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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07-09)

不清的说道,「我答应

    了不用手脚,可没说不能用嘴。」说完用舌头快速的挑拨着嘴里的已肿胀无比的

    樱桃。如意浑身一颤,只觉得一片酸麻,差点无力支撑,她颤抖的轻声骂道:

    「你这个……小坏蛋……」她想要用力抽身出来,少年竟猛地一阵吸啜,拔之不

    出。如意又是一阵虚弱,既想抽身离开,又舍不得少年灵巧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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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见少年口齿一松,如意赶紧抓准时机支撑身体,猛的抽出。那樱桃从嘴里

    紧凑的剥离,发出「啵」的一声,樱桃上满是少年口内的唾液,剥离时带出一条

    晶莹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如意气喘吁吁的望着自己被吸得红肿的rutou,

    只觉得又痛又痒,看了看少年得意的嘴脸,一阵不甘。

    该到我出招了,哼。如意慢慢转过身去,将纱裙褪下,露出小巧浑圆玲珑剔

    透的臀部。她乖巧的跪在少年的两腿中间,媚笑着的解下少年的裤带,缓缓的往

    下剥落。少年身下那物体本被裤子压抑着,刚一解封,仿如龙跃九天,重见天日,

    猛地立起。如意躲之不及,被一棍劈在脸上,差点晕厥过去。待回过神来,细细

    打量,不由的一阵惊恐。

    如意自忖阅男无数,男人那物件没见过上千件,也有几百件了。哪里见过如

    此的怪物?这怪物约摸八寸长,粗如女性手腕,笔直的矗立空中,丝毫不见疲软。

    少年年纪不大,阴毛稀少,更显得这怪物视觉上的魁梧。要命的是,那物件通体

    透红,圆柱上充血的筋脉虬曲蜿蜒,喷张有力,如同有生命般雕刻在主体上。

    更可怕的是顶端那团巨大的蘑菇状guitou,红的发紫,表面上透着光亮,圆润

    无比。如意见过的寻常guitou大都呈圆锥状,上细下大,如倒立漏斗。这少年的龟

    头竟略显扁平,guitou的底盘仿佛一个锅盖,锅盖的边沿蔓延出柱体,貌似屋檐。

    这……这模样……管他的!就是根铁造的jiba,老娘也要把它磨成针!如意

    暗自发狠。她一手紧握住roubang,竟只能覆盖一小截,手心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虬曲

    的血管,伴随着心跳,一喷一胀。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guitou上,慢慢的摩挲,

    像是在挠痒痒。roubang猛烈的痉挛一阵,似乎变得更硬了。如意心下留意时间,一

    炷香已过一半。担心少年待会万一动粗,自己未免血溅床榻,便只好打算直奔主

    题。

    她站起身来,双腿张开,踩在小白两侧。她缓缓的将手伸向下体的那撮浓密

    的毛发,慢慢摸索着。居高临下,当着小白的面悠悠的拨开阴毛,露出两片肥厚

    的yinchun。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将两片yinchun掰开,一个精致而殷红的xiaoxue便赤裸裸

    的显露在小白眼前。

    小白从未如此仔细的见过女子下体,更不知道那道缝隙间竟有一个随着呼吸

    颤抖,忽大忽小的洞xue。那xiaoxue看起来似只有鼻孔大小,湿润无比,似乎覆盖着

    晶莹的液体。小白虽不知那为何物,但本能却来得异常猛烈,他似听到身体强烈

    的倾诉,「我要进去那儿!要把我的大roubang插进去!」

    如意看着小白泛红的双眼和猛兽般的表情,得意的笑了。呵,男人,就没有

    能抵抗得了这个的。

    如意缓缓的蹲下来,她一手扶住胯下那条巨物,一边慢慢对准xiaoxue,小心翼

    翼的坐下。小白只觉得guitou前方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润,接着仿佛被一个紧凑柔软

