耻得都哭出声了,哀求我“爸爸别摸了,脏,好脏”,狼狈又委屈。

    直听得他父亲jiba膨胀,rou体瞬间狂躁了起来,都想脱了裤子直接强上爱儿了!

    “宝贝儿,上次在经期和人zuoai,还是你白椹哥哥吧?”我将身体彻底压了上去,一边用手指cao他,一边附耳沙哑低语,一点都不担心过于强壮的父亲身躯,会压垮娇小的青春期少年。

    舔了舔唇,我想起了曾经在浴室磨砂玻璃上看到了丰满美体,意犹未尽地回味着谢桐是怎么坐在爸爸腿上,羞涩地讲述初次3P的经历。

    钻进爱儿雌花的几根手指顿时搅弄得风生水起,我自己都分辨不出自己是在妒忌吃味,还是纯粹享受那种刺激。

    “呜呜……爸爸,你坏,你好坏……”谢桐在哭,也在撒娇,我胯下肿胀得疼痛,rou欲蓄满,现在的我满脑子只想用手指把谢桐cao射,把他搞得失去意识!

    没多久,我的小儿子足尖紧绷,踩在地毯上拱起了白嫩的臀部。一身媚骨的少年两股战战,看样子快要崩溃了,他展示出的红艳艳的小屄里,还埋着父亲作恶的手指。

    我比谁都清楚谢桐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动作之间不断刺激着双性少年女阴里藏着的G点,手指动得飞快,谢桐高高弓起了雪白的腰肢,身子霎时颤栗不已,乳波摇荡,明显是要去了。

    cao……忽然好想享受三个人的性爱,我的谚儿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身心都得不到满足,我恶狠狠地用手指直接把小儿子玩到了潮水泄洪。

    没有耐性再怜香惜玉,在谢桐小屄还径自剧烈收缩的时候,我烦躁地扯松了湿嗒嗒的内裤,扶着自己那根驴玩意儿,抵着花瓣搅弄了两下yinchun,接着猛然插入了小儿子血嫩的小屄,直捣yindao深处!

    “呃!啊……好深!好深……”谢桐睁大了眸子,眼底有着惊恐和病态的快感,无知的少年还在经期,就被自己的父亲凶恶侵犯进了rou体最深处。

    男根就着血液和爱液与雌xue啪啪啪地交媾了起来,小家伙居然还能悸动到屄里紧缩、浪荡吞吐,身子兴奋得异常。

    交媾的动作有些激烈过头了,我们仿佛发情期只懂得生殖的野兽一般发狂zuoai,父子俩的交合之处溢出了大量体液,频率激烈到飞溅出来、涌了出来,弄脏了新换的地毯。

    妈的,这才是真正的血洗银枪!

    从未在女人来潮时干过她们,自己小儿子这充满禁忌感的经期小屄可是shuangsi我了。

    销魂蚀骨地尝到了被年轻紧窒的rou壁紧咬下体的滋味,我后槽牙咬紧,再前行了一寸,深深埋在里面要命地一阵顶弄,巨物这下彻底插爆了小儿子来潮时的小屄!

    “啊!爸爸……啊啊……啊!”

    那一瞬间我脊背酥麻,本能冲脑,胯下异常生猛,就像是给儿子破处一样兴奋。

    yinjing与rou壶剧烈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小少年抱紧父亲的rou体,蓦然拔高了嗓音,媚声连连,叫春宛如凄厉哀鸣。

    可他分明是爽的,胯部迎合摆动,夹紧的roudong不停蠕动着吃yinjing,被大roubang捅进了流血的小屄深处,年轻的双性人儿却依然贪享yinjing一下、又一下糟蹋着娇弱的雌花。

    交媾声连绵不绝,rou体要得激切,那是父亲势要把爱子的rou壶捣烂的凶猛!

    谢桐发出的叫床声激亢到楼下仿佛都听得见了,我捂住了他的嘴巴,然而他和我根本来不及去床上,光是铺了一层地毯,这里就成了我们父子交媾的床!

    进出之间,我感觉到自己在谢桐的屄里cao出了汩汩血丝,rou体甚至亢奋到脑缺氧了。

    松开了难以喘息的小嘴,我单手将儿子的双手钳制到地毯上,胯部挺动得凶狠无比,另一只手抱着他的一条腿,让耻骨重重抵着肥嘟嘟的rou臀上顶弄,以能摩擦出火花的频率停在里面cao着爱儿。

    “好猛……爸爸好猛呜呜!啊!”

