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认主雄虫 私刑 射精抑制
“主人……?”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儿,奥萨撑着身体坐起来,越发想要凑到雄虫身边去,但这会儿脑子清醒了,就有些不大敢了。他见雄虫盯着手上自己泄身的浊液发呆,脸上热热的羞耻。 “哦,没什么,爽快嘛?”顾容转头蹲下来,在雌虫汗湿滑溜的臀瓣上色气地揉了两把,逗弄似地问到。 “爽,爽的,特别舒服,主人。”雄虫调笑恣意的样子,让奥萨越发不能自持了,臀缝间泥泞的xue眼儿不禁又缩了缩,想到方才自己的失控不堪还有高潮时那种色授魂与的极乐,他一边心底羞耻,一边又恨不能雄虫可以对自己再多玩弄一番。 “呵,还sao呢,起来吧,该说说正事了。”顾容目光向下,见雌虫努力朝着自己手掌撅高屁股,腰臀凹陷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弧度,倒也没辜负,手指顺着臀沟插进湿热滑溜的小口内又按了两下,才在雌虫的sao浪呻吟中最后拍了把其饱满的屁股起身坐回到沙发上。 “是,主人……”奥萨对自己的位置看得十分清楚,见雄虫散了兴致,即便心下再多留恋不舍,也还是很快收敛起情绪爬下床,正色凑到雄虫身旁,详细汇报自己的查证。他可以向雄虫乞欢,但不能耽误正事,否则就会失去价值和竞争力,彻底从雄虫身边滚蛋。 “捷波……竟然是他,还真是烂到骨子里的虫渣。”顾容目光幽深,心底咀嚼着这个给他留下很深刻印象的名字,杀意浮现。 “主人,您……知道他?”奥萨疑惑,他不记得雄虫有宠幸过那个家伙,也不觉得那样性子粗野的虫能入得了顾容的视线。 “嗯,来的路上,接触过。”顾容冷冷地道。 “那主人要严厉处置吗,我会好好安排的。”看来不是什么愉快经历,奥萨在心底给捷波记上一笔。他痴迷地望着雄虫黑漆漆的眼瞳,那里就像是一个藏着危险和诱惑的漩涡。越是接触靠近,他就越是能感受到这只雄虫的与众不同。雄虫的神秘、难测,甚至是强大,将奥萨深深吸引住,日复一日愈加不可自拔,更不要说雄虫带给他的那些前所未有的销魂快乐。 “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奥萨大人。”见雌虫还玩上瘾了,顾容眉头挑了挑,他现在可还没到能招风的时候。在床上叫主人是情趣,至于下了床,顾容眼下并不想张扬。而且,这样的称呼,总要是实至名归的才好,否则,不如不要。 “主人,奥萨哪里做的不好可以改,奥萨会很有用的,请您别抛弃我。”奥萨不知道雄虫为什么会翻脸得这样快,心里刀割一样,胸口主人的恩赐温热尤在,可一转眼,雄虫的话却将他打落深渊。 “你当真的,副团长大人?”雌虫焦急痛苦的模样不似作伪,顾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只虫子什么时候就认自己为主了,但不可否认,这还真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收获。 “当然!主人,奥萨会忠诚与您的。”与雄虫不同,雄虫身边可以围绕着数不清的雌虫,宠爱也是难测,但雌虫却是一旦在心里认定一只雄虫,就不会改变。 “即便是背叛暴雷和凯文赛尔吗?” 冷不防听到这话,奥萨僵在原地,神色茫然,不知雄虫说的是真是假,理智与情感撕扯起来。今天之前,他应该是会暴起擒住雄虫,然后交给团长,或者可能纠结要不要求情。可此刻,身体和情感的交付,都让他再也无法果断决绝起来。 “啧,得了吧,开个玩笑还当真了,这里有什么可值得背叛的。”看雌虫神情愈发纠结痛苦的样子,倒是让顾容真信了几分。 “那……主人,您能接受我吗?”呼……终于不用纠结了,奥萨心底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还真是瞎为难。是啊,又不是敌手,于雄虫来说,哪里存在什么背不背叛。不过,马上地,他又紧张起雄虫的态度来。 “私下的时候吧。”顾容无所谓地应了。 “是,主人!”雄虫轻忽的态度并没有打击到奥萨,相反,他现在的心情是相当雀跃,甚至触角都立了起来轻轻摇摆。要知道,能被允许,在雄虫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就已经是幸运了。奥萨压根就没敢想雄虫对于接受自己这件事能看得多么郑重,“受宠若惊”只会是发生在雄虫对于雌虫的垂青上,反过来,可有可无才是理所当然的。 “我想自己来,会有麻烦吗?”艳照这件事真拿到台面上来讲,顶天了能把肇事的雌虫抽一顿。