    的物体慢慢的自上而下包裹住。我,进去了?进去了那个xiaoxue?小白不敢相信那

    么细小的洞口能有如此的伸缩韧性。那温暖缓缓的向下移动,guitou的边沿能清晰

    的感觉到包裹物里周边的褶皱和颗粒,彼此间温存的摩擦,惬意而舒坦。小白

    「嗯」的一声轻哼,只愿那温暖能包裹住全部,让自己浸泡在那片湿润里。却陡

    然发现,那温暖竟只包裹住半根下体,不再继续。

    如意此时暗暗叫苦。她没想到少年的大roubang如此难缠,已经下去一半了,却

    觉得已隐隐戳到自己花心深处,再往下实在是寸步难行,艰难万分。感到欣慰的

    是,那物件上的虬曲条纹和偌大的guitou,在体内摩擦的酸爽无比,整个体内感受

    着强烈的填充感,花心一软,又湿润了不少。上次被填充的这么满足的时候,已

    是多少年前了?是那个雨夜里,那个青衫年轻人的那次么?如意摇摇头,甩散那

    念想。她缓缓的起身,阴部暗暗用力,如吸盘般紧紧包裹住那物件。

    小白只觉得下体仿佛被千万只若有若无的蚂蚁轻咬,若痒,若酸,那摩擦的

    快感来得未免过于缓慢。仿佛体内有千军万马,却只得一兵一卒前去厮杀,满腔

    的欲念积累的快从体内爆出。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整个腰部用力,往上一顶!

    如意本待循循善诱,步步为营。xiaoxue被撑得几欲撕裂,痛楚与美感并存,待

    适应了这尺寸,再慢慢加大力度。谁知这少年竟不按常规出牌,如同两人下棋,

    本应一人一招,彼此来回,谁知这少年竟索性举起棋盘向自己砸来,哪里反应的

    过来?

