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身份被怀疑,被迷晕驴鞭几把插裂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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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自打让蓝曦臣标记后,又断断续续交媾了几回,后来即便蓝曦臣时常闭关,像往常那样磨人的情潮也再没发生过,身上信香也不像以往那样浓烈,若是再加以掩饰,倒与常人无异,这让江澄舒心不少,自觉蓝曦臣的气息被他摄取的够多,正值金凌过生辰,便顺便去金麒台参加了一场清谈会。 金光瑶最近发现了一丝端倪。幼时在烟花地长大,让他对各种香气都非常敏感,以往他并未过多留意他人身上的气味,只是在江澄与他擦肩而过时发现了些不同寻常。“正直如江晚吟这样的人,竟然也会熏香?还是那莲花坞也让人沾染上了些香气不成?”金光瑶回味着刚才那缕清淡而微甜的莲花香气,暗自思腹到。 然而入梦之时,转辗反侧间,口鼻似乎都品尝到了那抹微甜的气息,能轻易影响到天乾的事物极少,虽然江澄身上的气息极淡,但这更说明这股气息来的诡异,心思深沉如金光瑶,心中不免生疑。 只是众所周知地坤大多皮肤白皙,身体娇软、皮肤光滑,而这江澄虽说肤白脸俊,但身形极高,加上身上锋锐傲气,谁敢把他往地坤上想。金光瑶便心生一计——只叫人好好地干一干江澄,不就能验出他的身份了?毕竟地坤与常人最大的不同,还是传闻中的那一口宝xue。 也是天赐良机,此次清谈会除了泽芜君蓝曦臣闭关,其他几大家主尽数到齐,而他的好大哥赤锋尊聂明玦,正是金光瑶选定的实施者。若江澄真是地坤,只消标记了他,便确定了他地坤身份;若是他不是地坤,那被人干了xue,江澄势必要和聂明玦闹得不可开交,无论哪种,都可以让金光瑶渔翁得利。 于是金光瑶直接在劝酒时,在聂明玦的酒杯中下了些烈性春药,引诱聂明玦发情。直到金光瑶见聂明玦眼神涣散,但下身已经微微支起,便知道是酒劲和药性发挥了作用,自觉时机差不多,便叫心腹将聂明玦引到提前布置好的客房,只是暗示已经找了人服侍他,而谁也不会想到客房内,正是被下了熏香而沉沉昏睡的江澄。 “好大哥,这回可真是白白便宜你了。”金光瑶看聂明玦进了客房,满意地笑道,然后便屏退所有家仆,静待好戏开始。 聂明玦进了屋,借着酒劲儿便仰躺在床上,身旁一温热身体散发着淡淡香气,这香气清甜又勾人,聂明玦自然伸臂地去搂,没有预料中的绵软,倒像是个男子的身体。他晃了晃脑袋,酒意上他视线模糊看不清此人面孔。他以前是不干男子的,对男人屁眼无甚兴趣,但是撕开衣服,布料下白皙皮rou能晃花了眼,摸着也是细腻柔韧,别有一番滋味。聂明玦心想这是金家让自己尝尝鲜,便也有意试上一试,只是男子到底不如女子娇弱,自然也不必多么怜惜,手上动作便越发粗鲁无所顾忌。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江澄是被疼醒的,顾不得脑袋里的传来的刺痛感,下身的剧痛让他目光本能地向下看去。 只见他一双长腿已经被大大分开,一只腿被提起,让双腿之间的风光毫无遮挡。身后那朵隐蔽而紧致的xiaoxue,正被人用手指恶意地撑开,手指的主人正是赤锋尊聂明玦。 聂明玦身量极高,指骨比常人更大一些,带着薄茧捅进江澄腿间娇嫩的密xue,似乎嫌弃rouxue太过窄小,还恶意地用指节拉开xuerou,嫩xue几乎要被扯烂一般,极为艰涩地分泌出一些水液。 “别碰我!滚开!”江澄又惊又恨,忍痛踢向聂明玦,但是刚刚苏醒的身体也只有平常的三分力道,被聂明玦轻松格挡下来,反而被抓住小腿压向江澄身体两侧。 