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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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份迷情药剂喝下毫无反应,但只要稍稍用手碰几下就会迅速感到欢愉,尊敬的父神,您的化身真的很特殊呢。” 药剂师倚在桌前,含笑用手帕擦干净指尖湿漉漉的水迹。 在他的身侧,神明被用藤蔓束缚在床上 ,不着寸缕,双腿敞开。 沃德·西弗,圣鲁莱皇家学院药剂院院长,全大陆最顶尖的木系大魔导师,以古怪的性格和奇特的癖好闻名。 一个月前,驻圣鲁莱圣廷的大主教拿着契约来找他,问他是否有兴趣参加赐福,成为万里挑一的受赐者。 沃德虽对那份条件苛刻的协议有些抗拒,但他想了想那些在受赐后皆有突破的前辈们,还是签下了合约。 毫不夸张地讲,他有被这份合约震惊到。 大主教神色淡然,丝毫没有堂堂圣廷主教去拉皮条的羞愧,他极为平静问:“请问您哪一日有空,前往圣廷?” 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大魔导师,沃德迅速从震惊中回过神,他思量片刻,问道:“我能请父神去往我家吗?您知道的,我讨厌出门。” “可以,但您要保证,尽量不将父神带到外面。”大主教说道。 药剂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带着深意的笑,“阁下的意思是说……有受福者在赐福日,把神明带到了圣廷外?” 大主教没有说话。 事实上,全心全意信仰着父神的人并不多,尤其是那些在各自领域取得成就,自论不输于神明之人,他们肆无忌惮拖拽着神明的化身离开圣廷,带祂到混乱之地,极尽所能污染祂。 神明是不会被污染的。 大主教面不改色,“您只需要许下誓言便好。” “我跟您说过我讨厌外出。”沃德重复着,许下誓言。 于是在祭典开启后的第三日,神明的化身如约被圣廷送到沃德的家门前。 这具身体无疑是极美的,但沃德没有丝毫兴致,他拉着神明的手,将祂带进实验室,诚恳说自己对祂有一些好奇,想研究一下祂为什么能通过jianyin之事汲取力量。 药剂师说起“jianyin”时眼里划过明晃晃的嫌恶和不喜,他想不明白人为什么能在这种事上失去理智,成为欲望的奴隶。 “您也会被欲望支配,成为求欢的傀儡吗?” 灵活的藤条缠住试剂,凑近被束缚的神明身体。 两根细长的藤蔓顺着神明的大腿向里滑去,没入闭合的蚌rou,朝两侧分开,露出里面微微张开小口的花xue。 藤蔓灵活地拔掉药剂软塞,将整根试管捅进甬道。 试管的粗细尚不足以带来痛苦,但那冰冷硬质的触感倒是很叫人吃苦头,可这还不是最难受,最难受地是试管中的盛满药液,接触到内里娇嫩的xuerou后“咕叽咕叽”发出声响,触感又辣又疼。 神明攥紧了手。 “您对这些东西有触感。” 药剂师一手拿羊皮卷一手拿羽毛笔,流畅的字符在上面落下,又时不时停下,换个描述措辞写,“真见鬼,那份协议让我无法准确描述实验数据。” 藤蔓缠绕住神明的脚踝,将他下身抬高,方便药液尽可能多的灌入。 “缺乏吸收能力,全都流出来了……这些药配着很麻烦的,父神大人您可以珍惜一下……您虔诚信徒的研究成果吗?” 沃德说到“虔诚”二字时便开始笑,他被自己的冷幽默逗得弯腰笑个不停。 随他心意所控制的藤蔓跟它的主人一样花枝乱颤,连带着神明也被藤蔓拽起手脚,吊在试验床上方。 “唔……” 一声低吟打断了沃德的笑,他抬起身看见神明被藤蔓分开的双腿内里,插着试管的xue口。光滑圆润的试管将花xue撑出“o”形,试管壁与rou壁的交接处浅金色的液体在不断地被挤出,而透过试管晶莹剔透的表面,沃德可以看到积压平整的xuerou。 “对迷情剂和外物的刺激反应都不大啊。” 药剂师打了个响指,藤蔓迅速缠着试管抽出,将自己挤了进去。 这些藤蔓表面并不光滑,布满细小的倒刺,用于固定猎物。 当然眼下它的作用不只是捆绑猎物。 一根藤蔓灵活地插进神明的xue道,并不断往内伸展,以一种要将祂穿透架势疯狂生长。 沃德轻轻晃动指尖,cao作第二根藤蔓伸进汁水泛滥的xue道。 原本能供一根藤蔓随意搅动的xue道逐渐被填满撑涨,那些藤蔓绞在一起,模仿穿插的动作来回律动。 细小的倒刺一遍又一遍地在脆弱敏感的xue道内擦过,神明低垂着脸孔,几缕长发被汗水打透,紧贴在面颊与脖颈上。 又是一根藤蔓,抵着紧闭的后xue,没入一个尖端。 身体前后皆被塞满,神明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凸起,祂绷紧着小腿,手背上青筋嶙峋。 