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陷入
江夜渚现在管理的还是江家的一个分公司。他今年不过才二十一,大学是在国外读的,可是还没有读完就被赶鸭子上架去着手管理家族事业。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一些自诩为分割人与人之间差距的圈子。更不要说各大家族的继承人们了,总有一些不安分的和一些出类拔萃的,还有些挤得头破血流也要挤进这个圈子里的。 晚上十一点,张得南外面穿了件大衣就开车到了酒吧,他孤零零的站在灯红酒绿的街道上,看着那个大大的泛着幽幽紫光的招牌“清”字,他从江先生的助理口中得知了江先生在这里,不过因为助理和他女朋友约会,所以就让他来接江先生回家,说他一进去就能看见江先生。 张得南抬步走了进去,这家酒吧环境颇好,没有群魔乱舞的蹦迪现场,只有昏暗角落里几个围起来的沙发上坐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他来回扫视着,只一眼就看到正在喝酒的江夜渚,旁边 还有几个男人和他正谈笑着,他走过去,叫了声江先生。 然后他就直直撞进了一双沉郁的眼眸里,像是黝黑的漩涡似的把人吸进吞噬掉,不留分毫,那人眉眼英俊,身形挺拔,懒散的躺在沙发上。 “江先生,我来接您回家。”他不知所措的走到江夜渚跟前,可是看他们这个样子,似乎正喝到尽兴处。 “坐这。”江夜渚拍了拍旁边空着的位置。 “先生,这没人吗?”他有些犹豫。 “刚刚谢谅那家伙坐这儿了,不过他有事就先走了。”张得南看向说话的那人,那人正端着酒杯,一脸兴趣的看着他,这人皮相风流,眉眼精致勾人,一双淡淡雾眉挑起:“来,我敬你一杯。” 张得南坐下后,被眼前人的皮相看的满脸通红,拜拜手:“不了,不了,谢谢您,我一会儿还要开车,不能喝酒的。” 江夜渚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接过酒杯,替他干了下去。 这下众人都知道了这刚刚过来的男子原来就是江夜渚的小情人。 那人一脸悻悻的收回酒杯,阴阳怪气道:“江总可真是护短啊。” 这时有人笑哈哈的打着圆场,顿时气氛又逐渐升温起来,毕竟谁也不想搞僵这苦心经营的利益关系。 江夜渚低头看见小保姆一动不动的,像只被惊动的小仓鼠一样,可爱极了,一只手顺着他的腰际的软rou来回摩擦着,手下的的身子抖了抖,张得南微微抬眼就看到男人一双黝黑的眼眸死死盯着他,里面充满了汹涌的欲念。 张得南微微偏了偏身子,想要躲开男人桌下为非作歹的大掌,却被猛地钻到裤子里,这下他是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就怕男人兴致大发,不管不顾起来。 江夜渚又和那群人谈笑起来,那只手也就待在原地来回摩擦着,张得南也不敢阻止,紧靠着他不动。 众人喝的都有些醉醺醺的了,有的甚至已经领着女伴借口回去,这时一开始要张得南喝酒的那人又跌跌撞撞的走到张得南面前。 “江总,我看你这小情人挺对我口味的,要不咱俩换换?”说罢,他就把旁边的一个面色通红的小男生推到江夜渚怀里。 江夜渚一把推开,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冷声道:“谢妉,不要以为谢谅能护住你,你就能肆意妄为了!” 谢妉满脸酒气,听了怒极反笑:“你妈的,别和老子提谢谅!你他妈的明知道我姐要和你订婚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老子眼前显摆你这小情人!还有,谢谅算个什么东西!他就是谢家的一条狗!” 众人听此噤若寒蝉,是听说过谢妉这废物小子狂,但是没想到他刚回国就这样口无遮拦的骂谢谅,还真是蠢到极点了! 张得南的脸色猛地一下变白,低着头不敢乱动,他现在恨不得赶紧逃离这个现场,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扔在他们面前,一丝不挂。 脑子里还不断闪现着刚才那人的话语,而且先生也没有反驳,骤然浑身像坠入冰窖一般,浑身颤颤发抖。 他就傻傻的坐在原地看着江夜渚猛地起身,一脸狠戾,一脚踹在谢妉的腿上,他还是留了一份情面,没直接揣在他肚子上,谢妉是个废物蠢货,可不代表谢谅会放任不管他这个废物哥哥。 谢妉被踹的梨花带雨的,摔跪在地上,身边的人赶紧扶住他,就急急忙忙的要给谢谅打电话,却被远处走过来的一高大男人夺去了手机,挂掉电话:“让我来。” 男人声音低哑,体型高大健硕,仔细看眼角还有个陈年旧疤,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不好相处。 谢妉一看见这男人就像漏了气的皮球一样,耸的一句话也不敢吭,被男人一把横抱就走出了酒吧。 那男人经过江夜渚时,点头互相打了下招呼。 江夜渚看着那男人的背影,陆家? . 晚上,江夜渚还是缩在张得南那张小床上,他搂着张得南的腰,最近这腰上被他养的多了几两rou,人搂着也是越发软乎舒服了,像是一团棉花一样,他安慰着怀里人:“别多想。”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张得南背对着江夜渚,嘴唇被牙齿啃咬的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一双眼睛无聊的盯着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他知道自己只是个被包养的小保姆,他不会多想的,他也不会奢想不属于他的位置,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伤心呢?为什么先生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抱着他睡呢?可能在先生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个生活的调味剂吧。 张得南知道自己陷得有点深了,可是任谁和江先生这样英俊的人天天呆在一起都会不由自主的自我沦陷的。 而且,这还是张得南第一次被一个人这样对待,第一次被人亲吻,第一次被人拥在怀里,也是第一次渴望被这样对待,他种种的第一次都失去在这个男人身上。 是他不该贪心的,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