    好不容易有了叫春的机会,细细密密的内cao让谢桐攀上了我的肩膀啼声哭吟,情潮满面,吞吃男根的下体紧紧吸绞着生父的硕长roubang,恨不得榨干父亲似的。

    我的少年熟练地在男人胯下扭腰摆臀,比窑子里的娼妇还要下贱。

    铁锈味浓重了起来,一想到这是谢桐zigong内膜破裂涌出的液,我其实是在cao儿子更里面的东西,我就yuhuo焚身毫无理智,孽根跟快要爆发一样急躁狂猛。

    爱儿的小屄这时候更加敏感,不可否认,经血的润滑让我骨子里的血性都起来了,现在他的父亲只想再度钻进谢桐幼嫩的宫颈,狠狠cao烂小儿子深藏的甬道!

    我在抽插之间果然找到了宫颈的入口,yinjing抵着谢桐窄小的rou道,我往里,一寸寸捅开秘膣,准备把大量的jingye喷射进他孕育骨rou的zigong,不讲道理地彻底玷污自己亲儿子的深处!

    “爸爸,cao屄就这么shuangma?”耳边突然响起了低醇悦耳的青年嗓音,脖颈被人多情缠绵地吻了一下,激情中的我颤栗了一下,差点缴械射了出来。

    身后压着的男人,正是我等待了整夜的谢谚。

    他不知何时回来了,高大的身躯从背后覆上了我。

    谢谚身上带着聚会回来的酒气,他风尘仆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外套随意扔在了地上,可是听到大儿子低笑一声,我心窝不禁荡漾了一下,只觉得这酒气熏得我仿佛都要醉了。

    春潮让我脖颈发红,我听到谢谚拉开了自己裤链的动静,腰部忍不住一阵酸软。

    羞耻地感觉到儿子正用他勃起的yinjing抵着我的臀部,像是诱人犯罪般,再三明示顶弄,“那——被cao呢?爽不爽?”

    不知观看了多久兽父强占生理期的弟弟,谢谚骄傲雄伟的下体,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

    耳根一热,知道谢谚正浪荡地在咬我这个父亲的耳朵,我脊椎发酥,cao弄谢桐的频率不禁慢了下来,意乱情迷地回过头去和谢谚接吻。

    这阵子他都待在学校里,很久没和谢谚欢爱了,我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舐着自己的大儿子,垂着涎液奢求他的回应,就像一只贱狗。

    “……谚儿,插进来!”体内欲望汹涌,床事销魂,我情迷之际说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爸爸现在就想要你,我要你们两个都属于我!”

    再不得到他我真要疯了!

    “遵命,我的好爸爸。”谢谚在父亲的耳际性感低笑,酥得我都快颅内高潮,下一秒他猛然动手一扯,我感觉到自己因为猴急只是半褪的内裤滑落了下去,连带着裤子都被褪到了膝弯处,露出了自己毫无遮挡的臀部。

    经过锻炼,我的臀部只能说紧实,谈不上性感。

    我不禁感到屈辱又性奋,cao小儿子的动作没有因此停下来,耸动之中菊xue时隐时现,我将臀部高抬,整根抽出,再尽根埋入,希望这场父弟的交媾能更加勾起谢谚的性欲。

    好在大儿子那条鲜活的孽根,从裤裆中被释放出来后,又热又硬地抵在我的股缝之间摩擦,显然跃跃欲试了。

    又要被cao的紧张让我有些紧绷,谢谚握着自己的巨龙,对准了我难堪地翕张着的小洞,试探着用guitou撑开了我紧缩的菊xue,用了些力道方才插入。

    “唔!”

    不能再进去了,浅cao了片刻,我忍耐不住低吟一声,感觉到了一些疼痛,又莫名很爽。他退了出来,换成了抚慰的手指,温情低语,“爸爸这儿还没湿呢,太勉强了,别可怜坏了……我可是个温柔的好情人,不会硬来的。”

    谢谚开始用修长的指逗弄自己父亲了,我差点没破功放浪呻吟出声。

    敏感的后xue感觉到了谢谚盘旋的手指温度,还被它温柔地流连转圈,里里外外都又麻又痒,谢谚撩拨到父亲身子都已经渴望得不行了,偏偏这个男人还在细心抚遍菊xue的每一处褶皱!

