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想要什么就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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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总。” “怎么样了?” “刚才已经和他们签完了合同,他们唯一不满意的是...您不在。” “呵。”,白斯言冷笑一声进了办公室,其余人站在办公室门口面面相觑,各自散去。 “柳翊。”,白斯言鬼使神差地又翻看起柳翊的资料,名牌大学毕业,成绩优异,金融系出身却不做金融,转而当起了漫画家,“阿旋,去把那个叫Liu的漫画家画的作品全部买回来。现在。” 整整一下午,白斯言握着漫画看个没完。 “老...老板?”,郑旋推开门站在茶几旁哭笑不得,“你看到现在啊?” “嗯。”,白斯言嘴里叼着一块饼干,蜷在沙发上,“阿旋,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 “看起来是有一点中邪的意思。”,郑旋蹲在地上把看完的和没看完的分开,正想打开一本看看,被白斯言眼疾手快夺了回去。 “晚上不用等我,你们先回。” “好。” 白斯言捏着一册漫画站在柳翊家门口,手还没敲到门上,就听见里面传出痛哼声,“开门!柳翊!”,白斯言不耐烦地一遍又一遍敲门,正准备再敲,门被打开。 “你为什么在这?”,柳翊面色不善,瞥到白斯言手里的漫画,挑了挑眉,“总不会是来找我要签名的吧?” 白斯言一把推开柳翊往里走,到处找另外一个身影,“人呢?!” “什么人?”,柳翊抱着胳膊斜靠在门上,“你闯进我家问我要人?” “我...”,白斯言正想解释,听见身侧出现一声可以被忽略的痛哼,抢在柳翊之前先一步打开门,整个人愣在原地。 房间里一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强壮不少的男人,男人被反剪双手挂在正中间的圆环上,一条腿被对折绑好向后拉扯成快要扯断的角度,另一条腿从根部内侧一路向下夹满夹子,皮肤已经通红一片。那个男人哭喘着,嘴里的红色口球沾满晶莹的液体,胸前更是布满狰狞交错的伤痕。 柳翊一脚踹在白斯言的膝弯,白斯言咚一声跪在地板上,疼得忍不住皱眉,“奴隶,跪好了,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还能站着离开这。”,白斯言垂下头安静地跪好。 柳翊没再看白斯言一眼,而是进了房间,把人放下来,吩咐道:“跟你主人说,惩罚被打断,这件事我会向他解释,另外,不要提到这条不听话的狗,明白吗?” “明白了,L大人。” “去吧。” 白斯言耳边窸窸窣窣好一会,眼前出现一双绣着猫咪的拖鞋,正想抬头,就被人掐住后脖颈直接按在地上,白斯言剧烈挣扎起来,可那人如铁钳般的手让他一丝一毫都反抗不了,认清现实,白斯言就不再挣扎。 柳翊勾起嘴角直接坐在了白斯言的腰上,“奴隶,你让我的名声受损了。” “你在骗我!你明明说过你不接客的!”,白斯言被欺骗冲昏头脑,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柳翊皱起眉,到现在,他只介意这件事? “柳翊!你骗...啊!疼!”,柳翊一只手轻松把白斯言的胳膊反折成扭曲的模样,“疼!放开我!唔!柳翊,你放开我!” “因为你不是我的狗,所以我没有管过你规矩,但是,奴隶,你已经是第三次惹我不高兴了。”,柳翊微微加力,“想要什么就求我。” “呃!”,白斯言动弹不得,胳膊被反折,快要被撕裂的痛感让他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向下掉,白斯言紧紧咬着牙不肯求饶,“呃啊——!放开我!” “奴隶,不知道你在胳膊断之前,会不会求饶呢?” 白斯言突然高高后仰起头,“啊——!求你,先生,求你,放了我,饶了我吧!”,柳翊并不满意白斯言的态度,又稍稍加了点力气。 “先生!呃!先生,求您饶了我!”,白斯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胳膊快要被生生折断的痛苦让他再也不敢激怒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先生,求您饶了我,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打断您,害您名声受损。”,胳膊猛地被人松开,白斯言栽回地面。 