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零6 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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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翎的屋子宽敞,那些将士们时不时的会聚到他的屋子里议事,冬凤凌便在一旁伺候。 虽然有人曾表达过不满,但是他终究还是留了下来。 提着锁链,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端茶倒水。 那些或轻蔑或yin邪的目光一道道的落在他的臀上,腰上,眉眼上…… 此时冬凤凌跪坐在谢青翎身旁,不言不语,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只是他双手一直朝上举着,微微的颤抖能看出快要力竭了。 那上面积攒了一层烟灰,冬凤凌也有些走神。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在这里谈论什么机密,但是现在任何情报对冬凤凌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东西,他不由自主的竖起了耳朵,分辨着其中可以利用的消息。 突然手上有些灼烫,他微微抬眼,就看见谢青翎把烟的位置往下放了放,那烟头离他的手越近,弹下的灰温度便越高,虽然微有些痛,但是仅仅是警示效果而已,冬凤凌连忙收回了心思,把酸痛沉重的手又往上抬了抬。 谢青翎夹着烟的手摸向了他的脑袋,夸奖似的摸了几下。 有人看到冬凤凌殷红的唇还有使劲颤着却依旧抬起的胳膊,直接坐不住了“老大,这个玩的还顺手?” 谢青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还行。” “嘿嘿”,那人又忍不住的打量了冬凤凌几下,“那…您什么时候玩腻了,可得先告诉我,我就喜欢乖的。” 谢青翎腻的很快,最多不出半月,就归底下人分享了,这个都来了四五天了,想必也是快了。 谢青翎看不出情绪,敷衍着道“再说吧。” 他目光一直落在冬凤凌身上,想从中找出一点恐惧哀求,然而没有,他还是笑着,甚至于发觉到谢青翎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时,还眨了眨眼睛。 谢青翎突然烦闷了起来,“小苍山那边再多派点人,盯紧了去粮仓的路,消停了些日子,估计要有大动作。” 几人道了声是,然后就是一阵静默。 “还有事?” “没了没了”,牧白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抬起了屁股,收起了椅子,其他人也纷纷告退。 谢青翎把那个只燃了一半的烟扔到了地上,鞋尖碾了碾道,“收拾了吧。” 屋子里的烟味久久不散,冬凤凌攥着灰收拾了烟头以后,洗净了手,打开了窗子,冷风刚灌进来,他身上就抖了抖,把窗子关上了。 谢青翎鼻腔里轻笑了一声,烦闷散了不少,“过来。” 冬凤凌又拖着链子走了回去,把自己塞进了谢青翎的怀里。 “不喜欢烟味?” “不喜欢。”冬凤凌诚实道。 自己抽的时候倒是爽,不能吸只能闻,把他那点微末的烟瘾也勾了出来,还呛的慌,他当然不喜欢。 话音刚落,谢青翎就把他的头按了下去,冬凤凌没挣扎,在他的胯间呼吸着,“这个呢,也不喜欢?” 冬凤凌无奈答道,“喜欢,唔……” 他的半张脸都埋了进去,谢青翎按的力太大了,布料堵住了口鼻,五十多秒便开始难受了,他止不住的挣扎了一下,谢青翎便按的更狠了,他费力的在布料之间的间隙呼吸,男人胯下的味道也侵略进来,膻腥不已。 一分多钟的时候,冬凤凌实在是受不住了,指甲无力的挠着谢青翎的膝盖,谢青翎感觉他鼻尖的热气一股一股的打在裆部,像是找到了什么意趣,松开了手,不等他喘匀,又按了上去。 “爪子收好,”冬凤凌无力的把双手背到了后面,这么玩了五六次,终于忍不住求饶“好难受,不要了。” 谢青翎心头那点憋闷还没发泄完,自然不会放过他,冬凤凌却因着频频的缺氧,开始头晕目眩。 这是怎么了,他大脑里搜寻这天发生过的事,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惩戒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的走神他还没罚完? 唉………冬凤凌双手松开,伏到他的双膝上,用头蹭了蹭已经被他的呼吸弄得灼热的胯间,“将军……小凌都…都要发情了,别让我闻了。” 谢青翎的手终于没再往下按,因他这一句话居然硬了,冬凤凌看向那个顶起来的包,连忙伸出了舌尖,几下就把他的裤子舔湿了。 “欠cao的小东西,我让你舔了吗。” 冬凤凌的笑意散了一瞬,捏了捏手。 他很少有负面情绪,属下的背叛,死亡的威胁,尊严的沦失,求而不得的故土,这些都不是他颓丧的理由。 所以他此刻只是有些累了,假面戴的有些累,做“小凌”有些累,他想要的是有人能静静的陪他相拥片刻,而不是说着那些……身为冬世子不会去说的,自轻自贱的话。 即便那些话,谢青翎听的开心,他说了也没什么,只是心头泛着酸意,一时竟压不下。 地面太硬了,硌得骨头生疼,脚镣下隐秘的伤口一直没能长好,那铐子内里粗糙不堪,又箍的紧,每走起路来都很痛,他多想谢青翎能把它解开,哪怕他把钥匙扔到雪地里,他都会高兴的刨出来…明明只要随手一抛就好了。 落寞只有一瞬,疲倦只维持三秒,酸涩又被平复。 “没有……是我太sao了。” 还是一样的笑,还是一样的眉眼,听起来却有些…痛。 谢青翎摸了摸自己潮湿的衣服,突然失了兴致。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不畅快了。 他见他的第一眼,目光便刺穿了那张yin贱的皮,透到了坚硬的骨。 此时也轻而易举的,顺着他嘴角勾起的裂痕,触到了他想要言说的心情:我有点难过。 “怎么了?”谢青翎把他拉了起来,如同公主抱一般的,让冬凤凌躺在了他怀里,明明他的身量只比谢青翎小了一点点,此时却没什么不和谐。 冬凤凌的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被他揽在怀里有些别扭,他又不是大姑娘,啧。 他意外的是,不过是几秒的不对劲,谢青翎都能捕捉到。 “没怎么,就是…脚踝,疼。” 谢青翎的目光往左边看,只看到了精铁的寒芒,再仔细看,那边缘似有红意,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钥匙,捉起他的小腿,解开了脚镣。 伤口是结了痂,又被磨烂的,铐子内里是凸起的楞,每走一步都研磨着伤口,他就是带着这样的伤,拖着不轻的链子,在这个屋里打转…… 谢青翎早就习惯了各种血腥的伤口,习惯了生死无常,他还是长叹了口气,边说了一句娇气,边把人放到了床上,捧着他的脚,用纱布把伤口缠好。 他的手很烫,冬凤凌的心尖似是被泛红的烟灰燎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的跳起。 他红着脸看着门外,不知挑动他心绪的,是那句轻声的“娇气”,还是足弓被人握住的羞赧。 谢青翎只觉得自己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彻底的剥开这张皮,看到里面藏着的瑰宝。 两个人又四目相对,冬凤凌看着他带着侵略的目光,突然笑出了声音来,带着些不加掩盖的愉悦。 他下去伸手拉着谢青翎的皮带,指尖在他的腹肌上打了几个绕,他凑近谢青翎的耳边呼气道“闻了这么半天,还不给我尝。” 他说完直起身盯着谢青翎不断起伏的胸膛,又是一笑“求求将军,给我解解馋啊。” 他馋了,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