    这下,父子间的活塞运动彻底进行不下去了。我一咬牙,倾身压覆上去,将欲根深深埋进谢桐生理期的小屄里,在小儿子情不自禁的一声颤抖yin叫中,将父亲的茎体尽根捅进了saoxue深处、恶龙般直直cao入谢桐宫颈!

    这回孽根不再像前次到访那样磨蹭进退,我喘息着将硕大的guitou完整埋入里头,不动了。

    “啊……里面好胀!满满的,爸爸……哥哥……”谢桐满脸红晕,迷蒙着眼睛不知今夕为何夕地喟叹低吟。

    抱着我时,他主动探过脸颊越过我的肩膀,去和自己的兄长甜腻接吻。每吻一下,都会媚态十足地呼唤着两个男人的伦理称谓,逼得人精关发紧。

    要不是我撑在他身体上方,这小身子骨估计要被父兄压坏了。

    “怎么了爸爸?接着cao啊,你看,桐桐都不满足了呢。”耳际是谢桐游刃有余的戏谑,随着他发出轻笑,他手指已然进入了父亲的体内,为接下来强悍身躯之间的性事扩张后xue。

    我快不行了。

    前面是双性少年湿热的洞xue,内里有张更紧、更绵密小口在卖力伺候我的欲根,后面就是大儿子蓄势待发的粗大枪弹,我终于崩溃般逸出呻吟,尽量放松了自己后xue口,任谢谚多插几根手指玩弄自己的父亲。

    我没有桐桐那样又软又糯的臀部,幸好谢谚也没有因此而萎了,戳着我腿部的可观rou柱青筋一跳一跳的,似乎充满了勇猛的生命力。

    它的顶部已然色情地濡湿,nongnong麝香味让我心脏鼓噪,都想握住它舔含一番。

    奈何身下谢桐软绵绵地攀了上来,抱紧了我的背脊,就像离了我就会死了一般,不让我逃。

    “呜呜……爸爸,动一动……”娇媚的小人儿开始哀求自己的父亲,摇晃着自己的臀部主动将茎身退拔进出,鸡蛋大的guitou脱离宫口的那一刻,一股蚀骨的瘙痒让我和谢桐双双颤栗,我的小少年不住亲吻着父亲的嘴唇,泪水晕湿了他纤长的睫毛,像是雨露打湿的花儿。

    “看来爸爸是有心无力了。”谢谚掐着我的下颚,眯起眼睛观察我在情事上的反应,低笑一声,得出结论。

    我很想射,就像谢桐绞射我一般,我想夹射谢谚,让大儿子的精血浇灌我的后xue。

    “那我就帮帮你吧,爸爸。”

    不等我耻辱地作出回应,他彻底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踢开,将热铁烫上了我的菊xue。

    “谚儿……你那里好硬!”我极有成就感地动情低语,发觉谢谚为了自己的父亲而发情的性器越膨胀越大,我的jiba也硬了一圈,就像是忘了还在cao小屄一样,任谢桐辛苦地挺胯用我的yinjing自慰,我更加放松了自己的后xue,一心期待大儿子的插入。

    ……也是,我的谚儿也做了我两次男人,真要是对父亲硬不起来,可没办法把我cao得那么狼狈。

    这轮父子局,在身理心理上都获得双份性福的我,简直就像尝到了颗融化了的糖球,怎么品鉴都是甜腻的滋味。

    “戴套吗?”谢谚撸动着那粗壮过了头的大萝卜,眉眼上挑地笑着问父亲,挑衅意味十足。

    一声羞耻的“别戴”还没酝酿说出口,小儿子的哭吟霍然拔高了好几个度。

    “呜呜,哥哥,别玩了!帮帮爸爸吧!”没想到谢桐彻底忍耐不住了,从我身下伸出了一只雪白的藕臂大胆去触摸自己哥哥的分身,一把握住他的yinjing直往父亲后xue里戳。

    “呃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腰线下陷,谢谚趁势直接cao进了父亲的屁眼儿里!

    三人的性事,极度剧烈地开始了。

    “呃!啊!呃……呃……啊啊啊……”

    我发出的喘息低沉沙哑,在谢谚的顶撞下,前头那根roubang还埋在屄里用力cao着谢桐,后头的臀部却在结结实实地挨大儿子cao,身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父亲,我在今天彻底沦为了一个yin贱的双插头,备受情欲的冲刷,就连撑在地毯上的手臂都瑟瑟抖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