沃德看到这场景,不知为何感到口干舌燥,他握着羽毛笔在羊皮卷上记下一句“祂的美貌确无愧于天神之名,或许比起父神的称号,更应该称祂为欲神”。 “依照契约内所展示的内容所言,您似乎不得不用身体汲取力量。”沃德拿着笔墨走到试验床前,食指压下,控指藤蔓将神明放下。 赤裸的脊背贴上床单,紧绷的身体终于得到放松,神明微喘着气,没有言语。 沃德轻抬起祂的下巴,握笔在神明的面颊上写下一个词语。 slut 神明柔软殷红的唇瓣稍稍张开,一双眼茫然而圣洁,而在他莹白的肌肤上,写着一个充满侮辱的词汇“slut”。 这场面有趣极了。 药剂师的指尖下移,在神明的肩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用的墨水跟寻常人的不一样,一旦落笔,除非用特质的清洗剂去擦,否则很难清洗。 “我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将您带出去了,”沃德屈起一条腿压在床上,他向下扯着神明的长发,使得祂仰起脸,“您简直比兰里大街上的克莉丝还要……贵。” 圣鲁莱的兰里大街是出了名的情妇大街,达官贵族们将自己保养的请人养在兰里的别墅中,其中名为克莉丝的女子是国王的情妇,以美艳放荡闻名。 神明好巧不巧地,见过这个女子。 在十年的柏伽兰节里,祂见到当时年仅11岁的克莉丝,在一个混乱的舞会中,那个衣着简朴的小姑娘躲藏在桌布下,惶恐地看着祂。 “克莉丝,还是走上她母亲的老路了吗?”神明轻声问。 沃德忽然意识到这是自见面以来神明和他说得第一句话,一句关于圣鲁莱最艳名远扬妓女的话,“您认识克莉丝·莱恩?” 克莉丝·莱恩 真的是那个女孩儿。 神明紧闭上眼睛,好半天过后祂摇着头,否认着。 沃德捏着祂的下颌,用力按紧说:“您当我会信吗?” 神明没有动作,祂对疼痛和欢愉的忍受力远高于普通人,况且自十年前那档子事后圣廷在契约中加了十几条限制,药剂师再怎么想知道,也不能对祂怎么样。 祂笑起来,“你信不信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当药剂对我有用?” ——如此百年间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雌伏,再伟大再无私的爱也要被消磨殆尽,更何况……祂或许早不是那个仁慈悲悯的父神了。 沃德并没有被激怒,他冷冷地注视身下的神明,许久后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当然,我知道,迷情剂吐真剂毒药这些对您都没用。” 他几乎没有任何类似于前戏的举措,便将挺起的yinjing捅入神明沾着迷情剂的花xue。 “但这个对您有用,不是吗?” xuerou紧紧吸附着rou茎,急切地收缩绞紧,想要将对方cao得更深一些。 神明攥紧床单,牙齿咬紧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藤蔓缠着一管新的试剂,从桌上移到床边,神明的目光在那熟悉的灿金色药液上瞥过,冷笑。 “别急,不是给你用的。”沃德嗓音沙哑,他拿过试剂,在神明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中,将药剂灌到了自己口中。 身下包裹着的硬物还在胀大,生生进到了最里面的位置,激起一阵酸软。 祂下意识想要讨饶,想请药剂师放过自己,但祂的傲气让他无法开口。 猛烈的撞击使得身下试验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晃动间沃德的每一次穿插都现得那么绝决。 被倒刺刮过一遍的花xue敏感得要命,疼痛与快感交织,构成神明最糟糕的回忆。 药剂师在迷情剂下失去理智,他用藤蔓缠绕住神明的四肢,将祂固定在试验床上,作为一个只会承受cao干的性奴般存在。 带着粗茧的手指掰开咬在唇上的牙齿,让藤蔓堵住祂的口腔,听神明用断续的呜咽声呻吟。 “slut。” 药剂师肆意在神明身上留下青紫的指痕,羞辱他是最下贱的荡妇。 一如十年前的那日,祂被受赐者拖进兰里街的宴厅,和那些露出大片胸脯的性感尤物们一起,作为yin乱宴会上的公用性奴。 “他看着可真漂亮,像圣廷的教子。” “或许不只是教子,伯爵不觉得祂看着像哪一位吗?” “像谁?等等……海因茨你疯了,亵渎神灵被举报到圣廷是要被追捕的,就算你是圣鲁莱的校长。” “伯爵大可放心,祂不过是刚巧与哪一位长得有些相似。这是个十足的荡妇呢,你看祂下面湿的。” “海因茨,你知道这里的规矩。” “当然,接下来的时间——直到明日太阳升起,你们都可以享受祂,相信我,这是个绝佳的性奴……非常适合几个人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