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生日求婚,流着眼泪被扒光衣服压着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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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具身体,侵染了太多的欲望,如今却怎么也没有感觉了。小方宏依旧可以硬起来,做的时候,郑永恒真的以为自己在与一具尸体耳鬓厮磨,像是个变态一样。 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郑永恒知道,这不是他的错,而心却在滴血,他市场咒骂自己,如果当初坚持不离开方宏,会不会结果不一样?但是方耀的手段,他扛得住吗? 如果当初,无论如何都与方宏保持联系的话,他们会不会是最幸福的一对呢?为了对方而改变的话,会不会不一样? 然而没有如果,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他给方宏盖好被褥后,把自己草草的收拾了下,此时有些饥饿,看厨房里还有吃的,就先给方宏喂了些东西,之后自己才吃饭,吃完了就带着方宏洗澡,方宏很乖,像个木偶一样听话。 洗完澡,他会给方宏讲故事,讲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像是对待需要关爱的小朋友一样对方宏说晚安。 每当这时,他看着睡着的方宏,心中有一股甜蜜在流淌,可随后却又是无尽的苦涩滋味,方宏根本不需要被当成孩子,方宏心里也许在笑话他的自作多情和故作姿态吧,他只是想跟方宏说说话,仅此而已。 差不多快十点的时候,方耀过来了,过来的时间基本上都是这个时候,显然方耀平日里也是忙的要命,连过来看方宏的时间都只能推迟到晚上过来,想必酒桌上的应酬应该是提早结束了。 “我们谈谈。”这是方耀进门的第一句话。 “谈什么?”郑永恒知道他想谈什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方耀想把方宏带走。 “我带他走,找最好的骨科医生和心理医生。”方耀说道。 “做梦。”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还想再一次伤害方宏吗?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方耀的错。 “是不是做梦,你应当知道,我可以带他去德国找最好的医生给他做复健,说不定就能让他再度站起来。请你不要因为一己之私而断送了这孩子站起来的机会。”方耀说的很严肃,甚至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好好的给他治疗?而不是再度让他陷入绝望的境地?再说,这得问方宏愿不愿去,你不能单方面的给他做决定。”他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心是虚的,因为自己目前没有最好的条件给方宏做治疗,而方耀有,方耀只要愿意,光凭这一点就能把他死死的踩在脚底下。 可是,他不放心方耀会真心的给方宏治疗。 他还记得前段时间无意间听到了农月跟她男友打电话时的话。 方宏的父母非常恩爱,但是跟方耀不和,在方宏的爷爷没过世时就一直吵架。别人不知道,但是农月的母亲知道,因此农月会知道那三人为何不和的原因也不奇怪。农月跟自己男朋友吐槽方宏一家子都是偏执到可怕的人,同情方宏生在这种家庭里。 方耀爱上自己的哥哥,想方设法的赶走嫂子,却在一次意外下,方宏的父母都出了事,而刚出生的方宏就没有了父母。方耀从此干掉了老头子得到了方氏,并把哥哥唯一的孩子扔在了看守严密的那栋别墅不闻不问。也是把方宏推到同性恋路上的罪魁祸首。 对那些胆大的敢染指方宏的人睁只眼闭只眼,才造就如今这等模样的方宏。 方耀把方宏当做了方宏的父亲,对方宏若即若离,什么都不懂的方宏自是被捏的死死的。 一个没有正常童年的人,没有父母,没有朋友,只有一堆只对他的那层皮囊有欲望的人,该是多么的不幸。 方耀见郑永恒还是冥顽不灵,不禁心生烦躁,他很清楚自己在方宏心中的地位,也清楚方宏对郑永恒有着特殊的情愫,他觉得难受,无法形容这种糟糕的感觉,他说道:“你还太嫩了,你妄想着成为方宏心中的英雄,不自量力。他现在只有我能为他遮风挡雨,而你,不行。” “我会努力给他最好的,而你,现在才来补偿不觉得太晚了?何况,方宏根本就不想理你,你再有能力又能怎么样?你伤害了他,不会原谅你的!”郑永恒刚说完就遭到了一记拳头。 脸被打偏,破了的嘴角溢出血丝,郑永恒一拳过去还击! 客厅里顿时被弄的乱七八糟的,传来杂乱的声响。方宏不是聋子更不是哑巴,只是不想管,闭着眼睛,眼角涌出眼泪没入耳鬓。 第二天郑永恒没去上班,反而是带着方宏去了他小时候就读的小学。