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集蜂王浆3(静待爱液滴落/后xue开苞/双龙分入前后xue)
为了可持续发展,下一个五分之一开始前有一段休息时间,季风端了杯水过来。 季纯摊在沙发上,腰软得水一样,撑了一下没能起得来,季风连忙把水杯凑到他嘴边,季纯尝了一口脸就皱成尝到柠檬似的。 “味道好怪。” “这是加了盐和糖的水,能更快被身体吸收。” 看着哥哥小口小口如同小猫舔牛奶一样喝着,季风的心里痒得抓心挠肺。 喝完,季风说:“哥哥你想休息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要让我把采蜜的开关打开,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可以慢慢积攒进度了。” 季纯一头雾水,看着季风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在那假yinjing的yinnang处一捏。 ! 那个yinnang和yinjing的材质不一样,软得像气球,一捏便排出了一些空气,再把所有的气孔都塞入体内。 这一下,整个采集器便成为了一个负压的吸管。 季纯顿时呼吸一窒,那些小孔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吸力,咬住了内壁的嫩rou,guitou上那个大孔啜住了宫颈上的圆包,誓要把zigong里残留的高潮液全部吸出一样。 臀部被拉出悬空在沙发外,双腿蹬着茶几,屁股变成了整个人的最低点。凡是从xue里流出来的汁水都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滴落到采集器的yinnang里。 就像化学实验里经过层层提纯蒸馏出的最终精华,一滴一滴地滴入最终的试管,仿佛正在滴水穿石的钟乳石。 体内被这种东西吸住,又摆脱不掉,季纯就像是被夺走了氧气一样艰难地呼吸着,指甲死死抠进沙发。 滴答。 爱液被吸出,缓缓滴落在蜜囊里。 滴答…… 自己好像真的化为了一朵花,而蜜蜂伸出它长长的“口器”,正在将花芯的花蜜全部卷走。 腿抖得蹬不稳茶几,臀部凌空的不安全感令人心慌,内壁被气孔倒吸出一个个红豆般的小珠,简直是刻意造出了小小的“rutou”,然后从中挤出牛奶。随着轻微的扭动而不断改换被吸住的位置,就像被许多蚂蚁轻咬着,yin水刚刚出现在表层就落入了yinjing之中。 季纯含含糊糊地呜咽着,想侥幸靠哪一次的收缩摆脱折磨,小腹反复地起伏,反倒把zigong里的水一股股挤出体外。 季风全程没有再折腾他,很是负责地到处亲亲摸摸,爱抚正在承受纳税之苦的王后。 温存十多分钟过去,渐渐地,许是喝下去的满满一杯水发挥了作用,蜂王浆从小水滴,汇成了一小股。 时刻关注蜜囊的季风立刻就发现了,他按了按季纯的膀胱处,暧昧地示意了一下。 他不按还好,一按登时一股酸意上涌,这才意识到已经积蓄了这么多,像拿针往里注过水一样…… “洗、洗手间……呃。”这个样子怎么上洗手间…? “哥哥想什么呢,尿意是很好的催情剂哦,我们该开始了。” “等等…!什、什么?!” 没等季纯反应,季风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季纯的yinjing。 “季风!!你……” 他的yinjing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被这湿润炽热的口腔一纳,登时充血膨胀直立起来。 “松开!松开!” 季纯急得快哭了,死命地踢他,被捉住不安分的脚钳制得死死的,只能张开大腿翘着yinjing任由季风舔吸。 腹涨、xue涨,现在yinjing也涨得痛,肚子里的压力快把他逼疯了。 柔软的舌头席卷过yinjing上的褶皱,像手指一样绕住,用口腔上下撸动,津津有味地吞吃品尝。 “呜…季风……” 越叫他的名字他越起劲,用唇舌的蠕动挑逗这根性器。