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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攻身份的剧情过渡和副cp的略重口rou蛋

    秦琅玉当然不是什么散仙,这个名字也的确是他随口说的,他的天界地位算得上尊贵——天帝长子,大太子琅华。不过,他并非现在的天后所生,是天帝早年风流的产物,而他的生身之人,更是犯下大错,天帝不徇私情,亲手将其斩落凡尘。但琅华一直受天帝重视,刚懂事便让他拜自己的长兄,天界首屈一指的炼器大师玹澈为师。琅华母亲的罪没有让天帝疏远他,而是对他寄予重望,可琅华却辜负了天帝的厚望,整日招蜂引蝶,寻欢作乐。大抵是有琅华生母的前鉴,天帝也收敛性情,与天后鹣鲽情深。

    以上全是天界通行说辞,琅华对此嗤之以鼻。如今天界重臣都是天帝的亲信,知道当年真相的人大部分死在仙魔之战中,剩下的不是被打压去荒凉之地就是下了凡,或者像他这样,说什么都没人相信。故事是用来骗骗那些新登天的小仙的,至于天帝那薄情寡义之人也好意思宣称自己和天后“恩爱”,想想真令人反胃。

    他是偷偷下凡的,也明白怕是自己前脚刚踏出天门后边天帝就得到消息。他在人界改变面貌,隐去灵力与气息,让自己显得与常人无异。

    琅华跟着银光盘的指示来到宏城,这物状似人间的罗盘,是他伯父做的玩意,被他翻了出来,用作找人。使用方法是取所寻之人的鲜血滴至正中,若其在银光盘所涉及范围内,便会有指针现出,指明方向。

    说实在,银光盘作用称得上鸡肋,他大伯父估计意识到这点,做到一半压箱底了,琅华也没想到会有用上它的一天。可惜他生父仙体殒灭,本体破碎,灵魂投入轮回,什么也没在天界留下。琅华寻思自己好歹是他的血亲,将自己的血液滴在盘上,忍着问题频出的仙器,收敛气息在人间寻了老久,终于在宏城周围时,指针有动静了。

    踏入城门,那指针又出毛病,时隐时现,方向错乱,琅华只得确定那人在宏城附近,具体方位未知。他在城中游览时得知了两件让他起了兴趣的事——一是几日前发生的命案,二是香露阁的花醉

    前者像是魔物所为,后者大概是个采阳补阴的妖精。

    魔物作祟后没再现身,琅华决定先会会花醉。行至香露阁他便明白自己所思非虚,这香露阁不仅有妖,更是个妖精巢。恰逢花老板开张,琅华顺势而入,混了几碗茶,待花醉现身阁楼上,一双眼锁着他时,琅华知晓,自己被看上了。

    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他编了个假名字,把狐狸压着cao了顿,末了咂咂嘴觉得味道不错,可以多日几回。琅华没有和别人共享床伴的兴趣,这狐狸又不像安稳的,他摸着光滑的下颚想了想,从袖中掏出儡玉做的阴蒂环,给花醉扣上,往后再取下也可以。

    如果戴上被下了咒的儡玉,会无条件服从施予者的指令,并且施予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选择是否保留对方受制时的神智。若施予者佩戴了同一块儡玉制成的物件,还能得知受予者的状况。

    琅华施的咒,便是不允许花醉对除他以外的男人产生yin念,玉势之类的玩具可以例外,但这段时间,他不希望花醉两个rouxue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气味。

    他要见的人在都城,与宏城之间有七八日路程,如果不是怕被天兵发现行踪,他完全可以一天之内来回。即是如此,琅华行动间也毫无狼狈,衣袂翩飞,鞋袜纤尘不沾,只有偶遇小妖遁地千里时,他才感慨:落草的神仙不如妖。

