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干晕 套上定位项圈
一根被青筋环绕足有十八厘米的硕长yinjing软绵绵地低垂在两个浑圆饱满的囊袋中间。这根分量十足的yinjing有一个艳红色饱满圆润的guitou,而柱身却是禁欲的粉色,被根部稀疏的黑色丛林衬托的格外引人注目。 安德烈的眼神暗了暗,欲望从小腹静静燃起。他不禁在心中怒骂自己yin荡的躯体,都半年多了,还没能忘掉这根roubang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光是看一眼,下身就跟打开了水龙头一样下贱地流着yin液。看着这根非同寻常的yinjing,他能感到自己的口腔伸展地有些发痛,需要什么东西用力捅捅。 “看起来你的jian夫把你调教的不错。你给自己找了个负责的好主人。”说完,安德烈眼中的怒火更盛了,他下定决心要用屁眼好好教训这个不守妇道的小婊子,要把他全身上下都打上他的烙印,瘫在床上哭着求主人放过自己。 必须要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鹿绵见到安德烈要吃人的表情,战战兢兢地往后缩。这个明显逃离的动作再次挑动了安德烈敏感的神经。 这个高大魁梧的金发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锃亮整齐的白牙。 然后在鹿绵惊恐地眼神中,咬在了他敏感的腰侧。 “别咬了!呜呜,都是我的错,安德烈。啊!!”小少年痛苦地仰起头,露出如天鹅般美丽的脖颈。 指腹摩挲着两个整齐的牙印,安德烈的眼神越发晦暗,他将唇附在鹿绵的眼角,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少年眼角的泪花,“鹿绵,没关系。我对你承诺过,无论你做错什么,都能得到我的原谅。” “现在,”安德烈低头笑了两声,“你该好好享受我的宠爱了。” “boss 到了。” 黑色越野车停在了公园附近最豪华的酒店中,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把持门户。 安德烈抱起一丝不挂的鹿绵,将大衣披在他裸露的躯体上,抱着鹿绵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中。 酒店已经被安德烈的人占据,作为他们临时据点,几个安德烈的亲信随意坐在沙发上,大咧咧地舒展他们的躯体。满是烟头的烟灰缸,一排空了的酒瓶随意放在茶几上。 鹿绵的小脸被厚重的大衣盖住,但他还是看到了那一双双鄙视、轻蔑的视线。 “这婊子居然还是裸着的,真sao。” 不知什么地方传来的嘲讽让鹿绵瞬间红了脸,羞愤又委屈。 他被安德烈带到了装潢豪华的套房狠狠丢在床上。 鹿绵被摔得吃痛一叫,不等他睁开眼,魁梧的白人壮汉就如头巨熊一样将他碾压在身下。 安德烈噙住了他的双唇,孔武有力的手强行打开了他的唇瓣,一根灵活粗糙的舌头势如破竹地攻进火热湿润的口中,搅动着狭小口腔中的嫩rou,摩擦起敏感的黏膜,如同强而有力的真空泵一样将鹿绵嘴中的津液和空气抽空。 鹿绵被吻到近乎窒息,两只小手无力地捶打着安德烈结实如城墙的胸膛。 跟高大威猛的白种男人比起来,他就像巨人手里的玩具。 嘴中肆虐的舌头好像厌倦了一样,在鹿绵的极力阻挡中退了出去,身心疲惫地鹿绵倒在床上,伸出小舌喘息。撇过脸一看,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堆衣物。 粗长roubang从guitou一点点没入那双薄唇中,将那双用来发号施令的唇撑成了圆形,好像紧绷的皮筋箍在欣长的大jiba上,顺着柱身一直没入到jiba根。鹅蛋大的guitou长驱直入深入喉咙,被喉管的嫩rou拼命挤压在中间,那潮湿温热的喉咙好像有生命一般能给jiba全方位按摩。 床上被服侍的人已经面含春色,眼角泛红,忍不住揪着那一头金发,而金发的主人却还是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被噎到的不适。 安德烈勾起嘴角邪恶地笑一笑,将被唾液浸润的jiba吐出,用手从上而下撸动,“我的小鹿,请放心,我作为你的主人,一定会把你带上巅峰。” 不止一次。 