季风想起了他第一次吃到这根糖的场景,这个他肖想了十六年,又阔了一年的滋味……久旱逢甘霖,他怎么罢手。 想到这一年分别的煎熬,季风把口中的yinjing吞得更深,仿佛要找补回来一样拆吃入腹。 季纯忍不住扭胯想逃,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会是jingye还是尿。虽然勃起时尿道应该会关闭,可是…… 他几乎都能听见膀胱中晃动的水声,只需要轻轻一按,就会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他不要——尿在弟弟的嘴里! 季风伸手扭回季纯的胯,罔顾季纯绝望的哭叫声,把性器深入喉中,坏心眼地重重一吸。 季纯的下腹蓦然一烫。 “啊————!!” 两股液体,分别从yinjing和花xue中喷出,水量惊人,却没有一滴洒在地板上,都落入了两个“容器”中。 季纯用手臂捂着眼,yinjing在季风口中微震着,射出一股股的液体,他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季风却非常陶醉地吞了下去。 “谢谢哥哥的招待,非常美味。下次一定要请我喝蜂王浆哦。” 季纯又气又怒地瞪过去,恰好见季风正在抹嘴角的一抹白浊。 呼……太好了,是jingye……等等,才不好! 还没来得及为他的行为兴师问罪,季纯就被汹涌的尿意打败了,捶他:“我要去洗手间!洗手间……!” 因为高潮后回落的影响,yinjing附近的肌rou群松弛过度,已经滴了一些琥珀色的液体出来。 憋……憋不住了…… 季风从容地顺过季纯准备给他倒水的一次性水杯,凑在了yinjing面前,意思非常明显。 “你…………!!!!” 季纯正想发怒,汹涌的尿意再也关不住,几乎是飙出来的。 这羞耻到灭顶的过程不知是怎么结束的,他不愿再次回想。十几秒后,季风拿了张纸巾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拭。 季纯只想哭。 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采集器的yinnang,带起一连串细微的振动,“已经过半还多了,哥哥好厉害。” 季风又捏了一下,再次令采集器成为负压。 “呜呃……” “这个姿势累不累?换一个姿势好吗?” 课本上说:当进度过半,可以换仰为伏,减轻王后肌rou的酸累。 季风把他挂趴在沙发背上,雪白的臀和粉嫩的菊xue朝外,采集器挂在下方,同样可以靠重力吸吮蜜汁。 季纯累得不行,趴着一动不动,无力对体内的搜刮进行反抗。 季风按摩了一会儿他的腰部,刚刚扭得那么厉害,哥哥这里肯定累狠了。 捏了会蜂腰上健康的小肌rou,那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下移去,搓起了蜜桃般的rou臀。 季纯短促地叫了一声,季风立即堵住他的话头:“只是按摩,哥哥别紧张。” 按摩……要按屁股的吗…… 有力的手指掐入rou中,力道恰好地揉搓着,居然双方都有点沉迷。 大拇指按住尾椎,从中间的骨缝一路往上推,然后回来重复。 还挺舒服… 季风在心里闷笑,可怜的小白兔就是这样被一口口吃掉的。 他把起点一次比一次往下挪,终于来到了那朵褶皱的花周围。但是季风没有直接进攻,而是巧妙地绕开,只是在那褶皱堪堪消失的地方摁下指腹。 但是不可避免地,他能看到那朵菊花被他揉搓的力道提扯成竖直的小口,隐约蠕动着。 季纯一开始还担心季风触碰他那脆弱的地方,等季风欲擒故纵地避了几下就放松了下来。 对手被麻痹了。 季风眼见时机成熟,便将按摩的位置直捣核心。 “唔嗯……这……这也是按摩吗?!” “舒服吗,哥哥?”手指把上面的褶皱一一搓开,将括约肌逐渐揉松。 “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那里——啊……” 温热的,带点湿润的气息喷在股间,季纯不由得着急地回身,却听季风问道:“哥哥知道为什么我会被家里送出国吗?” 