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不当大哥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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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新来的校草又被江熠的小弟找麻烦了!好像是在小树林里揍了一顿。” “什么?!这群人太过分了吧,仗着自己老大是校霸就天天找事,我的郁郁大帅哥不会有什么事吧!” “唉,只希望那群混混不要下手太重……郁衾的手可是用来弹钢琴的,怎么能被那些混混给碰坏了呢!” “是啊呜呜呜,我们明天去给他送点药和补品吧。” “嘁,不知道你们这群女的在花痴什么,那家伙长得再帅又如何,还不是个双性人,以后要被男人干的——唉你们打我干嘛!!!” “警告你说话小心一点!郁郁是双性人又怎么啦,人家身高181,又帅又有腹肌,跳高打破学校记录,智商高成绩好,弹起钢琴苏到爆炸,我看比你爷们儿多了!” “对啊,而且连校花许大小姐都喜欢他,郁郁以后很有可能娶个女孩子啊。再说了,双性人又不是没有男性功能,郁郁荷尔蒙那么A,说不定那什么发育得比一般双性人好呢!”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要下车!” “嘿嘿嘿,这可说不准,双性人还是被男人cao更爽啊。其实和那些嫉妒的男的不一样,我就挺喜欢这个郁衾的,看着那么高冷,说不定床上会有股sao劲儿——” “呸!不准意yin校草!!!再胡说八道鲨了你!!!” “姐妹们把这个猥琐男打出去!!” 郁衾端着茶杯从热水房往自己教室走,经过一条走廊,三个班的人都探头探脑地看着他。 郁衾对这些包含着各种意味的目光熟视无睹,他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放学要怎样让那些烦人的家伙再也不来招惹自己。 昨天他在小树林把那三个扬言要收拾自己的小混混揍得鼻青脸肿。经过简单的盘问和这些天听到的只言片语,郁衾终于搞清楚了为什么自己最近总被找麻烦。 原因很狗血:这所高中的校霸江熠喜欢校花许文文,而许文文之前一直对他爱答不理,自己转来后校花却表现出了明显的好感,校霸十分不服气,要把新来的家伙好好教训一顿。但是他的小弟们接二连三败退,还被郁衾勒令不准外传自己揍了他们的事。这位老大感觉自己简直是被人蹬鼻子上脸挑衅,于是决定亲自上阵,单挑情敌,一决胜负—— 郁衾心里吐槽了一下这位中二期老大,没注意有个人朝着自己过来了。 当那人来到自己面前,阴影挡住了他的视线,郁衾才不耐地察觉了,他面无表情地看过去。 对方是个比自己高大的男生,双手插兜,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黑色的骷髅头T恤,隐隐约约勾勒出肌rou的轮廓,硬是把校服穿出了痞里痞气的味道。 男生剃着短短的板寸,耳骨上钉着两对黑金属耳钉,耳后发青的发茬上还剃出来一行英文。他五官冷硬,鼻梁高而锋利,深邃的眼睛盯着郁衾,一副不屑的神情,眉头微皱,像是随时压抑着某种暴躁和愤怒——标准的不良少年。 郁衾闻到他身上一股呛鼻的烟味,看着他又走近了点,挑了挑眉。 江熠也打量着这位最近的校园风云人物。他用挑剔的眼光把郁衾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不爽地发现,在正常的审美观下,郁衾确实是长得很不错。 面前的少年五官英俊端正——还是那种骨相就十分标致的英俊。一双琥珀色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看起来温柔多情,浓黑的剑眉却平添了几分英气。除开纯粹的长相好看,他周身还带着几分书卷气质,柔和而淡漠。他生得手长脚长,站得也笔直,蓝白的运动校服居然穿出了模特的感觉。 “……你就是郁衾?”江熠先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说话时脸上的神情依旧阴沉,眼睛死死盯着对方,像是盯着猎物的豹子。 郁衾微微一点头,毫不客气地回盯过去:“嗯,请问有事吗?” “今天下午放学,cao场后面的废弃器材室,就我们两个。”江熠嘴角勾起一抹笑,眼里却冷冰冰的,“是爷们儿就自己来,别找帮手。” 果然是来约架的,不过—— “今天不行,我们班晚自习要数学小测。”郁衾干脆地拒绝了,对面男生的表情带上了几分怔愣,显然是没料到还有这种逃跑的借口。 接着郁衾又补了一句,“明天下午放学,一定奉陪。” 