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mama引诱了
江赐爱走出院子的时候人还有些愣神,终于重见天日,微凉的天气让他意识到现在已经快要秋天了。 算了算,在没有时间概念的院子里,他居然已经待了一个多月,这么长的时间,邵权晟已经回去了,就连他的学校都已经开学有好几天了。 学位证他是提前修好了的,因为家庭条件支持,他的外语是要学得比其他同学厉害些,但没有及时到校,估计他这份助教工作都已经丢了。 但以他的学术水平,谋份生计是没问题,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逃离江丰运才对。 江赐爱虽然恢复了自由,但任何一举一动都得向管家报道,甚至没有什么要事的情况下,他连家门都不能出,这种变向地软禁让他心里边非常愤怒,但表面上还得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让江丰运以为自己安分了。 经过几日的cao作,他掏出浑身上下的积蓄,准备带着杜茹雪远走高飞.....但杜茹雪却根本不愿意,甚至还求他不要走,要是他走了,自己也会跟着被撵出江家。 这就算了,多说几句惹怒她,甚至会被她顺手砸得头破血流,江赐爱实在没招,只能估摸着她清醒的时候去劝慰。 清醒的杜茹雪却又总是冷嘲热讽,然后没说上几句就又抽上大烟软绵绵的倒在了床榻上。 他不明白,明明早几年的时候杜茹雪还一切如常,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在心里无数劝慰自己,不管她自己一个人走还利索些,可每次想到小时候卧在她身侧嬉笑的时候就于心不忍。 说到底都是遇人不淑,叫她打针的男人是,江丰运这个表里不一的禽兽也是。 “天太热了,我实在忍受不了,得麻烦您通通行了。“ 许久没有出门,江赐爱头发长了不少,江丰运在zuoai后入的时候没少揪着头发乱来,江赐爱被扯得苦不堪言,于是在一次江丰运没在家的时给管家说了要出去剪头发。 江丰运好面子不是什么性癖都和别人说,这会儿管家答应自己去剪了,等他回来的时候肯定少不了一顿惩罚。 江赐爱对这种狗咬狗的局面很喜闻乐见,但表面上还是恭维着管家,到底算个贵少爷,管家被他恭维得很是舒服,面上不显,却很爽快的让他出门了。 他不能单独出门,只能坐家里边的轿车让司机跟随着。 车一路平稳开到商业街的理发店,江赐爱许久不见阳光,这会儿又白又高挑再加上一头雌雄莫辩的发型从车上下来,简直吸睛无数。 绕是见过大场面的江赐爱也顶不住别人直勾勾的目光,他快步走进理发店,说明来意就坐下了。 理发店可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能来的,至少也是小康家庭,江赐爱一进去,若干公子小姐愣住了,探究的目光不断往他脸上扫射,直到他过长的刘海被剪短了些露出冷清的面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道小声的惊呼,惊呼的内容还是自己的名字....江赐爱有些尴尬,但还是礼貌的侧头对旁边的女顾客笑了笑,周围开始窃窃私语谈论起他的身世身份,而他早就习以为常,剪完头发后光速离开了现场。 剪完头江赐爱清爽了许多,坐在车上眼看离家越来越近了,他心里却实在不想回去,忽然想起现在杜茹雪应该也没回家,于是就果断叫司机转路去了她常去的烟馆,美曰叫mama回家。 “妈——”江赐爱在待者的带领下很快找到了杜茹雪在的隔间,他走进去轻轻的喊了一声。 其实他心里边忐忑,忐忑来得不是时候恰巧碰见杜茹雪抽入迷的时候,这会儿打扰了估计会被当众羞辱一番,幸好这会儿她是劲已经过了,正迷迷糊糊的被身旁负责点烟的小白脸按摩着腿。 江赐爱一进门就瞪着那个小白脸,对方也是极有眼色的规矩收回了手。 杜茹雪拉耸着眼,半响抬起烟杆抽了一口,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带你走。”江赐爱原本想说带她回家,但说着拐了下弯,话说得含糊,但杜茹雪却是明白他的意思,叫自己和她离开江家。 “和你走?你哪点薪水不够我一天的烟钱。”杜茹雪笑了,她怏怏的盯着江赐爱,嘲讽道:“况且你也是得了江丰运的宠爱,你就少在我面前得了便宜卖乖吧,乖乖跟在他后边。” “我没有....”江赐爱噎了一下,一下委屈上了,她上前去抓住杜茹雪的手,开始哀求:“我是你儿子啊....你能不能少抽一些和我走,本来就是那个江丰运.....你不心疼我,却怪上我....” 旁边的小白脸经过训练,对这种豪门秘事是装作听不见也不宣传的,但江赐爱到底是羞于出口,简略的说了。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恨我这么倒霉....”杜茹雪仰起头吐了口烟雾,缓缓道:“恨我父母,恨我生下你,恨我被救下,恨我活着。” “mama!”江赐爱在她面前总是表现得柔弱、感性,这会儿上前去一把抱住她,哑着嗓子叫道:“不要说这种话....你戒掉这个大烟,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你说得容易。”杜茹雪侧头把下巴搭在他肩头,嘴角勾起明艳的笑容:“不如你来抽抽这大烟,你若是能戒,那我也能戒。” 江赐爱不说话了,他退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盯着杜茹雪。 “滚吧,别再惺惺作态了。”杜茹雪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伸手抖了抖烟斗里的灰,准备抬手接着吸一口。 “!” 这时候江赐爱忽然抓住她手中的烟杆转向自己这头,然后低头含住烟嘴,狠狠的吸了一口——! “cao....你干嘛!”这次换杜茹雪吓住了,她连忙退开江赐爱,怒骂道。 “咳咳.....咳.....”江赐爱咳嗽起来,心里边有些泛恶心,搞不懂这玩意儿为什么会那么多人喜欢,他稳了稳身,抬头认真的看着杜茹雪:“我抽了!你得和我走!” 这次杜茹雪有些激动,她抖着身体抬手抽了一大口,深呼吸着渐渐冷静下来,这会儿眼神也编的迷醉了,躺在塌上罪恶感也少了。 她眼神朦胧地盯着江赐爱,露出熏黄的牙齿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说出伤人的话:“你哪来的滚哪去,我不需要你自以为是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