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势汹汹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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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周景凯和季柏成互通心意不久,两人都主动迈了一步,向对方靠近。季柏成放下对AO的偏见,周景凯也正视自己的心理障碍,开始在季柏成的陪同下接受心理疏导。 虽然季柏成明确表示并且毫不吝惜地显示出他对周景凯的感情,但是周景凯还是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一方面,他无法完全相信他得到了季柏成的爱;另一方面,虽然极力克制,他还是不敢完全确保自己能够抵抗住传说中“灵魂之番”的诱惑,怕自己辜负了季柏成的感情。 他就如同紧紧抓住浮木的溺水者,珍惜来之不易的现在,期盼幸福的未来,恐惧未知的意外。在这种惴惴不安的状态下,周景凯迎来了他的易感期。 这次的易感期来得格外气势汹汹,二人同居的小屋里充斥着浓烈的杜松子味。周景凯强撑着意志和上司请假,好在上司通情达理,听出他的难耐,顺利地批了假。 鼻腔内全是杜松子辛辣的气味,呛得他头脑中一片混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愈发烦躁。好想见快点见到学长,他想。脑子里全是学长的身影使他止不住呻吟,手伸向手机打算给季柏成发消息,但突然想到学长的叮嘱很快又缩回去。 不能打扰学长工作。周景凯莫名感到委屈极了,甚至流了几滴眼泪。他猛地起身去把门窗关严实,然后慢吞吞披上季柏成的外套,坐下补充水分冷静冷静。事与愿违,外套上沾染的气息点燃了周景凯的yuhuo,心里陡然出现了一处大沟壑,急需填补。他干脆团在衣柜里,贪婪地嗅着他的爱人身上淡淡的马鞭草的气息,沉沉睡去。 季柏成一回家就闻到了nongnong的辛辣味,其中还掺杂着难以察觉的甜味,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一边向两人的共同上司请假,忍受对方的揶揄,一边寻找着周景凯的身影。听不见声响,难道是睡了?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走进卧室,却发现衣柜的门大敞,角落蜷缩着一道人影,紧紧地抱着他的衣服。季柏成承认,看到小男友这种脆弱的姿态,他心软了。 越是靠近,杜松子的味道越是浓烈,隐隐有些压迫感,不过对他这个Beta没有太大影响。季柏成凑上前,本想叫醒小男友,却看到对方眼角下干涸的泪痕,以及下身无法忽视的那一大坨,有些面热。他本不是重欲的人,对那档子事向来不热衷,但架不住小男友的撒娇,一心软就被对方得手了。好在周景凯平时还都照顾到他的感受,没有索取太多,让他也感受到了快乐。 想到这里,季柏成心更软了,低头偷偷奖励小男友一个浅吻。 周景凯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yuhuo大涨。他刚想起身,冷不丁被爱人偷亲,这下更是失去理智,猛地把恋人扑倒在地加深这个吻,还不忘用手扶住恋人的后脑勺。 “唔,学长,我好想你呀。”他一边胡乱亲吻,一边嘟嘟囔囔,趁亲吻的间隙,手已经伸入衣摆,向胸前两点进军,下身难耐地在对方大腿根蹭来蹭去。奇怪,明明以往的易感期都是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怎么到了这次就这么饥渴?答案他无从得知,他已经被渴望冲昏了头脑。 “学长,我想要你。”周景凯把头埋入季柏成的后颈,贪婪地汲取马鞭草的清香,是不是舔舐轻咬beta的腺体,引起对方一阵轻颤。他渴求季柏成的垂怜,他的身体,他的灵魂无一不在渴求季柏成的爱抚,“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嘛。” “真是的,怎么易感期搞得和发情期一样?”yuhuo中烧,周景凯眼前模糊不清,光怪陆离,他只感觉到恋人的手轻轻覆在他的背上,在他耳边轻语,“去床上。” 脑中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周景凯几乎是立刻抱起季柏成,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舌尖在恋人的胸部游走,时不时含住充血的rutou用力吮吸,发出涩情的“啧啧”声,引得对方摇摆腰肢,想要逃开。无论做多少次,学长的反应还是这么青涩,他轻叹,又俯下身吻住他心心念念的唇。 身上的衣服在纠缠中不知不觉脱下,肌肤相亲的触感更是让周景凯兽性大发。他终于放过了那对充血肿胀的rutou,从床头柜里掏出润滑剂,毫不吝惜用量,转而向后庭发起进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给予小季安慰。