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试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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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宫人们的急呼,蒋明德方转过身,却为时已晚。 只眼前一黑,反应过来时,便觉自己面上压着两个隔着一层紧绷的厚厚布料,仍可觉出圆软绵弹的事物。 那两物实在巨大,竟将他整张脸含住,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素来足智多谋,万事料于心的少年天子遇此难得生出一丝疑惑。 本能之下,他左右移动自己的头,以求呼吸。 随着他的动作两物也跟着荡漾晃动,甚至还轻轻抖哆嗦了起来,天子心内更加疑惑,直接伸手。 当握住那两团物事后,天子当即明白那是为何物,只因那虽隔着一层厚厚衣料,却也藏不住的圆软触感实在熟悉。 在他心内明白之时,头上也传来一个声音,“陛下,臣,臣冒犯陛下”,那声音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里面浓烈的羞耻灌满了天子的耳朵。 蒋明德反应过来,立即松手,让那羞得哆嗦的将军终于得以逃离这尴尬境地。 周围的宫人鸦雀无声,元宝直接唬得面色发白。 只因天子本人虽仁和,但最是容不得别人近身,更别提触碰。 就连那小小茶水,在这宫内,除了元宝利高二人端的茶外,其余人等,一概不许。 但此事却只有皇帝身边人知晓,外人皆不知。 陈关夫刚站起来便又跪下,“臣冒犯陛下,还请陛下重罚” 蒋明德待人起后,早已立起。见此,上前把人扶起,道,“将军不必在意,一时失误而已”说毕,不待人开口,便将人拉到内室置菜的桌边坐下。 “朕素有与将军小酌之心,奈何将军向来繁忙,不得成愿,今日小酌怡情,然后再去马场,驰骋一番,也算全了朕的心意,将军以为如何?” 方才变故,天子似是无甚感觉,依旧谈笑风生,面色自若。 陈关夫却是觉得自己胸前碰到天子面首之处以及被天子那双手掐过的地方都在暗暗发烫。却见得天子如此平常,他也强装无事,恭敬回应。 “陛下恩情,臣实难相报,唯愿献臣微薄酒力,使陛下怡情怡心”。 “将军此言,甚慰朕心”,蒋明德闻言一笑,亲倒一杯酒递与将军,“来,将军请饮这杯”。 方才坐下之时,被强按在人身旁的陈关夫见此,立即恭恭敬敬的接过杯来,一饮而尽。 却不想,这酒竟与那边关烈酒无二,一时辣得他满腹烧火。却又不能出声,只暗自强忍,等待火熄。 哪知就算他面上不显,却仍是被天子看出端倪。 “未曾想到将军饮酒甚是爽快,竟忘提醒将军这酒甚烈了”,说毕,蒋明德吩咐道,“来人,快快送上松露来”。 陈关夫闻言连忙摆手,“不敢劳陛下吩咐”。 话落,便见一宫女早已端进一盏金杯来。那宫女端着杯走到二人中间。将要放上桌时,手却一滑,那杯松露当即洒满陈关夫前胸腰腹。 白白一层油水湿透了黑布的厚厚锦衣。将人胸前两团胸肌以及腰腹健壮肌rou展示得淋漓尽致。就连那胸肌上那个大圆头亦是重重凸出厚湿黑衣。 “奴婢该死,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那宫女连忙跪下求饶。 陈关夫却是不知自己如何情况,见此他连忙摆手道,“无事,无事,我只换身衣服便是了,陛下勿为臣气恼”。 蒋明德闻言收回落在人身前的眼,语气平和道,“既然将军如此说了,便退下罢,此后莫要再犯便是了”。 宫女不必被罚,如何不喜,连忙退下。却是刚出门外便被人捂住嘴抓走了。 得喜来找元宝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禁心内一抖。 他方才去淑太妃那边打探,闻得最近几日那淑太妃娘娘夜夜梦魇,无法安眠,而那日的宫女也因犯错被淑太妃打罚走了。 那时他便已明了自己师父的话,现在见此一幕,更是明白得不得了。 打发走宫女,蒋明德便吩咐道,“来人,带将军去换衣”。 一边的元宝闻此连忙走到二人身边,对陈关夫做出请的手势,“将军,请跟我来”。 陈关夫见此,站起身来,对天子告歉,起身跟着元宝去了。 留得蒋明德坐于内室,静静看着那一桌好菜。 宫人们战战兢兢,以为天子方才的气这才露出来。 哪知陛下突然一句,“来人,再上松露”。 众人闻言皆疑惑不已,却不敢怠慢,连忙将其送至天子面前桌上。 接下来便见得天子缓缓端起那碗松露,尽是学着先前的将军一般,一饮而尽。 但人饮的是酒,而天子饮的是露,两相比较却是不得不让人稀奇。 