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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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蒋泊锋大手从地上捞起他,甘涔疼得叫不出来,就让蒋泊锋直接扔进了一个一旁没人的包间:“等着!回家再收拾你!” 蒋泊锋一把关上门,他在四楼巡视了一圈,除了几个听到楼下动静吓得躲在台子后的服务员,再没有别人,问过之后,他们也没有发现有其他人上来。 大厅里的两部电梯要想上四楼是需要密码的,楼梯又要钥匙,唯一只剩下一部内部直达四楼的备用电梯的灯在闪烁,怪不得其他人上不来,而黄毛应该是早早摸清了这部电梯的位置,甘涔则是误打误撞。 蒋泊锋松了口气,无论如何,四楼没事就好。 大概没听到枪声,李宏也从昏厥中醒来,他找过来,掏出大哥大问楼下是怎么个情况。 原来刚才的断电也让三楼乱做一团,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着火了,砸场的混混们顿时慌慌张张地往楼下四散逃跑,到了二楼灯光明亮,被守着另一波人马抓个正着。 蒋泊锋问,那个黄毛呢,电话里面说在后门抓到了。 李宏悬在刀架子上的心落了点,满脸冷汗的摊靠在墙上,谁知他的大哥大就又响了,李宏一下子脸白的都发紫,抓住蒋泊锋的手臂: “...刚才那十几号的人的动静,里面不可能没听到…,要是我负责的场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坏了周老板的生意,他一定会宰了我的…!泊锋,哥也待你不错,你替哥进去打探打探行不行,哥给你涨工资…!” 旁边的服务员听了都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李宏,心想宏哥不愧是宏哥,老狐狸算盘打的真好,刚才还晕的不见人,现在到了要兴师问罪的节骨眼儿,自己打退堂鼓推别人上去! 李宏连站都站不稳,蒋泊锋扶他一旁坐下,拿过座机打通楼下的内线,让他们把抓着的人先扣着,别报警,派两个人陪着受伤的服务员上医院,剩下能动的全组织起来清理场子。已经跑掉的服务员告诉他们今晚三倍工资,都回来上班,三楼先不管,无论如何半个小时之内,一楼大厅都必须恢复正常营业。 交代完,蒋泊锋走进房间,包间里气氛有些古怪,周老板坐在牌桌上,旁边坐着两男一女,明明桌上的牌还在打着,烟还在抽着,但就是安静极了。 陪场的两个小姐都低着头,拢着自己快要露奶的前胸布料不敢出声,而蒋泊锋一进来,牌桌上几双眼睛都转过来,盯在他身上。 周雄打出去一张牌,他是唯一一个没看蒋泊锋的:“外面那么吵,是出什么事了?” 蒋泊锋顺手关上门:“没什么事,刚才电压不稳跳闸了,楼下的客人受到一点惊吓,现下已经安抚好了,送了一人一杯香槟做赔礼。” 他说完,牌桌上的人看向他的眼神便颇有几分意外色。 他们不是聋子,听不到刚才外面楼下传来的打打杀杀的声音,更不是瞎子,看不见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皮鞋上还溅着血,但他却能站在这里,神色如常的说出刚才只是出了一点不打紧的小意外,并且已经妥善解决了的口气。 哪个场子不出点事?周雄也抬起了头,他笑了一下:“你就是蒋泊锋吧,我听李宏说过,西郊现在快竣工的那个工地是你监的工?” 蒋泊锋说:“是。” 周雄笑了笑,朝一旁的男人说:“林书记,怎么样,我可给你找到这个年轻人了,德达旺的棚顶工程你要是交给我,我还让他去给你盯着。” 被称作林书记的男人也笑了,说来也巧,上周上面开发办监察组的人来突击检查,正好挑中的就是周雄在西郊那块儿给政府建的宿舍工地,没想到去了一看,工人上工井井有条,监察组又特意检查了工人的安全帽。 他们从省里检查一路,十个工地里有八个工头都在安全帽上中饱私囊,给工人用的安全帽脆得跟豆腐似的,一砸就烂,虽然也不差几个钱,一个差不多规模的工地不过就是能抽一两千块钱的事,但一旦出了事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西郊这个工地是政府做的,安全帽又全都合规合格,建京日报把这件事登了报,给辖区开发办的林书记长了不少脸。 林书记说:“小伙子,你在西郊那个工程做的不错,但是你们老板提的这个德达旺可是个美国公司,你能跟外国人打交道吗?” 如今有外国建筑公司来中国试水,加工一些棚顶屋顶,利润可观。只是如今会讲老美话,又懂建筑方面的人才太稀缺了,不少半斤八两的翻译都想从中分一杯羹。 你若不满足他们的狮子大张口,他们只需要故意给你在验收标准上翻译失误个那么一两寸,图纸但凡错个一毫米都过不了验收,那整个工程就白做了,外国工程虽然利润大,但这点儿小鬼难缠的事儿也让不少承包方都头疼不已。 蒋泊锋说:“可以。” 不管难不难,他回复的肯定,给周雄面子,周雄搓了一圈牌:“那就这么定了啊,林书记,明天的揭标会我就派他去,省的您想不起来了。” 林书记笑,牌桌又打起来,周雄看了眼手里的牌,朝蒋泊锋说:“年轻人嘛,就是该多锻炼锻炼,明天开始你就负责老杨那个工程队,去开发办找林书记...,哦,对了,今晚的香槟不是问题,随你开几瓶,客人不怪罪就行。” 蒋泊锋点头,不再打扰他们,让服务员在外面守着,他在楼下处理事情一直到深夜,直到周老板他们结束牌局,坐车离开。 