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禁(上)(H生子性瘾受破处偷听自慰兄弟luanlun宫廷)
四门紧闭的寝殿内,传来妩媚又痛楚的呻吟声,惹得人下腹阵阵发紧。 呵…… 站在走廊下偷听的太子,暗暗发出一声冷笑。一边听着这春情荡漾的声音,一边不由自主地褪下华服,赤裸着高大雪白的身子,慢慢滑入温热的泉水里。 修长的双手不由自主探向被泉水沾湿的花xue。稍稍按压、翻搅了一会儿,然后熟练地插了进去。 “嗯……” 太子张开两条长腿,口中溢出不甚满足、又有几分愉悦的呻吟。 父皇的第四胎,预产期就在近日。听背后寝宫里那肆无忌惮地叫春声,怕是父皇感到胎儿行将发动,赶忙召唤皇叔进宫,帮他“扩张产道”了吧。 ……为什么不叫我呢?我也已经成年,玉茎并不逊色于皇叔。再说父皇的大肚,又沉又圆,坠在那儿,仿佛要将下体撑开,可真是美啊…… 太子闭上眼睛,面前就浮现出父皇肚大如箩的模样,想象着父皇的蜜xue,此刻是否能毫不费力地塞进几颗手掌大的宝珠了。这使他遗传自父亲的zigong一阵激动,从窄小的xiaoxue里,忽然淌出蜜汁来。 是了……父皇知道我和他是一般货色……前面那摆设再好使,里面的饥渴,终究是止不住的…… “哈啊……嗯……” 太子扬起优美的脖颈,缓缓吐出灼热的呼吸,让快感的潮水通过全身。 这手指带来的适当的高潮,并不能使尚是处子的太子真正满足。他扶着池边的岩石,将身子再次深深地沉入泉水中,翻过白鱼似的身躯来,形状优美的屁股,展露在水面之上,接受月光贪婪的抚摸。 ……两个洞都想要被插,有什么信得过的人来插我就好了…… 他无精打采地想。 父皇年纪很小的时候,就有皇叔伺候,还是俊美少年之时,便怀上了自己。头胎不易,父皇生自己时,痛了两天一夜,足足半个月没能下床,吓坏了皇叔。往后十年,纵使父皇如何暗示想要再怀孕,身为王爷的皇叔也不依他。 尽管二人的颠鸾倒凤没停过一月,但王爷在太医那里学了各种避孕的方法,就是不许皇帝再以身犯险。 同时,随着太子的身子日渐成熟,出落得竟似比皇帝年少时更加优美动人。为了保护同属异类的太子,王爷下令,严禁太子的玩伴接近太子,以免万一同床,避孕不慎,使太子过早承受生育之苦。 ——此令带来的副作用,便是太子此刻,严重的欲求不满。 太子休息了片刻,又稍稍抬起屁股,手指绕过背后,换了个姿势,在花xue中摸索。 “嗯嗯……” 太子每日在大臣面前假装出一副冠冕堂皇、严肃模样,其实内心深处只想着被插而已。只不过,一般的大臣和宫中的玩伴,太子不大看得上眼,所以没有极尽全力地诱惑人家。 此时,更加激动的声音从父皇的寝殿里传出。 “啊啊啊——!” 射精了吧?或者潮吹了?太子暗暗猜想。 “……十二——十二——朕要憋不住了——啊啊——” “十二”是皇叔的排行,父皇每每高潮之时,总会脱口而出。 太子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瞬,你生产也像叫春一般呢……” “……这一胎下来得真快……” 父皇的呻吟中带着一丝柔媚的哭腔。 “……真奇怪……十二……这次朕并不觉得很痛……唔呃——那小东西,在里面顶朕……他是不是快出来了?朕想再憋一会儿……” “干嘛非要憋着呢?”王爷不解,细心地擦去兄长身上的汗水和蜜液。 皇帝捧着分娩中的大肚,两腿叉开,面色潮红。被撑成圆形的粉红产门之内,胎儿的头顶若隐若现。 “……这么快就出来,总是不过瘾,你看,朕都没怎么用力……朕怀他到最后几日,总担心他会忽然掉出来,因此一直用手托着呢……” “瞬你……真是个变态……”王爷轻声感叹。 皇帝一边喘息,一边眨眨眼。 “……都怪你,把朕的下面弄得好松……” “是吗,我觉得瞬一直都很紧……” 王爷亲吻着皇帝的额头。 “乖,好好生孩子,不许憋着……用点力气……你这肚子的形状颇有古怪,说不定是双胎,要受罪呢……” 实际上,在避孕十年后,太医小心地劝告,皇帝的身子非常康健,足以再生,这才说服了王爷,同堂兄再结龙胎。而太子的二弟出生之顺利,也大大出乎王爷的意料。 太子记得那天中午,父皇面色略微苍白地扶着临盆的肚子,召王爷进了寝宫。