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好戏(剧情)暗戳戳的恋爱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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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中 毓秀宫是先帝在时韩太妃的居所,现下最适合她修养。 韩太妃正在服药,两人在门口等着。 昨夜韩太妃被发现昏迷在侧殿之后太医细致地查了许久,不出宋攸所料,韩太妃是被故意放在侧殿的。 不是宋攸想说宋伝,不过这手段过于低劣了,稍微有点脑子都能看出来,更别说是宋攸这种聪明的人。 宋伝整个计划大概就是把韩太妃迷晕,再让自己喝了那杯酒,在侧殿发生点什么,那这luanlun的名号就可以稳稳当当安在自己头上。 计划很是拙劣,不过宋伝的心倒是够狠,舍得把自己的母妃都推出来,真是让人恶心。 宋攸在门口问道:“燕绥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崇朝皱眉答道:“臣不知,昨夜虽未多饮,却是醉得厉害。” 宋攸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朕来告诉你,这是瑞王的母妃,被他亲手送进侧殿,想让朕收了她。” 秦崇朝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道:“那可是他母妃!”话里带着惊诧。随后眉头皱的更深了,昨夜有人想害小皇帝,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宋攸已然料到了秦崇朝的反应,拉着他的手道:“是啊,那可是他母妃,何其无辜做了他的母妃。宋伝那人自小不机敏,总喜欢自以为是地搞些所有人都知道的小动作,这么好的母妃,他怎么就舍得...” 秦崇朝看宋攸越说越难过,用力握住他的手,道:“现下什么都没发生,韩太妃又在宫中,好好待她就是了,我尽力做个孝顺媳妇,不哭。” 宋攸本来的情绪一下子被冲淡了,红着眼睛笑了出来,“就会耍嘴,以后真要你侍候你才不肯。” 秦崇朝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道:“慈元,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想与我行周公之礼怎么不直说,偏偏给我喝烈药,真以为夫君不行吗。” 宋攸愣了一瞬,怎么他突然就知道了,若是从刚刚几句话就知道那未免太敏锐了。 看着宋攸愣住的样子,秦崇朝靠着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夫君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莽夫,小皇帝,你又骗了我一次。” 宋攸第一次觉得有人能让自己感到畏惧,还好,那人现在是自己的。想到这宋攸松了口气,道:“你怎么发觉的。” “刚想起来昨夜喝了酒就觉得不对,又听你说了昨夜的事,自然联想得到。”秦崇朝顿了顿又轻佻的说道:“小冤家啊,真不怕我伤了你。”说罢就把宋攸揽进怀里抱住了,叹了口气摸着宋攸的发梢道:“回去给你上药。” 张福全走过来道:“陛下,世子,韩太妃用完药了,可以进去了。” 宋攸点了点头,拉着秦崇朝走进屋内。 “太妃,您今日身体可还好?” 韩太妃看见宋攸行了礼连忙也想回礼,被宋攸按住了,道:“不必计较这些繁琐之礼,您好生躺着。” 韩太妃听见宋攸这么说,低下了头,红了眼睛。 “陛下,本宫教子无方,生了那个逆子...”不是亲子尚且善待自己,亲生儿子竟然真的恨毒了她。 宋攸看她的样子于心不忍,道:“太妃您仁厚,三弟受先皇后荼毒,与您无关。” 韩太妃万念俱灰,自己用尽全力保护的儿子,最后竟是还不如传闻中心狠手辣的皇上,两行清泪滑下,万念俱灰,却还不忘恳求宋攸放了儿子,“陛下,本宫的孩儿做出这种不耻之事,本宫愿替他以死谢罪,陛下就关了他一辈子,留他一条性命吧。” 宋攸叹了口气,道:“太妃,他做的事与您无关,您好生养着,我必定保三弟平安。” 韩太妃在自己心里是比别人要亲近些的,即使真的会对宋伝做什么也肯定不会告诉她,现下还不到时候,宋攸自会把她和她那个心思歹毒的儿子照看好。 “燕绥,走吧。”宋攸直到走出去心情都不好,自小离了母妃,受过韩太妃些照拂,自己尚且不忍害她,而她对宋伝只会更好,怎就落得个这结局。 “陛下真该叫那些人看看你是多仁慈,在背后编排的那样过分,臣以前都要当真。” “这样说朕倒成了好人了,燕绥是还没见过朕曾经那样子。”宋攸拉着秦崇朝的衣袖,心情变好了些。 “慈元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以后都见了就不知道要爱成什么样子。”秦崇朝的手伸出来攥住了宋攸的手,十指相扣走在雪里,身后的张福全早就自动退后了一步看着前面的两人,露出慈祥的笑容。 地上的雪太深,年节时候宫人也不用清扫,宋攸的鞋袜已经透了,道:“袜子湿了,冷。” 秦崇朝低声道:“陛下上来,臣背着您。” 宋攸道:“宋伝真是讨人厌,朕本能被抱着的。” 两个人都看到了不远处一个低着头的宫人,现下一个突兀的人在这,必定是自己那好三弟留下的。虽说朝廷上下都知道自己和秦崇朝的流言,但是在不同的人面前表现也要有些差别,在有些人前就要让他们当真,在另一些人前自然要表现得疏离些。 在离那宫人越来越近的时候,宋攸突然呵道:“秦崇朝,你这副桀骜的样子给谁看,给朕跪下。” 秦崇朝立刻配合,把地上的雪清了清,甩了甩外袍跪在了地上。 宫人听见的便是这句,颤了一颤,把头低得死死的,生怕宋攸看出来不对,把自己拖出去打死。 宋攸跨上了秦崇朝的背,道:“站起来,背朕回去。” 秦崇朝道:“臣不知做错了什么,惶恐至极。” 宋攸漫不经心道:“爱卿做没做错什么重要吗?这皇宫是朕的皇宫,你有不满大可找你父亲告状,看他拿朕有没有办法。” 宋攸一边说着一边从看不到的地方捏着秦崇朝的腰侧,说不上好听的话配上挑逗的动作,让秦崇朝心里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竟是有了些反应。 宫人听着宋攸说话更是动也不敢动,心道,陛下果真暴戾,竟如此折辱秦家世子,定要告诉瑞王爷这事。 秦崇朝背着宋攸越走越远,那宫人自然没胆子跟着,两人亲昵地说着悄悄话。 秦崇朝道:“慈元在意太妃娘娘,便把她侍奉在宫中吧,这样一来对瑞王下手也不必叫她知道了难过。” 宋攸道:“燕绥...除了你还没人觉得我是好人呢。” 秦崇朝道:“以后他们都会知道。” 宋攸轻笑一声道:“你怎敢如此肯定,我当昏君当的舒服,可没什么励精图治的志向。” 秦崇朝道:“昏君可不会亲自cao持开科考试,也不会研制新武器,更不会给战士添棉衣。” 宋攸不知道秦崇朝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顿了顿,道:“燕绥对这些了如指掌,以后权倾朝野,可要留朕一命。” 秦崇朝无奈道:“陛下,我真想看看你的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走了许久才到寝殿,张福全从外面进来,似乎有话要与宋攸说,秦崇朝很给面子地退下了。 秦崇朝道:“陛下,臣衣衫不整,出宫换了衣服再来服侍。” 宋攸道:“一路上小心些。”说罢还给秦崇朝理了理额角的碎发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