说完,那张食人精血的口再次张开从头到尾地将十八厘米的大roubang吞吃入喉,收紧放松,活动的喉咙好像痉挛中的xiaoxue一样,让快感自少年的小腹涌上,汇入他的脑海,掀起层层叠叠的巨浪。 “不行了,啊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袭来,鹿绵疯狂地扭动身体,皮肤因汗液呈现出美妙的光泽。 他忍不住往上顶腰,双手把那个毛绒绒的脑袋按在身下,挺腰戳刺。他抱着那人的头,像caoxiaoxue一样地cao弄着对方的喉咙,两个囊袋啪啪地打在对方的下巴上,yin水从嘴角被jiba带出来,甚至是飞溅到那人的头发上。 “好紧、好热。唔!舒服。” 等到安德烈的下巴被高速撞击打得通红后,鹿绵将那颗脑袋往下腹用力按下去,头高高扬起,一股喘息从嘴中吐出。 射完了最后一股jingye后,鹿绵疲惫地躺在床上,手推了推腿间的金发男人。 安德烈摇摇头,带着一丝凶狠,用舌头在已经发泄过的roubang上打转,舌尖深入马眼,缩紧口腔用力吮吸,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可以了 ,安德烈。”鹿绵皱着眉,伴随着一声“啵”,把那张吸精血的嘴从自己jiba上推下去。 而那个脑袋的主人却一心一意地向前伸出舌头,舔舐着jiba上乳白色的jingye。 鹿绵有些慌乱,但他的双手已经被那双巨人般地手按在了床上不能动弹。 jiba上的脑袋疯狂地前后飞动,紧致的喉管一遍又一遍摩擦着敏感的柱身,很快鹿绵便控制不住地再次在那张xiaoxue般的嘴中,爆发出几股浓浆。 “真的,真的不能再要了。”鹿绵的声音有气无力,像是被抽空的枯井。 但安德烈只是露出了一个温柔绅士的笑,“呵呵,我的小鹿。你不应该小瞧自己,我保证今晚会是个无比美妙的夜晚。” 说完,他低下头继续吮吸那根已经接连释放的大jiba。 在鹿绵无奈的眼神中,那根硕长的roubang再次变粗变硬,肿胀到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地步。 只不过,这一次,安德烈是拿jiba对准了自己早就被yin水浸湿的屁眼。 他扶着jiba慢慢坐下来,让久久不开拓、紧窒到极致如处子般的屁眼将整根大jiba包裹住。 然后,也不等床上的人适应,边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饱满紧实的屁股一次次撞击在少年的胯骨上,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打出一层白色泡沫。 鹿绵的整张小脸都皱起来了,他死死抓着床单,快感慢火一样烘烤着他的脑子。 啪啪啪啪……yin糜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安德烈拿出公兔子的速度用屁眼疯狂凶恶地taonong着鹿绵的saojiba。 柔软的roudong又紧又热,它被烙铁般的火热roubang狠狠鞭笞,从后xue传递到小腹的快感,让安德烈忍不住低吼一声,将七八股jingye喷射在鹿绵的胸膛上。 jiba在roudong中出杵了百来下后,积聚的快感终于爆发,鹿绵咬着下唇,将第三发浊浆射在那个紧实的屁股中。 不过这还没完,安德烈脸上不变的是绅士温柔的笑,他不等软下来的jiba从roudong中滑出,便再次挺腰律动起来…… 被弄硬,被坐下,被cao弄,鹿绵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哭着亲吻着安德烈的胸膛,他才最终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 大红色的床单被子上到处是白色的浑浊,yin水聚集到低沉处,形成小水洼。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弥补了连续半年以来每晚磨人的相思情。 安德烈将他的筋疲力尽的小男友温柔地抱起,换到另一张干净舒适的床上。 鹿绵毫无意识地躺着,湿漉漉的脑袋枕着安德烈的手臂,两条柳叶般的秀眉轻蹙,不安地朝身边男人温暖的怀里拱,就像个寻求安慰的小兽。 可爱到让人无法放手。 “鹿绵,我亲爱的小鹿,你永远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了。”