刚买的不算贵的小轿车载着方宏开了几小时,到了地方后,方宏还是瞧着外头。 因为是上学时间,来的早,可以看见一群的熊孩子奔向教学楼。 选了一楼的一个班,跟来上课的老师说明了情况后,就让方宏坐在最后一排,他把方宏放在了空着的椅子上,方宏很乖,并没有坐不稳摔下椅子,反而是郑永恒因为太高大坐在这么小的座位上有些不和谐,小朋友们见这么两个大哥哥也来上课都好奇的叽叽喳喳个不停,在老师说,他们是来当一日同学的才安静了,却还是好奇的时不时的回头偷偷的瞧他们。 郑永恒注意到,方宏看着黑板,眼神不再死寂一片。授课老师交的是英语,一年级学的只是普通的字母,方宏会跟着小朋友一起默念。 回去的时候,难得方宏有些不舍,虽然乖乖的任由郑永恒推着轮椅离开,还是会悄悄的往后看,直至看不见,他的怀里还抱着一本画册,那是一个小女孩送给他的。 小女孩说:“大哥哥你没有带课本吗?那我把自己的画本给你哦,要好好学习哦。” 方宏看着那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竟然点了点头。 郑永恒见了不由得心酸,下课了,小女孩与他们挥手说再见。 方宏抱紧了怀里的画本,神色有些恍然。 在他小的时候,家庭老师会让他写作业,写完才可以玩电脑,而家庭老师就会摸他,他讨厌被摸,不能专心玩,后来又换了各种各样的家庭老师,不管男女,仿佛他是块好吃的点心一样对他又啃又咬,无法理解家庭老师的行为,他跟叔叔说了自己不喜欢被这么摸,但是叔叔似乎并不在意他说的话。长大了些他才从网上了解到,这是一种性侵。他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学会了暴力对待他人。 他喜欢看电影,任何电影他都喜欢看,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庭影院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坐着,看着荧幕里的悲欢离合,他渴望外面的世界。可方耀一直不许他出去,哪怕是去到别墅门外,都会被不安好心的保镖抓回去。 越是渴望,越得不到,越得不到,就会变得扭曲,丑陋。他开始自暴自弃,尽全力的使坏,满足于rou体的愉悦,开始了他糜烂肮脏的日子。 他在这里就是王,所有人都要听他的,违抗不得;除了会被不分时间地点的进行rou体上的厮磨,那些小恶魔都会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他就是他们的王。 可悲的魔王。 随着时间的流逝,转眼已经过去一年,郑永恒的职权也越来越大,他的能力让他不再安分的待在一家公司打工,辞职后自己与几位朋友投资建立了公司,开始了更为忙碌的生活。他想要方宏一生无忧,他想多陪陪方宏,每天紧绷的神经只有在见到方宏时才会有松懈的时候,也是最安心的时候。 而方宏,还是当初那样,唯一的不同便是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方耀似乎没有放弃,但是找来了可靠的医生来给方宏定期做检查复诊,本人也是时不时的来恶心一下郑永恒。 方耀是郑永恒想除掉却除不掉的人,只能尽量忍住一拖鞋拍死对方的冲动。 方宏的三十岁的生日快到了,又一年了啊。 生日当天,郑永恒早早下班,定了个很大的生日蛋糕,礼物也老早就准备好了。 即便是方宏要三十岁了,那张俊美的脸依旧如初,看着好似20出头的小年轻,面对这张偏于阴柔的脸,郑永恒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在跟一个高中学生在交往。 方宏的生日,为他庆祝的人只有郑永恒,方耀打来了电话祝福了一句就挂了。 郑永恒才不希望方耀过来,方宏应该也不会介意。 只是,方宏看着客厅大门发呆。 “好了,我给你唱生日歌吧?要英文的还是中文的?”宠溺的语气,充满爱意的眼神,郑永恒就这样把大蛋糕放在餐桌上,点上代表了三十岁的三根蜡烛。 方宏没有反应,愣愣的看着闪着火光的蜡烛,烛泪滴落在蛋糕上,方宏眨了眨眼,终于有所反应。 他伸出手去碰触那些正在燃烧被融化的蜡油,guntang的温度让他瑟缩了一下手指。这种guntang的温度让他觉得自己还有知觉,他再度伸出了手。 “方宏小心烫到!”郑永恒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因为颤抖了一下,手指碰到了旁边的蜡烛,那蜡油滴在指甲盖上,被烫到的指甲盖上出现了一层白色的固体。 还好,没有起泡,只是红了一点。 最后还是郑永恒吹灭了蜡烛,替方宏许了愿。 他希望方宏永远和他在一起,不离不弃。 方宏不喜欢吃蛋糕,郑永恒喂了一点点,他就不肯再吃。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拒绝,比以前好了太多了,简直让郑永恒欣喜若狂。 最后是给寿星礼物,郑永恒把方宏推到宽敞的阳台,今晚的星空很美,风不大,也没那么凉。