    话是这般说,他的脚程还是比凡人快上许多,只用三天时间便赶到都城郊外——他所会之人的住处。

    青山环抱间,坐落有一方庭院,三两陋室,院中杂草毫无章法地胡乱生长,青绿葳蕤间点缀零星几点白花。

    他踏入屋舍,猝不及防撞见一副香艳蚀骨的场景——深色肌肤的健壮男子掰开一双大白腿,挺着粗长狰狞的jibacao干腿心处红腻鼓胀的肥屄,两颗鸡子大小的卵丸拍打在下方那人的臀rou上啪啪作响。那口xue已被cao出白沫,性器撞击间透明yin液飞溅,yinchun吃力地包裹着飞速进出的柱身,仿佛被狂风骤雨打蔫的残花,颤巍巍地承受蹂躏。

    琅华尴尬地转过身,虽然看不见画面了,但粗重的喘息和yin乱的呻吟还是往他耳朵里钻。

    不只过了多长时间,里边渐渐消停了,一阵衣物窸窣声后,低哑的声音在琅华身后响起。

    “哟,是大太子啊?怎么好好的来凡间了?”道士拍开酒封,拎起坛子就往嘴里倒,清澈的酒液漏了不少,前胸衣襟湿了一片,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喝着。

    琅华等他喝得尽兴,才作揖道:“在下本不想叨扰前辈,只是……有一些问题,可能只有前辈能解答。”

    道士觑他一眼,抹嘴饧目,只当没听见。

    “我想知道,大伯父他,有没有来见过您?”琅华干脆开门见山,把问题问个清楚。

    这道士名叫腾熠,原是他祖父座下一员大将,因不满他父亲登上帝位,自请下凡,如今已是当了近千年的闲散神仙了。若是他大伯父在凡间留下什么踪迹,能知道的人也只有他了。

    道士吸吸鼻子,络腮胡上的水珠弹跳着滑到身上,他又喝了一口酒,才幽幽道:“大太子,我劝你还是乖乖回天界吧,你爹只当你贪恋人间繁华,不会怎么追究。可万一因为你把天兵引到那人身边,你伯父多年努力功亏一篑,你过意得去?”

    琅华双手紧了又松,最后眼中已有红痕:“我不在意上一辈发生的事,唯独想见见生母,也不行吗?”

    腾熠咂嘴,赞了声好酒,扬手又招过几坛,他看着眼前面色晦暗的琅华,把酒坛磕在桌上:“我知道,你听不进劝,来问我玹澈殿下的消息,也该是发现了那人的踪迹。”

    天帝重渊那笔烂账谁愿搅和?放在人间就像深宅大院里的阴私,不同的是这些事影响大得多,不仅造成了天界高阶的动荡,甚至还牵扯了往后仙魔大战。

    “也不是我不告诉你,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是玹澈殿下不愿让他人知晓呢?”腾熠又灌一口,满嘴絮絮叨叨,“他为了那位在人间蹉跎千年,现在连仙体都没了……啧啧啧……情字害人……”

    “您说什么?!”琅华目眦尽裂,“伯父没有仙体了?!”

    道士自知失言,赶紧用酒把嘴堵上,牛饮解了馋虫,摇头晃脑再细品一番,变出一套酒具,向琅华招手:“喝一杯?”

    琅华被这个消息震得神情恍惚,哪有心思喝酒?他向腾熠道别,心旌神摇地回了香露阁。

    他径直走到花醉的房间,却没见着人,只有个灰扑扑的毛团卧在花醉床上。琅华把毛团摇醒,问他是否知道花醉的行踪。

    沚兰睡得正香,忽然被阵轻柔的力道晃起,他睁着迷蒙的睡眼,前几天被花醉带上来的那男人的脸渐渐清晰。沚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不知为何,他对这男人有种莫名的恐惧,就像还没修成人形时,面对比自己强大的野兽时的危机感。在这男人眼前,他似乎被迫褪去人形,赤裸裸地展现自己的原身。

    他战战兢兢看向自己的手,确定还是玉白的纤纤十指时才松口气。正逢男人又问了一遍,他才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主子……主人只说去见……见好友了……我也……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什么时候回来……”

    琅华见灰狐狸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不由感慨动物本能果然灵敏,他无意恐吓沚兰,让狐狸继续休息,他坐在案几旁等花醉回来。

    沚兰哪敢和他同处一室,见他没有离开的意识,感觉穿上外衣,飞一般地逃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