季纯不由得抖了抖,“你…你问就问,干嘛对着那里说话……!” 季风一笑:“因为我被父亲撞见,对喝醉的你做了这种事——” 舌尖拨开层叠的花瓣,炙热的唇吻上了他的后xue。 “呃啊啊——!什!!” 灵巧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急速收缩的菊xue,甚至有那么一下被小小的入口猛锁往里夹带了一段,可惜很快就滑脱了。 “住手,你在舔……哪里啊……!” “在哥哥还没有前面这个xue的时候,我就只能肖想哥哥的这里啊,所以那晚上我就这么做了。” “你……你脑子坏掉了吧,那时候我可是公民啊……啊!” “是啊,可就算这样,我还是想要哥哥——我要伸进去咯。” “啊啊啊啊……!!” 被舔和揉松的菊花入口变得柔软又濡湿,细长的舌头入侵窄道,给这片处子地带来陌生的yin靡。 “难怪家里…要送你出国……你给我…出去……!” 季风没法答话,回应是舌头与后xue来了个深吻,深深刺入到最里面,尖端不断弹卷,把肠液都刺激出来了。 “啊!…不……” 后xue就像钻进了一只小鱼,在里面疯狂搅动,搅出足够它生存的水来才肯罢休,滞涩的甬道逐渐润泽,青涩的花苞被强行催熟盛放,张开未经人事的花蕊。 软滑湿热的舌头如鱼得水了才稍安,蹭着肠壁一点点地抽插。 季纯没想到自己的后xue都能和前xue一样泥泞,舌头每动一下都能牵扯到他的羞耻神经,小洞潺潺流出不输唾液的水汁。 “别舔了……太深了……呜呜……” “才不深呢。”这才哪到哪,季风为了说话抽回了舌头,还牵出一条水丝,他又舔了小花一下,把水丝抹断,解开了他的制服裤子。 狰狞的性器已然勃起,确实是他自夸的能轻松插入zigong的长度。 当guitou陷入菊花四周已然软化的rou褶时,季纯惊慌地转过头来。 “不可以!!你想干什么!!” “按摩里面的敏感点,让蜂王浆快点采集完成。有什么问题吗?”理由冠冕堂皇。 “这和zuoai有什么区别……我们不是……”王和王后的关系! “王储插入王后的后xue,现在在生物学和法律上都不算zuoai。”季风俯下身,贴近季纯的耳朵,用气音轻吹耳廓:“而且我就是想和哥哥做,怎么了?” “不要……我,我前面还……”季纯慌不择言地找着纸糊般的借口,完全忘记根本性的问题,“啊——————” 粗壮的guitou撑开细嫩的菊花芯,花瓣的褶皱立刻被撑到消失,红艳艳的入口死死咬住入侵者。 “不要,不要!好涨……好难受……”季纯哭叫着抓着沙发,前面插着标准王储尺寸的假阳具,后xue竟然同时要承受进入,他感觉肚子都要被撑开了。 “哥哥后面的第一次,归我了。” “季风……季风!!求你了,不要、呃啊啊啊啊!!” 巨硕的guitou碾压寸进,沿着舌头开辟的道路一路高歌,直插入底,夺走了后xue的贞洁。粗长的真yinjing和前xue的假货分庭抗礼,将他的身体彻底打开,占有了鲜嫩的两个xue。 季纯仰着脖子抻着腰,失神地望向前方,他竟然在沙发上,被弟弟cao开了后xue……还尽根cao到了最深处……那巨大的guitou被他深处最嫩的肠rou包裹着,存在感鲜明得无法忽视。 入侵者长叹一声:“好暖啊……”虽然不是花xue,可这个xue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一个,也算是得偿夙愿,其中的满足感不可描述。 “出、出去……”季纯声音沙哑又微弱,几乎听不出威慑力。 季风一笑,带动腹部,性器在里面短蹭了三下,“我不。”不光不出去,还调皮地拗起来。 季纯倒吸一口冷气,强烈的鼓胀感跟干柴遇烈火似的猛地转化为强烈的快感,菊xue一下就缩紧了。 季风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哥哥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我没……” 季风又蹭了几下,季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哥哥你知道你现在流蜂王浆的速度有多快吗?