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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打桩机调教暴cao被干崩溃 ,放置play被偷家

    段漆哭得很隐忍,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来,但眼睛死死瞪着齐秦川,眼尾红红的,看来是气急了。

    齐秦川难得没有见好就收,他一只手捧着段漆的脸,拇指蹭了一下那红红的眼角,淡淡地看着他:“别哭了。你越哭,我越想把你cao死。”

    空着的那只手拨了一下木马旁的控制器,“啊啊啊…”体内的铁棒忽然动作起来,往深处捅去。段漆被顶得人弹了一下,没坐稳向后倒去,齐秦川伸手托了他一把,把他按在木马上坐牢。

    “啊啊…好疼…呜呜呜…”铁棒每次进入都实打实地破开紧致的yindao撞在宫口上。被机器控制的死物毫不留情,每一下的深度和频率都一样,这无疑是一种痛苦的处刑。

    然而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段漆竟还能去这酷刑中尝到一丝快感,理智和情欲相互拉扯,眼泪和津液止不住地流。奶头不知羞耻地自顾自溢着奶,在铁棒的抽插下,一对sao奶被撞得一抖一抖,奶水也甩得满身都是。

    “啊啊啊啊…别这样…啊——”zigong口在这样的摧残下很快丢盔弃甲,小腹一酸,宫口就打开了。

    齐秦川在一旁看美人白眼一翻,腿根抽搐得厉害,就知道cao进zigong了,又将铁棒抽插的深度调大。

    刚被打开的zigong立刻又遭受了铁棒的cao干,每一下都把zigongcao得实实在在,“不…不要…疼…呜呜呜…啊啊…”剧烈的cao干把段漆顶得直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伸着舌头发出无谓的呻吟。

    “啊啊啊…要死了…呜…”在又快又深的jianyin下,美人的高潮来得很快,被铁棒插了十几下就潮吹了。但铁棒没有停下,在美人刚高潮敏感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不留一丝间隙,“快…快停下…别…啊啊啊…”被迫延续高潮让美人的yindao一阵酸痛,难受得要命,他求饶地看向冷眼旁观的男人。

    齐秦川只是淡定地低头看了眼终端,算了算时间将木马的时间调好,对被铁棒cao的美人说:“你就这样被cao到药劲儿过去吧。我希望下次过来的时候能听到想要的答案,不然…”

    男人冷笑着看了看美人汁液横流的样子,意有所指,看得段漆一哆嗦,随后转身离开了牢房,关上满屋春色。

    段漆似乎不敢相信齐秦川就这么走了,留自己被这东西cao得昏天暗地。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段漆被那东西撞得脱力,倚在木马上被一下一下地顶着zigong壁。娇嫩的zigong早就被cao得麻木,美人沉溺于情欲太久早已神智不清,只有两条长腿痉挛着。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每次高潮都被迫继续承受无情粗暴地cao干,小屄被磨得红肿不堪,还在潺潺得流着水。

    待木马停了下来,yindao松松地含着铁棒,段漆只能无声地流着泪,满脑子都是对男人求饶的想法,根本没有精力管其他事了。他绝对不愿再经历一遍这种酷刑。

    等木马停下很久之后男人也没再来,应该是想让他反省一下的意思,段漆也疲惫得昏了过去。

    “咔嚓。”安静的牢房里,段漆被牢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但嗓子早就哭得失声,没办法发出声音。

    他还维持着坐在木马上下体含着铁棒的姿势,身上乱七八糟各种液体都凝固了。

    他看向牢门方向,然而进来的人并不是齐秦川,段漆彻底被吓醒了。难到齐秦川真的要把自己的牢房开放,让自己当军妓。他想到智能屏里看到的样子,寒毛直立,使出浑身解数挣扎了起来。

    段漆早已没有力气,这点挣扎只让木马晃了一下,带着铁棒撞了一下他的敏感点,整个人又重新瘫软在木马上。

    进来了两个人,身上都穿着第七军团的衣服,但看不清脸。两人看到段漆凄惨的样子透过面罩对视了一样,然后走近他,拿出了一个针管。

    段漆顿时小脸惨白,看着熟悉的针管抗拒地挣扎了一下又被两人按住,将里面的东西注射了进去。

    段漆想大叫,但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颤抖着身子表达自己的抗拒。

    将东西注射过后,两人将段漆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屄口长时间含着铁棒,在拔出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暧昧的轻响。

    段漆感觉抱着自己肩膀的人明显地顿了顿,被另一个人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身衣服给段漆套上,然后把段漆的脸也蒙了起来。

    最后把段漆扛在身上,走出了牢房。

    在那人给自己穿衣服的时候段漆就感觉不对劲,直到他感觉那人扛着自己走走停停最后上了一艘飞船的时候他确信自己这是被劫狱了。

    如果他没猜错,这两个劫持自己的应该是第四军团的人。段漆逐渐感觉肌rou酸痛无力,断定刚刚那针是肌rou松弛剂,一边想到,就算自己被扣押在第七军团,高辉也要派人把自己劫走,看来自己查的方向对了。

    不过落在高辉手里估计就凶多吉少了,但愿齐秦川会查下去,段漆被那两人放在飞船的一处铐好,心里默默想。早知如此,就将事情先告知齐秦川,自己之前也不用遭罪。但又转念一想,也不确定齐秦川就会帮自己,毕竟他俩的原则天差地别,齐秦川那种自私的人估计甚至不会管自己死活。一开始扣押自己也只是兴趣使然罢了。

    段漆越想越绝望,又想到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就算这次不被高辉杀了,调查也很难进行下去。

    也许生了这样的身子,本来就不该有那些痴心妄想,该报的仇也没有报,想完成的事业没有完成,甚至连自己父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段漆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眩晕感袭来,他意识到肌rou松弛剂里的助眠成分已经对自己影响这么大了,随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七军团总指挥办公室】

    “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劫人?你找死!”齐秦川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冷冷地盯着智能屏里的人。

    隔着屏幕高辉都能感觉到齐秦川的杀气,但只不过是一个双性人,高辉商量似地笑了笑:“一个双性人而已,不瞒齐兄说,我之前就看上他了,最近手痒得狠,拿来玩玩。最近我这又来了两个新的,还没人碰过,给你拿去玩?”

    齐秦川听高辉多说一个字脸都冷一分,平淡的语气暗藏杀机:“你敢动他试试,如果明天人不送回来,你就在第四军团等着我带队登门拜访吧。”说完,智能屏就灭了。

    高辉气得牙痒痒,他不认为齐秦川是在开玩笑,但何必对一个双性人念念不忘。看来把段漆劫来如何处置还得另做打算,他想,首先得把这个联邦最年轻的少将安抚好。

    “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门外快步走来一个士兵,语气有些急促:“少将,您之前派去第七军团的小队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