这样的动作也只有从小的修士吃得消,此时的聂明玦双眼赤红,目光混沌,身下性器贲张。江澄几乎是惊惧地看向那根驴样儿的事物,聂明玦的roubang极粗极长,泛着成熟男子的深色,guitou足有拳头大小,因为过于肥硕撑guitou上一层薄皮油光水滑,柱身上青筋凸起,江澄甚至觉得这根东西如果真插进来,恐怕都会把自己的肠子都戳破。 “别!不要!别碰我!赤锋尊——聂明玦,你——”江澄尖声叫喊起来,然而身上乏力,聂明玦的手像是铁拷一般难以撼动,江澄甚至感觉到那湿漉漉的guitou正在他的股缝间不断摩挲着,寻找可以插进入的入口。 对驴鞭阳具的恐惧已经压过了任何思考,江澄极力扭动腰肢想挣脱,但是细腰扭动间,带着臀缝都好像是在若有若无地蹭着guitou。 “这个妓子还真会夹……”聂明玦眼睛赤红,瞳孔扩散,酒劲加上药性让他产生了一定的幻觉,只当身下是金光瑶特意为他准备的家仆脔宠。在身体挣动间,让聂明玦guitou不小心顶上了臀缝中的一处凹陷小口,顿时像闻到rou味的恶龙,只等钻进rou山里好好翻搅一通,江澄绝望地弹动了一下身体,已知自己逃不过被插的命运。 “不……唔——哈啊啊啊啊——”随着下身的剧痛,江澄像是被扼住喉咙一般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在大口喘息缓解疼痛时,江澄眼珠呆滞地向下转动,睨到聂明玦的大guitou正碾开闭合的肛口,极力向更柔嫩的深处挤去,被钳制住的双腿只能敞开,看那根驴鞭几把一点点没入在双腿间。 江澄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声,下身的肛口已经被撕裂了,而roubang还在向最深处钻去,江澄已经疼到麻木,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的整个rou道都被撕裂成两半,但是看聂明玦脸上浮现出的汗水和极度隐忍的表情,料想自己还没有真的被劈碎。 聂明玦的guitou碾过每一寸服帖的嫩rou,然而一道紧韧的环口阻挡住了roubang更深的侵占,聂明玦似乎有些疑惑,“这男人体内怎么还会有一道rou环?”他摆动劲腰尝试去破开这一道阻隔,guitou顶端便探到一点湿润高热,让任何男人都会本能地想捅到最深处一探究竟。 “唔…聂明玦…求求你,不……不要……再……”江澄已经是哀叫道,聂明玦的性器压迫着内脏,让他几乎想呕,而即便这样,也有一截茎身裸露在外,蓄势待发。 聂明玦充耳不闻,借着血液和一些yin液的润滑,将roubang略微退出一些再插进去,就这样循环往复一点点挤开保护着宫腔的这道rou环。 “好疼……哦……嗯唔……别再…插…了……”江澄侧过头去缓解五脏的压迫感,避免自己呕出来。 感受到中间的小口正在被一点点挤开,被标记过的孕囊不再像最开始那般贞洁,不需要roubang一点点磨进去,。“哈啊啊——不要插进来了——我已经、被标记过了,别插了啊啊!唔啊啊啊——”江澄疼得泪水汗水糊了一脸,酥软的身体也只能让他在剧痛下揪着身下的被面失声哽咽着。 世人皆知,地坤只能被一个天乾完全标记,想要重新被标记,要么是去除前一个天乾标记,要么就是更强大的天乾强行进行覆盖,但是无论哪种对地坤都极为痛苦,所以地坤会从骨子里本能地抗拒陌生天乾的性器,不知道是剧痛刺激了身体,还是对即将迎接更大的噩梦的恐惧,让江澄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开聂明玦的钳制翻落下床,跌跌撞撞向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