他对着方宏单膝下跪,亮出手中的小盒子,爱意满满的看着方宏的表情。 “方宏,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不好?”盒子里躺着定制的铂金戒指在暖色的灯光下增添了几分暧昧。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郑永恒见方宏还是面无表情的脸,一阵黯然。自顾自的执起方宏的左手,郑重的想要给他带上,却被推开! 动作一顿,郑永恒感到不可思议,他知道方宏是有感觉的,能说话能听见,也明白他的意思。 “方宏……”不要这么对我。 手中的小盒子与戒指滑落在地板上,发出不算小的声音。他站起身,推着轮椅打算把方宏带回屋里,在要越过阳台的拉门时,方宏沙哑的声音响起:“我配不上……你……” 这一刻,郑永恒再一次感受到了那次离开时一样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很好啊,方宏。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所谓强颜欢笑就是他这般吧,即便是方宏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仍旧无声笑着。 郑永恒停下来,走到一侧时却听到方宏沙哑的一句话。 “我是泥……你是云。”他的声音沙哑,是很久没说过话而显得不自然,郑永恒停下来,走到他把脑袋偏向了一边,不想去看伤心欲绝的郑永恒。 “你是在耍我吧,方宏,你可真是个任性的家伙。”不想因为这些话而吵架,方宏本就是个沉默的冷酷之人,可自己实在是被伤到了。笑容僵在脸上,他站直身体,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圆形吸顶灯,眼前有些恍惚,不由得深呼吸一次让自己冷静一点。 他想静一静,他怕因爱生恨而伤害了方宏。 客厅的门被重重的甩上,郑永恒一脸阴沉的走了。 从阳台可以看到客厅的门,方宏就这样看着他甩上门,没多久,从阳台外面,可以看到出了门在玄关处暴躁的踢垃圾桶的郑永恒。 被气的自己的公德心都丢一边了,可见气的不轻,这也是方宏第二次见到这种可怕样子的郑永恒。 方宏想喊住他,张了张口怎么也喊不出口,见郑永恒出了小区门口,方宏心慌了。这里的视线很好,远处就是马路,郑永恒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这样走了。 方宏黯然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他好希望自己真的没知觉,没思想,专心的做一个听话的木偶,这样,郑永恒就不会抛弃他了,他很任性,会伤害郑永恒,可是,他真的觉得,自己是不该的,他不配拥有郑永恒的爱…… 郑永恒丢下的两枚戒指,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方宏推着轮椅过去想把戒指捡起来,奈何弯下腰也够不着,够到的时候差点摔下轮椅。 自己转着轮椅回屋里,他推不过去,那一道非常低矮的门槛是突出来的,用了大力气也过不去丝毫,失望放弃了,看着手中的两枚戒指,方宏想哭哭不出来。 还是去找他吧,可是找到对方又能说什么?他与郑永恒是不平等的,他不可能与郑永恒在一起,叔叔不会同意的,而他自己,并不想拖累对方。 然而他却又开始眷恋对方的温柔和爱,像个寄生虫一样,在对方身上吸取养分。 还是找机会说清楚吧,他不该奢望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明明可以离开,却不愿离开,叔叔说得对,他给不了郑永恒任何承诺和幸福,他本就与郑永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极力转动轮椅,越过那道坎,弄的他除了一头汗。 推轮椅没了气力,休息了一下,用力一推总算是过了那道门槛,却也摔下轮椅! 肩膀砸在地面,好疼啊。 他的腿无力,爬不起来。戒指都从手里掉在了地板上,赶紧拾起来握紧在手,爬也要爬过去,阳台的拉门与客厅的门有好些距离,方宏爬的非常吃力。 就快到了门前,方宏已经累的有气无力了。他突然想到,他开不了门,也许坐着轮椅他够得着,可是他摔下了轮椅…… 这回,方宏真的哭了,是为自己无法追出去哭,或者是害怕唯一对他好的郑永恒不要他了而哭,哭的绝望,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害怕的想要死去,明明想狠心的拒绝郑永恒靠近他,想要远离郑永恒,可最后发现根本离不开对方。 这个事实像是一道惊雷,击打在他的心口。突然生出了恐惧,自己如何在乎一个人会是什么后果,他很清楚,就像是曾经他对叔叔生出了不该有的稚嫩的感情,却得不到回应,反而是被无情的伤害。他相信郑永恒是个很好的人,他却无法客服那种怕被再度伤害的恐惧。 