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温御史还藏着这样一个宝贝
温云舟一向上扬的嘴角失了弧度,他静静地看着对方,试图摸清楚话中的真假: “师丞相,何必与下官开这般玩笑?” 师忱轻笑,他慢慢走近,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哒哒”声,敲打着温云舟的心绪,后面是床榻,他无路可退。 距离停在一步之遥,师忱俯身,热气喷洒在温云舟的耳畔: “本相可没有必要开这种玩笑。” 温云舟别过头不语,面上却染了红晕,不知是害羞还是恼怒。 师忱直起身,继续说道: “你若是个聪明人,便知道现在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纵然你政绩斐然又得皇帝青睐,可是终究没有背景,你当真觉得自己可以斗得过那些老狐狸?” 温云舟垂下眼帘,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处境,小皇帝接手的是一片疮痍的王朝,背地里滋生的腐朽势力早就错枝盘亘,他独自一人慢慢摸索,将那些烂掉的枝桠砍去,前路向好,他却终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你方才说,左右不过是一条命。可你,真的不怕死吗?” 手心紧握,眼睫轻颤。他怎么可能不怕呢? “你当然可以玉石俱焚,以死明志。只是这样,小皇帝与百姓又当如何?” “给了他们希望,却又让他们重新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吗?” 师忱顿了顿,他清楚地看见对方颤抖的身子和苍白的唇色,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上前一步,将距离缩短为零。他伸手,将对方轻轻揽入怀中: “温云舟,本相可以保护你。” 所以你可以放心去做你想做的。 画烛摇曳,一如怀中人此刻的摇摆不定。 良久,叹息声落下,一个“好”字,将他往后沉溺而又清醒的生活定音。 师忱露出得逞的笑,拇指抚上对方的唇瓣,轻按细揉,淡淡血色逐渐覆上了原本的苍白。 “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腰侧的手也开始不安分,隔着衣服上下游移,所到之处掀起一片炽热,灼烧了盛放于冰雪中的花枝。衣衫层层脱落,树影摇曳,花蕊初绽,衬着如玉的肌肤更加白皙,将师忱的视线紧紧勾住。 幽深的目光下,小巧的梅蕊颤颤巍巍地探出头,还没来得及和空气打声招呼,就被裹入了昏暗。一边是干燥的手掌,一边是湿热的唇舌,轻拢慢捻,辗转厮磨。 “唔——”短促的呻吟还未溢出口,便被主人扼在了唇齿间。 男人另一只手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地捏住了他的下巴,拇指轻轻划过唇瓣,抚平了印在上面的牙印。 “害羞了?” 胸前的肆虐终于暂停,师忱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着怀中人因自己而染上的红意,即使没有了动作,这人的身子却还在止不住地颤栗。 “乖,别折腾自己。” 天旋地转,温云舟下意识地揪住对方的前襟,回过神的时候已然被那人横抱而起。慌忙将手放下,湿润的眼角泛着红,带着几分嗔怒,撞入了师忱的眼帘。 真要命,师忱想,这人怕是不知道他不经意间展露的风情有多么勾人。他将人轻放在床上,两三下将自己的衣服退去,却看见对方扭头别开了视线。他倒也不强求,只是坐在床边,手掌覆上了对方仅剩的一层亵裤。 “哼嗯”脆弱部位传来的触感让温云舟猛的一颤,想要阻拦的手还未伸出去就被对方大手一握按在了床头。他一眼瞪过去,看见了一片赤裸的胸膛,慌乱无措,只能匆忙地闭上双眼。 耳边传来了男人戏谑的笑声,“温御史,本相刚刚可是动都没动呢。” 下身还被火热包裹着,黑暗没有成为他的庇护所,反倒将其他的知觉无限放大,他又是羞,又是恼,仍旧不愿开口,却隐隐感到身下那最是私密的地方已经不受控制了。 师忱也在这时开始了动作。 细碎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从锁骨到乳首,从小腹到腰窝,水声绵绵不绝,在颤动的花枝间浇灌出艳红的果实。师忱的手也没有闲住,覆在那处反复揉搓,隔着亵裤描摹对方的形状。 双重的刺激下温云舟终是没有忍住,“哈啊……别、别……”破碎的呻吟逸出口,却点燃了沉闷的空气,催生着情欲的热浪。 他不断扭动着腰肢,被控制住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头的帘帐,掀起了阵阵波纹,“不要……快、快停……啊!” 紧闭的双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望着空气,久久回不过神来,男人终于松开了桎梏,温云舟无力地将双手搭在两侧,任由战栗的快感将他一层一层包围。 白布渗出了水渍,大片大片,一发不可收。这水,也太多了些。师忱想着,便欲脱去那仅剩的衣物,手刚碰着裤腰,颤动着的身体却突然一僵,抬眼望去,只看见美目半垂,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情绪,一时看不真切。师忱兴起了几分玩味,猛地将对方的亵裤扯下,不顾对方想要合拢的意愿,大掌将那修长的双腿分开。泛滥的源头暴露于空气中,一翕一张,缀着晶莹的水珠。 院中飞鸟掠过,惊动了满树枝叶。 温云舟感觉时间过了很久,久到他温热的身体一点一点冷却。蓦地,听见对方笑出了声: “原来,温御史还藏着这样一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