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君偷看公爹cao弄大嫂(粗口)
田溪无法理解贵为勋贵世家的宁家为何会有父子共妻这般荒唐的家规。 但即便是她的夫君,宁家三子之中最为文雅知礼的宁阙也对这个颠覆礼法的规矩没有丝毫异议。 在她的面前,满是荣华富贵的前景撕开了阴暗的一角。 “嗯啊···爹爹不要再玩了···快些给依儿······”浴室烧着地龙,腾着热气,美貌的少妇一丝不挂地跪立在水池边,腿心插着男人的手指,水液在身下积了晶亮的一滩,她此时正难耐地扭着身子,丰满的胸乳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不住挤压磨蹭着,显然是已经被情欲迷了神志。 田溪简直难以置信,里面这个放荡求欢的少妇是白日里端庄静雅的大嫂! 她从屏风外探头直直地看着,旁边的宁阙却是端正地立在那儿,没有去看里面的场景。 他一向最守规矩,自然不会去偷看自己父亲和大嫂欢爱。若不是田溪无法接受父子共妻的家规,他甚至都不会偷偷带她来这里。 “溪儿你看这没什么的。”宁阙拉过偷看的田溪,注视着她被水汽熏得潮红的脸,劝慰道:“其实父子共妻的家规是许多世家都有的,你不必如此在意,更不必觉得羞耻。我之前忘了告知你,是我不对,你且原谅我这一回。” 宁阙诚恳地注视着田溪的眼睛,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上面两位嫂嫂皆是出身世家,早就明了这不成文的规矩,自是不用多说什么的。 而他从不在意田溪的家世,一时忘了世家与寻常人家有许多不同了。 “我······”田溪垂下长长的睫羽,一时有些犹豫。 她只想要荣华富贵,却不想还有这般不伦的规矩横在她面前······ 他们这边尚在纠结愁苦,里面那对却是快意舒爽了起来,yin词浪语说个不停。 “嗯啊···爹爹狠狠cao依儿···”秦依媚叫着,修美的长腿紧紧缠着宁弈精壮的窄腰,腿心间的花xue被男根入得汁水四溅,鼓胀的囊袋不住地拍击在她泛着粉意的雪肤上。 “小yin妇,这么浪荡,真该让外院的那些护卫们一同来干你!”宁弈的手揉上她荡漾着波涛的双乳,身下的巨物撞得一下比一下狠。 外院的护卫皆是些光有武力的粗人,一身腱子rou,肤色黝黑,模样更是称不上赏心悦目。 “呜嗯···不要···依儿才不要被那样低贱的roubang插进小逼······”秦依摇着头拒绝,脑中却不由顺着他的话,想象出自己被一群壮如牛马的护卫欺辱的画面,花心咬得越发紧了。 宁弈自然是察觉到了,他掐着她艳红挺立的乳尖,继续道:“他们若是见了大少夫人有这么yin荡的身子,定是会不管不顾地扑上来,把你流着yin水的小逼cao烂,再用阳精灌满你的小肚子,让高高在上的大少夫人怀上低贱的孽种!” “呜呜···不可以···依儿的小逼只能被爹爹cao烂···只要爹爹的精种···怀上爹爹的孩子···”秦依抓着宁弈的手臂,她已经xiele多次,此时雅丽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神志不清地向身上的人索求着。 男根顶入zigong,被早就彼此熟悉的宫口紧紧含吮着,深度的交合使得两人越发舒爽,秦依叫得越发娇媚大声,宁弈也越发情欲高涨。 仅仅只有一屏风的间隔,田溪和宁阙也被这场活春宫刺激得脸色通红。 “溪儿······”宁阙低声呢喃着,吻住了田溪的唇,手掌隔着衣衫,抚摸着她玲珑的身子。 “嗯······”田溪低声回应着,任由宁阙脱下她的衣衫,舔吻吮吸着她裸露的肌肤。 白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被公爹玩弄过后而留下的痕迹,或浅或深的,又被宁阙一一亲吻覆盖过去。 “我的好溪儿,大哥体弱,不能行房事,大嫂整日缠着爹,你不用那么担心······”宁阙带着她,躺倒在了白玉砖上,轻柔抚慰着。 田溪轻喘着,看着他俊秀的眉眼,却不自主地回想起昨夜,一身喜服的她被公爹压在床榻上,一次又一次地强要,身下的锦被更是湿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父子二人自然是相像的,无论是面容还是胯下的那根物件。 