安德烈把嘴靠到鹿绵耳边, 用一种温柔又包容的声音威胁着。 他从侍者手中接过一个黑皮项圈,调整好大小后,扣在了少年雪白的脖颈上。 等鹿绵再次找回意识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落地窗外的世界宛如被紫色幕帐笼罩一样,昏暗不明,不透一丝声响。 坐在阳台外的男人,放下手中的书,冷漠的表情被如丝如缕的温柔逐渐取代,好似春风拂过他的心头,“感觉好些了么?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红枣粥。” “安德烈!我承认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怎么能像对待性奴一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逼我恨你。”鹿绵像只狮子一样冲安德烈愤怒地咆哮,他双手青筋毕露使足了力气拉扯项圈,奶白色的脖颈上出现了一丝丝红线,分外惹人注目。 粥?装的多可怜!多无辜!就和他们当初见面时一模一样。 但在这个同样名为安德烈的男人身上,鹿绵已经找不到任何故人的熟悉感,只有从这一刻起,浸入心胸的恨。 脖子上的项圈,是在践踏他仅剩的尊严。是在把他放在烈火上鞭笞。 “我的小鹿啊,看来你还没能看清形势。你戴上了这个项圈,狠不狠我又如何呢?恨与不恨,你都永远属于我了。”安德烈悠闲自得地抿了一口茶,“而且你要知道,现在能在乱世保护你的也只有我了。” 哗啦! 浴室中传来镜子的破碎声,安德烈的神经陡然绷紧。 “安德烈,马上把这个项圈解开。不然,你就和尸体睡觉去吧!”鲜血浸红了鹿绵的握着锋利碎片的手从玻璃尖滴下,滴落在饱受折磨的脖颈上。 安德烈依旧是气定神闲,像个优雅的老绅士品着自己的下午茶。 没人看到,他捏茶杯柄的手心已经浸满汗水。 “沙发上的大衣里有把枪,你想死的话用那个更快。” 以玻璃的锋利程度,划破一个人的气管至少需要三秒,划开颈动脉的话则需要一秒,但他从拔枪到射击仅仅需要0.5秒。 而且以他营地的医疗水平,完全能解决脖颈上的划伤。 鹿绵狐疑地盯着安德烈,挪移到他说的沙发上,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把漆黑冰凉的手枪。 他握起手枪,对准了黑皮项圈。 安德烈低下头默默品茶。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整间屋子被凝结的空气充斥,让人透不过气。 “算了,我要是死了还带着这么个东西,那得多难看啊。”鹿绵苦笑一声,把手枪丢在地上。 枪里没有子弹,是安德烈准备拿来试探鹿绵的道具。 他本来以为鹿绵会把枪口对准他。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鹿绵好像从来没有想杀了他的心思,不管他做的有多过分。或许,就是这份善良让他们最初相遇。 往昔风与雪交织的缱绻回忆在夜深人静之时,总是从记忆之海的深处涌现,跑出来折磨他的内心。美好的、温馨的、不堪的、下作的、都积压在他苍老疲惫的灵魂上。他想不通,为什么当初一次次的原谅,换来的不是少年感动的真心,却是更深的背叛。 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小骗子。 “走吧,鹿绵,带上你的小白狗。我带你出去看看。” 鹿绵被安德烈搂在怀中,抱着他心爱的白兔。 眼前十几挺重机枪枪口冒火朝一排绿皮怪物连续不断射击,枪林弹雨中那些不可一世的怪物终于收敛了戏谑的笑。 尘雾在广场上弥漫,绿色的血溅射到白色地砖上,溅射到行道树上。四肢、脑浆、肠子,铺满了原本整洁的广场。怪物的嘶吼和重机枪的枪响混合在一起,好像无数闪电炸裂在他耳边。 待枪声停下后,没有一只绿皮怪物能再站起来。 鹿绵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脸色都有些发白。没等安德烈反应过来,他奋力一推,挣脱出安德烈的怀抱,往公园门口拼命跑。 “boss,要不要派人去追?那片地区的Goblin还没有清理干净”一旁的光头壮汉问道。 安德烈淡漠地摇摇头,“我们跟在他后面,等他呼救了再去救他。”这样鹿绵才会从心到rou地屈服,“安德烈能保护他”的事实将会一辈子刻在他的脑海中,他才会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而不是推开他的怀抱。 