一无所有的他,除了身体,还有什么可以失去?性命吗?还是他的心灵?都失去的话,会很难受吧?那就不再是他自己了吧。 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打湿了地板,他趴在地板上无声的哭泣。 门从外面被打开,郑永恒就站在门口,他胸口起伏的厉害,显然是一路跑来的。他是半路跑回来的,搭车离去了没十分钟,因为是单行道,转回来要跑好远的距离,他急忙叫出租车司机停车,就连车费都没付就跑了回来。 如此狼狈哭的跟泪人似的方宏见到是郑永恒,惊讶的瞪大眼睛,然后露出一个微笑,而眼泪还是汹涌的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伸手拭去那泪水,郑永恒无奈轻叹:“方宏,我该拿你怎么办。” 衣服撒了一地,方宏被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在客厅的时候,大半的衣服已经被郑永恒扒了。 这具身体,郑永恒无比熟悉,除去第一次,就再也没有真正的结合过,即使是rou体的结合,也比不上心灵相通的结合。因为方宏的抗拒,即便是再想要方宏,郑永恒也会忍下欲望。 今天,他不想再忍了。 方宏的双腿没有知觉,被打开也合不拢,郑永恒轻易的握住了方宏的性器,方宏全身一颤,竟连着无知觉的双腿也动了动。 富有技巧的taonong,惹的方宏喘息加重,方宏许久没有侵染欲望的身体此时强烈的渴求着,方宏也知道,这次是逃不掉了,偏过头,接受了郑永恒的亲吻,眼角艳红,因为流泪而湿了的鬓角也传来热度,他闭上眼,沉默的任由对方抚弄自己。 相处的一年,郑永恒每次照顾他的时候总是喜欢弄他,却很少进行到最后一步,而且点到为止。 不轻不重的啃咬,有时候却又重的咬出了血,柔软的舌舔弄着,刺痛和麻痒让人不得不战栗。 方宏已经赤裸的躺在郑永恒身下,而郑永恒除了衬衫被解开,裤子完好无损。 “方宏,给我好不好?”郑永恒忍耐不住,俯身亲吻方宏的唇,方宏还是有一些抗拒,最终被郑永恒固定住逃脱不得,霸道的舌就那么毫无顾忌的闯入陌生的领地称王称霸,而原先的领主被压迫的退到深处。 郑永恒的吻相当粗暴,一点也不像郑永恒的长相那么阳光而亲和,反而透着股狠虐。 入侵者没有丝毫的温柔,卷住那乱逃的俘虏拼了命的欺压,最终不堪重负的俘虏麻木的被掠夺。 这是方宏第一次接吻,竟然觉得这么恐怖,窒息感袭来,他瞪大眼睛,身体不停的颤抖,两手推搡这对方,却是毫无作用,反而是让对方更紧的抱紧他。 津液无法咽下,方宏根本合不上嘴,顺着嘴角溢出,显得湮糜不堪,眼中的泪也承受不住而溢出眼眶。 郑永恒敛了敛心神,方宏俊美的脸带着泪痕,还有那yin乱的津液,刺激着人的感官,他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想把方宏弄疼,弄的他嚎啕大哭,或者是让他yin乱的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舔过那咸涩的泪水,捕获那甜美的双唇,仿佛永远也吻不够,他想一直吻下去。方宏是他的,方宏的全部都是他郑永恒的,谁也夺不走! 一路向下,细白的颈项,看着挺精致的锁骨,瘦弱的胸口上点缀着两颗红艳艳的樱桃让郑永恒爱不释手。然而瘦弱的身体没有多少rou,方宏怎么也长不了rou,他很心疼,手指一点点的丈量着一寸寸肌肤,让他永不放开。 胸前的rou粒被揉捏,刺痛终于让方宏多了些大的反应,一声痛吟性感无比,好似最美妙的音符。 调整姿势后空出一手,郑永恒把裤子脱了,拿过早就放好的润滑剂,挤了一堆,送入自己的后xue,再挤了些抹在半勃起的方宏的性器上面,随即,撑着身体将方宏纳入体内。 方宏此时通红着一张脸,略显阴柔的脸蛋更是妩媚的不行。在郑永恒眼里,方宏就是撩人妩媚的绝世美人。 方宏即便是知道这种事今天是逃不掉,却仍然有一种感觉。他很脏,把郑永恒再度染脏了。 他愧疚而自卑。 “好脏……走开,很脏!”方宏突然间出声,郑永恒措手不及被推开,方宏的性器滑出了他的后xue,他已经动情,急需发泄的欲望这时候被打断自是很不满,看到方宏又在流眼泪的模样,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他又怎么舍得惹哭方宏呢,可是,zuoai这种事情是忍不了啊,都箭在弦上了,哪有不发的道理。 “你一点也不脏!不准再推开我,不然我把你绑起来强jian!”郑永恒有些强硬的说出这段话。 而方宏听了他的话突然就沉默了,双眼暗淡的没有一丝神采,就好比一年前的那个木偶般的方宏。 郑永恒心疼的想撞墙,自己都说了什么?原本方宏从小就被玩弄,一个给人当性玩具的存在,自己方才说的话做的事跟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痛苦的捂住脸,郑永恒泣不成声,也许这是一场折磨,折磨着他与方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