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中,天高皇帝远的,谁有那个闲心监管,雌虫找些乐子,又没产生实际伤害,不痛不痒,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只要不死不残,都可以的,主人。”捷波其虫,论实力地位,在暴雷也算叫的上号,但因为性格上的“缺陷”,一直都难以独挡一面,虫缘算不得好,不过有着一路追随凯文赛尔厮杀过来的资历,其他虫多少会给些面子。 “不死不残?”顾容并没打算把捷波弄死弄残,只是教训也不打算轻了,不过听奥萨的话,那家伙倒像是有点来头的。 “嗯……捷波跟着团长厮杀起家,多少算得上……亲信。”奥萨斟酌着用词,尽量不想给凯文赛尔抹黑,可禁不住雄虫目光直视的压力,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卖团长,实话实说了。 “哼,还真是物以类聚。放心,不会弄死的,只是让他长点教训。”顾容不屑地嗤了声,交待奥萨将虫带过来。 “主人,捷波性子不好,请一定让我在您身边,我怕他会伤到您。”私心里,奥萨并不愿意雄虫亲自动手。不死不残,以雌虫的承受力,尤其某些嗜痛的家伙,雄虫给的哪里是惩罚,分明就是正中下怀!奥萨心里吃味,觉得最好雄虫能允许自己代劳,他定会好好招待那家伙给主人出气的。 “可以。” 既然要将虫带到顾容的住处,惩罚的名义就不妥当了。因此,奥萨只能是按雄虫说的,以“召幸”为借口将捷波带来。 “嘿,副团,今儿个这是咱俩一起呗,那雄虫还挺会玩的。”捷波一副混不吝的架势跟在奥萨身后,朝雄虫住的地方走。最近他心里挺不忿,雄虫一个接一个换宠幸对象,偏搞得那帮没骨气的家伙五迷三道的,不过就是个低等的雄虫婊子,一个玩物,还挺能拿乔当自己是个宝了。今儿个既轮到他,他倒是要好好见识下那小婊子手段有多厉害,嘿嘿,顺便送他个“惊喜”,捷波心里猥琐阴狠地咧着嘴。 “哪那么多废话,快走!”捷波的态度让奥萨十分厌恶恼怒,要不是凯文赛尔的面子和不能搅了雄虫的打算,他真想直接把这家伙架去刑室好好洗洗嘴巴。 “副团,有那么shuangma,看你这迫不及待的,透露一二怎样?不过,还真没想到那小子有胆找到老子身上。”捷波面上拽得很,心里却不免好奇,看那些家伙一个个哈巴狗的态度,雄虫的手段料是不错。不过他可不是那些眼皮子浅的家伙,没那么容易满足,他会让那小子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战虫! 老子?!你特么虫屎的跟谁老子呢!奥萨心道自己认的主人,在这里低了一等,自己岂不是更低?他心里蹿火,拳头握了握忍耐,加快脚步,就等着进去的,定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雄虫累了的话,自己可以接着来! 一路上再没理身后不知死活的家伙,终于是到了雄虫的住处,奥萨一脚将捷波踹进去,落下隔绝防护。 顾容的房间最初作为最好的客房就是按照高规格打造,雄虫住进来后,更是增添了隔绝防护,一来是为了意外情况下雄虫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雄虫成年做准备。雄虫成年时的信息素攻击性极强,这要是泄露出去,整个要塞的雌虫都得疯狂。这防护平时用不到,也就没开过,但今天不一样,考虑到可能会弄出不和谐的声音,奥萨非但开了,还将周围的护卫都调远,并吩咐自己出去前谁都不允许过来打扰。 “嘿,又见面了,终于想起老子了?”捷波没在意被奥萨踢了一脚,反倒是目光流里流气地转在雄虫身上,作死挑衅,同时不着痕迹自后裤兜内掏出个细管,神不知鬼不觉地拔开,片刻后又揣了回去。 “衣服脱了吧。”听到声音,顾容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低头在床上摊开的一堆道具里挑拣。 “小子,这么急,胆子很大嘛。”捷波豪放地把全身衣服脱掉,大剌剌地抓着自己半勃的rourou毫无敬意对着雄虫撸动意yin。 “奥萨,把他捆了。”面对捷波的扎刺,顾容并没有置气,只是声音平静吩咐到。跟这样的垃圾,他犯不上费口舌。 “是,主人。”奥萨的动作快如迅雷,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结实绳索,在捷波愣神的一刹那就把虫给利索捆好按地上了。 直到这时,捷波才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儿,目光在雄虫和奥萨之间来回转,主人?? “嘿,副团长,别玩这么大啊,开玩笑呢吧?”他面上撑着,可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打鼓。 “哼,谁他妈的跟你开玩笑!”顾容冷冷扯起嘴角,拿了沾着盐水的鞭子回身就是狠狠的一鞭准确抽在捷波当胸。雌虫再如何实力强悍,终也是血rou之躯,顾容毫不留情的一鞭下去,登时一道清晰深刻的血檩子就肿了起来。 奥萨在旁边看得目光一跳,心脏狠狠缩了缩。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雄虫这一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抽出来的。他心下凛然,却又不敢多想,眼下更重要的,是要防止捷波暴起,伤到雄虫。至于其他……以后再说吧。 “虫屎的你个小婊子!” 果然,冷不丁被低级雄虫这样抽打,捷波登时就凶性毕现,一边瞪着眼睛叫骂,一边剧烈挣动起身上的束缚。 “放肆,你给我老实点!”奥萨上去狠狠给了捷波一耳光,打得他嘴角挂血,然后手掌强压在其肩膀上,气势外放,竟是直接以自身的等级进行压制。 “奥萨,就为了这么个雄虫小婊子你打我?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不服,我要见老大!”捷波本就是不受约束的性子,也就凯文赛尔能镇得住他。奥萨平时多在要塞内管理,出去厮杀的少些。因此,捷波心里,对这个副团长也不过是面上的敬意,心里没多少服气。在奥托斯,战虫们认可的,始终是谁的拳头硬。这会被两虫联手坑了殴揍,捷波哪里还会客气,这要不是被绑着,他一定会虫化动手! “见凯文赛尔?雄虫小婊子?你这么大的虫了,脑子里装的竟然都是屎,难为你顶了那么多年。不知道错在哪里是吧,那些照片记得吗,你这个只配吃屎的渣滓,你不是发sao吗,想跟我玩是吧,今天我成全你,咱俩他妈的好好玩,你个狗逼!”顾容目光凛冽如刀,一身杀伐冷酷的气势再不掩藏,手下更是不留情一鞭接一鞭抽在捷波身上。鞭痕重叠,很快,捷波身上被抽打的位置就血rou模糊外翻开来。 “小婊子,你虫屎的就这点招数,老子不服,有种你弄死老子,别落在我手里,看老子不玩死你!”捷波色厉内荏地叫唤,心里也不是完全不怵的,他没想到雄虫竟然是个手上有货的。鞭子一下下又准又狠抽在同一个地方,沾了盐水的鞭子楔进伤口,钻心的疼。但这个时候,他说什么拉不下脸求饶,只想狠狠扑过去,把雄虫蹂躏玩烂掉。 奥萨没想到捷波这么猖狂,一边狠狠压制着,一边目光担忧地望向顾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显然已经不能善了,奥萨心里起了杀意,即便团长怪罪,他也不能放任这家伙威胁到雄虫。他想动手,但见雄虫显然是还没发泄够,便只能先忍着,不敢自作主张。 “这才是开始,招呼你的在后面呢。”顾容抽得个差不多,扔了鞭子,转身从床上拿了尿道棒和皮质锁精圈,全部招呼在捷波身上。 “啊啊,啊啊啊——”捷波发出了惨叫。他被奥萨钳制住,如同任由宰割的rou器。雄虫的手法毫不怜惜,粗暴地将金属棒插进尿道,锁精圈则是紧紧捆住了rourou的根部和睾丸,将饱满的囊袋像是一个口袋样在上端扎紧。 “你就好好享受吧,虫渣。”顾容准备好了一切,眼睛眯了眯,在捷波目露凶光的脸上羞辱地拍了拍。 “你敢,你这个贱雄婊子!”要害部位的束缚更激起了捷波的凶性,他狠狠扭动身体,甚至想要扭头去咬压制住自己的奥萨。 “嘴巴太臭了。”顾容不想再听捷波满嘴喷粪,直接是拿了其脱下的臭袜子,塞进这家伙嘴里。 奥萨在一旁看着雄虫这一系列cao作,只觉得捷波算是踢到铁板了,那袜子,他远远的都觉得臭不可闻,可能不需要多磋磨,这货自己就会被熏晕吧。 拾掇好了,顾容直切正题。他握住捷波的雌根撸动,粗暴强烈地刺激着,很快就让这家伙到达了想要射精的临界点。不是犯贱吗,自己那就让他好好体验一把,快感憋在身体里不得发泄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被欲望逼到极限不得发泄的捷波,野兽般剧烈扭动起来,绳索捆着的地方已经磨破皮。 “shuangma,你就继续爽吧。”顾容手下毫不留情,仍旧挤奶一般榨着雌虫根本无法喷薄的精。 捷波的rourou因为射精限制又被不断刺激已经憋得深紫,胀硬无比,下面的囊袋圆鼓鼓地肿着,两个rou丸向上收缩,却无论如何都释放不出来。渐渐地,他的挣扎变得无力,神情开始扭曲,眼白也不住翻起来。 奥萨目光向下,身为雌虫,这样的酷刑,只看着,都要哆嗦,但他却是丝毫不敢替捷波求情,更不会求。他盯着雄虫,不断狠狠咽着唾沫,心底恐惧的同时却又有些止不住兴奋,甚至想要跪倒到雄虫脚边渴求宠爱怜惜,雄虫一定不会对他这样狠的,奥萨心底催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