用晚膳前,他便听到了婴儿的啼哭。而在晚宴上,生产完毕的父皇,已经由皇叔搀扶着,出来用膳了。 腹中虽已无胎儿,仍旧微微凸起,那产事后疲倦不堪的模样,别有一番使人怜爱的情色韵味。 太医说,这叫做急产。但这类情形对父皇这样的母体,毫无疑问是好事。 太子低头行礼,用稚嫩的声音说。 “儿臣恭喜父皇,恭喜皇叔。” “你应当叫他爹爹。”皇帝有气无力地说。 “不,这不合礼制。父亲只能有一位,还是叫皇叔吧。”王爷强调。 这二人的对话,听在太子耳中,只像情人的打情骂俏。反观自己,却孑然一身,不免暗暗叹息。 他去看刚刚出生的二弟,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 “哪……”太子吐气如兰,柔声对着弟弟说,“等你长大之后……会不会来cao我呢……?” 他失望了。 首先,二皇子没能遗传到zigong,只是个普通的男子,外表也不如如何出色,对情爱之事,似懂非懂,驽钝之极。 其次,二皇子年纪轻轻,俗不可耐,内心只懂功名利禄,已将太子视为争夺皇位的敌人。 赤身裸体的太子趴在泉水中,一边抚慰自己,一边暗自愤懑。 ……什么皇位,我只想要个好人来cao我…… “呜——” 手指按压到了褶皱中敏感的花芯,皇子眼角泛红,足尖发颤,喉咙中吐出甘美的呻吟。 舒……舒服。 “嗯……哈……” 然而不够。不够。一直都不够。 就在此时,一个挺拔的身姿——少将军,忘记了今晚路线的避讳,一个不巧,路过了皇帝的寝殿。 少将军行至一半,意识到情况不对,惊愕地站住了。 yin乱不堪的呻吟声从寝殿里传入耳中,此般不说,少将军还目睹了绝不应该看到的景象。 他的双脚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喉头一紧,血流向下腹的雄伟,那儿的贴身衣物马上鼓起了一大块。 ——一个洁白俊美的酮体,在清澈的泉水中展开,美丽的手指正在蜜xue中有力地抽插、揉搓。随着那手指的动作逐渐加快,酮体主人的后背和屁股,跟着喘息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起伏,浮出水面,迎着皎洁的月光。 多么优美的屁股和xiaoxue啊,两个湿淋淋的小洞就这样正对着少将军的视线,一瞬间,他竟以为整池春水都是那正在自慰的美男子身下吐出的甘甜蜜汁。 伴随着寝殿内的yin叫,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少将军,宫中拥有妇人的xiaoxue,此等特殊体质的成年男子,除了眼下怀胎十月、腰身断不可能如此紧实的皇帝,就只有—— 少将军一惊,猛地背过身去,闭上眼睛。 太子的手指一僵。 原本正要再次高潮的他,听到陌生的动静,吓得身体都要冷了。 他抽出手指,稳定心神,将身子沉下池水,慢慢转过身来。 认出池边小路上僵立的人,原本提心吊胆的太子,忽然松了口气。 ——是他。 再好不过了。 如果有谁注定是要来插自己的人,这个人再好不过了。他出身高贵,人也正直,不屑与前朝俗物为伍,有一身久经锻炼的肌肤和沙场上锤炼出的身姿。今晚是老天将他送来的吧。 太子的心中泛起一丝喜悦。他在父皇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呼中,慢慢地游向池边,如出水芙蓉一般露出水面,矗立在月光下,湿漉漉、白花花的手臂绕过少将军的后颈,捂住对方的眼睛。 “将军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太子柔声挑逗。 “任……任凭殿下处置。” 太子的手解开少将军的衣襟,向下抚摸,越过软硬适中、触感良好的腹部。 “将军硬了。” 少将军缄默不语。 “将军想cao我吗?” “想……想cao。” “想cao有多久了?” “从见到殿下第一天起,便对殿下,心存非分之想。” “大将军为你指了那么多女子,都被你拒绝了,这把年纪还未曾婚娶,是因为这个?” 少将军的喉咙一阵干涸。 “臣……臣不该有有此念头。” “你应该有。”太子笑嘻嘻地说。 他执起将军有些僵硬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先是那形状姣好的玉茎,接下来,绕过玉团,来到柔软的狭缝。 少将军感到指尖炙热潮湿,身前硬挺,喉头干渴难耐了。 “我这里……还没有第二个人碰过……”太子诱惑地说,“今晚父皇忙着生产,皇叔忙着接生,为了让父皇叫个痛快,这里没有人敢来,没人会注意到我们……所以,请将军好好对它……可以吗……?” “——臣,遵旨。” 少将军解开腰封,转身抱起太子。 骤然将魂牵梦绕的美男子拥入怀中,使将军感到如梦似幻。他贪婪地低下头,双唇触到洁白滑腻的胸膛之时,二人均感到陌生的强烈快感,如电流一般穿过自己的身体。 “啊——” 太子轻叫出声。 少将军带有薄茧的大手,熟练地抚摸过太子敏感的大腿内侧,在会阴四周略作挑逗。从太子的小腹升起的快感,远胜平常,在四肢百骸剧烈地流窜,自太子的眼角,逼出一滴热泪。 ……就是说嘛……还是比自己做,滋味好多了…… “哈……哈啊……将军……真大呢……” 太子的屁股一阵发痒,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兴奋。光是被这般抚摸,股缝中便已湿透。他暗暗希望少将军不要客气,方才自慰多时,他的xiaoxue早已又松又湿,无需开拓,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吃下大家伙的滋味。 “臣这就进来了。” ——果真如他所愿。 “唔——!” 前所未有的庞然大物,缓慢挤入鲜嫩的rouxue。 太子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只觉腹中进入了难以名状的巨物,甬道被陌生的东西占领、撑开、挤压。越是下意识地收缩甬道,挤压越甚,那恨不得直抵宫口的大家伙,竟是令股中一路上所有敏感的部分纷纷缴械投降,快感一齐直冲脑海。 太子一阵眼花,大张着双唇呼吸,高高弯起后背,浑身一阵激动的乱颤,体内绞紧,有节奏地吮吸着少将军的巨根,竟从zigong中喷涌出处子的热潮。 ——就这般直接高潮了。 “——————唔…………呃——————————!!!!!!!!!!” 想要高声yin叫的太子,为了不惊动寝殿中的人,不得不努力封住声音,躲在少将军的怀里不停颤抖。见到太子如此激动,少将军也难以自持。高潮中的人最为敏感,他下意识地掰开太子有些退缩的屁股,逆着喷出的热流,强硬插向更深处,这一番作为,险些将太子插得魂飞魄散。 “—————————!!!!!!” 太子双目紧闭,浑身绯红,求救似地痴缠着他,二人的下身紧紧地绞在一起,一股粗壮的浓精,随之毫不留情地注入太子的zigong之中,将之全数灌满。太子绷紧脚背,再也无力收声,在精华摄入之时,眼泪冒了出来,口中溢出小兽似地混乱呻吟。 半晌僵硬过后,太子几乎是软绵绵地昏倒在少将军的怀里。腹中早已吃不下的那许多yin水,正自二人的交合之处慢慢往下流,滴入泉中,其中混着一丝处子的血丝。 ……原来这真是他的第一次。少将军的心中大为震动。 “哈啊……哈啊……哈……” 高潮后的太子,双唇发颤,虚弱地喘息着。 少将军亦过了半晌,才平静下来。他轻抚着怀中人。 “臣是不是做过头了……?” 太子缓缓睁开眼睛,眼中还满溢着情热与满足的泪水。此生第一次,他感到沉甸甸又酸胀的下身无比充实。 “……你……很好。”太子气若游丝地说,“我们……换个能出声的地方……然后做到我昏过去为止……好吗?” “殿下……” “怎么……我这般yin荡,吓到你了?” 少将军摇摇头。小心翼翼地将太子抱出泉水,擦干身子,为其披上华服。 ——确实是那个白日高贵无比的人哪。望着怀中的景象,少将军感叹。能讨此人的欢心,纵然只被当作情爱的物件,也值了。 “既然没有……为何不说话……?” “臣……” 少将军抬头看看月亮。 “……感到身在梦中,不敢惊扰,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