    如意只觉得一根坚硬的棒槌猛的直捣入内,花心被顶的几欲崩裂。她「啊」

    的一声嘶叫,整个身子一软,猛的坐了下去。这下可好,坐下得冲击力更是

    凶猛,小腹内仿如被搅乱,痛得眼泪直流,竟动弹不得。

    少年被那一瞬间的冲击刺激得马眼一酥,仿佛进入到一个极度紧凑狭小得空

    间,那里满是guntang的液体,包裹的让人舒坦无比。顿时贪恋起这快感,无师自通,

    愈加疯狂享受起那摩擦的快感来。他不顾泛着白眼一脸昏厥的如意,疯狂的上下

    动着腰肢,自下而上冲上云霄。如意本就体轻骨小,被顶的飞起少许,又重重的

    落下,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痛楚和快感让她回过神来,她还没调整好姿势,胯下

    又是一阵猛力将她顶上去,接着又是重重的落下。如意开始呜咽道:「别……。

    别……慢点,慢点……」

    小白冷笑,「我还没开始呢。」一估摸时间,大约一炷香了。「到我了现在。」

    小白如铁的双手紧紧钳住如意的雪白双臀,端起整个如意,猛地抬上去,再猛的

    往下按压。如意哪里还有什么主导权,整个身体丝毫使不出力,被来来回回一下

    一下的猛烈抽插。「啊!啊!……」每一次臀部落地,那根roubang便全部没入xiaoxue

    之中,伴随着如意的大声呻吟。

    似乎厌倦了这个触感,小白猛的一个起身,双手抓住如意两只漂亮的脚踝,

    将如意向后推到。如意此时下面还被巨物插着,倒下时竟只能腰部以上后倾,下

    体被牢牢插住,动弹不得。小白反客为主,一下子将两只脚踝分别按至如意两侧。

    此时的如意花容顿失,满脸泪水伴着汗水,双腿被压到头边,两只脚后跟紧贴着

    双脸,表情凄惨无比。小白整个人双手支撑,身体平行的压在如意身上。如意阴

    部高高的隆起,紧贴着小白,屁股腰肢竟沾不上床。

    「饶命啊!饶命啊大爷!别了,别……!」如意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上

    气不接下气。小白高高的弓起臀部,使出全力往下冲刺。如意一阵闷哼,身体像

    是散了架,「我错了……我错了……饶命……」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巨大的啪声,

    整个床也发出摇摇欲坠的声响。

    屋外,不知何时,已聚集了一干人等。本来只是王胖子偷偷在窃听,想看笑

    话。一个龟公路过,好奇问道,看啥呢。王胖子笑着说,看你们如意怎么榨干处

    男。龟公心领神会,也凑了过来。结果两人听得心惊,这百战百胜的如意怎地听

    起来凄凉无比?再后来,几个完事的姑娘也路过,笑道,王少爷在嫖香窥玉呢。

    王胖子笑着回到,在看如意的笑话咧。几个姑娘好奇心大胜,纷纷凑了过来。

    如此几个往复,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众人只听屋里如意的惨叫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一开始众人以为这只是如

    意的床上伎俩,谁知这惨叫不消片刻竟变得凄厉无比,如鬼哭狼嚎,真切无比。

    整个屋内传来巨大的轰轰声,像是在拆房。门外众人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了。

    屋内,小白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快意欲从下体迸发,愈加用力的抽插。一下,

    两下,三下……越插越觉得带感,越插越凶猛。两人交媾处被拍击得血红无比,

    每一次拔出,便带出一长串浆液,起先是透明的,到最后变得白浊。如意随着他

    的抽插一声一声的闷哼,嗓子似已无法发声了。最后,如意只听见上方传来一阵

    沉闷的低吼,体内的那根roubang竟又大了几分,接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喷涌而出,

    炽热的液体瞬间灌满入体内。如意「嗯」的一声,昏厥过去。白浊的浓液沿着如

    意的xiaoxue边缓缓流淌而下,划过殷红的菊花,在股下的床褥上汇成一片。

    小白这才觉得松了口气,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他缓缓的拔出roubang,roubang

    上满是浆液。待roubang完全拔出,那洞口竟仍维持着撑开的状态,不见缩小,一波

    又一波的浓烈浆汁倾泻而出。那洞口随着如意微弱的呼吸,轻微的一张一合。小

    白望着xiaoxue下方的菊花,不知为何,心里又有点痒痒。突然察觉到门外的sao动,

    便起身收拾。

    门被「咔」的一声推开,王胖子急匆匆的赶进来,一个扫视,便目瞪口呆。

    如意此时不省人事,一滩烂泥般动弹不得。小白正在面无表情的穿衣服。

    「所以,这个我算赢了么?」小白穿好衣裳问道。

    「额……当然,当然……」王胖子有点不知怎样回答。

    「赢了比试,那这里的好酒呢?」

    「马上的事!」王胖子不看小觑小白,不由的认真起来。

    阿奴也怯懦的探头进来,从上到下打量着小白,似乎在检查是否少了块rou。

    她望了望奄奄一息的如意,弱弱的问道:「小白少爷,你还好嘛?」在阿奴

    的记忆中,每次如意的床上总是躺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而如意则生龙活虎的往

    外走,步履轻盈。

    「啊?还好啊,没啥事。走走,去喝酒。」小白生龙活虎的往外走,步履轻

    盈。

    第九章、乘风破浪须有时

    王胖子略显不安,随即大声喊道:「来人!」

    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刚才那龟公推开门伫立在那儿。「爷,有什么吩咐?」

    「把丽姐叫来!」

    「是!」

    不一会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便笑脸盈盈的站在王胖子面前。「王大爷哟!