得喜那厢刚要进门,就见元宝从御书房出来了。他面上一喜,就要上去,却见元宝厉色瞥来一眼,随后就见元宝身后还有一人也跟着出来。 见此,他连忙收回脚立在路边,待人走尽后,悄悄跟上去。 元宝领着人一路前行,直到了一处高宫大殿处才停住。接着他上前推开殿门,对身后的将军请道,“将军,这便到了”。 陈关夫点头致谢,走进去。门缓缓在他身后合上,便闻得元宝在门外说道,“将军有何吩咐,只管对老奴说来”。 他高声回了一句,“谢公公”,便朝里走去。但见殿内深处有一巨大池子。 原来这处是天子的浴池,乃民间奇人之手,那池子周围各类鲜花,经年不败,花香不断。 先前不觉,越是走尽,陈关夫越觉得自己好似在哪里闻到过这股花味,却着实记不起来,只当自己记错了。 他走至屏风后,见得那金架上已挂了一身新衣,想来是给自己备下的。便取过那身新衣里一件宝蓝外袍换上,内衣却是未换。 他脱下沾满白液的黑衣,未曾脱里衣,湿透的白色内衣黏在身前,把将军健硕的肌rou展现得淋漓尽致,尤其胸前两团胸肌尤其厚重,随着将军穿衣的动作,两团胸肌又挤又压,弹跳晃动。 而其腹部的那层厚实健壮肌rou一块块排列分明,往下直落入那干燥的白色里衣。 “可是想明白了?”,门外元宝斜着得喜问道。 “想明白了,师父,是我有错”,得喜闻言连忙认错。 “想明白便是好事,就怕你不明白才是坏了”。 “得喜谢师父教诲,此后再不敢失言,只是得喜还有一事不明”。 元宝闻此,面色缓和下了,说道,“你还有何事不了,说来,师父帮你解了便是”。 得喜见得元宝脸色缓和,连忙凑到元宝耳边,小声把方才遇见的事说了一遍,才问出,“那宫女不是被淑太妃打罚了么,师父”。 元宝闻言,看了一眼门内,虚声说道,“你可知,这宫女昔日是那娘娘的红人,你知她为何被打罚,又为何在这,告密的往往是身边人,我往日便叫你要长眼睛,如今你可看见了什么?”。 得喜听得一半便隐约有些明了,再细想一阵,当即浑身汗毛直竖,立即跪倒在自己师父脚下,口内说道,“得喜谢师父救命之恩”。 元宝见此,轻叹一声,“也还不算死得,快起来罢,你从此千万记得,里面这位不论真情如何,始终沾了那位的干系,你此后切记勿要乱言,丢了性命”。 说罢,元宝附着得喜耳边轻语,“那位温润君子,但也是帝王。最容不得别人碰他东西”。 师徒二人这边说着,那边殿内将军却出了波折。 正是系上袍带之时,陈关夫忽然眼一厉,迅速看向屏风外,与此同时,他翻手便是一掌打去,并急速走出屏风。 到了屏风外,却见得屏外空无一物。只有那屏风上挂的一速飘饰微微摇动,却是掌风所带。 陈关夫静站一晌,系上经过方才一番变故松开的袍带,便朝门外走去。 蒋明德那厢等了半刻,先见元宝进来,片刻,便见得将军身着一身蓝袍从元宝身后走出来。 他自识得将军以来,从来未曾见过将军着黑衣之外的衣裳,将军就连重要的宫宴都是一身黑。 今日一见,实难不惊讶。 只见那蓝袍许是小了几分,绷得有些紧了,色质较黑色也格外的浅了,于是使得将军厚实的胸肌绷得又大又重,肤色也被衬得越发黝黑。 手臂上的,腹部的健硕肌rou亦是绷得紧紧。却唯独一条腰似水蛇一般的细。显得将军后臀越发肥大挺翘。 蒋明德扫过将军胸前那因绷得过紧而挤在一起的胸肌,忽然生起一股熟悉,再细看那蓝袍花纹。竟就是他那夜穿过一次的民装。 “陛下快快请坐,勿要劳烦陛下”,陈关夫跟着元宝走进内室,见得天子看过来。他最是重礼守法之人,连忙走过去行礼。 却不知快步之下,他胸前两团胸肌竟然也随着快速抖动。 毫不知情的将军走到天子身前,待要跪下,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臂,拉近过去。 那一瞬间,那手似铁,饶是他素来身强体壮,也忍不住痛极闷哼一声。但只一瞬间,那手却是平平常常拉着他。 陈关夫知晓陛下从来不善武事,只当自己那一瞬间的错觉。 离近之时,他不由抬头,却极近的距离,忽然与天子的眼正好对上。 众所周知,天子英颜,举世无双。陈关夫亦是知晓,他知晓天子从幼时便是西凉第一皇子,然后是人如玉鸿德太子,再至现下的世无双西凉皇帝。 他知晓,但他鲜少与其如此这般近过。这般,近得他心就要跳出来。他以自己的心彻身体会了一番西凉人口中的世无双。 素来不懂情事的将军反应过来,慌忙抽开眼,道,“劳,劳陛下,还请陛下快快坐下,勿要为臣劳烦”。 蒋明德自自然然移开自己的眼,松开了握着人的手。后,见人不动,便出言朝跪着不动的将军招呼。 “将军快请坐,勿要菜凉了,以至损失菜色”。 陈关夫见此,按下心中麻乱,赶紧起身坐下。 这边二人饮酒吃菜,那边将军府却来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