校霸少年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反挑战了,他下意识要发火,却被突然响起的上课铃打断了,就在这瞬间,郁衾一把推开他:“那就一言为定。我上课去了。” 江熠瞪着他飞快离开的背影,想追上去又觉得掉面子,半晌才皱了皱眉。 他没去上课,一摆身进了没有监控的卫生间,倚在稍微干净些的窗台口,烦躁地又点了一根烟,吸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 他其实不是因为许文文那个女人才来找麻烦的。 他根本没有在追许文文。只不过是之前有点喜欢她时、在众人面前揍了一个缠着她的家伙,结果许文文和广大围观群众都自作多情,不仅大家开始传各种离谱的绯闻,连许文文本人也对自己明显疏远了,江熠的那点少男心思瞬间被磨灭了。 他本来也没多喜欢许文文,只是觉得她漂亮,希望许文文在英雄救美之后喜欢上自己,然后主动表白。这样自己有个校花女朋友会很有面子。 然而发现人家完全没那个意思,还对自己避之不及,他也就索然无味地放弃了。 结果郁衾转来之后大出风头,不仅引爆校园论坛,被一致评为校草,连许文文都公然表示自己倾心于他。江熠的兄弟们以为老大还喜欢许文文,个个义愤填膺要去教训教训情敌——江熠自己都不知情,还是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跑到自己面前来告状,江熠才知道这群家伙打着自己的旗号去惹是生非,自己喜欢许文文的人设又实锤了。 江熠一口恶气卡在心头,差点没忍住对自己的小弟动手。但现在没办法,郁衾已经把他的人打了,不去教训他就太对不起自己的江湖地位了。 不过也不是真的有情敌之仇,江熠没打算让对方吃什么大苦头,只想着把他脸上手上弄破点皮流点血,看起来足够惨就行。 兄弟,对不住你被全校花痴的脸蛋了。 郁衾坐在厕所隔间的马桶上,脱下裤子,修长的手指探到双腿之间,慢慢地抠挖着,最后摸到一个粉色的跳蛋,“啵”的一声,跳蛋从阴xue里被取出,伴随着一波积蓄已久的yin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郁衾把玩着那个小东西,等着yin水差不多都流到马桶里了,才用卫生纸搓揉自己水淋淋黏腻腻的yinchun,然后穿上裤子,把擦净的跳蛋放回自己的包里。 他一边打开水龙头慢慢地洗干净手上的粘液,一边回味了一下高潮的滋味——就在刚才看到江熠的时候,他就有点心痒。江熠长得高大帅气,一股青春末期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荷尔蒙味,完全符合自己的性幻想。于是郁衾一边打量着对方,一边摸索到了自己放在口袋里的跳蛋遥控器,开启了静音档。 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分出一部分神智来和江熠对话,但那时郁衾的下身已经被震动得一塌糊涂,他盯着江熠一脸不爽的样子,想着要是江熠发现了自己就在他面前自慰,会是什么反应? 会震惊暴怒吗?会直接把自己按在走廊上扒掉裤子、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流水的屄吗?还是会直接把这个大胆的sao货拖墙角狠狠地cao一顿——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郁衾在自己的性幻想里被吓了一跳,直愣愣地高潮了。 甚至软着腿勉强回到教室以后,他都没关跳蛋,任由自己沉浸在快感里,其间还不小心抬脚踢到了前桌的椅子。那个男生是校篮球队队长,一身肌rou,长得黝黑俊朗,转过头来莫名地瞟了自己一眼。郁衾无耻地将他也纳入自己的想象中,看着人家宽阔的后背又潮吹了一次。 郁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因为不久前的高潮泛起一点红晕。他端详了一下自己,一个长得还算端正,道貌岸然的家伙,怎么背地里成了性饥渴,甚至沦落到天天幻想着男同学自慰的地步了? 郁衾对着镜子里那个yin荡的家伙撇了撇嘴,有点嫌弃这样的自己。 当今双性人逐渐从个例变为少数群体,与男性女性都可以合法结婚,社会上也出现一些团体呼吁消除对双性人的偏见和刻板印象。但是直男对双性人的喜好还停留在身娇体软、奶大脸嫩的程度,越像女人的越好。 因此像郁衾这样身高超过一米八、肩宽腿长、长相男性化的双性人,通常男人不喜欢,女人也会膈应。 不过郁衾因为长得好看而成为了被许多人喜欢的那个例外。他从小习惯了众人瞩目,被议论,被花痴,被塞粉色的情书,被堵在各种地方表白……习惯了礼貌地微笑着,吐出冷漠的拒绝。 