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 下(打花
这边李苏刚被哄着止住了啜泣,那边婢女已经将一把红木镶玉的太师椅摆在到了两人面前,红褐近紫的木料使这把椅子看起来严厉非常,一想到自己要在这样冷冰冰的物器上敞开大腿——暴露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接受苛刻的鞭打,李苏便心里发怵,抱着陈越的腰身不想撒手了。 还好陈越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夫人动不动就撒娇耍赖的样子,用眼神屏退了一旁想要上前帮忙的婢女,亲自抱起了李苏,躬身将他放在了太师椅之上。李苏的屁股一接触到冰凉的红木便不由得小声惊叫出声,肥嘟嘟的屁股被用自己的体重压着,又疼又爽的,轻声抱怨道“啊——好凉……不舒服……” “等下还有更不舒服的,”陈越用细鞭点了点陈越的下腹,示意他将两条腿分开,太师椅本就体型宽大木质厚重,待李苏将两腿架至太师椅的扶手上时,两腿之间的性器便清清楚楚地暴露在陈越的眼前。由于身体特殊的缘故,李苏全身体毛稀少,即使已经被cao过好多次花xue了,阴阜却还是干干净净的粉嫩一片,宛如处女一般,两侧yinchun在陈越的注意下像是有些害羞般翕张着,这样是无法责打到性器的最深处的——自然也完成不了仪式,“自己把xue掰开,快些。” 李苏无比羞耻地呜咽着,身体仿佛都因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害羞地将自己的手搭在大腿根部,大拇指紧贴阴阜,往旁边一用力,如花瓣一般的yinchun便被迫绽放开来,露出其中一点艳红色的花蕊——被羞辱得狠了,阴蒂此时已经被刺激得是半勃起状态了,小小的一颗暴露在空气中,如同珊瑚珠一般,红艳yin腻,仿佛下一秒便要从中流出水来。 陈越手腕一抖,鞭梢便破空而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这小颗软rou之上,李苏哀叫一声,手便无法控制地松了开来,嫩红的蒂珠便又躲进了yinchun之中,随着李苏的哭泣声一翕一张着。可陈越没有半分放过李苏的意思,“报数谢打的规矩也忘了吗?真想叫我从头教你吗?”话音未落又是“咻—啪”的一声准确地打进了颤抖的花唇之中,鞭梢像是毒蛇一般咬上了可怜的阴蒂。 “啊啊——不行了——呜——求家主饶我呜——要打坏了呜呜——”李苏的阴蒂抽搐着,居然淅淅沥沥地流出yin水来,好在李苏还留了半分清醒,哀求着家主将自己绑起来受刑。 按规矩绑起来受罚便是要加倍的,本来鞭打阴蒂的五下霎时就翻成了十下,阴蒂和花xue怕是都要被抽得服服帖帖。那边侍女便已经将李苏的两腿大大分开绑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之上,两只手也被扣住手腕地绑在了扶手上——这下李苏便如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而无法动弹了。一旁侍女又递上来两个小巧精致的玉石所制成的小夹子——这是用来夹住两边yinchun往两旁扯的——这下已然红肿的阴蒂还有害羞的花xue便完全暴露在了陈越的眼中,夹子的尾端带着长长的链子用以固定。 “重新开始,听明白了吗?”话音刚落,鞭子又再次无情地落下。 “啊啊呜——一……谢家主打呜——”李苏不敢叫得太大声只怕惹恼了陈越要接受更重的责罚,只得把惨叫声压在喉咙口,发出可怜的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然而这也没有取得陈越的分毫宽恕,鞭子接二连三地落在肿胀的阴蒂之上,李苏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打开自己,接受这不可逃避的责罚“啊啊啊——二呜…谢家主惩罚…啊啊——三……我错了——谢家主教训我……呜呜要被打烂了呜……” 三下之后陈越像是对李苏的报数很满意一般暂时停下了鞭打,原本可爱的小小一颗的阴蒂此刻rou眼可见的肿了起来,李苏被责得腰肢乱颤,下半身虽然痛但是也湿得一塌糊涂,柔嫩的女蒂可怜地瑟缩着,陈越伸出手去揉了揉肿大的阴蒂,李苏小声地哀叫一声,腰肢一抖又从xue里泄出水来,“我看你这处地方倒是好得很,这么yin贱哪里像被打烂了。” “自己说,该打吗?”说罢便抬起了鞭子对着湿腻艳红的阴蒂又是两下,“啊——该打的、该打的呜——四……谢家主教训,奴知错了……呜啊——五啊——谢家主责罚……奴该打呜呜——。” 五下打完,李苏仍旧动弹不得,两腿之间火辣辣地痛,同时也凉丝丝地流出水来,惨兮兮地呜呜咽咽啜泣了起来,“呜呜——好痛、痛——呜一定打坏了——不要再打了呜呜……知道错了呜呜——”此刻的女蒂的确被一顿好打,肿成了一颗成熟的樱桃一般——此刻若是被人掌控在两指之间赏玩——不管是碾压或是用指尖轻轻揪起——定会都引起李苏诚恳动听的哭求声和身体不止的挣扎扭动;若是被含在嘴里细细舔弄甚至用力吸上一吸,怕是会直接全身痉挛喷出尿来。 “上面的嘴认错,下面的嘴挨打,这买卖也倒是划算。”陈越并没有丝毫放过李苏的打算,细长的藤鞭不紧不慢地抽在了下方瑟缩着的xuerou上,只一下敏感娇嫩的私处便被残忍地责罚至红肿。“啊啊——一……谢家主教训……”肿起的xuerou上还带着yin靡的点点水光,随着主人的哀求吞吐出更多的yin液。 “啊啊啊——二呜——打坏了呜呜——不要了、好疼……停一停呜呜——”随着藤条的落下,李苏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花xue被打得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呜呜——我会乖的、不要打了呜——” “谁允许你喊停了?规矩又忘了?”陈越并没有给李苏任何休息时间的打算,一下一下地将藤条落在李苏的xuerou上——鞭子毫无怜意地、疾风骤雨般的接连落下,花xue的细嫩软rou已被抽得红彤彤地鼓了起来,里面的xuerou微微往外翻着,收缩之间还会流出丝丝的粘液来,往外翻出的嫩rou自然也是难逃被抽打的命运,李苏感觉自己的花xue仿佛被从里至外抽打了个服帖——自己仿佛是一匹被驯服的母驹,不敢再对主人有任何异议。然而无论李苏怎么求饶都无法引起家主的心软,鞭打仍然一下一下地精确地贯穿红肿嘟起的rouxue。 “呜呜——三啊……不要了——饶了我吧——呜啊——四……呜真的要被打坏了、好疼啊——呜呜呜——要被抽烂了呜呜——呜啊啊——五……啊啊——被抽烂了呜呜” 待婢女将李苏身上的链子都取下的时候,李苏已经被责打得全身瘫软、再也无法动弹,花xue像是一朵在飘摇风雨中的花朵,在疾风骤雨地责打之下反而渐渐熟透了,花xue被毫不怜惜地鞭打至红肿,肥嘟嘟地凸了出来——看起来又湿又热,让人不禁想象粗长的性器破开、cao进去之后会被含得多紧多热。红肿的xue口一定会敏感异常,每一次摩擦——不管是顶入还是拔出,对身体的主人来说一定都不啻于一场yin刑。若是此刻被抱着cao,李苏定会在自己怀里被cao得浑身颤抖、哭哭啼啼地求饶,又痛又爽、无力地蹬着自己的小腿却无法逃离——若是李苏有半分想要反抗的想法,自己定会狠狠掐住李苏腰身往胯上压,一边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入得更深、把花xue捅得更开,一边将李苏凸出yinchun的软熟阴蒂细细按在自己粗糙的耻毛上摩擦——到时候李苏一定会被cao得要死要活地呻吟颤抖着,从xue中断断续续地喷出yin液来。 待陈越把李苏再次抱到怀里的时候,李苏一张小脸哭得惨兮兮的,眼泪巴巴地就要往陈越怀里拱,动作之间又扯到被打肿的私处,便僵在了陈越腿上。陈越看得好笑,轻轻地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摆好位置,屁股悬空地搂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泪湿的脸蛋问道:“等会还能挨cao吗?” 李苏支支吾吾的、说不上答应还是拒绝——这便是馋了、心里想被结结实实cao一顿但是又怕疼。陈越便在他耳边轻声哄着:“待会打完了我轻些cao,不会太疼的……我保证好吗?” 一旁侍女便把沉香所制的线香缓缓点着了,清幽甘甜的香气在空中氤氲着——线香除了给背家规的人计时用外,更大的作用是为了舒缓受刑之后夫人的心情——安睡助眠用的。 李苏乖乖地趴上了陈越的大腿,在陈越的腿上挨打和接受爱抚的次数多了,反而让李苏有一种亲切的熟悉感。“腿分开,放松些。”微肿的臀rou已经没有刚刚挨完打那般guntang了——此刻正是增色的好时机。 巴掌不紧不慢地落下——大概仅仅用了陈越的三四分力道,此刻挨着也并不太痛,比起教训更像是情趣一般的力度。李苏一边舒服地小声呻吟着一边仔细地背着家规,家规字数并不多,也就百来字,流畅背诵只需要大半柱香的时间,内容无非是些以家主的命令为先、任何时刻都不得违背家主的指令、挨打的时候不可乱动不可大声呼叫、挨完罚之后要诚心谢罚之类的内容。 陈越看着李苏乖巧地趴在自己膝上背诵着家规,整个肥嫩微红的屁股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此时被抽打得一晃一晃的,放松状态下的臀rourou浪翻涌迭起,充满了难言的rou欲,两瓣肿起的臀rou之间还会时不时地露出艳红湿润的xuerou来——陈越不由得加大了扇打两瓣挺翘的肥臀的力度。这下李苏“啊呜——”地哭出了声,背诵家规的声音里很明显地带上了丝丝难掩的哭腔——这便是又被揍得哭出来了,陈越想象着李苏哭得通红的眼眶,听着他哽咽着背诵家规的声音——再次加大了力度,鲜红的掌印层层叠叠地盖在两瓣臀rou之上,每一寸都被施罚者的大掌细细地责打到。 背到最后李苏被责打得痛呼出了声,两条大腿也不住地颤抖着。一次又一次清晰的掌印交叠在一起,李苏臀rou颤抖着,哭泣着晃起了自己被责打至肥硕的屁股,臀尖被一次次打下又弹起,两臀之间的xue口也同时痉挛着,像是也被一次次无情地掌击了一般——最后一下极重地落在了李苏两臀之间,李苏双腿和红肿的屁股都猛烈的颤抖起来,陈越只感觉自己的裤子湿了一片——竟是被生生打到了失禁,用女性尿孔喷出了尿来。 房间里的婢女已经被屏退了,屏风后便有准备好的热水,陈越抱着李苏沉进了浴桶之中,沉香还在房内安静地燃烧着,助眠安神的香气弥漫在两人的周围。陈越看着乖乖巧巧地缩在自己怀里的李苏——经历了反复的责打和高潮之后,已经疲惫却安逸地闭上了眼睛,陈越在他唇上落下一个珍重的吻——新的一年定会平安幸福——就如同往后每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