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蟹宴(上)(rou渣,情敌见面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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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南宫玥这幅沉浸在情欲中泪眼朦胧的模样只有自己的见过,淮安王的心情不觉得又好了起来。 “啊……”乾元把手伸到那朵牡丹花处沾了些蜜汁,他便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把腿又分了分。 他把那沾了yin液的手指放到了南宫玥的口边,就见他张开了嘴,仔细的吮吸起来。此刻的坤泽已经彻底被身体的欲望所占据,扭动了下身子用双臂遮掩着裸体,缓缓摩擦着双腿,低声的呻吟起来。淮安王给这身体重新戴上束具以及双腿的镣铐,拿过一段链子拴住他的腰,另一头固定在自己的床头,将他留在了自己的房中。 这几日里除了上朝,淮安王几乎都和南宫玥在床上度过。南宫玥的泽期来得尤为猛烈,兴许是因为被自己开了身,兴许是因为之前教坊中的调教,兴许是因为他本性当真如此,生了最yin荡的xue一旦尝过乾元roubang的滋味就停不下来了。 王爷每次下朝回来,都能看到被拴在床上的美人在用他脱下的衣服摩擦身体,一次他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给他戴上束具,便看到他竟把衣服的一角塞进了xue里,手指轻抚着自己的xue,本是极其下流的yin态,让他做出来却带着一丝独有的优雅。 “啊……啊王爷……啊……”他似乎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竟是第一次主动伸手拉住了淮安王引着他上床来满足这rou体的欲望。“啊……啊……王爷……“ “你想要什么。”他一手抚摸着南宫玥的脸,另一手伸到了他胯下缓缓的将占满了了yin液的布料拉出。 “啊……啊啊……要……啊啊……”他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要本王插进你的yinxue。”他将坤泽的双腿抬起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啊……”南宫玥扶着他的肩,慢慢的用下体含住了整根阳具。 等到他的泽期过了恢复了冷静,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产生了些微妙的变化,王爷的脾气似乎好了些,不再那么容易发火,对南宫玥的态度多了一丝体贴,夜间在床上也温柔了一分。 这个王爷,真真是乐不思蜀啊。皇帝本就对淮安王格外留心,几乎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些许不一样,以他多年来的经验猜想这种看似严肃时则呆萌的表情是恋爱中的男人才会有的。同时,他也不觉哀叹怎么那么多人不穿偏偏穿成了个皇帝,天天得干活不说,还没有工资拿,规矩多到连和名正言顺的老婆滚床单都要看黄历。说什么满月不能搞,天太热不能搞,天太冷不能搞,有东西碎了不能搞,宗室红白喜事不能搞,如今君后怀孕了还要挑着日子来,连见一面都得算风水。 好再情场失意职场得意,巫蛊之事算是坐实了他彻底占据这具身体的事实,如今君后又有了身孕,他算是借着乾元有繁衍后代的本能安心留了下来。既然留下来了,那就得想办法留得舒舒服服些,饶是现在他也觉得自己脑袋上悬着个斧头,随时都能砍下来。当务之急便是将那小皇帝临走前说的事情摸清楚,既是先帝下旨暗中赐死了如今的思王的父亲,再加上旁人对他的评价,便能推论出这家人当年的确对太子继位造成了威胁,怀疑他有篡位之心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那小皇帝心里明镜似的,却心甘情愿做旁人的傀儡,沉迷后宫不问政事,怕是真的被伤得深了,不知怎么的竟有些理解他的感受。 “老臣拜见陛下!” “快快请起!”即使王老板已有所带入古人的角色,看到这上了年纪的人在自己面前跪下还是深感折煞。 “谢陛下,不知陛下今日让臣入宫是为何事?”自从被逼着辞官,林将军就在家中不问世事,偶尔听人说起这皇帝被先帝在梦中点化开始处理朝政,心中感到欣慰同时又担心再有人跳出来生事,可又不敢请命进宫。 “寡人自那次被先帝点化,深知过去行径荒唐,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又听信了旁人的话侯爷骨rou分离,想先在此给侯爷赔个不是。” “陛下……陛下若有此心,先帝在天之灵也就放心了。”见到此景,林将军心中倍感欣慰,不觉眼泪盈眶了起来。“陛下若还有用得到老臣的地方,老臣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侯爷言重了,这些日子寡人在书房里翻阅书籍,看到诸葛孔明记录中的诸葛连弩,钻研了一阵得了这张图,知道侯爷征战沙场多年见多识广,因此拿出来给将军过目,愿闻教诲。”他说着走到桌前,掀起上面盖的书露出下方的图纸来。 “这……”林将军见那纸上的图案虽画工潦草,又有些稀奇古怪的批注,虽然很多地方有些粗糙,但合在一起又是一件厉害的兵器,不由得赞叹道。“陛下竟能设计出如此神器来?老臣竟从未见过这般武器。” 那是自然的,这可是我的老本行啊。他心里想着,嘴里却还要谦逊几句:“不敢不敢,是看了些杂书才想到的。这连弩一口气能发二十支,虽然量不多可胜在造型轻巧便捷,拆卸也尤为简单,若是将箭头涂毒或做得锋利些几米外要人性命绝非难事,寡人是从东瀛人口口相传的暗器中得到灵感设计出此物,再在诸葛连弩上略加改进不知侯爷是否愿意替寡人研制此物?” “老臣领命!”说完便单膝跪下。 “另外还有一事。” “陛下请讲?” “如今小公子嫁过去也大半年了,出嫁的又匆忙,寡人心中有愧想着派几位公子过去看看,再恢复他身份,以免他被人轻看受了欺负,要让他们知道林家也不是没人的!” “谢陛下!”提到这林家的小坤泽,果然戳中了对方心中的软肋,语气比之前愈发真挚起来。 “寡人忘了许多事,但今天见了心中更加肯定侯爷是难得的臣子,如今总有人在寡人身边提思王的不是,寡人心中生疑但也不能因旁人的话而下结论,因此也希望几位公子到时候能替寡人侦查一二,派上百余名精锐一起前去,若有异心就直接……然后再把小公子接回来。” “陛下担心的是。”林将军道。“老臣那十几个儿子虽然功夫都不错,但也只有几人能担此任:老大林彻性格沉稳就是有些犹豫,老二林用心思缜密出手果断但身手差了些,老六林城武功是一顶一的可惜冲动易怒了些,小十三林庄依是如此,这四人各有优点互相补充,便将将可用。” “侯爷自然是最了解林家子弟的了,侯爷想要如何安排便去做,寡人这边绝无二话。” 林将军官复原职,侯府上下不知有多高兴。如今这些孩子的婚事儿又好说了,林夫人就把目光投向了老大,可老大就是个柴油不尽的,那天从王府回来更是茶饭不思每天在院子里练剑,练着练着就跑神了下雨了都不知道进屋活像块望夫石。 她也只好拐弯抹角的敲打几句,说是错过的便不能再回来了。相比之下,倒是其他孩子对相亲格外积极些。这些儿子谁不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份有身份,再加上彩礼钱和爵位指不定也能说个侯府的小姐坤泽。唯有林云那一个亲生的在外面,不知是否吃饱穿暖,不免忧心忡忡。 “娘,放心吧到时候我们几个去了要是看到那藩王敢对他不好就揍他给弟弟出气!” “弟弟若是喜欢他,你揍了他弟弟可不反过来要揍你?”老二听了老六的话笑道。“弟弟若是不喜欢他,等你走了弟弟以后就要吃苦头。” “这……这可怎么办?“ “如今陛下开口要给弟弟身份,对方自然不敢委屈了他,你插手反倒是损了陛下的颜面。” 赶在他们出发之前,宫里举办了一场蟹宴。皇帝传旨说是为了感激先皇在梦中的点化,也是为自己过往的行径赎罪,因而大半了一场,准许文武百官携家眷入宫庆贺。其目的也是因为很多高官家中的子女也都到了年纪,这种场合下难免有看对眼的,再顺势下旨次婚简直就是白嫖美命,给小皇帝提高些声望。王老板可是玩儿遍2077的男人,把现代的派对玩儿法改了改拿到古代来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御花园里摆个自助餐什么的,真正实现了与臣同乐。 君后也忍着身子的不适出场了陪在皇帝左右,后者又是一副体贴的模样,看得不知多少人家的孩子春心萌动,想要入宫一成恩泽,几个老臣更是感慨万千哭唧唧起来。皇帝便又在心里翻起了白眼,心想那家伙最好投胎后念着他的好,给他擦屁股可真是够累的。虽然他不相信什么怀孕的人不能吃蟹,但这毕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敢不从,只让人取了些给君后尝鲜,之后便撤了下去换上清淡饮食。又有一些些主君主母和他们的子女上来拜见说话,想必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想君后他做主。 淮安王带上了南宫玥出席,一想到可能还会遇到林校尉他不觉又是吃味又是得意,一路上将人搂在怀里不停亲吻,手指抚弄着微湿的xue。 “唔……”淮安王并没有刻意的sao弄,只是轻轻的碰坤泽的身子,时不时的把指尖插进去,感到那处从里面往外溢出些yin液。“啊……” “王爷,到了。” 他听到侍卫的话结束了爱抚,伸手将南宫玥胯下锁好,又给面色潮红的坤泽戴上了面纱,却不曾戴上脚镣。 “本王好面子,免得看到让别、人私下里嘀咕。” “是。” 这日他给南宫玥选了一套金边常服,不再是素白而是淡淡的珠色,以免被人诟病不吉利。他戴着这众所周知的教坊出身的侧君出场,倒像是暗中做实他的身份一般。这一举动对乾元来说顶多算得上风流,但那些当家主母主君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虽然也有人带了妾室和庶子女来但都老实的跟在正室身后不敢逾越。这些不悦中或许还有些不甘心在里头,这王爷一直没有主君,陛下也没有赐婚,如今有了个如此宠爱的侧君怕是更难嫁进去了。 淮安王寻了块清净的地儿,教人取了螃蟹来亲手剥了放到旁边的美人碗里,那美人夹了蟹rou沾了香醋撩起面纱的一角吃下。忽而一阵风起,将他的面纱吹起来了些,只惊鸿一瞥,让一些人多少有些失望,心想着也不过如此,还以为是何等雌雄莫辨的绝色。但也有些人,心中吹起了阵阵涟漪,撩动得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