可见你非常喜欢这根东西呢。” yin秽之语让季纯不自主地缩了一下肌rou,采集器果然喜人地又流下一股清液。 “嘶……哥哥好会夹。” 季风不甘示弱,说了要按摩里面的敏感点,他得先把它找出来。 性器倒抽出去,冠状沟壑倒刮过每一圈肠rou,重重犁过每一寸处女地。 “哈啊…………啊…………嗯啊!!” 季纯的呻吟变调的时候,季风骤然停了下来。 又往内插了一点回去。 季纯:“呃啊!…” yinjing对准这一点小幅度地频繁摩蹭起来,季纯的叫声蓦然变了调,不多时就带上了哭腔。 “不……别磨那里……啊、啊……” 换来的不仅是要磨,而且是要改换角度、数重一轻地磨,磨到肠xue水液淋漓,毫无反抗之力。 季纯的脑子都混沌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反复凌虐的那处,嫩xue被厮磨到麻木,连渐渐加大了幅度都未能及时察觉。回过神来时,抽插已变得大开大合,长抽长入。 粗长紫红的yinjing几乎拔出菊xue,又立刻尽根没入,每一次深入都会挤出一点隔壁xue的水液,娇嫩的菊花芯被扩大到极致,从里面发出腻腻的水声。 季纯被cao得直哭,yinjing也再次勃起,被压在沙发背里,蹭得沙发上一滩滩晶亮的反光。 季风捏住他的胯部两侧,把季纯的xue撞向自己,臀rou晃荡成波,yinjing插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季纯实在是受不住了,剧烈的快感和莫名的恐惧烧昏理智,他已经屈服了被cao这件事,只求能更温柔些,向季风求饶:“浅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住…呜…” “现在是我可以自满自己尺寸的时候了吧,哥哥?”季风从背后抱起他,捞住季纯脱力的身躯,伸手摸向腹部,“如果是zigong,现在已经进去了——” 他插得比采集器还要深得多。 “哥哥,你看,已经完成五分之四了。”在季纯耳边蛊惑道:“再坚持一下,最后的高潮我们把它装满好不好?” 季纯刚摇了一点头,体内就是重重一碾,几乎把他顶离沙发。 “呜!” “我最亲爱的哥哥一定能办到的。看,”季风一边猛烈抽送,一边低头指着剧烈摇晃的采集器,“我每插一下,里面的蜜水都会变多,就快了——” 被抱立起的姿势让肠道有些下坠,反而被插到了极限的深处。 采集器因注入蜂王浆恢复了气压,受重力开始下坠,季风腾出一只手将采集器推了回去,然后下身一挺。 双龙齐入。 季纯高叫出声,猛烈抽动了一下,重重撞在季风的肩骨。 偏季风不放过他,性器抽出就用采集器cao入,采集器抽出就自己cao入,把季纯玩弄得理智全失,只知道敞开大腿供yin物进出,被两根巨物依次占有内xue,腿内侧流满水痕。 然后单根依次进出变为双根同进同出,每次cao入,季纯的腰都会往上一弹,又因脱力回落,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插满,重复着天堂的快感和地狱的折磨。 季风察觉到绞着自己的力道越来越大,知道哥哥即将攀上最后的高潮,奋力挺腰,破开双xue收缩的压力,自己捅入肠道的最深处,同时把采集器上的孔死死扣上zigong颈。 肠rou立刻把他夹得动弹不得,他也干脆直接抵着射出了jingye。前面的花xue往外喷水,后xue却在接纳精水,一出一进很是凌乱。外面还有季纯的yinjing也在射出jingye,落得一沙发的白浊。 体内射精和喷出爱液持续了好一阵,末了季纯却仿佛什么都没流走一样,刚流失的水分被浓烈的jingye替代,装满了他的小腹。 哗啦…… 季风同时抽出了所有东西,季纯体内骤然一空,倒伏在沙发上。不多会,被内射在体内的jingye就流淌了出来。 季风拎着拔出来的采集器晃了晃,满意道:“超额完成任务。”里面的爱液已经满过了刻度线,甚至高出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