    你可想煞奴家了。咦?如意呢?」中年女人四周张望。

    「那个……如意今天状态不佳……」王胖子向身后瞥了一眼:「丽姐,今天

    我带了个朋友过来,如意似乎招待不周啊。我朋友还没开始,如意就已倒下了。

    你说,这该怎么个道理?」

    丽姐眺望到王胖子身后床上的如意,心里恼怒着这不争气的贱人平时嚣张跋

    扈,今天简直是丢了丽花家族的脸,等她醒了一定得让她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不

    是白给定的。丽姐不为所动,保持着谄媚的笑容说道:「王大爷,瞧你这话说的。

    如意不行,其他的姑娘免费任君采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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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姐,连如意都不行,其他的胭脂俗粉,我看就不必了吧。」王胖子笑嘻

    嘻的说。「您这金字招牌,今儿可是蒙尘了。」

    「呵呵,王大爷可真会说笑。区区一个如意而已,您想要的话,什么样的美

    人要不到。何必拿着个如意挤兑我们,王大爷哟,我带你再去看看……」

    「诶诶,丽姐,你这样可就不对了。我可是花着头牌的钱进来的,你怎么着

    也得给我头牌的等价物来补偿吧。」

    丽姐心下已然明白,不好气的问道:「王大爷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嘿嘿……」王胖子搓着双手,「当然是这里的」佳酿「了……能跟如意一

    个价的,就只有这里的那个」佳酿「了……」

    见丽姐面起愠色,似要发作,王胖子讪笑道,「今天你这里的佳酿我都要了。

    不是每个月都有补给的吗,何必那么吝啬。」

    「大爷有所不知,我们的货源最近出了点问题,这几天都没见」那人「过来。

    我们当然得留着点做备用了。且让我去看看还有多少货存,再来与你商量。」

    丽姐心想着等下过来就说货存不够,应付过去。这等佳酿极品,可是除了如

    意外丽花苑最后的王牌了,是丽花院赖以生存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是日后留着应

    对那传说中的新任「靖南王」的秘密武器。

    王胖子意味深长的眯着眼笑道:「当然可以,你请去。」

    丽姐看着这笑容心里发怵,陪笑着退出房间。刚退出没一会,便又见她走了

    进来。丽姐这回的笑容像是被强行黏在脸上,神情呆板,表情僵硬。只听她说道:

    「王大爷,这回货存相当足够。我先让人给你送上十罐来。」说完便给了龟奴一

    个眼色。龟奴得令立马扭头离去。

    丽姐见惯了大场面,但是刚才在走廊外见到「那人」展示的物件时,也不由

    得差点站不住双脚。她十分好奇眼前的这几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角色,竟能动用

    得到走廊外「那人」的力量。这个胖子自然是不简单,这个面无表情的少年似乎

    更加令人好奇。她媚笑着走向小白,想套套近乎。突然她脸色一凝,喝道:「好

    你个小婊子,还敢到这里来!」说完伸手往小白身后抓去。

    「啪」一声沉闷的响声,丽姐便飞到如意的身上,不省人事。

    小白的拳头依旧凝在空中,他好奇的问道:「这人也是高手?怎么如此不堪

    一击?」

    王胖子笑着说道:「打的好,打的好,打晚几分我们便要遭殃了。」

    阿奴感激的望着小白,只觉得他身边是全天地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不一会龟奴带着俩苦力挑着十担酒走了进来。他扫视一番,见到如意和丽姐