皆是粗长的硕物,将她的身子涨得酸软,却又不自觉得渴望被入得更深。 宁阙温柔地吻着她微张的小口,手上揉捏的动作也是轻缓柔和,rou茎九浅一深地插着水xue,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夫君···”田溪搂着他的脖颈,轻声娇叫着。 “溪儿,你好紧,放松些······”宁阙压抑地粗喘着,唇拂过她的发丝。 “嗯···夫君···”田溪努力将腿张得更开一些,想要他入得更深一些,擦过敏感点,撞到花心。 昨天才经受过疯狂交合的身子几乎是一捅就出水,宁阙入得顺利,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二人身下越发响亮起来。 原本还有所顾及的两人意乱情迷之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宁阙加快了速度,沾湿了yin水的rou茎噗呲噗地疼爱着红肿的花xue。 “看来浴房里来了一对发情的小猫儿。”听到动静,宁弈笑了笑,俯身在秦依耳边轻声道。 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秦依迷迷糊糊地转头看向他,迟钝的脑子还未想清楚他话下的深意,“嗯啊···不用管它们···爹爹要看着依儿···” 唇瓣相贴,软滑的舌纠缠在一起,喘息吟叫在唇齿间吞没,变为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吞吐。 “爹爹的大儿媳这么贪心可怎么好?连猫儿的醋都要吃。”宁弈调笑道,粘连在唇边的银丝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晃悠悠的,似乎下一刻便要断了。 “呜呜···爹爹只疼依儿,好不好···”她委委屈屈地哭着撒娇,借着他的支撑,挺起胸脯,用一双豪乳蹭着他的胸膛,男人的乳尖被挺立结实的朱果亲吻着,下一刻又被埋进软绵绵的乳rou里。 “好,爹爹狠狠疼你。”宁弈轻声哄着,低头含住她不安分的乳儿,吞吃着白嫩的乳rou,用力吮吸着。 “嗯啊···爹爹轻些···依儿没有奶水的···”秦依仰起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听到她这般叫唤的宁阙也忍不住热血膨胀,将身下的田溪cao弄得喘叫连连。 “爹爹把精种播给你,再给爹爹怀一个孩子,便有奶水可吸了。” 炙热的阳精直接在zigong内喷射而出,秦依大声叫了出来,交叠着缠在男人腰间的腿颤抖着,险些无力地软倒下去。 “依儿乖,再来一次,爹爹要把依儿的肚子cao大······”很快又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根搅弄着刚刚才被灌进胞宫的精水。 “呜嗯···依儿的肚子好涨···爹爹慢些···阳精要被撞得泄出来了···依儿含不住了···”秦依小腹酸胀得厉害,忍不住扭着湿淋淋的小屁股往后躲,又被宁弈掐着细腰拖了回来,滑出去的一小截男根,又猛地被吞没殆尽。 肥嫩的花户被干得红肿外翻,露出紧紧含着巨物的花xue口,可怜兮兮的,男根每每拔出,便带出混着白灼的yin水,被捣烂在了xue口周围,yin靡又浪荡。 “爹爹再给你···爹爹的小yin妇儿媳···”宁弈喘着气,汗液自结实鼓起的胸口滴落到秦依曲线美好的娇躯上,水rujiao融带来的美好让二人都失神地投入到又一次欢爱之中。 “嗯啊···夫君,慢点···会被听见的···”屏风之外的田溪捂着嘴,眼角沁着泪花,可怜又可爱,看得宁阙越发心软。 他低头含吻住她的唇,将嘤咛之声全部消融于交缠的唇舌之间,身下的rou茎磨着花xue,不轻不重地撞着。 这才是属于他们的初次,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心爱的女人。