安德烈掏出平板,黑色网格中一个红色的闪光点正在逐渐向外移动。 鹿绵不敢相信他的好运气! 他居然没遇到任何怪物地从公园中一路逃到了最近的商业街! 虽然有点后悔这么冲动地跑出安德烈制造的安全区,但是只要找到辆车,他就大概安全了。 方明跟他说过,末日前期没有怪物能突破钢铁防盗门,哪怕是到第十天也只有很少怪物有这个能力。 鹿绵扶着膝盖在一家一点点门前止不住地喘息。 白兔急不可耐地从鹿绵怀里跳到地上,刚才亡命奔跑的颠婆让它哗啦一下,难受地把早餐吐了出来,一双黑黝黝如宝石般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主人。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难受。等待会儿我找辆车,你就不用被颠得上吐下泻了。”鹿绵呵呵笑着,一边抚摸着白兔的狗头,一边调整呼吸。 “嗷呜,嗷呜。”白兔在鹿绵脚边打着滚,爪子指了指小肚皮。 鹿绵明白白兔这是在跟他喊饿。 这不足手臂长的小家伙儿是肯定没法空腹坚持到家的。 不过嘛……他虽然身上什么没带,但是奶茶店里一定有牛奶之类的东西吧。 白兔已经能跑能跳,在这个年纪其实可以吃很多种食物了,不一定要羊奶粉。 正是太阳高照的时刻,奶茶店中还算亮堂,招牌上的灯甚至还在发光。几个藤椅桌子倒得横七竖八,冰箱门大开着,里面就剩下最角落的一盒牛奶,排长深绿色柜台上被溅上了两道醒目的红。 这地方安静的有些可怕。 鹿绵拍拍通红的脸,在心中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慢慢移动着脚步,从店门口走到最里面的冰箱旁。 就在这时一个雪白的球体,子弹般弹射至他脚边,面对半开的柜门汪汪汪地激烈咆哮。 它的身体在颤抖,它的四肢紧绷收缩,它的眼中全是愤怒,它的犬牙反射着寒光。 鹿绵屏住呼吸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靠到冰柜的玻璃门上。他的好运气到头了,有一个怪物一定藏在这柜子中。 “白兔,快到我这边来。”鹿绵贴着墙往奶茶店外移动,心焦急切地呼唤爱宠到他身边。他得赶紧去附近水果摊找找有没40厘米的西瓜刀。 可是那条倔强的小狗,被唤醒了捕食者的基因,它是铁了心要把对主人的威胁通通扼杀在摇篮中。 漆黑的柜子中,两只猩红的小眼珠紧紧盯着柜子外的小白狗,瞅准了机会,冲出了柜门!径直地往小白狗的脸上扑!它长着嘴,露出獠牙;伸着爪子,露出利甲,要把小白狗的脸啃得坑坑洼洼,把小白狗的眼珠子剥下。 “汪!” 白兔龇牙露齿,不后退半步,浓厚如液体的白雾从他口中冒出,喷到那半空中的老鼠上。 鹿绵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黑皮老鼠竟然眨眼的功夫被覆盖了一层白霜,维持着跳跃的姿势,从半空中掉落。 在他的注视下,黑皮老鼠的红眼珠中的光彩越来越黯淡,最终成了上了釉的玻璃球。 一股青色的气流从老鼠身体中袅袅升起,窜到进鹿绵的身体中。 “恭喜您的灵兽【白兔】成功击杀【变异老鼠】获得:10积分” “欢迎编号为【轩北380912】的玩家首次登陆末日生存系统,您将获得一张由开发组为每位新玩家倾情打造的首登大礼包!【刮刮乐】一张!” 鹿绵的左手大拇指上蓦然显现一个青铜环状戒指,一张半透明的蓝色面板从戒指上投影到他面前。 这个就是方明口中的系统吗? 就在他将要细看时,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传到他的耳中。 “鹿绵?你在这里吗?”男人浑厚的嗓音由远及近。 果然! 安德烈那个变态这么轻易就放他离开,绝对是有十足的自信能再次找到他。很可能,他在他身上放了追踪装置。 鹿绵把嘴唇咬的泛白,系统是他独自在末世求生的希望,千万不能被安德烈知晓。 他的目光在面板上匆匆扫视,看是否有隐藏戒指的选项。 面板上第一栏是有一个他的三维模型,其中在模型旁有一个青铜环状戒指的图标。他尝试性地点开青铜戒指的图标,在皮肤一栏找到了“隐藏”的选项。 鹿绵藏好系统,关闭面板,迅速将被霜雪覆盖的鼠尸塞回柜子。 少年抱起爱犬伫立在店门口,无所畏惧地看着远方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