柳翊站起身,踩在白斯言的脸上,拖鞋底部紧紧压着白斯言的脸,“奴隶,下一次,我会让它直接断掉,懂了吗?”,见白斯言不出声,柳翊轻笑着用鞋底碾压白斯言的脸。 “听懂了听懂了,先生!”,白斯言不敢再挣扎,只是闭眼逃避。 柳翊收回脚坐在地上,“来找我干什么?”,见白斯言想爬起来,“嗯?”,白斯言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乖乖趴回地上。 “我来找你谈判。我看了你画的作品,你需要一个sub,而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这个理由我中午已经听过了,换一个。”,柳翊环着一条腿,把脑袋垫在膝盖上,“如果还是一样的理由,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先生碰了我之后起了反应。”,白斯言红着脸紧紧闭着眼,睫毛轻颤。 柳翊忍不住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奴隶,我承认你这一刻勾起我的兴趣了。”,白斯言有些得意现在的结果。 “可是奴隶,我身边不缺让我起生理反应的狗。”,白斯言猛地睁开眼,入坠冰窖。 “我...” “啊~也不缺奴。” “那...一只猫,怎么样?”,白斯言的双眼染上笑意,“或者,养一只老虎。” “哈哈哈哈哈哈哈。”,柳翊笑着摸上布满拖鞋印的半张脸,“那么成交,小老虎。” “真的?”,白斯言有些意外竟然这么简单就摆平了。 “真的。”,柳翊露出一排白牙。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呃!”,白斯言的耳朵被柳翊捏在手里拧了一圈。 “我没听清?” “我...我应该怎么称呼您?”,耳朵被柳翊松开,白斯言心有余悸地护住耳朵。 “叫我先生。” “可...”,白斯言坐了起来,靠在墙上,“可别人都叫的是...是...” “你还不够资格,奴隶。”,柳翊从地上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拉着白斯言一起站起来。 “那我...明天来接您?” “去哪儿?”,柳翊伸手替白斯言整理衣服,白斯言有些别扭但没有躲开。 “调教的地方?”,白斯言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柳翊会这么问。 “呵。我们家的小老虎迫不及待开始发sao了?” “不是。”,白斯言满脸通红,“我以为我们要...” “把你的手机号输进来。”,柳翊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白斯言,“然后你可以走了。” “先生我...”,白斯言并不想这么早回家。 “回家去。”,柳翊停下收拾东西的手,“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每一天把你后面的那张小嘴清理干净,直到流出的是清水才行,接着把润滑液挤进去,不用太多,保持随时能进入的状态就可以,另外。”,柳翊从柜子最下层翻出一副银质的鳄鱼夹,“每天上班前夹一个小时,睡前一小时。你的身体是我的,别让我知道你偷偷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懂了没?” “懂了。” “耳光十下。” “懂了先生。”,白斯言绷着身体向后退了半步。 “跪这,打完就可以走了。”,柳翊又重新回到那个房间收拾。 白斯言咬紧牙跪了下去,被强迫下跪和自己主动下跪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折磨。可扇耳光,白斯言迟迟下不去手,几个犹豫间,头顶传来柳翊的声音,“手背后,双手抱着手肘,脸抬起来。” “啪!”,只一下,白斯言被打得身子跟着一晃,从没受过的侮辱让白斯言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没察觉。 “再动一下,就加十下。” “啪!啪!啪!” 柳翊打完十下,白斯言的两边脸颊肿起,嘴角也破了口,看着很是凄惨可怜。白斯言抬起头看向柳翊轻轻说了一声“先生,我疼”,柳翊就忙前忙后又是拿冰袋又是敷毛巾。一直到柳翊把人送走,关上门,柳翊才狠狠打了自己额头一巴掌,“柳翊!你有病啊!” ... “有人找我吗?”,白斯言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发问。 “没有。”