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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女xue塞红枣,出逃

    “汪老师,郑老师怎么没来上课?”教室里叽叽喳喳,孩子们都好奇一向准时的郑雨楠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教室。

    汪老师——就是那个一直在村小学教书的老师也纳闷了,郑雨楠从不旷工,有时生病了还要来讲课,比谁都敬业,今天竟然不见踪影。他实在联系不上郑雨楠,只好先暂停语文和英语这两门课。他想,郑老师大概是因为什么急事回城了吧,不然不会离开得这么匆忙。

    而骗郑雨楠去汪小军家的小孩心虚地低下了头,他明白是自己害得郑老师没来上课。在他的裤兜里,汪小军塞给他的糖果还剩一半,走路时糖纸会发出细碎的响声。

    日上三竿,汪大志终于起了床,掀开被子。被折腾得狠了的郑雨楠轻轻呜咽一声,怕冷似的皱着小脸,将醒未醒。

    一夜荒唐后,汪大志对这个身份不明的美人多了些不清不楚的感情,突然不想再为难他了。他叹了口气,责怪自己一时的冲动,又暗暗回味对方紧致曼妙的身体。

    他走出屋门,抬头就看到一脸惆怅的汪小军,愣住了,尴尬地说:“你回来了啊。”

    汪小军脚边已经有了五六个烟头,眼睛也充满血丝。二人对视良久,他挫败地开口:“你们怎么睡一起去了?”

    “他光着身子,sao里sao气的,我也是昏了头,所以……”

    汪大志罕见地露出愧疚的神情,看得汪小军无法发作。是啊,谁没办过几件错事呢,而且这件事其实没有严重到不可原谅,他和他哥之间的感情还是比和郑雨楠深厚的。

    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不小的疙瘩。汪小军心里难受,现在不想和汪大志交流,找了借口就要离开。

    “哥,你别说了,我带他走。”

    汪小军一句有用的没说,连那人是谁都不肯透露半个字,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外人。汪大志也有点来火,抓住汪小军的胳膊往身边拉:“为了个sao货,你至于跟我生气?”

    “他不是sao货,他是、他是……”听到这侮辱性的二字,汪小军瞪大了眼睛,“你管不着,反正以后我要跟他结婚!”

    “汪小军,你平时胡闹也就算了,终身大事不许胡来,我不可能让你娶一个婊子进门。”

    “哥,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是正经人家的,还是从城里过来的,怪我,怪我糟蹋了他……”

    汪大志仍有疑虑,但看弟弟一副又急又气的样子,再说下去他们肯定会打起来,只好暂时闭嘴。

    汪小军推开汪大志,走进卧室并关上房门。

    郑雨楠已经醒了,此时坐在床上,正一脸屈辱地捂着胸口的斑斑吻痕,汪小军心疼地抱住他:“雨楠,你受苦了,那是我哥,他……不是坏人。”

    郑雨楠的身体犹如散了架一般发疼,私密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从yinchun中流出的浓白jingye提醒着他昨晚是如何被汪大志翻来覆去地yin辱的。

    “你们都是流氓、畜生!”汪小军抱得死紧,郑雨楠扭了几下也没挣开,绝望地叫骂着,“我要报警,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汪小军还没有穷凶极恶到不惧警察的地步,顿时慌了,连忙堵上他的嘴:“别犯傻,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不能乱说话啊。”

    吵闹声引来了门外的汪大志。他打开一条门缝,眼看两人别扭地纠缠在一起,陌生美人的脸憋得通红,问道:“你们俩干嘛呢?”

    “哥,他说他要报警,告我们强jian。”汪小军无可奈何地解释。

    郑雨楠一天一夜没吃饭,又受了两次粗暴的jianyin,体力不支,急火攻心下终是昏了过去,软在汪小军身上不动了。

    “都是你找回来的冤孽!”汪大志狠狠地戳了一下弟弟的脑袋,“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我天天搂着他,他跑不了的。”汪小军小声嘀咕。

    汪小军坐累了,把郑雨楠塞回被子里,自己则在一旁躺着。他当然闲不住,没躺一会儿就不老实地摸进被窝,一只手在郑雨楠的下体游动。汪大志射了不少,有些干涸在了大腿内侧和外阴上,触感十分怪异。汪小军抠了一些出来,又揉了揉郑雨楠翻卷的小yinchun,爱怜地亲吻他的脖颈和耳朵。

    他一个人腻歪了许久,渐渐淡忘了早晨的不愉快。郑雨楠早就清醒过来了,但不敢睁开眼睛,姑且放任了汪小军的动作。他刚刚意识到自己不该说那些容易激怒对方的话,否则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里了,于是一边装睡,一边思考如何使他们卸下防备。

    “唔……”郑雨楠动了一下,改为面向汪小军的姿势,可怜兮兮地呓语道,“难受……要洗澡……”

    汪小军见他如此温顺,以为他想通了,当即回应:“乖宝,你等会儿,我给你烧水好不好?”

