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躲在墙后,勾引人cao自己被弄的一塌糊涂
顾橪眯着眸子,瞧着手心里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粘黏的yin水混合着从xue里流出的jingye黏成了长丝,一搭一拽的相连在各个指尖上。 轻微一动,从张开翕动的xue口里又哗啦的拖拽出了数条yin荡的黏丝,啪嗒的相继着从xue里流出。 又在少年随意的动作下,忽地断成了蛛网般黏糊的东西,黏到了外围肿胀的大yinchun上,如一层透明发亮的保护膜般可笑又十足的yin靡。 “陆哥被人搞过了,是你的那个外甥嘛?”顾橪这前面一句已经不在是疑问,而是十足的肯定。 “原来我来迟了啊……”少年轻叹着气,留在下面的手指却是毫不犹豫,噗呲溅着yin液直接插进了开合的xue里。 插进去的手指弯着钩到处蹂躏,蹭着里面敏感的xuerou将剩余的jingye又带着掏出了不少。 汩汩白色的液体湿黏的从吞入手指边的xue口不断地相继流出,混着响亮的叽咕水声,原本只是掏精的手指突然就被花xue痉挛着夹紧死死地不放。 只是几根简单的手指,却搞得陆宗北不得不颤着腿根咬牙,紧抓着少年衣物差点就被又送上了高潮。 积满在嘴边的涎水在陆宗北突然喘出声时,顺着唇角下巴如同男人下面的花xue一样,滴答的往下yin荡的流的到处都是沾着情欲的水渍。 陆宗北红着眼睛让顾橪回房间去做,少年却是不愿的嘟嚷着嘴垂下眼眸,小声的抱怨陆哥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呢。 “陆哥,你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你外甥刚才cao了你?”向来乖巧无害的少年此时突然呲着牙,猛地咬住了男人滚动的喉结。 尖利的虎牙碾压着脆弱的喉结边,力道之大到若是陆宗北敢说一句肯定,顾橪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开口咬破他的喉咙跟脖子。 “呼,你……”陆宗北轻喘着气低哑着嗓音,讨好的用湿漉漉的花xue蹭着少年的手心,“帮我弄掉它。” “用你的东西插进来,把那些痕迹全部弄掉换上你的。”插进花xue里的几根手指根本就满足不了贪婪的xiaoxue,食髓知味的情欲此时疯狂的渴望着更加粗暴的东西狠狠的插进。 “把你的jingye射进去,小橪……”陆宗北已经快被这糟糕的瘙痒折磨的彻底失去了理智,男人湿润着眼角,主动放软了身子吞进去了更多的手指。 “就在这cao我,在这个拐角,在他的背后。” “啊哈,好孩子。” …… 叽咕叽咕响亮的水声快要将陆宗北彻底淹没在欲望的潮流中,粗暴的巨物时时刻刻顶的他几乎要抓不住顾橪的衣物。 外甥沈泽鸣还在拐角前不远之处跟人打着电话,隔着一间他们刚搞过的浴室。陆宗北背对着外甥,再一次被人搞到了手脚蜷缩,全身都在剧烈颤抖的可怜样。 大张开的双腿快要站立不住的只能靠着背后的墙跟少年的身子来支撑,次次cao弄顶撞的力道将插进体内的巨物送进了更加隐秘狭窄的内部。 ———— 陆宗北急咬着唇,身下yin水混着拍打搅出的黏稠白沫,顺着红肿的xue口,噗呲噗呲的边响边流的弄的下身一片泥泞不堪。 又不得不张开了大腿放松紧咬不放的xue口,让狰狞的巨物好更加的进入湿软的内部。 碾压捣鼓着脆弱的xue心,外加那快把陆宗北折磨疯了的sao痒之地。 刚被送上波高潮的花xue,此时竟还痉挛着绞紧了内壁xuerou,不停吮吸着粗挺的巨物茎身,同时内里被插至sao红的xuerou猛地分泌出了大量guntang的汁水。 夹着茎身,像是止不住的水流突然倾巢而出,哗啦哗啦的浇的两人结合的下身全部都是湿漉漉又粘黏滑腻的水。 顾橪摸了把那人绽放的花xue口,还特地当着陆宗北的面张开了嘴,将那沾着透明yin水的指尖送进嘴里,说了句真甜。 “陆哥,你被我干潮吹了。”少年带着点狡黠笑意,忽地挺了下腰,将体内被锁紧的巨物又往里送了点。 激的陆宗北差点抓着人背后的衣衫就叫出了声,老流氓现在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热汗打湿了身子各处。 全身上下都是软绵绵酥麻到极致的,唯有还处于高潮余晖中的下身,此时仍是敏感的激不起一点的撩拨。 楼道上的交谈电话声还在继续,而拐角里的压抑粗喘声则是再也抑制不住,陆宗北直接一口咬进了顾橪的肩膀rou里。 此起彼伏的闷哼外加rou体拍打撞击声,陆宗北咬破了少年的肩膀外加挣动着身子,用实际行动告诉顾橪他受不了了。 刚高潮不久,甚至还没有平复下来的花xue再次了遭受暴雨般的狂击。 陆宗北呜咽着蜷缩紧了无措的脚趾,身子得不到半点的歇息,被人带着腰身颠簸晃动着坐在了少年的胯上。 幸好这间房子隔音效果太好,就算是隔着一个拐角,只要不是剧烈太过的声音,根本就让人察觉不到背后的激烈。 从上而下,借由着重力的原因,每一次插入都极其的深到让陆宗北害怕崩溃的点。 肚子那边更是被无形中顶起了一片地儿,像是被从下由上顶进肚里要插裂成了两半。 既是痛苦又是淋漓会上瘾的爽快。 …… 沈常念独自在新房里面等了又等,从天色微黑等到了深夜,最后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等半夜再次醒来时,陆宗北依旧是没有回房。 只是这次手机里面多了条某人发来的消息,陆宗北的小外甥发了消息来道歉,说是男人今晚有急事出去处理不会回房,提醒他这个舅母早点去休息。 沈常念揉着还未睡醒的眼皮子,迷迷糊糊地想着陆宗北竟然在今晚有急事脱不开身,还真是报应。 今晚这场贴满了囍字与红纸的“新婚之夜”,终究还是便宜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