    都躺在床上,心里叹了口气,暗想现在的年轻人真能玩,老少通吃,群体yin乱,

    自己真的是老了老了。留下酒,便和苦力退了出去。

    王胖子立马扑向酒罐子,一脸的陶醉的抱着它,用他圆润的脸庞在罐子上蹭

    来蹭去。「我的宝贝,我的宝贝……」见到小白正一脸疑惑的望着他,王胖子兴

    奋跟他解释道:「关于这酒,可有这么一段传奇。话说此酒是一位丽花苑的客人

    留下的。这位客人无名无姓,每次来便嚷着要如意作陪。据说此人囊中羞涩,有

    次付不出钱来,他索性便留下挂在腰间的酒葫芦说,」我便留下这酒做抵押,下

    次来时必定付清所欠之钱。「丽姐听了自然是不买账,当下将他递上的葫芦摔在

    地上,正要召集一干人等把他拿下大刑伺候。谁料这葫芦破裂,酒味便xiele出来。

    众人立马被这浓郁的酒香所吸引,纷纷停下手来。一个下人拿起来葫芦尝了一口,

    当场便如痴如醉,流连忘返,喝上第二口,竟开怀大笑起来,到第三口时,已醉

    得不省人事,睡了三日才醒来。丽姐见此,便饶了那人,更是与那人定下契约,

    每月须拿来五担美酒,以抵债务。每次送酒之日,便献上如意,随他享用。据说

    此人每月天必会到来,如此这般已经一年有余,可是最近此人却突然消失匿

    迹,不知所踪。所以丽姐才小气的不舍得拿出来啦!」

    王胖子边说边拎起一罐酒往小白面前一推:「来,尝尝!」

    小白闻了闻酒味,面色变得狐疑起来,拎起酒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神

    情怔怔的。王胖子本等着听到小白由衷的赞美,然后感激涕零的对着王胖子说,

    兄弟啊,你可算让我喝到好酒了。不料小白的表情仿佛在喝的不是酒,而是白水。

    小白沉默了片刻道:「酒是好酒……可是……这是我们村里的酒。」

    王胖子惊奇的问道:「有没可能只是味道相似?」

    小白沉吟道:「不会,我是喝这个酒长大的。」

    王胖子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兄弟你家在何方?」

    小白伸手指了指远方:「我家在时代广场。」

    王胖子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这么奇怪的地名。只好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安

    慰道:「何必多虑,何必多虑。今朝有酒今朝醉,只问朝夕,不问东西。」小白

    心里清楚的知道,能每月出村去城里添置大家所需用品的只有村里的老张叔,那

    个给自己带来「凌烟阁」招生通告的老张叔。老张叔,是你吗?小白摇了摇头,

    举起酒罐对向王胖子说道:「说得好,来,喝。」

    王胖子立马喜笑颜开,举起罐子闷头就喝。不一会儿便面红耳赤,好不快活。

    趁着小白出神片刻,便死皮赖脸呼着酒气搭讪调戏着旁边的阿奴。只可惜阿奴怀

    里有只可恶的臭猴子,让他的rou手无法跟阿奴的肩膀多亲热几下。

    酒过半旬,王胖子满意的打着饱嗝,问道:「小白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要

    不要我带你在靖南城到处走走玩玩?这里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美妙场所哦?」

    小白抹了抹嘴,除了脸色微红外看不出任何变化,「不了。我要赶着去报考」

    凌烟阁「。」

    「哦?那你可能要等四年之后了,今年的考试怕是来不及了。」王胖子半醉

    半醒的说道。

    「为毛?」

    「南部地区的统一启航地点就是」靖南城「的靖南湾,南部所有的考生必须

    登上」游龙艇「才能抵达凌烟阁所在的」太行古山「。那里便是考试的所在地了。」

    「所以?」

    王胖子抿了口酒懒洋洋的答道:「那艘船一刻钟后便要出发了,从这里快马

    加鞭赶去港口,少说也要一个时辰,所以无论如何是赶不上了。」

    小白站起身冷冷的问道,「港口在哪个方向?」

    王胖子懒洋洋的伸出手指随便往外面一指:「咯,那边。」

    「后会有期。」

    「哐」的一声,王胖子被一股强大的风劲推的跌倒在地,揉揉眼睛发现小白

    等人已经消失影踪,窗户被砸了个人形的大洞,远处依稀可见一个少年后背上趴

    着一个少女,少女的后背上趴着一只猴子。

    王胖子咂舌道:「这人……还真他妈有趣……」说完他忽然收起了笑容,满

    脸的惆怅与向往。他低下头,重重的喝了杯闷酒。若有所思。

    良久,他眼神冷峻的抬起头来,冷冷的对着门外说道:「我要你带我去靖南

    湾。」

    门口缓缓的走出一个身影,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他神色桀骜而冰冷,

    对王胖子的话无动于衷。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我知道这是你的职责之外,但是……」王胖子苦笑:

    「我这种废物,好不容易有个朋友,请允许我跟他做最后的道别。」

    说完,王胖子凄凉的望向中年人,「每天监视我这种废物,想必对你来说也

    很无聊吧?今天的一堆麻烦,你也照例都解决了吧?跟着我,真是难为你了……

    所以,我在此向你保证,你帮了我这件事后,我便安分守己的做一个废物,

    听从你们的安排,让所有人都省心。这样你便可以回去交差了。「

    似乎被王胖子说中了什么,中年人面色略有缓和,颇有所动。他沉吟了片刻,

    缓缓开口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好。你抓紧了。」话音一落,王胖子便觉得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起,

    接着所有的景物都快速的往身后掠去。

    王胖子可以依稀看见前面飞速前行的小白众人的背影。那背影躬着腰,在屋

    顶上穿梭,每一个跃起,便身子前倾,每一个落地,则四肢着地,如同一只野兽

    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前方狂奔。王胖子惊奇的问道:「能追的上吗?」

    中年人面色似有不甘,过了好一会才答道:「这少年的身法结合了极其高明

    的武功和特别的身体肌roucao作,已经超越了常人的认知了。照这种跑法,我们应

    该是追不上了。」

    王胖子面露欣慰之色:「不愧是小白啊!硬追是追不上了,幸好小白刚才没

    听我说完话,方向是这个方向没错,可是,还有一条捷径啊。」两人身影往旁边

    一闪,消失在长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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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奴紧紧的闭着眼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从一开始就吓得紧闭双