,郑旋心下疑惑,但还是耐心回了一嘴,“老板你最近总问,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要联系?不如我们先打个电话过去?” “不用了。”,白斯言挥了挥手,头也没抬,“会就先开到这,你们都先出去。郑旋,把我的电话给我。”,白斯言捏住手机,眼睛还在文件上,心思却早就飞走了。柳翊,一个礼拜了, 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找我。 电话突然响起,白斯言看也没看就接起电话,“喂?” “请问是白斯言先生吗,有您的快递。” “放在前台就可以。”,白斯言挂了电话,心里说不出来的失落。这几天,即使那个人从没找过他,他也一丝不苟按照那个人的要求做好清理,他等啊等,始终等不来那个人的电话。白斯言狠狠磨了磨牙,决定今天去俱乐部逮捕那个犯人。 计划总是很完美,可现实总会让人措手不及。 “老板,上次的那个计划书出了问题,他们表面说要和我们合作,其实背地里已经和JA签好了合同。” “房琴?呵,她倒是学聪明了。” “那我们...?” “晾着。这场交易吃亏的又不是我们,把我们之前谈好的合作放风出去,我就要看看他们两家能不能坐得住。”,白斯言转了几圈手里的笔,“把中层以上的负责人全部叫回来开会,尤其是业务部的,中层也要出席。” “好的老板。”,郑旋关上门,白斯言有些疲倦靠进椅子,为了早上的清理,不得不比往常早起两个小时,晚上又要比平常晚睡一个小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长日来的精神紧绷,让他有些打不起精神。白斯言揉了揉额头,突然想起早上还接了一个快递的电话,决定去看看。 “是不是有我的一个快递。” “白总,是有一个。” 白斯言把快递盒拿在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指尖接触到盒子的那一瞬,内心里竟然有些希冀于这是那个人寄来的。怎么可能,白斯言在心里笑自己傻。白斯言拎着快递盒回到办公室,看了一眼时间,来不及拆开就又朝着会议室走去。被白斯言遗落在桌面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许久,重新归于黑暗。 白斯言开完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半,整个腰酸痛得受不了,白斯言躲进办公室喘息,他不想让下属看见自己这副狼狈至极没有斗志的样子。手机屏幕再一次亮了起来,白斯言走到桌前拿起手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喂?” “忙到电话都没时间接?” “柳翊。”,白斯言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抿了抿嘴重新开口,“抱歉,先生,今天开了一天的会。” 柳翊没有和白斯言计较称呼的事,“快递收到了吗?” “啊?原来是先生寄来的,已经收到了,但还没拆开。”,白斯言歪着头用肩膀夹着手机,一手按住快递盒,一手拿着小刀一划,“先生,这是...” “尾巴。小老虎怎么能没有尾巴。”,白斯言听见柳翊笑了,“明天周末,休息吗?” “还不知道。”,白斯言有些犹豫,“如果先生找我着急,我可...” “不用了,等你闲了再说吧。拜,小老虎。” “先生再见。”,白斯言执着地对着已经忙音的手机说了再见,即使他还没来得及问柳翊是怎么知道自己公司地址的。白斯言放下电话,拿出快递盒里毛茸茸的一团,拿了出来才发现下面藏着一根两指粗的硅胶阳具。白斯言像是被烫到,把尾巴扔了回去,好半晌都缓不过来,几个深呼吸,叹了口气,又伸出手把尾巴握在手里,阳具上的凸起硌在手掌心。白斯言不敢想这东西塞进身体里要受怎样的折磨,犹豫着又给柳翊打去一个电话。 “先生,是我。” “我知道。” “我现在去找您,您方...” “唔,求大人饶了狗吧呜呜呜。”,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孩子的哭喊声,白斯言快要把手机捏碎了,“你在俱乐部?” “如你所见,我现在有点忙,小老虎。”,柳翊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笑意,“以及,不要随便用质问的语气跟我说话。” 白斯言来不及说话,电话已经被那人切断,白斯言给郑旋拨去电话,“阿旋,明天和后天的日程全部推到下周,我有事要先走。”,白斯言把尾巴装进包里,快步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