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刚开苞没多久发sao缠着客人但又怕挨cao的小biao子
坚实的肌rou碰撞在被yin液打湿一片黏腻的大腿根上,白花花的肚子上被紫黑色的jiba流出的yin液浸润。 库洛洛扬起头,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叹,坐在鹿绵的胯上碾磨着。 “果然吃起来……也是这般美味……啊哈……” 鹿绵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大jiba凶猛地撞击在敏感点上,他明显地感到骑在自己胯上的腿软了一下,接着又增加的几倍的速度飞快地taonong起jiba。 润湿的肠壁滑嫩紧致,用尽了全部力气箍在jiba根部,每次只抬起一点又重重放下,流着yin水的褐色xiaoxue像个深不见底的洞一样贪婪地吞吃到jiba根处,肠道中的jiba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吮吸,好像插进了真空的全自动飞机杯中被疯狂吮吸绞紧,两人交合处聚集了一层薄薄的白色泡沫。 “唔……太快了……受不了哈”鹿绵上半身躺在沙发上拼命扭动,嘴角残留着口水留下的痕迹,眼白都翻了出来,双手像个惨遭jianyin的少女一样无力地推在库洛洛快速运动着的小腹上,嘴里含糊着受不了之类能让男人化身野兽的话。 库洛洛的眼神瞬间黑暗了下来,他一只手把鹿绵的一条胳膊扣押在沙发垫上,另一只手撩了撩贴在额前的碎发,突出一声饱含情欲的喘息。 他勾起滴在肚子上的前列腺液,均匀地涂抹在鹿绵的一对乳上,已经被玩的红肿不堪的奶头上一片水光yin靡,然后是鹿绵果冻唇和眼皮睫毛上。 现在鹿绵从头发丝到jiba全是他的痕迹,被他压在身下玩出眼泪,想要苦苦哀求他停下,又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像极了刚开苞没多久发sao缠着客人但又怕挨cao的小婊子。 他眼睛看的发红,腰胯像是开足火力的马达一般起起伏伏吞食嘬吸着jiba,本就绷紧的直肠壁故意地大力夹紧,非要从大jiba中榨出汁水。 被疯狂涌现的快感淹没,鹿绵眼睛彻底失去了身材,两条胳膊乱扭,挺起胸膛,主动把被蹂躏过的奶头送到猎手的口中。等待已久的猎手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三分之二的左乳,粗糙的舌尖再度碾压过奶尖。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唔!” 略凉的jingye射进直肠。库洛洛注视着软下来的jiba从xiaoxue内拔出,未经堵塞的jingye像小瀑布一样流下,从鹿绵的大腿根一直留到沙发垫上。 可惜了,他应该提前收缩好后xue,保留好他们初次zuoai的纪念品。 还没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神来,鹿绵眼角泛红带着泪珠,呢喃着,“我不行,受不了” “吃得很饱,感谢款待。” 懒散地从沙发上跳下来,库洛洛穿好衬衣拍了拍鹿绵的脸,“醒了?要不要我抱你回去?你看那个家伙。” 他指了指voldemort所在的地方,男巫的表情像是凝固的水泥一样,看不出一丝端倪,但眼神依旧透露着一丝凶狠。 鹿绵看到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毛,他拉了拉男人的袖子,低声道:“我想今晚跟你一起睡。” “没必要,”库洛洛眼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嘲讽,温和地开口说道:“只要你不主动招惹他,就不会被伤到,你放心。” “哦对了,以后这样的活动要经常做,不然我不保证保险一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