    眼,仿佛所有不好的东西看不见就不存在一般。她能感受到耳边呼啸的风声,脸

    上被空气擦拭的凌厉触感,当然还有那个让人安心的后背所传来的温度。不知道

    为什么,趴在这个后背上她觉得特别的安全,平时她上个二楼屋檐都会吓得呜呜

    叫,可是现在她觉得就算小白少爷带着她飞上天去,她也不怕。她突然傻傻的幻

    想,要是前方的终点永远不能到达就好了呢。小白少爷身上有股淡淡的来自大自

    然的清幽味道,这味道让她想起了家乡那棵供人膜拜得千年古树,展开着硕大而

    繁茂的枝叶,庇护着树下的各种生灵。

    忽然她感到整个人猛地一停顿,缓缓睁开眼来,竟然真的来到了「靖南湾」

    的港口。港口处停泊着一艘巨大的楼船,从岸边看去,约有五层楼塔高低,

    尽管船身上满是修葺过的补丁,看起来略显陈旧,可是如此这般的庞然大物,气

    势磅礴,让人可以完全无视其他的瑕疵。

    「赶上了!」阿奴开心的欢呼着。小白却沉默不语。

    「没赶上哦。」一个声音传来,只见王胖子从旁边的小巷里缓缓的走出,面

    带苦笑。「你们真的很快,快到的确在一刻钟赶到了这里。可是他们已经收起船

    道,关上船门了。」说完手指了指船底部的仓道处。

    「王胖子少爷?你从哪儿冒出来的?」阿奴来不及细问,随着王胖子手指的

    方向一看,果然整个楼船已经起锚扬帆,就准备出发了。

    「赶得上。」小白开口了。他沉着的盯着正要缓缓启航的巨型楼船,抖了抖

    脚,然后整个人蹲了下去,压了压腿,然后又起身,继而蹲下,来回几次。

    王胖子吃惊的望着小白:「小白,你……不会是想跳上去吧?那楼船至少也

    有五层塔的高度,你……你可别想不开呀。」小白没有理会他,继续一上一下的

    蹲下和起身。王胖子望望阿奴,阿奴笑吟吟的站在小白身后,眼神坚定而温柔。

    王胖子突然一阵莫名的激动,他凑近小白的身边低声颤抖的说道:「小白,

    我也要去参加考试,带我一起走吧!」

    小白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不带。要去你自己去。」说完全身前倾,

    一副就要全力冲刺的模样。身后的阿奴乖巧的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后背上。

    王胖子急了:「小白!等等!我……」他犹豫了片刻,继而仿佛下定了决心,

    「看到你我突然觉得世上一切皆有可能,我也想尝试一下,我也想要挑战一下我

    那该死的令人绝望的人生!」说完紧张的用眼角瞥了一眼身后的小巷。

    「求求你!求求你了!小白!带我上那艘船吧!这是我最后的可能性了!」

    王胖子哆嗦着,几乎带着哭腔恳求道。

    小白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你怕小巷里那人么?刚才在」醉仙楼「和」

    丽花苑「的也是他吧?」

    王胖子脸色难堪的点点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气息,还有味道。」小白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胖子:「我的答案,

    还是不行。因为,你的选择你得自己去争取。用你的双手去争取。」说完开始大

    步往后退。

    王胖子愣愣的呆在原地,似乎陷入了绝望,却仍在品味着小白刚才的话语。

    小白往后退到一定的距离后,忽然用力的往后一蹬,整个人如同猎豹一般飞

    奔出去。

    王胖子突然抬起头来,眼神闪着光亮,大声笑道:「我明白了!小白!谢谢

    你啊!」说完扭头往着楼船的方向跑去。就在小白越过王胖子那一瞬间,王胖子

    突然起身一跃,整个人翻转过来,然后紧紧的抱住小白的腰。「这可不算是带上

    我!这是我自己的双手争取来的!」小白没有回话,只是嘴角上扬了下。

    楼船缓缓的驶离港口,甲板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这些人年龄参差不齐,

    服装也千奇百怪,整个南部地区想要一窥「凌烟阁」的考生们都汇集于此。大多

    数人此时正倚在船舶的栏杆旁,心旷神怡的多看一眼这所即将离别的「靖南城」

    ,顺便再和旁边的考生套套近乎,交换各种情报。

    忽然人群中一人惊叫道:「喂,喂,那个少年想干嘛?不会吧,前面趴着一

    只猪,后面背着一个小丫头。这人是脑子有问题吗?这不是自杀吗?」众人听闻

    此话,纷纷挤到栏杆处往下看。看后众人莫不震惊。这时候船已经离开港口有一

    段距离了,几个古道热肠的侠义之士大声挥手喊道:「小兄弟!不要想不开呀!