哪怕他此刻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他也仍然记得不能伤到学长。 情欲被撩拨起来,此时节奏突然慢下来,两人都不好受。季柏成看小男友认真给他扩张,既感到羞耻,又有些动容。他知道周景凯一直缺乏安全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他的存在,他也只好在这方面纵容他,剩余时间一起努力消除不安感。 扑通。两人的位置突然对调,周景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更加令他震惊的是学长竟然主动扶住他高昂的性器纳入后xue。“学长,不可以!还没扩张好,你会疼的!”周景凯瞬间恢复清醒,想要制止他,却被对方的吻堵住了嘴。 季柏成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硬挺的yinjing,慢慢放下腰肢艰难吞吐。见周景凯还想制止,他坏心眼地加紧后xue,如愿听到了对方的闷哼。完全吃下去后,季柏成感受着肠道里的充实,试着上下吞吐性器,双手摩挲周景凯的胸腹地带,嘴也不闲着:“你是我的小狗,身体当然也要听我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说罢,用指尖轻捻周景凯的rutou,毫不意外体内的性器更加粗硬,他发出满足的喟叹,taonong着越发粗硬的yinjing。 周景凯享受着季柏成难得流露出的独占欲,他巴不得季柏成更加主动,于是就静静地观看季柏成主导的英姿,起身舔去他下巴滴落的汗珠。这一下却带动性器戳到了前列腺,季柏成被剧烈的快感刺激着射了出来,无力瘫靠在周景凯身上。周景凯被他用力一绞,也xiele出来,不过很快又恢复硬挺。 他们就这样依偎着,喘着粗气静静恢复元气。周景凯心疼他的主动,用舌尖卷去眼角生理性的泪水,说点到为止吧,再做学长吃不消。看见他眼底未消的欲望,季柏成主动把后颈凑过去,顺势咬住Alpha腺体旁的嫩rou,细细舔弄,说道:“小狗狗表现这么棒,作为主人我当然要给一点奖励。”他将后颈凑的更近,“咬吧,在主人的身上留下你的气味,今晚随你怎么做,成结也好,射进生殖腔也好。只要你记住,你永远属于我,我也属于你。” 明明beta无法控制散发信息素,周景凯却觉得马鞭草独有的柑橘香调越来越浓,诱人犯罪。犬牙早就控制不住冒了出来,跃跃欲试想要在beta的腺体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可他不急着下嘴,只是含住那块敏感的腺体逗弄,下身狠狠钉入失去抵抗力的后xue,寻找深处的入口,不断抽插作响,带出肠道内的jingye和润滑液。周景凯在xue口摸了一手的yin液,故意逗他:“学长,你下面都湿透了。”随后把yin液涂抹在他的胸口,在灯光下闪着yin乱的光泽。 季柏成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辩驳。下身的快感使他呻吟不断,腰间的手臂把他牢牢禁锢在男人的怀里,他费力地抱着周景凯的头,低头弯腰浅啄着他的唇,一下两下地摸摸他的头顶,蹭他的鼻尖。 不知为什么,周景凯的眼泪止不住了。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流着泪,死死箍住恋人的腰,埋头狠cao。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那道隐秘的入口终于放下防备,向他打开大门。guitou刚进入娇嫩的生殖腔,季柏成就紧绷着身体再次攀上高潮,胸口一片湿热。低头又发现小男友背着他偷偷哭,他无奈,一手托着周景凯的后脑勺,一手轻拍他的背:“哭什么,乖,我一直都在。” 听到这话,周景凯才放声大哭,身下的冲刺也到了最后阶段,yinjing根部成结胀大卡住生殖腔入口,把生殖腔灌满微凉的jingye,犬牙也咬上觊觎已久的腺体,注入辛辣的信息素。季柏成被刺激地又一次泄身,却是什么都没射出来,干性高潮。顾不上自己,季柏成先去关心自家的乖狗狗:“乖宝,怎么哭了?”周景凯抽噎着抱紧他,没有正面作答,只是重复着说“我好爱你”。季柏成也不多说,只是纵着他,给足他安全感。待到结消退,才催促周景凯给二人清理。 熄灯后,小狗狗的心情终于平复过来,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把自己埋入季柏成的胸膛,趁机嘬了口小豆豆,这才闷声道晚安:“学长,我爱你。”季柏成把玩着他后颈略长的碎发,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也爱你,还有,我请了假陪你过易感期。” 他按下小狗因为激动而抬起的头,轻声说:“我困了,快睡,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