    郑雨楠慢慢摸到汪小军的手,将手心盖在对方的手背之上。

    乡野汉子喜不自胜,更加热情地说:“饿坏了吧,我再叫我哥给你熬点大米粥,喝完就不头晕了。”

    他拿出一套还算干净的衣服让郑雨楠换上,又麻利地跑去接水端水。等郑雨楠双腿打颤、扶着桌椅出了那间充斥着性臭与不堪回忆的屋子,一大盆冒着热气的水已放于院中。郑雨楠松了口气,至少汪小军没有盯着他洗澡,不然他都想用这盆水淹死自己了。

    郑雨楠把衣服脱掉叠好,赤裸地坐在小板凳上,用木瓢舀水撩在身上。热水烫红了他的肌肤,但他并不觉得疼痛,反倒异常舒适。这两天的遭遇过分离奇,他,一个文弱的乡村教师,被拐骗、强暴,乃至软禁。大概是被绝境逼出了勇气,他没有崩溃,还保持着一线冷静。郑雨楠闭上眼睛,一瓢一瓢的热水牵动着他的感官,仿佛是他与现实世界的最后一丝连系。

    汪小军挽着一条毛巾过来,结果被郑雨楠润白的后背深深地吸引了,猛吞口水。他稀罕惨了郑雨楠,恨不得时时与他做那等子事,于是五迷三道地去碰郑雨楠的肩膀。对方好似预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没躲,而是生涩地夹了夹腿。

    “雨楠,你不怪我了?”

    郑雨楠扭头,两人的视线相触,汪小军火急火燎地将他拉入臂弯中,毛巾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雨楠,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你也是舒坦的对吧?你也惦记着老子对吧?”汪小军激动地问。

    郑雨楠咬着嘴唇,强装出已经接受了汪小军的模样:“你别说这些话了,多羞人。”

    当汪小军推搡着郑雨楠走到汪大志跟前,非要他亲口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时,汪大志脸上明显有点挂不住了,咳嗽了两声就要出去。

    “嗐,我哥他就是这种人,不过你放心,以后他对你肯定跟我对你一样好……昨晚的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郑雨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怎么可能原谅强jian过自己的人,这一对兄弟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但眼下,唯有暂时的顺从能保全他自己。

    转眼到了傍晚,一家人连同郑雨楠围在桌边吃饭,各有心事。汪小军向汪父介绍郑雨楠,然而老头子患病,常年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根本听不懂儿子的话;汪大志则闷头扒饭,时不时眼神复杂地望向郑雨楠。

    在更深的夜里,天色深沉,蛙鸣响亮,郑雨楠半推半就地和汪小军睡在一张床上。做戏必须做全套,他自然不能抗拒同汪小军zuoai,因此也半推半就地被cao了许多次。

    他一丝不挂,大张着腿,屁股瓣也被最大程度地掰开了,“未婚夫”粗壮的jiba在他的体内驰骋,yin水乱飙,连被迫袒露的屁眼都亮晶晶的,边缘逐渐膨胀起来。郑雨楠刚开始还哭,后面就哭不动了,凄惨地哼唧着,勾得汪小军眼珠猩红,cao得愈发用力。

    他好像变了,变得想不起他原本的生活,也不再对那所学校和他的学生充满希望。单纯的念头逐个破灭,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后悔了,他只想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汪小军照顾他,也欺负他。偏僻的村落里没有高级的情趣玩具,大多是就地取材,晒干在窗台的红枣被一颗一颗填进郑雨楠紧巴巴的xue里。枣干上的沟沟壑壑有时和rou壁的纹路契合,有时则相斥,带来强烈的异物感。汪小军一连塞了五六颗还不过瘾,yin笑着要郑雨楠把逼缝扒开继续塞,无论对方怎样哀求都不肯停止。

    “sao洞这么小,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要不直接干进去搅搅、撑大一点。”他用四根手指比比划划。

    郑雨楠难掩惊恐却无处可藏,被汪小军掐住阴蒂强行抚慰。女xue变得汁水充盈,枣干遇水膨胀,有两三颗大到被挤了出去,倒真像是在生产了。

    哪怕忍耐了这么多、这么久,他还是无法坦然地被当作一个女人。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尽快逃,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怀上这对禽兽的孩子——虽然他只和汪大志睡了一次,但对方确确实实射在了里面,他仍有受精的可能。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郑雨楠总算抓住了机会。汪大志回到了县城,汪小军毫不设防地睡着,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连行李都没带,拼了命地朝村委会跑去。

    他记得那里有公用电话,况且村长知道他的身份,应该会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