    回去后下次可以再考啊!「众人也都纷纷大声挥手劝阻。

    甲板上的人群sao动,有两个人却无动于衷。个人,他安静的坐在甲板通

    向内仓的门口旁,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配合著一头黑色的短发,乍看上去,仿

    佛被一团黑雾包裹和吞噬。虽然闭着眼睛,但他的俊美却丝毫不受影响。他有着

    一对凌厉的剑眉,眉下双眼紧闭,只有长长的睫毛闪烁。小巧坚挺的鼻梁,佩戴

    着薄如蝉翼的嘴唇,肤色白皙,若不是留有短发,加上身材健硕魁梧,势必会让

    人误会成貌美女子。他双手合十,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奇怪的是,他的双手缠

    满了白色的绷带,黑色衣领下勉强露出的白皙脖子也被厚厚的绷带缠紧,像是要

    勒死自己一般。

    另外一个无动于衷的是一个坐在船头望着远处大海,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大

    汉。他穿着破破烂烂的船手服装,头上裹着满是洞孔的灰色头巾。他大口大口的

    拿手里的葫芦往嘴里灌酒,眼神迷离但却充满智慧,大概是喝酒喝多了,他的肚

    子被灌的坚实而圆挺。这时一个穿着船员服装的年轻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喘着

    气说:「船长!那个少年不要命啊!想跳上来!」

    络腮胡子头也不回,醉眼朦胧的回道:「那就让他死去,我的船开了,可是

    从来不会掉头的。」少年船员听了,只好叹口气往栏杆跑去。

    小白冲刺到岸边时,猛然往前方一跃,整个人仿佛炮弹一样飞向楼船的甲板。

    这时突然岸边冲来一个身影,也跟着往前一跃。

    「你这个废物,以为这样就能跑掉吗!」王胖子惊恐的回头一看,只见那个

    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正一跃而起紧跟身后。他的爪子已经向前伸出,离王胖子的脚

    后跟也仅有一尺之距。

    可这一尺却怎么也够不到。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并不担心,因为一众人等往上

    的势头已尽,很快便会一起掉落入海中,到时候熟悉水性的他必将那个废物狠狠

    的惩治一番,至于这个该死的少年,就让他石沉大海吧。

    可是他发现他错了。他的身形的确在往下坠落,可是前方的那个少年却突然

    从袋中掏出一捆奇怪的古藤。只见他伸手一挥,那古藤便像是有生命般向上飞去,

    恰好飞到甲板的栏杆旁,「啪」的一声紧紧的缠住一根粗壮的桅杆。接着少年双

    臂用力一拉,整个人便如钟摆一般继续往上飞去。中年人错愕的看着他们的身影

    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下沉,紧接着「噗通」一声,他的眼前便

    一片黑暗。

    小白在森林里的时候经常玩这种游戏。为了从深不见底的悬崖旁飞跃到对面

    的大树上,小白便会扔出古藤缠住对面的树干,接着整个人便抓紧古藤一个摇摆,

    飞渡过去。

    此时的小白只不过是故伎重施,只见他高高的飞起,比楼船甲板还高。船上

    的众人都惊呆了,张目结舌的望着这群奇特的年轻人从船下方莫名其妙的飞到了

    他们头顶上。紧接着从天而降,重重的摔在甲板上。他们,竟然上来了?

    「哇哈哈哈!小白你太神奇了!这样也能让我们赶上!唉哟,我的肚子。」

    一个肥胖如球的少年正趴在地上,脸上满是兴奋和痛苦的混合体。

    「小白少爷!你有哪里受伤没。」一个长相俏美,丫鬟模样的少女在一旁着

    急的问道。少女的肩膀上坐着一只满脸慵懒的蠢猴子。

    紧接着一个衣衫破损的少年缓缓的站起身来。他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淡然道:

    「赶上了!」

    甲板上的众人依然在震惊中,鸦雀无声。过了好久,那个少年船员才反应过

    来,急忙指挥道:「小六,小七!赶紧准备药酒和绷带!看看还有什么空余的床

    位!动起来!都动起来!」众人这时才如梦初醒,一下子围了过来,啧啧称奇的

    打量着小白一伙人。

    「年轻人,你们好厉害哦!我活了半辈子了,也没看到这么神奇的事!」

    「小姑娘,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脱下衣服让叔叔给你看看?叔叔是个老中

    医来着,不是坏人。」

    「咦,这猴子哪儿买的,怎么一脸的蠢样?」

    「这头猪好肥啊?是带来的伙食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小白众人围得水泄不通。

    那个坐在甲板门口的黑衣人竟难得的睁开了眼,露出一双深蓝幽邃却带着浓

    浓忧郁的眸子,他的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坐在船头的络腮胡子中年人醉醺醺的

    回头望着小白一伙人,又望了望黑衣人,终于咧嘴一笑:「嘿嘿,今年的新人素

    质还不错。」他摇摇晃晃的支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清了清嗓子,

    大声喝道:「都在干什么呢!都给我回船舱坐好!小八小九!把所有的帆都给我

    张开!全速前行!」

    坐在船帆桅杆上的两个少年本来在乐津津的看着热闹,听了船长的吼声两人

    面面相觑,互相疑问道:「船长怎么突然这么有干劲了?」来不及细想,两人赶

    忙解开绑住船帆的麻绳,将船帆用力扬起。整艘船乘风破浪,往前方急速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