不过,对待感情冷淡至极,对“生理欲望”,郁衾却完全相反。 从青春期发育开始,他很少有撸管的欲望,反而是无师自通了夹腿自慰,后来学会用手指按揉阴蒂达到高潮,他痴迷于这种独特的快感,常常躺在床上就控制不住自己,搞得裤裆湿乎乎的,搞完被窝里也有股sao味,只得悄悄换洗被套。 再后来父母经常出差不在家,他被色情片里的rou欲横流的画面激得心一横,偷偷买了按摩棒等一系列情趣用品,动手探索起了自己的性趣。 然而禁忌的闸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了。饥渴愈演愈烈,躲在家里爽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开始试着夹一个跳蛋到公共场合,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就打开开关享受快感。 第一次在教室里迎来高潮的时候郁衾几乎崩溃了,老师和同学都一无所知地上着课,而自己的甬道收缩着分泌大量yin水,令人失控的电流从阴蒂蔓延到心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当众发出难耐的喘息。但惊恐过后,占据身心的是疯狂的快乐和刺激。 自那之后,郁衾意识到大脑永远控制不住下半身的欲望。干脆就任其肆意发展。 郁衾洗完手,向教室走去。路上碰见了几个同班的女生和他打招呼,他勾了勾嘴角,点头示意,引来了她们一阵激动的小声尖叫。 他没有骗江熠,他们班晚自习确实要数学小测,可能是因为发泄完欲望,郁衾感觉大脑都神清气爽起来,这套卷子做得异常顺利。 趁着自己脑子好用,他写完作业,又刷了套题,背了单词和近期学过的化学实验。 做完这些后一看表,离下自习还有一段时间,郁衾道貌岸然地掏出一本小黄漫,夹在教科书里面看起来——这是他最近除了自慰以外的另一消遣乐趣。 一打开,这一页正中央画着一根勃起的jiba,生动地勾勒出上面暴起的青筋,顶上的马眼还冒着欲望的汁水,隔着画面都感觉它硬邦邦的蓬勃生命力。 郁衾面无表情,耳尖却红了。抬头看了看同桌男生睡得正香,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没人注意自己,于是翻了一页—— 火热的交媾场景十分具有冲击力地闯入眼中,肌rou健壮的攻把纤细的受完全压在身下,粗壮的手指捅进对方的密xue中,嘴角勾起,咬着受的耳朵道:“小sao货,你下面可不是这样说的。” 受无力地挣扎着,发出诱人的喘息,却根本无法摆脱对方强力的压制,他的眼尾都红了,哭着说:“放开我!呜……” 又翻一页,就是简洁粗暴的完全插入,难以想象那么大的jiba居然闯入了刚刚只能容纳两根手指的紧窄。作者还画了十分色情的透视图,足以看见那根巨物是怎么暴虐地完全破开蠕动的内壁、进入最深处的。郁衾看得眉毛一跳,压抑着自己逐渐急促的呼吸。 小黄漫翻了一页又一页,终于到了攻受达到生命的大和谐的一刻,大jiba重重地闯入深处,在体内爆出浓白的jingye,随着受失控的哭叫,逐渐射满整个腔道——这幅画面也是透视图,冲击力十足,仿佛那脆弱的内壁都要被喷薄的白浆给射穿了。 下课铃响,郁衾一脸冷漠地收好小黄书,心想,得再买个有模仿射精功能的按摩棒。 他和相熟的同学互道再见,回到学校附近的房子里。洗了个澡,和远在大洋那头的父母打视频电话,把自己在学校的学习状况和趣事挑挑拣拣地说了。 因为父母工作原因要出国,他被转到了这个有熟人当校长的学校方便照看。mama再三询问学校里有没有人因为他是双性人而霸凌他,郁衾撇撇嘴,第一百次保证真没有,就算有自己也能保护自己然后去告校长。父母才不舍地叮嘱他早点休息,然后挂断了电话。 郁衾喝着热牛奶,把昨天留了个结尾的悬疑片看完了。大概是今天爽了好几次的原因,刚躺上床他就睡意nongnong,没精力去解决例行的生理欲望。 郁衾安分地闭眼准备睡觉,他倒一点也不在乎明天的约架。只是一个不良少年,郁衾都懒得放在眼里。但如果对方叫上那些小弟来,难免会双拳难敌四手了。 但,见势不对就跑,也是郁衾纵横战斗这么多年的经验之一。 他小时候住在民风彪悍的一北方县城,街区的孩子们拉帮结派,打架搞破坏是家常便饭,还流传着以战斗力分高低和阵营的不良风气。从小郁衾就靠拳头在街区同龄人里称霸称王,对手皆闻风丧胆。后来他脱离中二期以后,就不做大哥、隐退江湖了。 明天不管是什么情况,他都不担心。不过他更希望江熠遵守约定一个人来,这样就可以玩点有趣的事了……郁衾漫无边际地想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