不管三楼怎么样,楼下周雄他们能看到的地方都已经恢复了正常营业,如果没人提,根本看不出来一个小时前这里还发生过一场混战,这让周雄又对那个叫蒋泊锋的年轻人多看了一眼。 凌晨一点多,结束事情的蒋泊锋上去四楼,他推开包间的门,甘涔正趴在沙发上哭,也不知道他自己在这儿哭了多少长时间,屁股疼地也坐不下,就趴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抹着眼泪,抹地袖子全湿了。 蒋泊锋说:“甘涔,出来。” 甘涔吸着鼻子,回头,看见蒋泊锋,他小脸都哭地通红,一见他,就赌气地又把头转了回去! 妈的踹得老子这么疼!现在就两个字就像哄老子回去!打发叫花子呢!! 蒋泊锋不理他,在门口:“我数三个数,别让我过去抓你,一、二…” caocaocaocao…!! 甘涔从沙发上爬起来,瞪着哭红的眼睛控诉他:“蒋泊锋…!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啊…!!” 蒋泊锋冷冷道:“回家让你更疼。” 蒋泊锋跟楼下的经理打了声招呼,抓着的那些人包括黄毛,都已经被李宏接手‘负责’了,蒋泊锋也不抢这些,他拎着甘涔上了出租车。 甘涔屁股刚挨上车座就疼地要跳起来,蒋泊锋也没搭理他,让他坐好,一路上别说哄他,冷着脸连一句话都没说。 蒋泊锋一不说话,甘涔就害怕了,蒋泊锋搭理他的时候他怎么闹都行,蒋泊锋不搭理他的时候他就心里没底,不光没底,还害怕。 蒋泊锋不说话的时候太他妈吓人了! 下了车,甘涔连屁都不敢放,一瘸一拐地跟着蒋泊锋,到了家,蒋泊锋关上门,门锁咔哒一声,直吓得甘涔要跳起来! 他反射性地就想起了上辈子他赌六合彩输进去三十万的事被蒋泊锋发现之后,蒋泊锋也是像这样,反手锁上门,之后就把他抽得鬼哭狼嚎在床上养了大半个月才下能地,从那以后他光是听见六合彩这三个字就疼。 蒋泊锋走到桌边,抽出一把尺子。 “过来,趴这儿!” 甘涔吓得魂都要飞...!连连往后退:“不…,不是!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还要打我啊…!我真的很疼了...!!” 蒋泊锋不跟他废话,他抓甘涔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蒋泊锋抓过他,摁着他的腰,一尺子就砸上了他的屁股。 “我跟你说过没有,再回来就打断你的腿!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 “你知不知道今晚有多危险!他们刀上没长眼睛,你就这么闯进来,是找砍的?!” “你脑子里是不是没有怕这个字怎么写啊?!不会写怕,就给我好好学学疼怎么写!!” 随着破风的尺子一下一下砸下,甘涔疼地眼冒金星,直扑腾腿! “我错了!!我错了!!” “蒋泊锋!!你他妈再敢打我一下...!! “嗷!!哥!!哥!!我真的错了!!” “蒋泊锋...!!我疼,我疼!!你打死我了!!” 甘涔又哭又挣扎,被蒋泊锋死死摁着腰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屁股在尺子的虐待下一棱一棱地重重抽满,又飞快肿起来。 甘涔疼得腿都把地板都要蹬破,哭地上气不接下气,求饶的话一边哭一边喊,最后干脆大力地咳嗽起来,也不扑腾了,身子一歪,要从桌子上摔下去。 蒋泊锋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突然觉得有点热,往里一摸,身子也热。 “蒋泊锋…!!你他妈再打我我就不跟你过了…!我要让你守寡去…!我要去跳河!!我要让你个狠心的上新闻!!守活寡…!!” 甘涔一边哭一边骂,哭得鼻涕都要吃进嘴里,蒋泊锋给他抹了一下,又摸甘涔的额头和脸蛋,虽然不算烫,但也比平常热了。 “你发烧了,”蒋泊锋匆忙把地上的泪人抱起来,到了床边还没放,甘涔就蹬着腿:“我屁股疼…!我不躺我不躺!!” 蒋泊锋只好把甘涔侧着放,给他盖上被子:“哥下去给你买药,你在这儿等着,乖啊。” 甘涔不理他,叫他滚,一双眼睛哭的肿的厉害,又开始喘着气在被子里抹眼泪。 蒋泊锋匆忙下去买药,回来给甘涔量温度,三十七度七,低烧了。 蒋泊锋放下温度计,又给甘涔做了碗热姜汤,坐在床边喂甘涔喝,又摸甘涔的头,这几天天气是冷了点,但甘涔也没少穿啊... “怎么突然就低烧了呢…” 蒋泊锋担心地皱起眉,甘涔气地把嘴里的勺吐出来:“我不喝…!我是吓的…!被你吓的…!!被你打的!!你打我打的这么重...!!你还好意思问…!!” 蒋泊锋又拿起勺子:“不打你了,你先喝完,然后睡一觉。” 甘涔委屈死了,从被子里伸手就推开蒋泊锋的碗:“我疼死了!!你别理我!!你出去!!我再也不要看见你就好了!!” 甘涔根本没注意力道,他推得蒋泊锋没防备,手里的热姜汤直接洒了一身,碗也掉在地上摔碎了,姜汤淌了一地。 瓷片碎裂的动静吓了甘涔一跳,他滚了下沙哑的嗓子,又梗着脖子说:“....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你出去....!你出去...!!” 蒋泊锋没说什么,他拿着来垃圾桶把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干净,又擦了地。 “好了,哥出去,你好好睡一觉。” 蒋泊锋拿上烟盒,关了灯,给甘涔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